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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争论了,这件事朕早已知晓,还在淮安之时马士英便已经跟朕坦白过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马士英虽识人不明,但还不至于跟刘良佐谋反之事有什么关联,不过其识人不明也确实有错,首辅之职他是没资格当的。”朱慈说道。
听朱慈这么说,东林党等众人全都愕然,高宏图心里暗骂,马士英果然是一只老狐狸,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蛊惑的皇上,皇上似乎有意包庇。
马士英则心里一松,皇上果然还记得在淮安的承诺,出面护着他。
“这样吧,朕已有决议,吏部尚书高宏图为官多年,治国理政经验老到,当为内阁首辅,望恪尽职守,好好辅佐朕治理天下!”朱慈眸光深邃,如今他才刚刚登基,虽有权利,但实力尚且不充足,既然高宏图这么想当首辅,那自己就成全他又怎么样,就当是安抚东林党,等过些日子,自己练出了新军,到时候军政大权在握,想要料理东林党,必定一阵雷霆霹雳下去,保证把他们连根拔起。
“刑部尚书马士英,识人不明,刑部乃司法严正之处,应慧眼独具,鉴于马士英尚有不足,现调任兵部尚书一职,主兵事调任。”朱慈想了想,便把兵部尚书之职给了马士英。虽然将内阁首辅之位给了东林党,但稍稍一点平衡还是要的,不能真让东林党把整个朝堂都给占了,要真那样,会造成东林党势力太过庞大,也是极为不妥的。
马士英大喜,看得出皇上这是在偏帮于他,不想东林党势力过大。
“陛下………”见皇上竟然不治马士英的罪,反而让他调任兵部尚书这般实权的职,东林党想要反对。
“好了,朕意已决!若是诸位爱卿觉得还有什么不妥,朕可以收回所有任命,再行议论!”朱慈袖袍一挥,面无表情的扫视所有人。
东林党所有人赶紧闭嘴,虽然对没能扳倒马士英有些不满,但是保住首辅之位才是最重要的,扳倒马士英的事可以容后在处置。
“皇上圣明,臣等没有意见!”东林党人不在坚持。
“臣高宏图谢主隆恩!”高宏图叩拜谢恩。
“臣马士英谢主隆恩!”马士英紧随其后叩谢恩典。
马士英算是看出来了,别看皇上只是十五岁的弱冠之龄,却早已明了帝王的平衡之略,初显圣君之象!马士英清楚的知道,他想要跟东林党争斗,今后就必须紧抱皇上的大腿。
“陛下,马士英大人如今以调任兵部,却把刑部空了出来,若要完善内阁,还需择任贤明才是!”突然,吏部尚书钱谦益出列禀奏。
被钱谦益提醒,东林党所有人心中一动,立刻又活跃了起来,是啊,兵部虽然被马士英给占了,但刑部之位却又空了出来,这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位置,若是能让自己的便的人上去,四阁之位足以将马士英一党死死压住。
“陛下,臣推荐工部侍郎陈淳。”户部尚书姜曰广出列推荐道。
朱慈皱眉,虽然他不知道谁是陈淳,也没心思让此人站出来认识,但他很清楚经过姜曰广这位东林党大佬之口推荐出来的人,也必然是东林党人。
朱慈没有想错,陈淳在东林党的地位仅次于高宏图,钱谦益,姜曰广三位大佬,推荐这个人上位东林党人必然心服。
不过要是让东林党人心服了,就是给自己添堵,朱慈没那么傻。
“马爱卿主掌刑部多年,可有不同人选?”朱慈扫视所有朝臣,他不知道谁有资格,又担忧选到东林党人,便对着马士英问道。
马士英想了想道:“回皇上,刑部侍郎孙择辅佐臣掌管刑部多年,经验老到,且慧眼独具,臣认为孙择合适接任刑部尚书一职。”
“准奏!刑部侍郎孙择上前听旨。”
“吾皇万岁!”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官员。
“从即日起,孙择升任刑部尚书一职,入内阁主事,望恪尽职守,不负……”朱慈还未说完,东林党人就坐不住了,立刻有人跳了出来反对。
“陛下,臣等反对!”
朱慈大怒,指着此人喝道:“大胆,打断朕的话,你该当何罪!”
“陛下息怒,臣,有罪!”这个官员吓得冷汗直冒,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朕意已决,孙择升任刑部尚书!退朝!”朱慈说完,也不管底下朝臣还有没有事,站起身来便走了,留下一帮相视无语的朝臣。
东林党人虽然不服,但皇帝都走了,反对还有什么用,一个个看着马士英面露不善,定是这个老狐狸蛊惑了皇上。
看着皇帝拂袖离去,姜曰广捏了捏袖袍里的左良玉要饷的奏章,面露难色,本来他还想等会提出来商议,但皇帝都走了,他想为左良玉争取军饷的话,只能看看私下找皇帝商量了,毕竟都收了左良玉的礼,若是不尽力,岂不是受人话柄,至于能不能要到军饷,只能听天由命了,大不了将左良玉送的礼退回去。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隐忍(上)
从金銮殿走回干清宫的路上,朱慈一路阴着脸。
“皇上息怒,方才东林党的人气到了皇上,一群虚伪的酸儒,也敢屡次质疑皇上,实在是该死。”太监赵德全看了看朱慈的脸色说道。
“朕迟早要收拾了他们。”朱慈说道。
朝堂上的事情他现在只能先放着,让高宏图和马士英两人相互制约,等新军练出来,有了一支只听从自己号令的强兵在手,在以雷霆霹雳之势整顿朝堂,一个令行禁止,不相互攻诈的朝堂才是他想要的。
“皇上英明,那帮东林党就是欠收拾,若是东厂还在,不用陛下动手,奴婢就能帮陛下收拾了他们。”赵德全若有所指的说道,并偷偷注意朱慈的脸色。
朱慈勐然停下了脚步,神色冷然的盯着赵德全:“你想让朕重组东厂?想当东厂厂督?嘿嘿,你个死奴才,朕想知道,你是想当刘瑾还是魏忠贤呢?”
赵德全汗毛一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赎罪,奴婢没有这个心思,奴婢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为证,若是敢有违皇上,宁受千刀万剐,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之苦,望皇上明鉴!”
赵德全颤抖的跪在地上,不敢再有任何小心思,皇上把他比作刘瑾或者魏忠贤,这两位爷可都是被千刀万剐的主,岂不是预示着他若是敢像那二人一样,那二人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吗。
“量你也不敢,起来吧!”朱慈说道。
赵德全颤颤克克的站了起来。
“做好你自己的本份,你若是忠心,重组东厂之事朕也不是不能考虑的!”朱慈深邃的说道。
不仅要重组东厂,就连锦衣卫时间到了他也想重组,别看这两个机构代都是臭名昭着,但却是维护大明皇权最中坚的力量之一,若是用的好,对他今后治理大明也是一个助力。
赵德全心头一喜,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立刻去给朕准备文房四宝!”刚跨进干清宫的大门,朱慈立刻对着赵德全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
片刻,赵德全便把文房四宝准备好了,连忙给端了过来。
磨墨,执笔,朱慈回想着脑海中关于人民军队训练的一切事项,并将其拟成了一个大纲写了下来,从坐,到站,到走,到跑,各种各样的训练项目,一点一滴。
回想起自己刚刚加入人民军队的前三个月,那如同在炼狱里折磨的训练,朱慈心里一片热血沸腾,无比期待他的新军若是这样训练出来,该是何等惊天地泣鬼神。
足足大半天朱慈才将各个训练项目的大纲和注意的事项全部写下来,只是,接下来的东西朱慈就有些为难了,因为一些训练项目需要用到的一些辅助器具,写字他还可以凭借身体的记忆和手感写下来,但画画就不行了,毕竟以前朱慈可从来没有学过。
“赵德全,马上去给朕找几个画师过来。”朱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自己是皇帝,自己不会的东西,可以命令很多人代劳。
皇宫当中本就养有几个画技高超的画师,很快赵德全便将他们带了过来。
在这些画师的帮助下,朱慈在一旁口述,画师很快就能把东西都画出来,并且与自己记忆里的相差不大,能画到这个程度,果然不愧是皇宫专门养的画师,技艺高超。
朱慈弄完这些时间已经快到傍晚了,临近饭点,朱慈正想让人传膳。
“启禀皇上,户部尚书姜曰广大人求见陛下。”赵德全走过来禀报道。
“宣。”朱慈皱了皱眉,想不明白姜曰广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做什么。
“微臣姜曰广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
“微臣谢皇上。”姜曰广暗暗偷瞄了一眼朱慈的脸色,有些纳闷,看皇上的神色,午时应该没有睡过午觉,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皇上心情好些了没有。
姜曰广之所以这个时候才来找朱慈商议左良玉大军饷银的事,就是觉得早朝的那些事影响了皇上的心情,若是他一下早朝就紧跟着来找皇上,皇上心情不佳之下,极有可能碰壁,便估算着等到了这个时候才来,想着经过了这大半天,皇上的心情应该沉定了不少。
“姜爱卿,你这个时候来找朕有什么事吗?”
“回皇上。”姜曰广回过神来,对着朱慈拱了拱手后,从袖口拿出一份奏章,朝前递出,正是左良玉要军饷的那本,说道:“皇上请先过目。”
太监赵德全立刻走过去将奏章接过送到朱慈身前。
朱慈接过一看,一眼便看出了是昨天自己才批注的左良玉索要军饷的奏章,随即皱着眉头合上,一甩手,不满的扔到了姜曰广脚下。
“怎么,姜爱卿莫不是对朕的批注有意见?”
“皇上,臣认为您不能这般回复左良玉,应当应其所求,今早拨付军饷才是,毕竟都是我大明军队,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啊。”姜曰广说道。
“如今山东大战再起,其他地方的贼军也蠢蠢欲动,不止左良玉大军,山东大军,庐州军等各路大军的军饷也应今早拨付才是,还请皇上批准。”姜曰广老谋深算的将其他大军的军饷和左良玉大军的放在一起说,这样一来朱慈便没有理由不批准。
姜曰广虽然是户部尚书,掌管国库,调拨军事开支,但没有朱慈的圣旨也是不能私自调拨的。
“嘿嘿,不说淮安之战,就是父皇在世的时候他左良玉就时常不听朝廷调遣,这样的大军也能称之为大明军队?其他各路大军你就算不说朕也会下旨拨付军饷,但左良玉的大军就免了吧,一只大明的蛀虫,保不定什么时候就跟刘良佐一样反过来打朝廷了,朕没那么蠢。”朱慈冷笑道。左良玉此人野心勃勃,他是迟早都要灭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给其军饷让其扩军。
朱慈很清楚,就算他拨付军饷,左良玉也不会将军饷发给底下士兵,而是会不断扩军,史上左良玉造反的时候,其手下大军竟然有八十万之多,全靠劫掠湖北各地和朝廷的军饷给养。
想到此朱慈就有些心痛,左良玉在武昌拥兵自重,俨然是湖北的土皇帝,依照他大军的数量,这两年朝廷给的军饷根本不可能够他养这么多大军,此刻想必整个湖北都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