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著摇摇头道:“我们来迟了一步,刘渊经带他的残部逃往了幽州。”
“既然时间不长,那么匈奴人肯定是逃不远的,咱们现在去追,兴许还能追得上。”
傅著点点头,傅募和他的想法完全是不谋而合,这次出击,目标就是刘渊,杀多少匈奴人都不算成功,唯有擒获刘渊,那算是完成目标。
目前匈奴人才逃走了一个多时辰,蜀军马快,如果全力追赶的话,一定有机会追上刘渊的。
蜀军立刻转头向北,一路烟尘,浩浩荡荡。
果然在通往幽州的大道上,发现了不少的马蹄印,很显然是是匈奴人留下来的,傅著和傅募大喜,立刻挥军是紧追不舍。
一路追出了十余里,果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不少的身影,看旗号,是匈奴的人马无疑,傅著和傅募大喜,立刻是挥军扑了上去。
那支匈奴人不逃反进,向着蜀军冲过来,为首一将,赫然地便是右贤王刘猛。
刘猛大喝:“汉狗休得猖狂,某来会会你们!”(未完待续。)
第914章 命殒易水河
ps:稍后更正……………………………………………………………………………………………………………………………………………………………………………………解决掉了,就算慕容耐逃出了包围圈,刘胤都没有太在乎,一个狂妄自傲能力平庸的主将,是死是活根本就没有什么要紧的。
刘胤真正关心的,还是已经逃到南皮的刘渊,别看刘渊现在已经是日暮西山苟延残喘,但刘胤深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象刘渊这样可怕的对手,绝不能给他任何的喘息之机,别看他现在如丧家之犬一般,但那可是真正的一遇风云便化龙的主,只要给他机会,刘渊就一定可以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杀敌须彻,除恶务净,仗打到这个份上了,刘胤绝对不会再给刘渊半点的机会了,必须要一鼓作气地彻底将他铲除掉。毕竟为了除掉了刘渊,刘胤用了整整三年多的时间,为了消弭三百年的浩劫之难,刘胤觉得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
下博的战场留下步兵来清理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刘胤把机动能力强的骑兵派到南皮去,就是为了防止刘渊见势不妙逃跑掉。
按照目前的形势,如果刘渊不是脑子进水的话,绝对是不会死守南皮的,现在蜀军大军压境,南皮孤城一座,根本就守不了多久,慕容鲜卑的援军已经被打败了,就算慕容涉归愿意,那在短时间内也是不可能派来第二支援兵的,刘渊不想坐等灭亡的话,肯定会选择跑路的。
至于刘渊会逃往何处,答案也比较简单。老家并州肯定是回不去了,刘渊除了南下青州之外,也就只有北上幽州一条路了。
虽然青州地面上还有一些匈奴兵,但冀州匈奴主力被歼灭之后,流窜于青州一带的匈奴军充其量也不过是些枝梢末叶,根本就不足挂齿,刘渊如果南逃青州的话,完全是在自掘坟墓。
以刘渊的聪明,断然不会南下青州把自己陷入死地,而他唯一的可能,就是北逃幽州,去投靠慕容涉归。
虽然说一山容不得二虎,但刘渊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除了放低姿态去投奔慕容鲜卑,他根本就无路可走,也许刘渊是准备学越王句践去卧薪尝胆,以图渡过难关,将来东山再起。
刘胤当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三路骑兵齐出,就是要将刘渊封杀在渤海郡,绝不让他有机会逃到幽州去。
负责进攻南皮的是傅著的虎骑军和傅募的白虎军,兄弟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并肩作战了,此番追击刘渊,刘胤特意地将兄弟两个安排在了一起。
此番出战,六个军分为三路,六位护军都想抢这头功,很显然,谁能擒获刘渊,谁就是当值无愧的头功,傅氏兄弟联手,自然更不能落在人后,领命之后,是连夜出发,一口气就杀到了南皮城下。
不过此刻的南皮城,却是城门洞开,城内城外,竟然看不到一人。
傅著和傅募对视了一下,认为刘渊玩空城计的把戏可能性不大,此时南皮城不见守军,应该是刘渊已经脚底抹油——溜了。
不过具体情况如何,如果刘渊真的逃了,又逃往了何处,这些问题势必得找人来回答,傅著让傅募领军立住阵角,自已亲率一支轻骑入城去看看虚实。
傅著进得城来,果然不出所料,刘渊真的已经逃了,南皮城内上上下下,全然地不见匈奴人半个身影,傅著找了几名城中的百姓,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凌晨时分,匈奴人才弃城而走的,距离现在,也不过才是一个多时辰的光景。
“敢问老丈,这匈奴人是逃往了何处?”傅著急欲知道刘渊逃往了何处。
方才答话的那名老者摇头道:“匈奴人临走时,把能抢得都抢了,鸡鸣狗跳的,一片混乱,小老儿也不敢出门,故而不知他们逃向了何处。”
那老者说的也是事实,匈奴人临走时倒也不失其本性,把能抢的都抢空了,那些平民百姓,一个个都躲在里面不敢出来,生怕遭了殃,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匈奴人的去向了。
就在傅著直皱眉的时候,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站了出来,手指幽州的方向,道:“我……我看见了,匈奴人全部都是逃往了那边……”
傅著一喜,道:“你确定?”
那个孩子拼命地点点头,道:“是我亲眼看的,我昨夜是在城外过的夜,看到匈奴人的骑兵出了南皮城,都奔那个方向去了,匈奴人走光之后,我才敢回得城。”
匈奴人所逃跑的方向和刘胤事前预料的一模一样,看来蜀军还是来迟了一步,被刘渊给逃了。
傅著顾不得多说什么,立刻引兵奔出了南皮城。
“哥,怎么样,城外是否还有匈奴人?”傅募迎了上去,急切地道。
傅著摇摇头道:“我们来迟了一步,刘渊经带他的残部逃往了幽州。”
“既然时间不长,那么匈奴人肯定是逃不远的,咱们现在去追,兴许还能追得上。”
傅著点点头,傅募和他的想法完全是不谋而合,这次出击,目标就是刘渊,杀多少匈奴人都不算成功,唯有擒获刘渊,那算是完成目标。
目前匈奴人才逃走了一个多时辰,蜀军马快,如果全力追赶的话,一定有机会追上刘渊的。
蜀军立刻转头向北,一路烟尘,浩浩荡荡。
果然在通往幽州的大道上,发现了不少的马蹄印,很显然是是匈奴人留下来的,傅著和傅募大喜,立刻挥军是紧追不舍。
一路追出了十余里,果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不少的身影,看旗号,是匈奴的人马无疑,傅著和傅募大喜,立刻是挥军扑了上去。
那支匈奴人不逃反进,向着蜀军冲过来,为首一将,赫然地便是右贤王刘猛。
刘猛大喝:“汉狗休得猖狂,某来会会你们!”(未完待续。)
第915章 收获之秋
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而泰始八年的秋天,更让人欢欣鼓舞,晋国都城洛阳沉浸在一片丰收的欢愉之中。
对于普通的老百姓而言,这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是一个丰收的好年景,看到沉甸甸的谷穗笑弯了腰,老百姓的心里都乐开了怀。
老百姓的快乐永远都是这么的简单,多收个三五斗,就可以让他们开心上一整年,而居于庙堂之高的那些贵人,他们所关心的,则是另外的事情。
冀州大捷,胡乱平息,消息传来,洛阳朝堂上是一片欢腾,司马炎兴奋之余,在大殿之上是大摆筵宴,以为庆贺,诸臣是纷纷上表,歌功颂德。
从三年前匈奴叛乱开始,初生的晋国就经了近乎倾覆的危机,冀青幽并狼烟四起,整个黄河以北的区域风声鹤唳,纷纷沦陷,匈奴人的军队,甚至一度兵临黄河小平津渡口,逼近到距离洛阳只有几十里的地方。
那个时候,堪称是大晋王朝最危险的时刻,北有匈奴之患,南有钟会之乱,而外围蜀吴两国虎视眈眈,晋国朝廷是风雨飘摇,有旦夕倾覆之危。
而今天,这段黑暗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司马炎也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来,晋国朝臣们在宴席上是弹冠相庆,笑逐颜开。
不过有一人却是高兴不起来,独自坐在大殿的一个角落之上,自斟自饮,神情黯然,怏怏不快。
他便是汝阴王司马骏。
司马骏失了蒲津关之后,只能是灰熘熘地返回了洛阳,在司马炎的面前,狠狠地参了羊祜一本。
可以说司马骏最恨的人,就是羊祜。刘胤攻打蒲津关,两国交兵嘛,相互攻伐也不过是正常之事,就算是打了败仗,那也怨不得人,但羊祜做为河北都督,当时就已经是率兵进军晋阳,距离蒲津关也不太远,但羊祜死活并不派救援,反而在那儿说一些风凉话,让司马骏放弃蒲津关,不与刘胤为敌。
这混帐东西,仗着自己建下些许微末之功,就敢公然地里通外国,勾结逆蜀,出卖晋国疆土,是可忍孰不可忍,司马骏见到了司马炎,大哭了一通,递上了参奏羊祜的奏章,直接就给羊祜扣了一顶卖国求荣的大帽子,请求司马炎治羊祜的罪。
羊祜的所做所为,司马炎自然是很清楚的,否则他也不会派人去敲打文鸯,但司马炎更清楚,羊祜的位置无人可替,就算是羊祜做的有些出格,司马炎也必须得有所隐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切都得以大局为重。
不过好在羊祜与刘胤虽然是暗通款曲,但总还不致于到了卖国投敌的份上,司马炎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司马骏上本参羊祜,一付苦大仇深不共戴天的模样,只让司马炎头疼,司马骏是司马炎的皇叔,由于辈分的关系,司马炎对司马骏还是相当尊重的,但再尊重也不意味着司马炎对他就言听计从,现在灭胡之战正打了关键时候,别说是临阵换帅乃兵家大忌,而是司马炎手中根本就无将可换,司马炎也只能是对司马骏好言安抚,暂时对羊祜的所做所为不予追究。
至于司马骏丢失蒲津关的事,司马炎提都没提,这也算给了他这位皇叔极大的面子,若是其他将领丢失这样重要的关隘,轻则丢官罢职,重则军法处置,司马骏却是屁事没有。
自此司马骏便在洛阳闲赋了下来,当羊祜文鸯在并州和冀州与匈奴人打得火热之时,司马骏却呆在汝阴王的府邸,无所事事。
最让他郁闷的事,羊祜在并州冀州一路狂飙狂进,最终消灭了刘渊,尽管这场战争不光是晋军的功劳,蜀军在其中也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尤其是在消灭刘渊的最后一战中,几乎是蜀军独立完成的。
但这丝毫也无法掩盖羊祜的功劳,司马骏明白,经此一战之后,羊祜的声望必然达到顶峰,再想要扳倒他,那将是难上加难。
不过司马骏对羊祜是仇深似海,羊祜越是风光无限,司马骏便愈发地恨意绵绵,其中更多的掺杂着嫉妒的成分,群臣越是称赞羊祜,司马骏听得越是刺耳,酒宴之上,众人是高谈阔论,唯有司马骏一人默不作声,暗暗地谋划着什么。
酒宴罢,众臣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纷纷向司马炎辞行。
司马炎也喝高了,难得今天高兴,他也就多喝了几杯,见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