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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放过我吧长老!”她虽听说过符咒门长老是个老流氓仙宗,没想到竟是真的,更没想到这可怕的事竟会轮到自己头上,想到此,哭喊地更大声了。
大长老怒气大增,又怕她哭天抢地的将其他人喊来,一巴掌呼在那小弟子的脸上,白皙的脸蛋瞬间红肿了起来,泪痕频频。
“再叫就要了你的命!”
那符咒门女弟子挨了一巴掌,神智都已混散,害怕的缩成一团,不停的摇晃脑袋。
大长老兽性大发,一下便撕扯掉了那女弟子的衣裳,将她按在墙壁上,堵住她的嘴巴,那女弟子越是挣扎,他便打的越用力,那可怜的姑娘便放弃了挣扎,无力的垂下胳膊,任他宰割。
“别哭,我教你法术,教你飞升上仙。哈哈。”大长老放肆得意的笑,欺辱的那小女子更加厉害。
“你们女弟子都是这样,嘴上说着不要,结果呢,还不都是认了命。”大长老边骂边施暴,放肆地欺辱着女子。
那小女子只剩呜咽地哭泣,不停的摇头,却还是逃不过,最终只得顺从了他。
内室窗外的萧袍慧握住拳头,听着室内发生的一切,愤怒的双肩不停的颤抖,眼睛瞪得通红,怕自己发出声音,捂住嘴巴,气愤地转身离去。
第10章 妥协()
长霁台前,卯时的晨露已积了不少,附在那紫藤花蔓上,颗颗晶莹。
白锦烨与往常一样,将朝露齐到竹筒中,她念着术法,露滴瞬间浮在空中,抬手一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颗颗落在竹筒内,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她端起竹筒,尝了一口,果然清新甘甜。这便是她一日的水源。
将腰间的千金琴放出来,与师父一样,奏了一曲。行云流水的指尖拨弄着琴弦,青鸟羽毛的质感如丝如帛,上等的好琴,真是爱不释手。
白锦烨渐渐明白了师父的心境,果然将这仙琴上了手,便舍不得放开,心情也逐渐放松宁静。
远处走来一人,踉踉跄跄,无精打采。
白锦烨抬眼看向来人,竟然是萧袍慧,这人失魂落魄的闯进了长霁台。
萧袍慧见着白锦烨,面露迷茫之色,环视四周,知道已到了长霁台,问道:“你这个时辰便起来练功了?”
白锦烨停了琴声,将千金收了起来,看向萧袍慧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不知她为何过来长霁台,遂一反问:“与你何干?”
“对,对。是跟我没关系。”萧袍慧默默点了点头,憔悴苍白的脸色遮不住凄凉,她双眼迷茫而沉寂,没了往日嚣张的神采,反而像是一潭死水。
半晌,萧袍慧说了这么句话:“你运气真好。”
白锦烨看出她有些不对劲,试探性的朝她走近了几步,她身上有一股浓厚的异香,白锦烨一嗅,便知晓了这是丢的那盒潇魂香。
“原来是你偷的潇魂香。”白锦烨说道,“你身上的味道这么重,看来你用的太多了。怎么,走火入魔了?”
萧袍慧凄惨一笑,脸上的惨笑渐渐僵住,她恶狠狠地瞪着白锦烨,使出全身的灵力将袖中的符咒全掏了出来,掌风一凝,便要将逆水诀打在白锦烨身上。
白锦烨见她逞能,迎着她的掌风接上去,知她用了全部的灵力,遂将前几日修习的符咒门反甲咒用上,与她掌风一交汇,萧袍慧瞬间被弹飞,倒在了地上。
萧袍慧吐出了一口鲜血,她沉思半晌,瞪圆了眼睛,怒声骂道:“你怎么会符咒门的术法?谁教你的?大长老吗?”
“与你无关。”白锦烨见她仍是不知悔改,冷冷地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滋味如何?”
萧袍慧伏在地上,目光迷离,托起上半身,看向远处,没有焦点地迷茫的看着,未几,竟哭了出来,她哀嚎道:“为什么你就可以!为什么你可以被仙尊收为亲传弟子!为什么我就卑贱如泥!任人欺辱!”
“任人欺辱?”白锦烨不可置信的嘲讽她,狂笑了一声,“你一向跋扈,何时受了别人的欺辱?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差点死在沉欲林,皆是拜你所赐!”
萧袍慧听到这话,哭的更厉害:“我从小就在不落城长大,在长乐门烧了二十年的水,被众多仙界宗族弟子欺凌打击,我以为我求了大长老庇佑,做了修行弟子就能跟他们一样!我以为我跟他们站在同一阵营,去排挤魔界之人就能不受欺凌!可是结果呢!结果什么用都没有!他们还是拿我当成个笑话一般轻贱我!”
她咆哮了半天,嗓子已经哭喊的哑了,颤抖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哭着继续说,“我以为我放弃尊严,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费尽心思的妥协,我努力的同化自己!以为他们就能看得起我,结果他们还是想要欺辱我就欺辱我,跟从前毫无差别!根本还是把我当成那个烧水的丫头!”
萧袍慧颤抖地指着白锦烨,痛哭流涕,瞪圆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知道,你看见了。那天,山下,你看见了。”
白锦烨知道她说的是那时她与沙百添看到的她与大长老苟且一事,沉默不言,不置可否。
萧袍慧崩溃地揉乱头发,脸上的泪痕已是一注接一注,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原本以为勾引到大长老,成为正式的修行弟子,就能让他教我法术,就能一步一步爬上去。我甚至偷来了潇魂香,主动与他交欢。可我没想到,我万万没想到,大长老居然真是个为尊不义的畜生!他也和别人一样将我轻贱!全都是骗我的!”
末了,她哭累了,缓缓舒了口气,盯着白锦烨,说道,“我真是羡慕你啊,美丽的样貌,优秀的天资,还是仙尊几百年都不收的亲传弟子。为什么,仙尊那么光洁,那么神圣,我们只敢仰望他。为什么他会收你做亲传弟子!为什么!我们明明都是一样的,轻贱!”
萧袍慧颤抖的质疑声让白锦烨心里有几分复杂,没想到这个小人,如今的境遇竟是如此凄惨。可有什么办法,路都是她自己选的。
白锦烨多了几分怜悯之心,又想到她之前对自己做的种种,仍是不可饶恕。心下便有些复杂,不知这萧袍慧说的是真是假。
“我从未觉得自己低贱。”白锦烨迎上她迷离崩溃的眼神,一字一顿的说道,“若你将自己看得低贱,别人便会将你看得更为低贱。”
“更为低贱”萧袍慧喃喃自语,“是么?难道都是我咎由自取吗。我什么都没有了,没了尊严,没了地位”她绝望地沉吟着,眼神落在脚下,双肩垂落,颓败地伫立着。
正在气氛逐渐凝固之时,莫影问散形瞬影到长霁台前,见到萧袍慧也在此,惊讶之色不留痕迹的消退,她对白锦烨说道:“两位师妹,符咒门铸法台的封印被揭,铸法台内被封印了三百年的乜宛邪兽逃了出去,速随我去布阵捉拿此邪灵。”
“好。”白锦烨说道,她回身看了一眼萧袍慧,没再犹豫,便跟了莫影问前去。
萧袍慧怔在原地,喃喃自语:“没了尊严没了地位没了尊严没了地位”
第11章 邪兽()
符咒门铸法台封印了三百年的邪兽乜宛,高约十尺,龙首象身,獠牙参差,喷火烧山。
白锦烨跟着莫影问来到铸法台,只见那邪兽张开獠牙喷出火光,众多的弟子避之不及,有些已被烧伤。这邪灵的火焰灼伤十分厉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仿佛是在报复这囚禁它数百年的牢笼,铸法台眼见着被烧的七零八落。
“仙尊昨日闭关,今日便出了此事,其中必有蹊跷。”莫影问紧锁眉头,将怀中的青螭琴引了覆水诀出来,熄灭那乜宛邪兽的火光。
白锦烨也放出千金琴,熄火救人。
“师妹,小心。这邪灵虽无什么修为,但会制造幻境,迷惑心窍。”莫影问提醒她道。
“知道了,师姐。”白锦烨拨弄琴弦,攻击乜宛。
那邪兽受了攻击,停止喷火,举起兽爪朝白锦烨扑来。
白锦烨虽抱琴闪躲,仍被乜宛划伤了琴身。她立即收起仙琴,跳将而起,一脚踏上邪兽的背上,抽出袖间的紫藤长鞭锁住邪兽的獠牙。乜宛一口火喷了出来,长鞭瞬间化为灰烬。
“孽畜!讨打!”白锦烨骂了一声,纤手一扬,灰烬聚起一团,使出个符咒逆水诀冲着邪兽的背上猛地一击。
乜宛背上豁了个大大的口子,流出蓝色的鲜血,它痛苦的嘶吼一声,猛地一甩尾巴,将白锦烨从背上弹开。
白锦烨被弹在地上,虽平稳落地,却也被震出了内伤。
“师妹!”莫影问连忙拉住她,将手中的青螭一抛,琴弦根根脱落,锁住了乜宛。
见那邪兽渐渐无了动静,被捆得毫无动作,兽首垂在地上,一副被制服的模样。
受伤的弟子皆互相搀扶离去,彼时,天色瞬间灰暗下来,众人见这突变不知所措。
莫影问喊道:“大家小心,避开铸法台,速速离去。”
白锦烨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未几,周遭的人皆不见了,刚刚还在搀扶她的师姐也不见了。
白锦烨一惊,再环顾四周,已变成了荒芜的老树,狰狞的枝干,诡异和腐臭的气味。
“这?这是沉欲林?”白锦烨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未清楚状况,只见一白衣男子由远及近朝她走来。
“锦烨。”那人温柔的喊着她。
白锦烨看清来人,不禁欣喜,回应他道:“师父。您怎么来了。今日不是应在明空山闭关么。”
季辰露出个邪魅的笑容,走近她,拉起她的手,温柔地轻声说道:“为师来陪你了呀,你不喜欢吗。”
白锦烨不自然的抽回手,她知道师父是绝对不会这样对她的,心里不禁一阵酸涩。
她当然喜欢。
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些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了?”季辰见她抽回手,沉默不言,薄唇一勾,“你看这地方,是为师第一次与你相见的地方,那时候的你,遍体鳞伤,是为师将你救回,你可还记得?”
白锦烨心里难受,不想答话,干脆闭上眼睛。
季辰温柔的声音环绕着她:“想不想为师一直陪着你?想不想啊?”
白锦烨苦笑一声,闭着的双眼上睫毛微微颤抖:“孽畜,简直该死!”
“该死?我该死?”季辰附在她耳际,冷笑一声,“那就用你的仙琴杀了我啊。”
白锦烨紧紧攥着拳头,她默念心法,只是越念思绪越乱。
季辰突然痛苦的发出嚎叫声,他咆哮了一声,跪在地上。
白锦烨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痛苦的季辰,忙张开双手,想要拉他起来。
刹那之间,邪兽原形毕露,露出獠牙,它被人用符咒封印了起来。随着邪兽乜宛的嚎叫声,一个女子凄厉的叫喊声也在不停的传来。
白锦烨恍惚地愣在原地,她心里明白自己中了乜宛的幻术,刚才的一切只是幻境。
这样的师父是假的。
原是梅若淇及时赶到,将乜宛用符咒封印了起来。莫影问见到他,清冷的面容泛出一抹红,未等梅若淇说话,她便神色不安的离开了。
这凄厉不绝的女声便是萧袍慧,她疯狂的向乜宛输出着法术,嘴里嘶叫着,听不清说的什么,她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不知道她刚才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