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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隐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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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红着眼睛道:“哥哥说让我留下,来你这里住些日子,在这里等他,难道你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快请进!”长孙冲连忙向府内引路。

    长孙府大门轰然关闭,立时隔绝了长街上的浓烈夜色。

    与东市长孙府遥相对应的西市天香楼客栈里,李承训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从小英子送来的布包中,他取出两套衣服都穿到了身上,把那面具也揣到了怀里,而后静静地坐在床上,只等着子夜时分,便要去了结那段恩怨。

    他没有再想如何面对李世民,因为大方向既然定了,其他的见机行事便好。

    不过,他想到了自己身边的人。

    第一个便是无忧,万一自己出现了什么闪失,那无忧该怎么办?这个傻丫头会想着法儿的替自己报仇吧,会带着丐帮的兄弟和官府作对,虎子们也会支持她,可丐帮能抗得过官府吗?丐帮散了,无忧怎么办?会来行刺吗?他不由得打个激灵。

    那红娘呢?她比无忧沉稳,有谋略,一定不会傻乎乎的带着人来报仇,她会积蓄力量,发展壮大组织,然后会像蚂蚁啃死骆驼一般,慢慢蚕食官军。可李世民是千古明君,手下名将如云,她能是对手吗?

    对了,夏雪儿,如果自己这次回不去,她还会处心积虑的为自己收集礼物吗?她会不会不更瘦?还是得到解脱而一点点壮实起来?这个弱弱的女子什么都没有说过,可那份坚定,却比任何坚毅的男人都有过之,我如何不懂她的心意呢?

    再就是毒娘子了,俗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与她并没有太多交流,可经过那几日耳鬓厮磨,出生入死,她那眉目如画的模样,楚楚可怜的神情,梨花带雨的哀愁,羞中带怯的妩媚,挥汗如雨的香味已深入他的内心,他的骨髓。

    “呜呜”的梆子声响起,把李承训从记忆中拉回,他自己“嘿嘿”暗笑了两声,“怎么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刻,想起了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李承训见已到出发的时刻,便不再犹豫,一个纵身跃出窗棱,向皇宫大内的方向奔去。

    子时刚过,不仅外郭的臣民住宅漆黑一片,即便皇城与宫城内,也都昏暗一片,唯有那夜间巡视的侍卫,打着气死风灯,在内城里巡视,给这暗夜平添了一份光明的种子。

    但有一处依然亮着烛光,好似漆黑深夜中原地飞舞着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却始终忽明忽暗。那里便是大唐皇帝开朝议事的地方,太极殿。

    太极殿中的李世民,此刻正在凝神批阅奏章。

    他身旁的老太监,悄悄的走到一旁,拨弄着灯芯。

    “突”的一声,火苗蹿出了老高,映得本就通明的大殿里,骤然一亮。

    “迪士,你去休息吧。”李承训声音不急不缓,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奏折。

    “皇上,您还是去官署,或者寝宫再看吧,累了也好有个倒头儿!”老太监须发皆白,看样子年纪不小。

    “嗯,不走就旁边歇着吧!”李世民说完,便不再言语。

    老太监轻轻叹了口气,又远远地站开,生怕让皇上分神。这一晚上,他已经劝过几回了,可皇上说今天的事情一定要今天做完,而且在太极殿批阅奏章能让他精神振奋,不会懈怠。

    合上最后一本奏章,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打着哈气,闭着眼睛抻了个懒腰。

    旷古名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自然也有困倦懈怠,伸懒腰虽然不雅,但在没人处过过那四肢舒坦的瘾也是一种放松。

    当他徐徐睁开眼睛的时候,愣住了,随后便是一惊,然后又揉了揉眼睛,更加地震惊,终于不自觉地站了起来,慌乱地道“你,你真的来了?”

第四章 玄武真相

    来人正是李承训,他头戴一个鬼头面具,身上的夜行黑衣已然褪去,露出了小英子为他准备好的太子龙袍。

    “你是谁?”李世民毕竟为血染征袍的马上天子,起初以为自己太过困倦而眼花,或者身在梦中,但他很快便断定,对面这人正是国师口中所说的会来行刺他的人。

    “李世民,可认得我身上的这件衣物!”李承训缓缓开口,声音锐利响亮。

    话可以乱说,这太子龙袍可不是谁都能穿的,谁都敢穿的,而且,还是建成太子的龙袍。他之所以穿太子龙袍,并非是为了装神扮鬼吓唬李世民,而是一种心理威慑,他要李世民再次直面自己曾经的罪恶。

    李世民当然认得,但他却是神色平淡,看不出一点儿喜悲,音色生冷地道:“叛党余孽,在朕的面前还敢如此猖狂!”

    二人对话时,早已惊动了门口守卫,瞬间涌入殿内一队护卫,不想皇座之上的李世明,却挥了挥手,“都下去,用不到你们,迪喜,你也下去,遣散侍卫!”

    “陛下!这?”老太监显然有所担心,但看到李世民那不容置疑的颜色,喏了一声,便招呼着众侍卫撤了出去。

    李承训彻底懵了?心中嘀咕,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杀了他?还是,另有图谋?可也太托大了吧!

    他是在两拨侍卫换班的时候,施展太虚步进来的,并站在大门口已经有一阵子。他在用心观察,体味这位旷古明君,心中也是纠缠不清。

    一方面他来自现代,并非真的武安王李承训,那份杀父之仇,自然淡得不能再淡,反而从小到大都十分仰慕这位旷古明君。但是现在,他穿越到李承训的身体里,留着建成太子的血脉,若不为这对冤死的父子做点什么,就太不厚道了,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第一条路,杀了李世民,这贞观之治便算完结,如此改变历史,会产生怎样的多米诺骨牌效应,难以想象。因此,他不得不深思熟虑,孰重孰轻?

    第二条路,起兵改朝换代,他明有义举满天下的丐帮,暗有暂时蛰伏不出的暗杀组织暗影门,只要在用心经营几年,等待之后的侯君集叛乱,他那时揭竿而起,以建成太子之后讨逆出师,必有一争天下的机会。

    但他并不想走这条路,一来,他主张享受人生,不会把自己封锁在这深宫大院内,二来,对于李世民,算是自己的偶像,他如何下得去手?最重要的是,只要起兵,那便一定会生灵涂炭。

    在从暗影门到长安的一路上,他就一直在纠结,虽然他一直在做谋反的准备,可是看到沿途渴望平安的百姓们,一个个因为太平盛世而幸福安稳的生活,他便更加犹豫了。

    犹豫归犹豫,但他毕竟没有下决心,可如今见李世民竟然支开了所有守卫,与其对面而立。他佩服对方气度的同时,心中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让他动手,他还真是无法下手了,厉害,怎么就算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你是建成太子的第几子?”李世民通过李承训的身形及话音,猜测出他的年纪不大。

    “哼!皇爷爷御封武安王李承训便是!”他不卑不亢地道。

    李世民轻“哦”了一声,“原来是承训,”他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当年玄武门之变,你年纪尚小,并不了解全貌,其实朕也是不得不忍痛为之!”

    “嘿嘿!”李承训冷冷笑道:“无论你何种理由,杀兄弑弟,篡夺皇位,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杀兄弑弟,那是不得已为之。”李世民提高了声调,“你父多次下手取我性命,亏我命大,及至最后逼得我不得不做下这弑亲之事,至今思来,亦是寝食难安啊!”

    李承训轻蔑的一笑,“李世民,我且问你,坊间传言,我父请你过府饮酒,并于酒中下毒,致使你回到家中吐血数升,确有其事?”

    这段历史传闻,从唐代一直争议到现代,其实是有出处的,《新唐书》所载原文为:建成等召秦王夜宴,毒酒而进之,王暴疾,衉血数升,淮安王扶掖还宫。帝问疾,因敕建成:“秦王不能酒,毋夜聚。”又谓秦王曰:“吾起晋阳,平天下,皆尔力,将定东宫,尔亟让,故成而美志。

    不过,唐太宗的“御用撰史人”许敬宗却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史官,经常随意篡改史实,使得后世对于这段言论争议很大。作为曾经的历史学家,李承训对这一问题,也很有兴趣,如今可以当面向李世民求证,焉能不问个清楚?

    李世民迟疑了一下,“这件事情,太上皇知之甚详,确有其事!”

    “哈哈哈!”李承训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在李世民面前笑的这么张狂,“当时,你兄弟二人已势成水火,你如何肯来我父东宫喝酒?若我父真要杀你,岂能用毒不死你的毒药?你说你吐血数升未死,更是可笑,你认为你全身才有多少血?”

    “你!”李世民再也无法平心静气,顿了一顿,终于甩出四个字来,“满口胡言!”

    李世民自从登基之后,对于玄武门之变,极力美化自身,而给李建成兄弟泼脏水。那些追随他的大臣,出于自身的利益,也莫不众口一词,为他洗白做贡献,谁敢当面如此把他驳斥得体无完肤。

    李承训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声道:“我父建成太子,协谋太祖皇帝起兵,夺河西,取霍邑,防潼关,破刘黑子,建立无数战功。而七年前,玄武门内,叔叔你亲手杀了我的父亲,夺了他的皇位,现在,我只是来讨个公道!“李世民听得眉头紧锁,重重一叹,“上一辈的事情,不是你想得这般简单,朕与你父的恩怨牵扯太多,若我不先出手,必死无疑,这功高盖主的故事,想必你也听过不少吧?”

    李承训是熟读历史的人,自然懂得唐初那点儿事儿,其实这兄弟俩起初倒未必有多大事儿,但是这两边阵营的幕僚肯定希望获得最大的利益,于是乎互相倾轧争斗,自然会影响到两边主子的决策。

    都是烽火征战玩命过来的,都是一般的功高盖主,俗语说一山还难容二虎呢,何况是两个雄心勃勃的青年,谁人肯轻易甘居人下?任人宰割?

    “哼哼!”李承训虽明白此理,可心里总觉得把人家满门抄斩太过残忍,可哪个朝代不是这般?一股悲愤之一充塞于胸,“纵然你们兄弟手足相残,也非要斩草除根,不留一点儿香火吗?”

    李世民沉默不语,对于当日之事,他是无奈,虽然时过境迁也并不后悔,却是深感歉疚。这也是他主政头三年常被恶梦缠绕,甚至还派唐三藏取经,以解心魔。如今,他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自责的情绪便更是深刻。

    见他沉默不语,李承训倒不好再过苛责,毕竟对方是一个封建帝王,即便他是“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的唐太宗,但毕竟也是高高在上,不容丝毫侮辱蔑视的皇帝,并不是**主义者,他逃脱不出历史的局限性。

    李世民长叹一声,放佛瞬间苍老了不少,双眼迷茫,眼角竟似有些水花印记,“皇兄比朕年长九岁,从小便带着朕骑马射箭,一直是朕心目中尊敬的英雄,无论你信与不信,朕真的是无奈,但不管怎样,这份罪孽,朕是背下了。”

    李承训万没料到李世民会说出这一番话来,稍稍觉得心安,看来是这李世民的确心存愧疚,才对自己这个侄儿的质问没有责难。

    “大丈夫做事,或许无奈,可是,你为什么要诬陷我父是个荒yin无能的衣冠禽兽?”李承训好不容易“抓住”一回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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