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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外甥女?蒋妍?我呃了一下,“没有啊,我俩就是纯粹的普通朋友,您干嘛这么问?”
席蔓莎语重心长地盯着我的眼睛,“顾靖,那次古玩城你帮我解了围,这次我住院,你又忙前跑后地照顾我,嗯,我也就不拿你当外人了,你跟我交个底,你究竟跟没跟妍妍谈朋友?”见我仍说没有,她鼻子微皱,语气柔柔道:“老师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自从古玩城回来,妍妍就常在姐和姐夫面前提起你,所以我姐夫不放心,前几天特意找我问了这事儿,当然,从我个人的角度看,我是不相信你们在谈对象的,你们都还小,现在该以学业为主……”
听她唠唠叨叨着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我顿时有些头大,打断道:“我才跟蒋妍认识没几天,您放心,真不是那种关系。”我真没想这事儿把蒋父蒋母都给惊动了,嗯,心里话讲,即便我愿意跟她谈对象,人家蒋妍也不会同意呀。
“本来吧,有些话我是不该跟你说的。”席蔓莎瞅我一眼,“姐夫让我帮忙注意下你们,说要是发现你俩在搞对象,就让我单独做一做你的工作,尽量别和妍妍走得太近,嗯,你可能不清楚,我姐和姐夫早给妍妍找好了人家儿,双方父母都点头同意了,只等妍妍大学一毕业……嗯,你应该明白的。”
蒋妍生在富贵之家,和父母生意伙伴的子女联姻,算是挺常见的事儿,不稀奇。
我定定神儿,语气稍有生硬道:“那您跟蒋叔叔说吧,让他别担心了,我跟蒋妍没其他关系,呵,退一万步讲,我人长得不好看,家里又没钱,蒋妍就算看上谁也不会看上我啊,我俩都把对方当好哥们的。”
席老师幽幽一叹,小脚丫轻踢了水泥地一下,“话也不能这么说,相貌也好,钱财也罢,终归是表面的东西,你条件再不济,起码是个有手有脚的正常人,总比老师我强吧,我这病……唉……我这病还不知道怎么弄呢,简直把我愁死了,唉,有时候想想,倒不如一咬牙一闭眼,死了来的干脆,也省得成天提心吊胆。”
呃,你还不到三十岁呢!怎么老把死字挂在嘴边啊?多不吉利!
“可别这么说。”我忙道:“您肯定能碰到一个真心喜欢您的人。”
席老师唉了一声:“但愿吧,对了,跟妍妍的事儿你已经跟老师做过保证了,回头我就跟姐夫说你俩什么关系也没有,顾靖,你可别糊弄我哦,不然到时候,我姐和姐夫还不得骂死我?”
我坦然道:“要不我发个誓?”
“不用不用,老师信你。”席蔓莎许是瞧我有点生气,就转移话题道:“这个妍妍也真是的,怎么还没到,嗯,你帮老师拨个电话吧。”
快速在电话本中点了蒋妍的名字,我把手机放到她耳边,电话里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
“喂,妍妍,到哪了?”
“哦哦,我爸刚开完会,我俩正往停车场走呢,你到家了?”
“嗯,顾靖把我送回来的,我说,你屋里可真够脏的,那些死虫子就不知道扫扫呀?”蓦地,还在说话的席蔓莎脸色微微一变,停顿了几秒,咬牙道:“……那什么,嗯,你,你跟姐夫能不能快点?”
“怎么了怎么了?”
“尽量快点就行,嗯,挂线了。”
挂掉手机,我看到席蔓莎的脸色不太好看,关切道:“您哪不舒服?”
她匆匆摇了摇脑袋,慢慢站起来,走到床尾坐下,再站起身,挪到沙发前坐下,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好像很烦躁一般。她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折腾,可把我吓得够呛,不用问,指定是哪里疼了,若是骨折的地方还好说,刚打过石膏,有点疼痛很正常,但要是心脏的问题,那一个不好,人可能就没了。
我立刻紧张地踱步过去,“您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说呀?哪难受?是手臂还是心脏?”
席蔓莎用鞋底搓了搓地面,咬着后槽牙道:“没,没事儿。”
“唉哟,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瞒着干什么啊。”我知道她是怕给我添麻烦,就主动道:“去医院吧,我扶您下去打车。”
“不,不用。”席蔓莎坐在沙发一大口一大口吸着气,“你回家吧。”
“我回什么家呀,您是不是呼吸困难?”我急急忙忙地把手伸进她牛仔裤兜口,从那绷得很紧的口袋里翻出三小瓶药,有速效救心丸,丹参滴丸,**片,“……您吃哪个?吃几片?您要是不言声,我可打120了?”
席老师脸憋得很胀,看看天花板,瞧瞧我,咬了下嘴唇,“你,你回去吧,真没事儿。”
我晕!
您都这副表情了,还叫没有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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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62章【上厕所!】
二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又给她拿药,又给她倒水。席蔓莎虽痛苦得满头大汗,却愣说自己没怎样,非但不让我叫救护车,还死乞白赖地轰我回家。可眼前这种情况,打死我也不能离开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就追悔莫及了。急得团团转,我从电视柜玻璃门里取来把芭蕉扇,抖了抖扇面上的尘土,呼扇呼扇给席老师扇着风,希望能缓解她身上的痛苦。
席蔓莎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儿,抿着嘴唇吸着气,两只鞋子也拧巴在一起。
“……顾靖。”席老师快速瞅我一眼,别过头,纠结地闭了下眼睛,再次看向我,“再给妍妍拨个电话。”
“有啥事您先跟我说行吗?”我心脏一直提在嗓子眼,“哎呀,您想急死我是不?”
席老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你,你先打电话。”
我重重一叹,照她的吩咐拨了蒋妍的号码,递过手机到她耳畔,只听她焦躁道:“喂,妍妍,你们到哪了……三环桥?堵车呢?哦……没,没事儿,大概多就能回来……什么?可能还要小半个钟头?好,嗯,那我挂线了……不着急不着急……嗯,再见。”眼神示意我可以挂断电话了,席蔓莎两个膝盖并拢在一起轻微摩擦了几下,欲言又止地张张嘴,“……你扶我去趟妍妍邻居家。”
“您到底怎么了?”
“别问了,你,你先扶老师去。”
她步伐也略显踉跄,全身绷着劲儿,艰难地朝大门口迈步。拧开门,搀着她到了正对面一户人家的防盗门前,咚咚咚,替席老师敲了敲门。不多会儿,门缝里闪出了一张老头的脸,他奇怪地瞧瞧我们,“……你们找谁?”
“孙大爷,我是妍妍的小姨,咱们去年见过的。”
孙大爷恍然大悟道:“哦,想起来了,你手受伤了?怎么弄的?”
“摔了一跤。”席蔓莎眼神一个劲儿地往屋里瞅,“孙大妈在家吗?我找大妈有点事。”
“西边新开了一个菜市场,她买菜去了,还没回来呢。”
“大概要多久?”
“哟,那可说不准,怎么也得二十来分钟吧,要不你下午再过来?”
席蔓莎满脸绝望地闭上眼,呼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算了,我回去了。”
步履蹒跚地回到屋,席老师再次往沙发上一坐,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我急得跟什么似的,围着她转了个圈,“您说句话行不行呀?是心脏病又犯了?还是骨折的地方疼了?”
她结结巴巴道:“不是,是我,我……”
“啧!到底哪难受呀?您再说不清楚我直接叫救护车了!”我作势欲打电话。
席老师一张白皙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她羞愤欲死地跺了两下脚,“……我,我,我想上厕所!”
我啊了一嗓子,眨巴眨巴眼睛,狠狠给了自己额头一巴掌。原来如此啊,我可真够傻的,人家席蔓莎俩手全都受伤了,当然没办法自己去卫生间,憋尿憋了半个多小时,能好受吗?可笑我还紧巴巴地问她哪里难受呢,我一个大男人,席老师怎么好意思跟我说呀!
“蒋妍应该快回来了。”我忙趴在窗户上往楼底下望望,“……您再忍一忍。”
“可是,可是,可是来不及了!”席老师两条美腿夹得很死,“怎么办啊?”
我日,我哪知道怎么办?
忽地,席蔓莎脸蛋一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关切道:“您没事吧?”
她眼睛看看我,后槽牙磨了磨,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顾靖,要不然,要不然你帮老师把,把,把腰带,把腰带解开吧?”
“呃。”我擦着汗水站在原地没敢动窝。
席老师欲哭无泪道:“你,你快一点行吗?我,我已经……”
看她那接近崩溃的表情,我就知道席老师坚持不了多久了,犹豫片刻,我红着脸咳嗽一声,“……好。”席蔓莎站了起来,背身对着我以避免尴尬。我便上前两步,深呼吸,既紧张又惶恐地把双手环到她腰际,揪着皮带扣掰了掰,喀吧,皮带垂了下去,“解开了,您……”
席老师沉默了几秒种,“……裤,裤子也,也得……”
条件反射地低头瞅了她美臀一眸子,我喉结涌动,答应了声后,攥攥拳头,试探着将手摸到她七分裤前面的扣子上,扒着纽扣从扣眼里退出来,捻住小腹前的拉锁,缓缓拽到底。这个过程也就区区几秒的时间,但对我来说,却像几十分钟那般漫长。“……我往下脱了?”礼貌地询问了一句,见她没任何反应,我就咽咽吐沫,掐着裤子两侧往外拽拽,待腰口松快了些,我拉住裤腰半下蹲,把牛仔裤慢慢褪到了席老师的膝盖上。
一抬眼,那两坨被肉丝袜绷住的美臀正晃晃悠悠地在我面前四厘米位置颤抖着。
我呼吸一滞,顿时气血沸腾到了头顶。
“啊!你!你怎么睁着眼睛呢!”席蔓莎跺了下脚,“快!快闭上!”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嗯,不是故意的。”强自收了收心思,我紧紧闭上眼,靠着感觉用手探过去,想抓住连裤丝袜的最上沿,不过,第一下却没找对位置,直接抓在了席老师的右大腿外侧的丝袜上,我手指一抖,沿着裤袜一路向上,终于摸到了边缘的条纹,吐了口气,两手一起捏住,向下用力,直到将内裤的松紧带也揪在了手中,我才使劲将它们拉到她腿上。
“呼,好了。”
“……还,还不行,丝袜没,没完全下来,我,我迈不开腿。”
怎么会没下来?不能啊?
我下意识地眯眼确认了一下,入眼一片雪白,脑子骤然翁了一声。
原来女人的丝袜有一定收缩性,光把最上端拽至膝盖,紧贴在大腿上的丝袜却无法一起跟下来,还留了半截腿的长度呢。我抹抹汗珠儿,闭眼,伸手找寻到余下的那段丝袜后,用指甲盖扣住,一点一点将其捋到下面的牛仔裤上。
还没等我说“好了”,席蔓莎便急赤白脸地小跑冲到卫生间门口,脚尖踹开向里开的门,又反用脚后跟把门关上。
屋内陷入寂静。
我脸上很烫,心里也很烫,总止不住回想着方才白花花的镜头。
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灌了几口,心绪算暂时宁静了些许。
“顾靖。”厕所里飘出席蔓莎的嗓音:“你,你闭上眼,帮我开下门。”
“好。”我用力搓了搓脸蛋,一手捂着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