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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清穿日子-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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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

    淑宁的惩罚手段,不会打也不会杀,也不会轻易撵人,只是对于犯错不大的人,便处以罚款。那些身家丰厚的,自然不会在意,但也有些囊中羞涩的,发现要预支未来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月钱与赏钱后,便悄悄变得规矩了。

    对于罪行比较严重的,淑宁便罚人在全府最多人来往的通道上站着,以两个时辰为起点,最高罚上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用跪,只是站着,但她还会另派两个婆子媳妇,大声将这犯了错的人的罪行说出来,不停地讲着,让来往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到半天,便全府的人都知道了,再过三四天,连保定庄子上的人都听说了。

    脸皮薄些的,很快就羞得不敢见人了,日后不敢再犯,生怕再经历一次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指指点点的可怕经历,但也有那脸皮厚的,不但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还会明目张胆地与人调笑。

    对于这种人,淑宁的办法是,每犯一回,便在前一次惩罚的基础上翻一倍时间,等积满三十个时辰,便撵人出府,而且不是单纯的撵,而是通告所有亲朋戚友,甚至是顺天府衙门,说这个人再也不是他他拉家的奴才,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与他他拉家无关。

    这下那人倒慌了,连冒着主人家的名义招摇撞骗的机会都没了,千方百计要求恩典,但他连着被骂了三十个时辰,人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又是亲眼目睹他不知悔改的,不但没人肯帮忙,甚至连他自个儿的家人都怕会被他连累,不肯伸出援手。那人想在外头闹,但他的大名早臭大街了,谁会信他?他也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只在家里混吃等死。

    在这个过程中,那些奉命去骂人的婆子媳妇,倒是尝到甜头了。因淑宁许诺,她们每骂一个时辰,都有二十文钱补贴,为了能骂得久些、骂得精彩,她们绞尽恼汁去打听受罚者的**,甚至连人家五岁尿床的事都不放过,充分满足了八卦欲的同时,又能满足对金钱的**。等她们骂完了,领了钱,嗓子也哑了,哪里还有力气去说主人家的闲话?而且还因为这里头的好处,到处去打听同僚们的**,以备将来之用。结果别人都防备得很,再也不与她们八卦,免得她们六亲不认,骂到他们头上来。

    那拉氏与李氏看得哑然,后者更是默默记下了这个法子,决定以后继续使用。

    大半个月下来,他他拉府里的人也体会到三姑娘的厉害了,发现过去实在太小看了她。这可是三房太岁娘娘的亲生女儿,嫡出的小姐,而且很快就要嫁进铁帽子王府了,说不定将来还有机会弄个福晋当当。这位姑奶奶岂是易与之辈?于是便也一个个收敛了,互相告诫着,先忍上一两个月,好歹等她放下管家大权再说。

    还有些心思活络的,存了个想头,要巴结一下这位小主子,要是能成为她的陪房,日后当王府奴才,岂不比当男爵府的奴才体面?然而淑宁心中有数,就算要选人,也只会在自家仆役里挑可靠的人选。

    她将府里的事管得井井有条,还提点了喜塔腊氏许多事,眼看着诸事顺利,便也抽空回房山去料理了一回家务,甚至还坐马车去视察了良乡的一处田产,只是觉得那田略差了些,便没买。查看过粮行与堆房的账目后,又重新回到京城里来。

    那拉氏特地请她到房里去,谢过她近日的辛苦后,有些为难地提出了一个请求:“三丫头,后天是老爷子的祭日,我想接你二姐姐回家住些日子,你能不能…帮大伯母去四贝勒府上问一声?”

    (电脑出了点毛病,急急请人来修了,还以为赶不上了呢,幸好昨晚上写了些…)

二零九、冷淡

    淑宁一呆,不禁皱了眉头:“大伯母为什么这么说?接二姐姐回来当然可以,但大哥二哥和嫂子们都在,为什么要让我去问?还是说…您的意思是要我派人去?”

    那拉氏迟疑了一下,道:“不是…我过年时去接,不是被四福晋回绝了么?我怕这回又会碰壁…你跟他们府上好歹是亲戚,想必四福晋还是会给你这个脸面的。”

    淑宁又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生气。这算什么?想要利用么?可自己家里跟四阿哥表面上并不亲近,何况母亲已经跟四阿哥说了,婉宁的事与她无关,若自己插上一脚,岂不是打母亲的脸?于是她便道:“大伯母莫不是病糊涂了?若论亲戚,难道大伯母跟他们府上不是更亲么?真要算起来,咱们几房都是皇亲呢,大伯母莫非忘了,我们姐妹里头,还有一位五福晋?”

    那拉氏脸上一白,难过地低下头去。淑宁见她这样,倒不好继续刺人了。旁边的李氏不作声,喜塔腊氏则小心地看了众人几眼,开口劝道:“三姑娘别多心,其实额娘也是怕再派人去接姑奶奶,四贝勒府上又不肯罢了。这…亲戚也是有亲疏的…上回四弟娶亲,四阿哥不是还来过贺喜么?这…”

    淑宁淡淡一笑:“二嫂子的意思我明白,但四阿哥如今随圣驾出征在外,我哥哥平白无故地去四贝勒府上做什么?反而是大哥二哥比较名正严顺些吧?至于我,就更不能上门了。嫂子莫不是忘了我是定了亲的人?为着料理家务,京城房山两头跑,已经不合规矩了,若是随意跑到别人家里作客,还要名声不要?我虽然比不得二姐姐出身尊贵,但规矩还是知道的。”

    喜塔腊氏与她共事这些日子,听出她其实正在生气。便也不敢再多说了。场面一时冷清下来,最后还是淑宁见那拉氏脸色苍白,有些可怜她身为母亲不容易,便放缓了语气道:“其实上一回接人不成,也是大伯母欠考虑了。哪里有出嫁的女儿大过年的回娘家住的?何况皇家本就是规矩最严的地方。但这一回不同,一来是祖父的五周年祭,二来么。大伯母身上不好,接女儿回来见个面也是人之常情。当今圣上以孝治国,四福晋不会拦着人尽孝地。大伯母只管打发管家去说,要不就让两位哥哥或嫂子们出面相求。只要我们把人接回来后,行事严谨些。别让人抓到什么错,以后再想接人回来,就更容易了。”

    那拉氏听得很是欣喜:“啊,正是这个理儿。就这么办!一定能成的!”淑宁笑笑,便推说回来后还没见过哥哥嫂子。要回院去了,只是在临行前,想起一件事。便问道:“方才听大伯母的意思,是不是想要好好操办一下祭祀的事?可前些天我问大伯母的时候,您不是说伯父叔叔和阿玛都不在家,只需要简单办一下就好么?难道现在改主意了?”

    李氏听了低头轻咳,喜塔腊氏有些慌张,那拉氏吱唔了一会儿,才道:“不…家里又没男主人在…庆哥儿兄弟俩还年轻呢…还是…自己一家人祭一祭…就好了…”

    淑宁得了答案,笑笑便走了。

    事后她想起。只觉得心里很不高兴,本来她对大房遭受池鱼之灾还有些同情的,只是现在看来,大伯母那拉氏的行事作风还是没怎么变。算了,反正她早就答应母亲。不会再多管婉宁地闲事,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第二天。那拉氏便派了二儿媳妇喜塔腊氏为代表,让吴新达娘子陪同,又挑了两个能说会道的媳妇子随侍在侧,前往四贝勒府。四福晋玉敏很爽快地答应了她们的请求,只是表示要派贝勒府的人跟着侍候。…喜塔腊氏忙应了,便随着下人去见婉宁。

    临离开时,婉宁按规矩要向玉敏拜别,但她似乎对玉敏不太礼貌,说地话有些过分。喜塔腊氏怕玉敏怪罪,便帮着说了许多好话,幸好玉敏没怎么在意,并未怪罪。

    但回来的路上,婉宁却抱怨二嫂太过卑躬屈膝,丢了她的面子。喜塔腊氏只觉得满腹委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自古以来,嫡庶有别。我怕姑奶奶得罪了正室,才帮着说了那么多好话,怎么反而讨了姑奶奶的嫌?我不懂这个理儿。”

    婉宁还不太习惯“姑奶奶”这个称呼,愣了愣才道:“你在她面前这样讨好,不是丢我的脸么?她还以为我们家里都是马屁精呢。别以为她真地那么宽宏大量,其实心里恶毒得很,不顾往日情谊不说,还总是与我过不去。你再讨好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喜塔腊氏被噎住,干脆掉过头去不理她了。婉宁倒是因为被困久了,难得出门,便趁机掀起车窗帘子看外头的热闹,结果跟来的嬷嬷派人来说了几次,她才作罢。

    回到他他拉府,婉宁拜见了母亲,看到她病殃殃地样子,便问:“不是说已经好了吗?怎么又病了?是因为担心我吗?”坐在一边的李氏淡淡地道:“自从阿玛出征后,额娘便一直精神不好,想是担心阿玛在前线的安危”

    婉宁听了便道:“说得是呀,大军出发的日子,也没人告诉我,结果爷走了半天,我才得了信,哼,都是那帮女人在搞鬼!”她叹了口气:“不知阿玛现在在哪里?我还没见过打仗的样子呢,真想去瞧瞧。”

    那拉氏手上一颤,李氏横了婉宁一眼,喜塔腊氏小心笑道:“姑奶奶又说胡话了,兵者乃国之大事,我们妇道人家怎么好上战场?”婉宁却道:“谁说女人就不能上战场?花木兰,梁红玉,这些不都是女中豪杰吗?”

    李氏扯扯嘴角:“的确是女中豪杰,二姑奶奶如今真是出息了,居然向这些女英雄看齐,不知是不是习得过人的武艺,也想要代父从征?”

    婉宁听出不对来了。瞪着李氏道:“我哪里得罪了大嫂?怎么你说的句句话都要跟我针锋相对?”李氏却只是淡淡地:“怎么会?我只是有话直说罢了,并不是针对你。”

    “别吵了。”那拉氏抚额叹道,她掉头对大儿媳说:“你也陪了我半日,想必累了,回屋歇着吧,今晚上你们一家子和顺哥儿一家子都来,我们在外头屋子摆上两席。就当是给你小姑接风。”

    听到李氏应了,她又转头对女儿道:“你也说话注意些,如今不比从前在家的时候,你已经嫁进皇家,说话做事都要小心谨慎。别让人挑出错来,不然在贝勒府里必定更加难过。”婉宁一阵气闷,低头不语。

    喜塔腊氏见场面有些冷,吱唔着表示要回荣庆堂去理事。婉宁这才听说她与淑宁如今管着家务,而淑宁更是主导的人。她一挑眉。冷笑道:“三婶行事残忍狠毒,难道你们不知道么?居然让她的女儿来管家?!难道还嫌去年家里死地人不够多啊?!”

    李氏冷冷瞧了她一眼,便起身告辞了。喜塔腊氏一脸为难地告了罪。也跟着离开。那拉氏瞧着女儿撇嘴冷笑,心中暗叹一声,便拉过她地手,细问起她在四贝勒府中的情形。

    这一问,她叹息地次数更多了。婉宁入府近半年,四阿哥还不曾进过她的院子,只在过年时的家宴上见过一回。虽然别人没有明说,但她还未得过宠便失宠已经成了事实。婉宁还指控四福晋玉敏罔顾多年友谊。总是拦着她接近四阿哥,不然情况早就有所改善了。

    那拉氏有些庆幸女儿在吃穿用度上并不曾受过委屈,那些丫环婆子们,就算看不起女儿,也不会当面给人难堪。但比较令她难受的。是女儿想去看小格格时,被李夫人拦住;别地女眷有聚会。也不会叫上女儿,仿佛她是瘟神似的。

    那拉氏心中恼怒,但想到女儿曾做过的事,又泄了气,只能细细给她讲些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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