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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娘子,还有娜娜,好像昨晚我就说过不要等,你们知道,最近几天都很忙……”嘴上说着话,罗开先的双手也不闲着,一边一个揽住两只小娘的腰身,就往房子里面走。
这也算是言行合一吧,罗某人从未经历过婚姻,但在他的心目中,家是和睦的代名词,他并不想自己的家里充满无谓的争吵,所以说手口并用也好,说双管齐下也罢,维护婚姻,认真对待自己的女人才是他眼下必须全力以赴做好的,哪怕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约束于他,无论法律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的这种举动或许真的好用,至少李的反馈足够热烈,双脚都快离地的她呼喝着,“天啦,不要那么大力气,我还要走路……我的鞋子掉了,夫君你的手在抓哪里!不许乱动,安娜她们四个还在隔壁的厨房……”
“为夫只是帮你走路,省得你埋怨我不陪你……安娜几个听到也没什么,你不要叫就好了……”房间里的烛光并不明亮,面对两张贴在自己身上红润的脸庞,罗开先忽然觉得自己耍耍无赖也是蛮有趣的。
对比李的大呼小叫,葛日娜就像融化了的水一样,习惯性的悄无声息却又让人感觉无处不在,进了卧室内,这小娘努力站直了身体,潮红着脸说道:“夫君,浴室的木桶里存好了热水,你该去洗澡消解一下疲乏……”
罗开先也觉得这几天忙碌下来浑身不爽利,遂从善如流的应道:“好啊,一起洗,娜娜你来帮我捏捏肩膀……”
两只小娘瞬间什么脾气都没了。
后世关于男人择偶的倾向性上,总有关于红玫瑰与白玫瑰的不同论断,罗开先充分感觉到了这个时代的美好至少不用为这类的选择而头痛。
浴室,所谓浴室不过是与卧室相通的一间布设了排水陶管的屋子,而浴桶则是仓促间买来的,以罗开先高壮的身躯能够容下已然不错,又怎能容许三人一同沐浴?
所以,所谓的三人共浴变成了罗某人坐在浴桶里,两只小娘帮忙擦洗的香艳过程,其中旖旎之处,自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粒火花可以点燃整片森林,何况罗开先这种蕴含着巨大爆发力的火山?
接下来自然是又一场雷火与雨泽之争,游鱼与泉水共舞。
及至夜半,春潮水平、风停雨歇,两只小娘慵懒的分靠在罗开先的肩头,满面晕红双眼迷离却还不愿睡去。
趁着两个女郎还有精神,罗开先理了理脑海中的思绪,说道:“四娘,到这宋京已过五天,明日我有空闲,想要出去走走么?”
李顿时警醒过来,强力控制着疲惫的身体翻了一个身,趴在罗开先的胸口,一双大眼盯住罗开先的脸庞,喃喃说道:“要去,不过……会不会耽搁了夫君你的大事?”
“甚子大事?”体贴的抓着锦缎被子盖住小娘的肩膀,罗开先坦然的注视着娇憨的小娘,回道:“今日,庄院防御业已全部部署到位,便是宋人筹谋派兵攻打,也要拿数千具尸体来铺路……何况,为夫岂是被动挨打之人?”
“知道夫君你智勇双全,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夫君你可莫要大意,宋人立国数十载,想必不乏贤者……我和娜娜、还有灵州十数万人的命运皆系于夫君一人……”说着话,李抬起纤手摩挲着罗开先满是胡茬的脸庞,眼睛里全没了往日的活泼跳跃,而是充满了怜惜的柔情。
听着女郎温馨的话语,罗开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那种潜伏在心底的孤独感也消饵了许多,裹在被子里的手抬起来拍拍女郎的屁股,轻声说道:“傻女娘,为夫我是自信而非自大,若论战阵之道,为夫还从未遭遇敌手,唯一所虑者,不过是敌手阳谋不得,施以诡计罢了……”
他确实有资格这样自信,在这个时代,他就好比后世突兀出现在拳台上的职业杀手,对手或许擅长职业拳击,但是两者之间的杀伤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而因为常年的战场生涯,罗开先在很多时候并不把人命放在心上,所以,他的性格经常是冷硬的,但是再冷硬的性格也不是先天成就的,没人不喜欢温馨和煦的生活,只不过心灵的伤口需要更多的时间罢了,尤其对罗开先这样一个经历过战场创伤的人来说,家人的体贴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抚慰良药。
埃尔祖鲁姆之前的那段时间,让他感受到了李这个野女郎的另一面,那才是他能接受李的根本原因。
如今这个夜晚,火辣跳脱的火女郎变成了贤淑温良的小妇人,并不让他感觉到意外,反而有一种终于融为一体的温馨暖意,这一点也从侧面证明了,他之前的所有辛苦并不是白费功夫。
被男人拍了一巴掌,疲惫的李只是不甘的扭了扭身子,便腻声呢喃道:“所以夫君才不许我们单独出去?还要安娜她们四个随时跟着?”
“没错,人心诡异,宋京有百多万人,难保没有人心肠歹毒……”中亚归来的小娘并不是温室里的花草,所以罗开先的言语并不需要忌讳。
李沉默了半响,重又腻声道:“可是,夫君,难得来一次宋京,听人讲这里是东方最繁华的城市,我和娜娜都很想去看看呢……”
身侧另一边的温软身躯也在蠕动,罗开先扭头去看的时候,正对上葛日娜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好吧,明日,明日我会去汴京城内走走,你和娜娜也跟着去!”
“当真?”双手撑在罗开先的胸膛上,李探起了美好的上半身,“夫君你莫要哄我?!”
“躺好吧,你这小娘!”虽然这卧室有铺设地龙,但室内的温度并不高,罗某人重新把火辣的女郎揽在怀里,才继续道:“为夫何时哄骗过你?明日,要去坊市走一遭,或许约见一下本地粮商,之后带着你们两个去绸缎坊和脂粉街,可好?”
“好!”两个小娘异口同声的喝彩,绸缎坊和脂粉街啊,分别是专门售卖各种面料和女人物品的所在,这样的地方对于刚刚从中亚荒无之地走过来的两个小娘来说,其中的魅力是绝难抵挡的。
“嗯嗯,为夫给你们二人一个任务,可敢应允?”待两个小娘平静下来,罗开先问道。
两个小娘彼此对视了一眼,依旧是李发言,“有何不敢?”
“那好,明日去绸缎坊和脂粉街,那里有多家店铺,货品亦有太多,临近春节,定有多人前往……四娘不要说话,为夫知道你们也要采购,我要你们做的并无丝毫难为,仅只需要心细……你们要弄清何种货物最得汴京人喜爱,何种货物售量最多……可能完成?”给自己的女人布置这样一个任务,要考虑措词,又要考虑到实际情况,还要顾虑到两个小娘的能力,罗开先觉得这种事比砍几十个人的脑袋还要麻烦。
好在两个小娘的接受能力确实不错,再次彼此对视之后,李涨红着小脸说道:“夫君乃统兵大将,为……为妻做先行哨探,将军有令……属下怎敢不从?不过属下要安娜四人做兵丁,还要十八喜爱那婉娘做向导!”
听着小娘说得有趣,罗开先也随声附和道:“好,本将主允了!”
“呀,娜娜,你听到了?我俩有事做了!”两个小娘搅闹成了一团。
罗开先被抛在了一旁,他也不恼,只是两只手臂垫在脑后,嘴角溢出了一丝笑容,不能让里的女人闲着这是后世的老战友原话,看来放到这时代同样管用。
不论怎样,攘外之余,安内也是必须的,两者没有冲突时,不妨同时进行。
尤其安内这个概念定位到后宅的事情上,罗开先觉得自己这一手算是上策,眼下人手缺乏,自家两只小娘却闲得无聊,这可是巨大的浪费。他可没有这时代士大夫们把女人关在家里的观念,草原上的女人被当作男人用,他并不想给自己的女人那么大的压力,但是让她们有事情做却是必须的。
只是……探寻这汴京城内的日用品消费这种事情,两个小娘能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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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节 汴京的印象与认知
在这个时代,被后世文字记载为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开封府,或者说汴京城,它总计有多少人?估计连这个帝国的统治者们都不清楚。
因为这时代的户籍制度并不健全,即便不提明户隐户1之间的区别,世家大族或者坐拥大量土地的所谓员外家中那些家生奴仆就是就是不被计算在正常人丁之内的,除此之外,每日里出入这座城市的行商使节之类更是络绎不绝……
漫步在御街的一旁,混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罗开先在思绪飞扬。
与前次披甲率众闯城不同,他现在带着家丁和女眷,身穿青色绣着金丝的精致锦缎缝制的袍子,打扮得就像随处可见的豪商大贾,再没人因为惧怕而躲起来,所以,呈现在他视线中的,是比之前次闯城多得太多的……人。
这里所说的“多”,可不是多于前次一两倍,而是三五倍甚至十倍的数量,走在街面上,甚至能让罗某人想起后世所谓国际化大城市的步行街。
这其中,最多的是本城多数身穿短褐的平民,他们的脸上一般都挂着节日将近的笑容,那笑容很坦然又很朴实;其次便是穿着各种袍子的学子、官员和富翁,学子和官员不必多说,这类人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国度都基本雷同,甚至气质都很类似,至于富翁……则千奇百怪多了,一般都是锦袍,但也有多数套着防寒的皮裘,他们一般不会自己走路,而是骑马或者有专人抬着肩舆,总之他们的双脚是不沾地的。
而除了所有这些宋国本国民众之外,便是穿着各种迥异于汉人服饰的外邦行商或使节,他们的气质更是如同他们的衣着打扮一样迥异于本地人。这种迥异呈现为两极化,或者谦卑怯懦,或者嚣张跋扈……很显然,谦卑怯懦的多半来自某些偏远小邦,而嚣张跋扈的则定然是来自强盛邻国,比如北辽、比如吐蕃,当然也不乏一些因为无知而狂妄的家伙,不过这与罗某人一行无干但凡长着眼睛的人都会看出他们这伙身材高大的家伙不好惹……
汴京城的小市民们彼此间大声呵气的打着招呼,就好像他们就是这座古典城市的统治者一样……归京述职或者探亲的官员们与熟人见面时,远远地就开始抱拳作揖,好像唯恐外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有多么深厚,而他们本人又是多么的识文懂礼……只有偶尔成群穿街而过的孩童们毫无顾忌,套着锦袍和身着褐衣的毫无隔阂的搅闹着;满脸络腮胡子缠着头巾的行商,腰间挂着嵌满宝石的刀鞘的他们半弯着腰,探着脖子抬眼而不是昂头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街面上偶尔会有人牵着马匹走过,马背上或许会有戴着硕大耳环的壮硕男人,他们一般都是挺胸挖肚的故作威武,但剃秃了的头顶或者刮光了两鬓的发式则无声的彰示着他们掩藏起来的卑微……
悠然前行的罗开先,看着如此之多的东方面孔,分析着他们与后世迥异的表情特征,心中阵阵升起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