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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簪-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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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她去质问父亲和娘亲吗?你们为什么这样自私?为什么这样残忍?

    就连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都不想去打听。可若是被齐良玉知道了……

    齐青玉不得不淌进这趟浑水中去。

    她发誓。若有人敢向齐良玉嚼舌根,她一定会撕了那人的嘴!

    “走。”

    “去哪?”李子忙问。

    齐青玉微微喘着气,“你抱我到母亲那儿去。”她走不动了。

    “去干嘛?”李子迟疑了一下。才抱起她。

    “去在她伤口上撒盐。”齐青玉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李子叫上正在耳房忙活的陈芝一起。

    东升院静悄悄的,门房瞠目竖耳,如临大敌;院子里一众丫鬟婆子呆若木鸡。

    明间里,崔氏跪在纱帘下,抽泣。膝前,一潭小水洼。

    “回去歇着吧,什么也不要说。”齐青玉从李子手臂直接跳下去,发生的声响,令里里外外皆是一惊。

    崔氏抬起头来,见着面无表情,异常生份的女儿,心中一酸本是要山洪暴发,却愣是没哭出声来。

    齐青玉波澜不兴的眼神冷酷得可怕。

    崔氏跪得久了,双腿发麻,僵硬地站起来差点摔倒。

    齐青玉示意陈芝送崔氏回去,特别强调“什么也别说”。

    齐青玉挑帘进里间时,让李子就留在帘外等着。

    齐昌业神色复杂,直挺挺的站在那儿,一双通红的充满悔疚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不哭不闹的曾氏。

    曾氏脸如死灰,了无生气,像一棵根部正在枯萎的树,散发着**的气味。

    齐青玉的心一阵紧缩,几乎是扑上前的,“母亲,我来了。”悲伤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忏悔。

    “六丫头。”一声惨叫,才从曾氏口中逸出,泪水就像猝然崩溃的河道,呼啸着奔涌而出。

    “不要让你姐姐知道。”曾氏忍着巨大的痛楚,咬牙清楚地吐出一句。

    “母亲放心,谁要敢嚼舌根,我埋了他!”齐青玉信誓旦旦,神情极其坚定。

    泪水几乎浸湿了齐青玉的小衣裳。明明冰凉,漫在身上却像火烫似的难受。

    齐青玉心中苦涩,很想劝一句:母亲,不要伤心了。以后还会怀上弟弟的?

    她是傻了才会这样说,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好紧紧地咬住嘴唇。以单薄的小身体承受着这个因男人一句话,整个人生都坍塌掉的女人的所有痛苦。

    她可以的。齐青玉忽然松开了牙齿,不再虐待自己的唇辩,微抿着唇,神态安静而坚定。

    很久很久后,久得齐青玉以为这个梅雨季节已经过完。

    “送我去别院好吗?”

    曾氏的一句话,让齐青玉回到眼前不可回避的现实中来。

    齐青玉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曾氏,她居然微微笑着,仿佛不曾受过任何伤害,完全没有方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她微微笑着,红肿的眼睛甚至透着慈祥。

    齐青玉从来没见过这种神态,不由得有些心惊肉跳,尖叫着让李子去提督府找江夫人借一辆马车来。

    提督府的马车舒适又宽敞,车轮都是特制的,跑起来四平八稳,曾氏坐上去才不会颠簸了身子。

    李子去了后,齐昌业突然开口让齐青玉回避。

    齐青玉没理他,愣是横亘在他与曾氏之间,成了一道无法逾越鸿沟。

    齐昌业有些急了,到最后没办法,硬是将齐青玉抱了出去锁上门不给她进来。

    齐青玉能开门,即将挑开门栓时,她突然放弃了。

    真要让曾氏下半辈子孤伶伶的?弄得就连她自己也无法面对崔氏?

    齐青玉犹豫了,收回了小工具,贴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必假情假义。你们也不必妄自揣测我会因此挑唆六丫头与你们的关系。我也没那本事,她虽然还小,却能明白是非曲直。”

    曾氏嘶哑的声音透着决绝。

    “对不起。”

    曾氏惨淡一笑,侧头避开他,灰暗迷蒙的双眼怔忡地望着一处,所有的回忆都在脑海中回旋、刺激。嘴角时不时抽搐一下,充满讽刺与无声的疼痛。

    齐昌业的眼忽然像被针扎似的,无法直视,拧紧了眉头,倏忽间逃了出去。

    齐青玉想知道齐昌业会去那儿,连忙说:“母亲,我回去收拾些行装。”

    待这个世界都清静后,曾氏才轰轰烈烈地蒙头痛哭了一场,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都要撕裂了般,尚不能平息。

    令齐青玉意料不到的是,齐昌业竟然去了找老太太。(未完待续……)

第167章 带母亲走(一更)

    老太太正在佛堂,脸色不太好,原本没折痕的眉头深深地蹙起。

    齐昌业跪在她脚下,整个人像散了架,一语不发。

    老太太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想问。

    很久后,她伸出手放在齐昌业头上,轻轻地拍了两拍,“你是个男子汉。”

    “是。”齐昌业倏挺起胸膛,再尊敬地磕了个响头,才走了。

    齐青玉早就在他磕头时跑了。

    恰逢李子回来。她果然借到了马车,直接让相南将车驱到东升院门口。

    黎嬷嬷已经收拾好行装,禀告了曾氏,想扶她走。然而曾氏却没力气,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已是一身虚汗。

    她已经喝了一碗调理身子的药,苦涩在胃里翻腾着,全身都在痛。

    李子得了齐青玉许可后,直接将曾氏抱了起来,送进马车内。

    五个人就这样静悄悄地离开了东升院。

    去往南浦别院。

    齐青玉将全豫章除了罗大夫外,最好的李大夫请了来给曾氏诊脉。大夫居然说情况不乐观。

    齐青玉吓呆了,并没血崩,滑个胎怎么就不乐观了?上一世宫里的妃嫔不也经常有人滑胎!她们金枝玉叶,身子骨纤弱,调理数月也就没事了,怎么到了身强体健的曾氏这里就不好了?

    花多少银子都没问题,尽管用最名贵的药材,只要调理好她的身子。

    齐青玉一直推着李子去问,去说。整得大夫都烦了。

    “心病,她一口怨气郁结在心,得了这种郁症,加上刚刚小产元气大伤,你就是给我一万两我也不敢说能治好。”

    这简直是质疑他几十年行医的经验,李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又跺又跳:“有些病药石无效啊!”

    齐青玉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送走了李大夫。

    不过须臾,李大夫又折了回来,说他拙荆晓得怎么照顾人。看在齐青玉孝顺的份上。可以让他拙荆过来照顾一二。

    人家一片好意,齐青玉自然领受,示意陈芝给一百两诊金,又命相南亲自送李大夫回去。叫黎嬷嬷跟上。一道把李大婶接来。

    别院平日就一家三口在这守院子。也没几个人手可用。

    齐青玉心里不舒坦,便又想起福芹,可是她无论如何不想打扰福芹了。到时若是情况允许,她想直接还福芹自由。

    小兰小菊那边还没消息,她决定派人去接来,身手多个熟的人手总是好些,况且他们本来就是老太太娘家的过来的人。

    李子看着齐青玉小小的身影在院子里乱逛,没完没了的从东晃到西,又从西晃到东,眼都快花了。

    “六姑娘,能歇会吗?”

    “嗯。”齐青玉又想,曾氏是心病,她上一世大概也死在这种病的荼毒下,这回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这样死掉。

    突然一激灵,怎么感觉这一世某些事,来得要比上一世更早?

    齐青玉有些慌了,上一世她间接害死了曾氏,如今难道还要重蹈覆辙么?不能的。

    “李子,你在这护着母亲。”齐青玉急急忙忙地吩咐,“宝芝你和我走。”

    别院有备着车驾,齐青玉让王叔来驾车。

    半路突然遇见一匹快骑迎面而来,躲避不及险象环生,幸好虚惊一场。

    那人没道歉,又急急策马走了,陈芝生气挑帘作势欲骂,待看见那人后倏地失声尖叫:“是老爷!”

    齐青玉连忙高呼:“父亲等等!”

    “吁。”齐昌业一愣,迅速勒停马匹,回头惊疑地问:“六丫头,你不看着你母亲要上哪儿去?”

    齐青玉慌忙跳下马车,跑到齐昌业身边,“父亲,刚才来的那个李大夫说母亲要不行了,说什么心病药石无效……”

    “哒哒哒”,倏地扬起一阵阵鞭子挥打的声响,马蹄倏地急速疾驰,齐昌业绝尘而去。

    齐青玉没来得及说完的话,也就不必说了。

    齐青玉望着地面深深的马蹄印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居然想笑。

    父亲焦急,她只想笑,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

    “快,回去。”她要亲耳听听这种时候男人要对女人说些什么,还能挽救吗?

    她太多疑问了,这是其中一个。

    他的父亲怎么会说出这种薄情的话来,若是能如此狠绝,为何又要让母亲怀孕?

    齐青玉越想就越觉得,男人的心其实比女人还要善变。往往在你以为捉住了,能占据他心中一个席位时,意外就会突如其来……

    将你的心狠狠地敲碎再敲碎,碾压再碾压,直到变成尘埃,消失在茫茫天地。

    在这个过程,或许他不过只皱了皱眉。

    齐青玉又想,她大概不要去爱谁,除非那人先爱上她,死心塌地,生死相随,她死了他就不能活!

    不然……

    可惜齐青玉回到别院时遇见了朱度,有要事商议,自然没去偷听父母闺房之事。

    朱度说出了齐家的人如何变成内鬼的来龙去脉,还不是因为个财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至于梁师傅的腿,的确是遭人暗算弄折了。”

    齐青玉多疑的心这才恢复了一点对齐家人操守的自信。

    多怕是梁师傅被收买了故意把腿弄折。

    “是袁大志的主意还是袁来贵的?”齐青玉问得仔细。

    朱度眼中闪过一抹欣赏,笑道:“是袁来贵的主意,包括收买娉婷居,怂恿左二夫人招你到建邺,也是他的主意。”

    朱度说完,敛袖等着齐青玉的主意。

    他觉得着齐青玉是要报复的,假如这样……

    “打断他的腿,叫他吃吃滋味,上回揍了李叔的帐我还没给算。”

    朱度精神一振,进言:“属下遵命。六姑娘,他是收买了两个地痞,我打算也收买那两人,整治回去?”

    朱度目光贼贼的。

    齐青玉笑道:“妥当。”

    齐青玉觉得自己暂时不能离开别院,必须让人回去一趟,向老太太说明两个内鬼的事请她裁断。

    陈芝一直在边上听着,脸色发白。

    齐青玉觉得自从陈芝到了齐家到,脸色就没好过。“就你了。”

    “嘎?”陈芝吓了一跳。

    “玉不琢不成器,这件事交给你去办。”齐青玉的语气是命令式,并非商量。

    “奴婢,奴婢应该,应该怎么说?求六姑娘明示。”陈芝结结巴巴,可怜兮兮地瞅着齐青玉。

    “说话的方式有两种,直白、委婉。委婉的方法有:夹枪带棒、旁敲侧击、含沙射影、指槡骂槐,借物喻人,旁征博引……”齐青玉列举了很多种方法。

    可惜陈芝除了“直白”外,一个也没听懂。“奴婢还是直白好了。”没那嘴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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