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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蒯越纲要发布命令,却听蔡瑁上前说道:“主公,苍梧虽然荒僻,现今却在太守邓芝的治理下一片欣欣向荣,不能体现对张允的惩罚,末将请求主公将张允调至南海,令其在交州刺史赖恭麾下效力,平定交州贼寇,以戴罪立功,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表点了点头道:“也还,就把张允发配到南海吧。蒯主簿,写下贬书吧。”
刘琦听了蔡瑁的话不由暗暗冷笑,他自然知道蔡瑁此举是为了让张允到交州帮助赖恭夺取大权,因为赖恭在就任交州刺史之后,手中一直无权,虽然最近接连招降了张津旧部夷廖、钱博等人,手中握有大军上万,欲要乘机收回南海太守蒋琬与苍梧太守邓芝手中兵权,然蒋琬与邓芝都是他刘琦部下之将,只听命于自己,根本不听赖恭制约,赖恭无法,只能勉强自保。
刘琦怎么可能让赖恭在交州的势力突然增强,而让自己部将蒋琬受到威胁呢?
所以他只是略想了一想,便上前说道:“蒯主簿且慢,启禀父亲,孩儿认为张允之事还未结案,请父亲想一想,张允私吞了巨额财富,可是如今如此多的财富却下落不明,我们如何能够就此结案?父亲治我荆州,吏治清明,天下皆赞,然而张允却凌辱同僚,为祸乡里,如此害群之马如不彻查,如何向荆州众同僚交代?如何向荆州百姓交代?孩儿认为,此次定要追赃,将这些财物充作公用,或者用来接济百姓,善待士人,总不能被宵小之辈私吞。另外,孩儿认为,张允之所以如此大胆,必定还有同谋,父亲当严刑讯问,必令其招出同谋。”
刘琦话音刚落,就见蒯越上前说道:“主公,下官认为大公子所言有理,主公一生清廉,眼中最容不得那些贪腐之辈,今日如不严惩,恐我荆州吏治不复清明,主公辛苦累积的名望将会被这些蛀虫所毁。还请主公三思。”
刘表闻言犹豫了一会,忽然大声说道:“琦儿与异度所言有理,既如此,本官便令人严刑审问,务必让张允供出同谋,此次本官下定决心,不管是谁,只要参与,定要严惩不贷。”
说完之后,刘表看了一下蔡瑁,缓缓说道:“蔡军师,你认为谁适合审理此案?”
蔡瑁立刻挺身而出,昂然说道:“启禀主公,末将愿意一力承担。”
就在这时,蒯越忽然说道:“主公,下官认为蔡军师虽然忠诚,却不适宜做此事,因为蔡军师乃是南郡太守,而张允是他下属,理当避嫌,大公子乃是此案告发者,亦当避嫌,否则的话,即便是审出此案,也恐怕众人不服。所以下官认为,莫如让别驾刘始宗(刘先)负责审理,刘大人一向正直,必定能将此案审理清楚。”
刘表闻言一笑:“蒯主簿所言有理,德珪,琦儿本官能体谅到你们的忠心,但是此时你确实该避嫌,既如此,便有劳始宗负责此事了。”
“诺,下官必定尽心竭力,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刘先对着刘表拱手下拜,神色肃然的说道。
而蔡瑁见此案竟然由刘先负责审理,不由得心头一凉,因为此人素来为人方正,正直无私,他可不管张允是不是刘表的外甥,该用刑的时候肯定会用刑,张允一向养尊处优,到时候定然会熬不住招出一切,这样一来自己定会被牵扯出来,而一旦如此的话,自己虽然不致受到处罚,却也难免会失去主公刘表的信任,而一旦自己失去信任,说话的分量肯定不如以前,这将导致女婿刘琮在刘表面前失宠,进而导致自己多年来的筹谋最终化作流水。
“看来必要的时候必须要壮士断腕,让该沉默的人沉默下去。”蔡瑁的眼中悄然闪过了一丝杀机,暗暗说道。
而这时候刘琦却依然不依不饶,对着刘表说道:“父亲大人,孩儿还有一事要禀报,江夏太守黄祖勾结张虎,贪墨财物,如不绳之于法,定难令天下心服。”
“这……”刘表看了看刘琦,又看了看黄祖,脸上不由的现出了一丝的犹豫,因为黄祖乃是江夏大族,多年来一直被自己倚为心腹重臣,成为自己抵御江东孙策与淮南袁术的有力屏障,如若过度惩罚,很可能会激起变故,如此一来恐怕会引起很大的麻烦。
不过黄祖毕竟是犯下了贪墨之罪,如果自己不严加惩治的话,一旦贪腐之风盛行,恐怕荆州吏治日后难以肃清。
刘表想了想,便说道:“将黄祖由横江将军贬为裨将军,依旧兼任江夏太守,罚俸一年,以儆效尤,若有再犯,定将严惩不贷。”
刘琦见状,连忙说罚的太轻,应该免去其江夏太守之位,另寻贤人代之,却见蔡瑁上前对刘表说道:“主公,黄祖这么多年来为保我荆州,立下大功,先是射杀孙坚,为我荆州去一强敌,后又多次抗击孙策、袁术,平定长沙贼张羡,主公如若严惩,定将让市民失望,诸将亦会有兔死狐悲之意,不明真相之人更会认为主公有鸟尽弓藏之心。”
刘表见蔡瑁之言正合自己的意思,连忙点头道:“军师所言不错,本官亦是此意,至于黄承宗之事,就这么定了,琦儿,你连日舟车劳顿,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异度已多次谈起你与如玉的婚事,如今乘着你返回襄阳,为父正好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诺。如此,孩儿告退。”刘琦确实也感到累了,在听父亲如此说之后,立刻站起身来,对着父亲拱了拱手,向父亲请辞然后恭敬退去
刘琦一边向外走一边还听父亲刘表呵呵笑道:“异度,五日之后乃六月初十,正是黄道吉日,宜嫁娶,本官正式向你这个从父请期。”
又听得笑道:“下官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等着主公一句话了,下官认为五日之后确实是好日子,好,下官同意此事,下官专等主公于五日后迎娶如玉……”
“五日后吗?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娶妻了。呵呵,我刘琦终于也是有家有事的男人了,古人所谓成家立业,这两样是一个男人不可缺少的两翼,现今我业也立了,家也成了,终于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男人了,玉儿,五天后的月色不知道会有多美?五天后的花儿不知道会有多好,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而在当天晚上,刘琦就收到了一封密信,这封信的作者正是江夏太守黄祖,只见黄祖在信中写道:“末将在晚上顺利地来到了蔡瑁府上,向蔡瑁为末将求情表示感谢,蔡瑁却乘势引诱末将,要末将与他共同拥立二公子刘琮,对付刘琦,以报今日之仇。末将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蔡瑁闻言大喜,让末将依旧镇守江夏,有事再找他联系。末将这就回江夏去了,如无要事不再与大公子联系,对了,末将还要恭喜公子大婚,最后,可不要忘了我那从女之事。”
刘琦看着黄祖的信,不禁嘿嘿的笑了,暗暗地说道:“蔡瑁,你一心想要害我,根本不会想到本公子会在你心脏中埋下一颗炸弹吧?将来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忙着打扫卫生,竟然忘了上传,汗一个)
第九十四章 刘琦大婚(一)
接下来的日子,刘琦倒是无所事事了,只好做起迎来送往之事。因为婚礼之事都由专人负责了,这一次负责婚礼的是大儒宋衷,这个老头子乃是章陵人,学富五车,才贯天地,乃是与虞翻、陆绩齐名的经学家,精通礼仪,再加上性情古怪,不喜热闹,能够请这样的大儒来做婚礼主持,在整个大汉都不多见,的确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刘琦大婚,这可是整个荆扬二州的大事,所有的荆州大小官员都派人送来贺礼,甚至有很多人都是亲自前来。
刘琦麾下的那些将领自然是欣喜若狂,纷纷不远千里前来拜会,左军师将军、武陵太守裴潜,裨将军黄忠,中郎将杜袭,扬州簿曹从事桓阶,威武中郎将、桂阳太守司马芝,荡寇中郎将、零陵太守潘浚,讨越中郎将、南海太守蒋琬,立节中郎将、苍梧太守邓芝,先登中郎将、长沙都尉黄忠,安军中郎将、长沙长史杜袭,还有扬州文学从事王粲、扬州典学从事虞翻、扬州大中正庞统、扬州主簿繁钦、豫章太守华歆和典农中郎将廖立等人也尽皆快马加鞭,亲自前来襄阳道喜。
而这时恰巧在襄阳的长沙太守刘磐也来到了刘琦的府上,并且与刘琦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让指望着刘磐能够帮助自己制约刘琦的打算顿时落空,心里不由的微微有些恼怒。
刘磐是刘琦的堂弟,性格刚猛粗暴,一见到刘琦便吵着要和他过两招,刘琦笑着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一阵激烈的交锋之后,让刘磐不得不佩服,因为无论是徒手近战,还是比剑,无论是枪法,还是箭法,刘琦都要强上他不少。
刘磐哪里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刘琦每天晚上睡觉前喝早上起来后都要练武,他的徒手近战得自华佗的五禽戏与后世军训中学到的几手军体拳的融合,剑术得自于禁、徐庶等人,枪术得自虞翻、吕蒙等人,箭术得自黄忠、甘宁等人,这些人都是名家,再加上他自己勤练不辍,熟能生巧,虽然仅仅一年多的工夫,他在各门技艺上的造诣却已经超过了从弟刘磐。
刘磐最敬重勇士,在看到自己败给刘琦之后,不由得心服口服,从此之后竟然紧紧追随于他,成了他的一个铁杆粉丝,并且将蔡瑁准备用自己掌控长沙、钳制刘琦的阴谋也如实相告。
刘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轻易降服对方,对他这个武夫从弟竟然也平添了几分好感,然后笑着说道:“蔡瑁的阴谋,你以为为兄不知道吗?不过你觉得凭你手中的力量,能够对付得了我部署在长沙的黄汉升和杜子绪吗?杜子绪文武兼备,统兵有方,黄汉升勇冠三军,老当益壮,无论是论文、还是论武,你都不可能与之相提并论,只不过因为你是我兄弟,再加上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才没有动你,否则的话,你早就命丧黄泉了。”
与此同时,刘磐也不由得浑身冒冷汗,暗暗庆幸自己当初并没有听信蔡瑁蛊惑之言,擅自从黄忠、杜袭手中夺取军权,否则的话恐怕自己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蔡瑁真是个阴险小人,竟然差点害了我的性命,请大哥放心,以后兄弟我就把这条性命交给你了,绝对不敢有半点别的心思,还有我二弟刘虎,以后也都唯大哥之命是从,你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好汉。”刘磐对着刘琦作了个长揖,一脸郑重地说道。
蔡瑁在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不由得满腹怒气,阴沉着脸说道:“这刘琦小畜生一肚子阴谋诡计,有什么好?竟然连刘磐那种浑人都愿意追随他,幸亏本将并没有真正指望他,否则还不坏了我的大事?嘿嘿,刘琦小儿,本将掌握着整个荆州最核心的南郡,麾下有精兵四五万,再加上最近黄祖也投靠了本将,麾下也有精兵四五万,战船数千艘,再加上交州赖恭麾下也有上万兵马,以将近十万大军的实力掌控南郡、江夏、交州、钳制荆南诸郡,你那些乌合之众凭什么能够与我相提并论?”
略想了一想,蔡瑁又冷笑道:“更何况你这废物现在已经与江东孙策结下大仇,你虽然得了庐江郡,却又直接面临着曹操麾下猛将张辽和江东孙策的双重压力,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