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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长篇大论下来,砸的我郁闷的要死。我了个去,早知道就不跟她说了。我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我眼不见心静地一闭眼,干脆不理她了,自己叨叨去吧。
“跟你说话呐,听见没有?”腿止被人掐了一下。
我堵住耳朵翻了个身,还是不言声。
“你这人咋这么讨厌?跟你说正经的呢!起来!”顿了一会儿。我眼皮被她轻轻扒了开,只见晏婉如一张凶巴巴的脸,“你个小色鬼!还学会装死了?”
我举手投降:“姐,我亲的姐,为了这事儿我心里都快烦死了,你就别打击我了行不行?我知道我不对,知道我错了,可骂我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啊?你以为我不想好好跟我爱人过日子呐?”跟袁雅珍已经发展到接吻的地步了,现在让我咋办?离她和小龙远远的?我哪儿狠得下心啊?
晏婉如脸色稍缓,但仍挂着些小气愤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嘛。你瞧你,也不说给我支招,上来就一通臭骂。”
“还不是你太惹人生气!”在我胯骨上打了一巴掌,晏婉如道:“平时看你蔫吧出溜儿的挺老实。怎么歪心思这么多?我要是你母亲,我早把你屁股打开花了!行了,我给你想想主意,嗯”嗯”既然你忘不了那人,就偷偷喜欢吧,总之,别叫你爱人发现就行。”
我道:“你话说了等于没说,难道我还能上赶着去我老婆面前汇报啊?”
晏婉如作势扬起手:“你再跟我顶嘴?揍你!”
“哎呀,你再想想,该咋办?”
横了我一眸子。晏婉如坐直了身子,迟疑道:“顺其自然吧,想那么多没用,我觉得感情这方面和古玩也有些类似的地方,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如果老天爷早注定了让你离婚,任你千般小心万般谨慎,躲也躲不过去。”
我翻翻白眼:“您盼我点儿好行吗?”
晏婉如气道:“是你自己非要玩火,你怨得了谁?”
揉了揉眉心,我反复咀嚼着“顺其自然”四个字,良久过后,我心中叹息了一声,反正也想不明白,顺其自然就顺其自然吧,顶多下次跟袁姐接触时谨慎一些,别叫爸妈和郜姨发现端倪就好,咦,这好像不是顺其自然,是随心所欲!
靠。管它呢!
我渐渐有了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烦恼以后再说。
“想通了?”晏婉如问。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晏婉如嗯了一声,站起来道:“那接着给你讲田黄石吧,别以为会了点基础知识就了不得了。要学的还多着呢。”走到写字台前,忽地。晏婉如不经意地一回头:“对了,你老婆跟那人,你更喜欢谁?”
我一愣,下意识道:“更喜欢你。”
两抹红晕爬上了晏婉如的脖子根,她瞪瞪我:“贫嘴!再瞎说信不信我撕你的嘴?”
我一咳嗽,没接话。
( )
第218章掐你一百下
喷头哗哗作响,四十几度的热水打在后背和肩膀,一股暖意传遍全身。稍稍打开一点心结的我心情还算不错,哼着从莲莲电脑里下载到手机上的不知名的英文歌,我往手心里倒了些海飞丝去屑洗发露,轻轻在头发上揉着,不多久,我关掉喷头闸门,擦干了身子,穿着晏婉如给我的半截袖睡衣走出卫生间。“洗完了?”厕所门几乎是正对着主卧室的,对面飘出晏婉如的嗓音。
“嗯。”我走进去一看,大床上。晏婉如似笑非笑地捏着两张扑克牌,左右食指悠悠然然敲打着大腿上打着的真丝吊带裙,一下,两下。节奏很缓。床尾坐着的莲莲有些垂头丧气,她脑门上和脸蛋上贴着四五张纸条,显然输得很惨。看到这里,我不禁呵呵一笑:“又玩牌呢?谁去洗澡?不洗的话我把热水器总闸关了?”
莲莲怪叫一声,顿时把牌扔到床上。并揪掉脸上的白纸条:“我去我去!”
“明明早上网洗完的!”晏婉如溺爱地白了她一眼:小东西,就知道耍赖皮。”
莲莲嘿嘿一笑,扒着眼皮吐着舌头,对着母亲做了个鬼脸:“妈妈你把输赢看得太重啦,真幼稚。”
晏婉如扬起!”
“啊,你欺负人,我不陪你玩啦。”莲莲一溜烟地跑到了卫生间里。
我很是羡慕母女俩的和谐关系。哪像我妈啊,动不动就瞪眼抄家伙往我屁股上抡。我坐到晏姐旁边。用手抹了下滴到脸上的水珠儿。玩的什么?争上游?”
晏婉如嗯了一声,“洗牌的时候洗整副牌,玩的时候玩一半,嗯,咱俩来两把?”
“行啊,有啥惩罚措施不?”
“瞎玩呗,惩罚什么?”晏婉如瞥瞥我:“要不也贴纸条?”
我已经主动洗上了牌,道:“那多没意思,这样吧,咳咳”洗好牌递给晏婉如让她切牌,分出半沓后。我悄悄看了眼半开着的卧室门。壮着胆子小声儿:“你要是输了,就让我拉一下手,我要是输了。也让你拉一下,行不?”
晏婉如脸红了,瞪着大眼睛怒视着我:“找抽呢是不?没大没小!”
我讪讪一笑,没吱声,首先抓起牌。晏婉如故意哼了一声,也跟着抓牌。自从跟部月娥结婚以后。我明显感觉自己跟女人相处时的胆量大上了不少,要是放在以前,对那个正正直直的我来说,这种暧昧的字眼我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我先出。”抓到了那张反扣着的牌的晏婉如伸手一捻:“对儿三。”
我想了想,也扔出两张牌:“对儿四。”
“对儿七。”
“对儿。”
我边打着扑克,边在她极有肉感的身上瞄着。方才跟晏婉如基本摊牌了,她就是情商智商再低,也肯定听出我是喜欢她的,唉,也不知她对我是怎么个想法,纯粹拿我当弟弟看么?
“,到你了。”手中只剩了一张牌,晏婉如露出胜利的笑意。
我一看牌,就甩出四张过去:“七**十,同花顺。”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将手里全部牌摊开在床上,“一个九,一个大猫儿,一个,尖儿,走了。”北京人一般管鬼牌的大王叫大猫儿。管小王叫小猫儿。尖儿呢,则是凡
晏婉如很不高兴地斜我一眼。把牌扔到我腿上,“算你运气,再来。”
我装傻道:“还来什么?”
“接着玩呀。”晏婉如把牌拢到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玩了?”
“不是啊。”见她洗牌,我就把屁股稍稍挪过去一些,趁着晏婉如不注意的当口,轻轻抓住她的手。“惩罚还没完呢,着啥急洗牌?你输了,得让我拉一下手。”
“你干啥?放开!”晏婉如急急把手往怀里扯,气道:“我没答应你!是你自说自话的!快松开!”
“你刚刚没说话,就是默认。”我壮了壮胆子。将她细嫩嫩的手儿捏住,死活不撒手。
晏婉如脸蛋微烫,见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就气急地拧了我大腿三下:“小色胚!小色鬼!小流氓!”说罢。生气地扭过头,盯着一旁不理我。
我眨巴眨巴眼睛,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又将手指插进她五根手指头缝里握着。
一分钟后,我有点心虚地看她侧脸一眼:“晏姐,生气了?”
晏婉如不说话,拿眼角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赶快松开她,咳嗽一嗓子。“咱们继续?这回惩罚措施弄什么?”瞅她仍不言声,我就轻轻捅了她胳膊一把:“哎呀,开个玩笑嘛。游戏而已,至于么?”我将牌收拢,反复洗了洗。
“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晏婉如凶凶地盯着我:“别以为我不舍的打你,再有下次,我,我打烂你的小屁股,你信不?”那语气,很难有什么说服力。
我把洗好的牌往她那头一递:“切牌吧,那你说这把赌点什么?”
晏婉如瞅瞅我,气闷道:
…要是输了,就让我掐下,不对,掐十下,不对。掐山雹押,不不许喊疼,嗯,你敢不敢来?”她掐我行。可我哪敢掐她呀?提出这个惩罚。显然是晏姐对刚刚的事儿怀恨于心。想要打击报复我。
我一咬牙:“行,一百下就一百下,还不知道谁输呢。”
晏婉如一犹豫,哼了一声,伸手抓牌,“看我不掐烂你那脸蛋的。”
一张,两张,三张,抓着抓着,我脸就苦了下去,一手的牌。不是三四五六就是七**十。以上的都没有。这还怎么打啊?再看晏婉如,嘴角时不时地笑上那么一下。看样子,是没少抓到大牌。
等这叠牌抓完,晏婉如呵呵一笑,“家伙,这次你输定了,出
我郁闷地把手里这沓臭牌捋了捋。突然,我自顾咦了一声,再看了眼手上的牌面,我险些笑出声。抬眼瞅瞅晏婉如稳操胜券的笑脸,我摸了摸鼻子头,在她目瞪口呆的视线下。轻轻摊开牌,“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八**九十十,管的上么?管不上我可继续出牌了哦?”末了,我打出一张,这也是我最后一张牌。
晏婉如差点气死:“你作弊!”
我苦笑道:“牌是你切的,我怎么就作弊了?输不起了?输不起就说。”
“谁输不起了?”晏婉如想了想。无奈把手往我前面一伸:“不就一百下吗?掐吧。”
我眼珠子一转,笑道:“谁说掐你手了?你网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要把我脸掐烂吗?”
晏婉如瞪瞪我,一迟疑,用手撑住床单,气哄哄地把脸凑了过来。
我心中一乐,眨眨眼,却没往她脸上掐,而是伸出手徐徐前进了一些。慢吞吞地在她肉呼呼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紧绷的肉色丝袜被我揪了起来,啪,随着我松开手指头,丝袜在弹力的作用下又缩了回去,打在丰满的小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晏婉如顿时惊呼一声,赶忙羞愤地用手捂住大腿,“你,你干啥!?”
“掐你呀。”我理所当然道:“你之前定赌约的时候又没具体指位置说掐哪儿,大腿也一样嘛。”
晏婉如愤然打了我手一巴掌:“这里不行!换个地方!”
我道:“愿赌服输,你想耍赖是不?”
“你,你”晏婉如红着脖子用力拧着我的大腿:“你个小色鬼!我早晚被你给气死!”
“快躲开,还有九十九下呢。”见晏婉如又操起指甲盖在我腿上乱掐,我就汗了一下。“到底是你输了还是我输了?怎么成你掐我了?晏姐,赌约可是你自己提议的,不带这样耍赖的啊。”
咬牙瞧了我几秒钟,最后,晏婉如闷闷不乐地一甩手,扭头看向
旁。
我呃了一声,“我可掐了啊?”
她板着脸一声不吭。
我观察着她的脸色,手臂划着床单摸了过去,在她膝盖上端的腿面上慢悠悠地捏了一把,不过不是用的手指尖掐,而是用整个手掌去抓,明目张胆地捏了晏婉如的油,见她耳根热了热,却仍一语不发,我干笑两声,“还剩九十八了。”旋即,在她小腿上抹了一把,“九十七。”又跟她美脚脚面上揪了下,把肉丝袜拽起。让其啪地一下打回去”九十五,九十四,九十三,,
等我到数到八十二的时候,晏婉如终于爆发了,恶狠狠地把我要再次摸她大腿的了开,“你怎么这样啊!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