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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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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那是当然啦。”蒋妍瞄瞄我:“我跟镜子那里收了对儿克隆鸭头,姥爷肯定喜欢。”

    席老师自言自语:“啧,那我送什么呀,还没想好呢。”

    “他老人家喜欢收藏,送古玩不就得了?”

    “我可没那个闲钱。”听蒋妍说我借你,席老师一阵摇头:“不用。”

    这时,蒋妍的电话唧唧喳喳叫了起来,她拿到耳边:“喂,黄瓜妹妹啊……嘿嘿,有事儿快说……什么?新开的店?卤煮?我昨天还想吃呢,味道咋样……哎呀,馋虫都被你勾出来了……去,当然去……现在?”她往我俩这边瞅了瞅:“……好吧好吧,你给我要上碗二两的,再多加一个底,我马上到!”

    “净瞎吃?”席蔓莎埋怨道:“又是肠子又是肺头,能干净吗?”

    “你不懂,吃得就是这个味儿。”蒋妍拿出小镜子整理了下仪表,起身道:“我走了,你们慢慢吃吧。”

    她一离开,气氛骤然沉寂了下去。

    席蔓莎没看我,低着头,细嚼慢咽着奶酪。

    我略有局促地转了转塑料杯,小心解释道:“……席老师,嗯,那个,刚刚我在车站的话您千万别当真,是这样,本来蒋妍是问我喜欢谁的,可我真没喜欢的人,她又拉着不让我上车,我就随口瞎说了您,是误会,您别往心里去。”

    本已褪去的酡红又在席蔓莎脸蛋上绽放了一道光彩。

    她板脸抬起头,瞪了瞪我,没说话。

    我晕,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冤枉死了,“不信您问蒋妍,她能给我作证。”

    她别过头往马路上看,红着脸不理我。

    完了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

    ……

    【ps:求推荐票,>;_<;最好全给咱,谢!】

    ( )

第42章【第四块大瓷片】

    从奶酪店出来,我跟席蔓莎没回蒋妍家对面,而是继续往南走了两百米,在下一个车站等车。席老师今儿个穿了身白色碎花连衣长裙,盘发,咖啡色蝴蝶结发簪,好似个病怏怏的娇贵公主,透出一股子飘飘渺渺的气质,街上回头率极高。我不知道她到底相没相信我的话,可我已经解释过了,再说下去反而会越抹越黑,想着蒋妍以后也会和她说清楚,我干脆暂时放下了这个话题

    车上人不多,刷卡上去,我们在车尾的背阴面站稳。

    为了打破先前失言带来的窘迫,我没话找话道:“您是直接回家吗?在哪儿换车?”

    许是脸皮太薄了原因,席老师双颊仍有丝丝烫意,“我不回家呢,一会儿在长安街换车去王府井同仁堂药店找大夫看病,嗯,可能还是心脏的问题吧,最近两天喘气有些费劲,不是很舒服。”说着这儿,她哀声一叹:“这半死不活的破身子骨,活也活不利落,死又一下子死不了,唉……”

    “呼吸困难?”我看看她:“那我陪您去吧,万一路上出点什么事儿呢。”

    席老师斜过脑袋瞅了我一眼,视线一躲,脸又红了:“……不用。”

    我汗,拜托您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我是真不喜欢您啊!

    我道:“我听说王府井同仁堂挂号费要五十,白广路同仁堂才三十,虽说大夫不一样,估摸也差不了太多,我妈就跟白广路店看过中医,治得也挺好,嗯,要不您去那儿看看,没几个人,挂号抓药比王府井店快多了。”

    “当天就能拿药?”

    “等一俩小时就行吧,今儿不是休息日。”

    “嗯,那好吧,王府井店一般要第二天才能取药呢。”

    白广路丁字路口。

    北京同仁堂药店就在有“中国黄金第一家”之称的菜市口百货商场东侧十几米。走进里面,在一排蓝色塑料椅上方的墙壁上看到了各个坐堂大夫的简历,曾给我妈看过病的汤大夫是周四和周六坐诊,今天不在,席蔓莎便挂了个姓刘的女中医的号,并说不用陪她,让我回家。我略有点不放心,把手机号告诉了她,说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这才离开。

    太阳已升至头顶。

    不过奶酪店的两碗酸梅汤喝得我很饱,没找地儿吃饭,我直接过了马路。

    菜百商场正北面对着的是一座千年古刹——报国寺,也是北京挺有名的古玩市场。别看现在这边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早在几年前,报国寺南门外可是一塌糊涂,卖水果的,卖菜的,卖衣服的,卖玩具的,还有不少无照经营的羊肉串、麻辣烫摊位,又脏又乱。自从两广路扩宽整顿后,这里才好上了许多,真正有了些古色古香的气味儿。

    从公共厕所出来,我进了报国寺南门。

    俩月后,白大爷的儿子与记者也在此处寻见了一片元青花瓷片,是白大爷当初卖给的那人倒手第二次卖到这里的,我记得,那老板是个留着寸头的中年人,脑袋顶还有一小块是秃的,似乎受过伤。

    于是乎,走在寺院里的我不看古玩,只是在各个地摊摊主脑袋上看。

    可是转了一大圈,偏偏没发现那人踪迹。

    正当我纳闷时,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一个略微眼熟的中年人,走过去一看,嘿,就是他!

    原来这老板现在还是留得两寸来长的头发呢,正好把秃顶痕迹盖住了。

    他见我蹲下看货,问道:“想看点什么?”

    常用来做窗帘的红色绒子布上铺了许多白玉首饰挂件,一笔筒,俩青铜器,四个貌似有年头的瓶子罐子,却是不见元青花的踪影,我微微一愣,心想莫非那卖家还没把瓷片卖过来呢?下意识问了句:“您这儿有古瓷残片吗?”

    “古瓷片?”老板很痛快道:“有啊,磁州窑口小片,清康熙青花碗底,北宋官窑碗沿。”

    我疑惑地指指地上:“您这儿怎么没摆?”

    “哦,都在我爱人手里,她跟南城旧货市场买呢,你想要哪个,赶明给你拿来。”

    “元青花的有吗?”

    老板呵呵一笑:“这你算问着了,上个月我刚收了块元青花的大片。”他拿手给我比划了一下:“这么大,货真价实,绝对的好玩意儿,小伙子,有心买吗?有心的话给你便宜点儿,嗯,七万八吧。”

    我摇头道:“太贵了。”

    一阵讨价还价。

    甚至在我摆明了五万块是底线的情况下,老板仍然在六万五千元的关口不肯退让。

    我道:“市场上元青花残片的价格,大片也就在两三万元,你怎么高出一倍?”

    “三万元是有价无市,小伙子,不是我一家在高,是全中国都在高。”末了,他无奈指了指对面的店铺:“这也就是我摊位费便宜点,要是那个长期店,别说六万五了,七万块钱也卖不了啊,你不知道,现在元青花被炒得那么邪乎,残片也水涨船高地升了值,像我那么大块的元青花,北京市场可不多见,六万五很便宜了,嗯,现在玩意儿跟我爱人手里呢,等你瞧了就明白它值不值这价儿了。”

    看不到实物,但我在电视里见过。

    从性价比来看,他手里的元青花确实比前三片都便宜些,倘若收集到这一片,四片加起来基本可以勾勒出元青花的模样,达到完整器的80%,只差三两个小片便可完美地为此次计划画上句号,粘合修复,卖掉就行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它再便宜,我也没钱买啊。

    银行卡里还剩五万多,差了足足一万块钱。

    元青花残片的昂贵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承认自己判断出现偏差,太想当然了些,所以才没能在收购瓷片之前筹备好资金,但从另一种角度讲,这也是桩比较喜人的事儿,瓷片越贵,也意味着修复后的瓷器越贵,或许比我的预期还会高上很多。

    我站在摊位前久久不语,脑子里飞快回忆着笔记本记录的捡漏事件。

    忽地,我掏出手机看看日期。

    嗯,是今天,还来得及。

    那只没人要的鹦鹉,肯定值一万块!

    就是它了!

    ( )

第43章【抓鹦鹉】

    “老板,元青花瓷片您明天帮我拿来吧,我看看实货再说。”

    撂下这句话,我站起来,折身出了报国寺,在白广路北口站牌前等车。

    过了会儿,我回头朝不远处的同仁堂药店瞅了一眼,略略迟疑,还是跨过辅路进到药店,往里拐个湾,正好看到席老师将药方搁在黑色大理石台面上让工作人员划账,穿着白大褂的那人说平盖灵芝有五块、两块五和一块五的,问她要哪个,席蔓莎就说要最便宜的。我挑着脖子瞅了瞅药方,左侧几行症状诊断的字迹太过潦草,认不太出,右边的几味药材隐约能看懂几个,每味药后都加了数字,应该是克数,像地龙12,百合30,平盖3,等等等等。

    “怎么样?”我问道:“大夫说什么?”

    “咦,你没回家?”席老师讶然地瞅瞅我:“老师没事,大夫说我肺气虚,不是心脏的问题,吃几服药就行了。”

    六服药总共三百一十二,缴费结账,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个写着数字的红色塑料小圆牌。

    “牌儿您拿好,下午两点半以后取药。”

    “谢谢您。”席老师撅嘴看看表:“唉,还两个小时呢。”

    我提议道:“您身子不舒服,要不先回去吧,我家也离得近,下午取完药我给您送家去。”

    “不行不行,那怎么好意思,俩小时而已,一转眼就过去了。”

    “您就在这儿干等着?”

    席老师想了想:“也中午了,老师请你吃饭吧,这边哪儿有好地方,你带路。”

    我估摸她可能饿了,便道:“虎坊桥有家饭馆不错,我跟同学吃过几回,价格也合适,唯独有点远了,得坐两三站公交车。”

    “不远,那走吧,正好大夫让老师多活动活动呢。”

    选择虎坊桥,是因为那里离鹦鹉比较近。一年前的今天,窦老板下午有事,早早把店门关了,我三点多钟从古玩城出来坐车回家,可到虎坊桥时,车却与一辆想要进站的14路相互刮碰,不得不全员下车。我见离家也没多远了,再刷一次卡坐车不值当,便准备穿胡同步行回去。在一个较偏僻的巷子里,我看到几个老头对着颗树指指点点,树杈上,一直死鹦鹉吊在那里,我见识还算广,知道这是只很名贵的观赏鸟,当时我还有点惋惜,想着如果自己早来一小时,或许它也不会困死在树上了。

    跟粤菜馆吃完饭,也差不多一点半了。

    走在虎坊桥清真超市前,我注意了下时间,便要和席老师告辞。

    “嘎……嘎……嘎……”

    车水马龙的街边,一道清晰的鸟鸣掺杂在发动机声中。

    席老师显然也听到了,“什么叫?”

    “应该是鸟。”我沉吟道:“……咱们去看看?”

    席蔓莎眨眨眼,缓缓一点头:“好吧,反正抓药得一小时以后呢。”

    我们顺着声音的方向拐进了工人俱乐部正对面的小胡同,走了近百米,才从一家平房后墙的老杨树树枝上瞧见那只发出叫声的鹦鹉,体态很大,普通鸟笼子根本装不下它,此刻,它正安安稳稳地用爪子抓在树杈上,晃晃身子,抖着羽毛。

    “是它叫的?”席蔓莎有点不敢相信:“刚刚跟马路都能听到?声音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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