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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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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知在冷卿那儿却有了点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的感觉,就见冷卿在面具后轻轻一叹,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那是你还不太了解你师父。”

    什么?

    卫河宁一听立马不高兴了,如果说别的。他还兴许信服,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跟师父接触的次数可比冷卿多多了,冷卿加这回也就见了师父两面而已,难道冷卿还比他了解师父?

    冷卿知卫河宁所想,于是来到一个案架边时,又言道,“问你一个问题吧。”

    卫河宁一听,立即竖起了耳朵。

    “你师父平日可有用拐杖的习惯?”

    卫河宁不屑一笑,还以为会是什么问题。就这也太容易了。他立即脱口便回道,“师父虽已年入花甲,但身体硬朗得很,飞檐走壁。凌空探花简直信手拈来啊。”

    听完卫河宁的回答,冷卿在面具后不可遏制地笑了。飞檐走壁就算了,凌空探花是什么烂招?想到自己外公一把年纪被他说得好像猴子一般上蹿下跳。冷卿就更加忍不住了。

    卫河宁见冷卿正背对着他站在案架前,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地抖着双肩,难不成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正黯然神伤呢。谁知。不一会儿就听见冷卿大笑起来,连面具都被他拿了下来,只为擦掉笑出来的眼泪。

    笑过三巡后,冷卿才将真正的答案告诉了他。

    就像卫河宁刚才所说,白长老是不用拐杖的,那么为何他前几日过来时会拄着拐杖呢?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在冷卿还没有认出他的时候,他早就洞悉了冷卿是他外孙的事,带杖前来只为相认。

    那根拐杖不是别的正是早年间白凝赠予白长老的,上面刻有凝字的标记,冷卿的第一次跪拜就是为了方便看到刻于拐杖底部的标记,得知白长老就是自己苦寻多年的外公,才又第二次下跪相认。

    卫河宁恍然大悟,“难怪娘给的暗号是‘拐杖’,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深意在里面。”

    冷卿默然,又道,“帮中鲜有人知道白长老拐杖的由来,当初让你寻访,就是为了将暗号传递给有心人,但凡知道这层含义的人,定会自己找上门来。”

    “所以桃大哥你一直都在守株待兔?”

    “是的,因为当年双亲对外公之事从未留下具体讯息,找寻起来相当困难,我这也算半蒙半猜达到了目的。你要知道,对人来说数十年的光阴是很漫长的,生死从来都是转瞬,这么多年杳无音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从一开始我就没抱着能够找到的念想,可老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在这世上又多了位亲人。”

    听着冷卿似是感叹得说了那么多,卫河宁翻涌的心绪中出现了一个口子,他突然很想告诉冷卿,就算他们没有血缘,就算他已不再是冷家的大少爷,就算他身负血海即将走上一条不归路,他卫河宁都会舍命跟随,哪怕那条路的尽头是炼狱!

    冷卿从人世沧桑的感悟中抽离,并没有留意到身边卫河宁的变化,他将案架上花瓶中的匕首取了出来,看着金色镶满宝石的小小匕首躺在掌心,眼神中难得出现了一丝温柔。

    卫河宁敏锐得捕捉到了那丝温柔,很快就凑了过去,开口时又变回往日的语气问道,“这是什么?从未见大哥提过。”

    冷卿掩去眼中异样,转身又来到桌边坐下,“这是,”他顿了一下,随即又坦言道,“她送的。”

    卫河宁一听就知道冷卿口中的‘她’是指六夫人,可六夫人如今已成为高高在上的南陵王妃,不日前还跟南陵王一同上京面圣,难道都这个时候了,大哥还放不下她吗?

    冷卿目光深邃地看向窗外,似乎要在深夜的虚无中找到那朝思暮想的身影。

    那天,要不是有这把匕首,他也不可能从布袋中逃脱,这是桃夭当日特意跑来送给他的,那时他还为她梳了头,她还告诉自己,她喜欢他为她梳头,他们还计划好了离开王府以后的事。

    可是,那个男人,那个身份显赫又无比卑劣的男人现在却站在她身边,欺骗她,占有她……

    很快,冷卿将强烈的愤怒压下,觉得上天既然没有让他死,那么他必将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默默地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收进袖中,疾风阔步来到书案前,他提笔蘸墨在纸上快速挥写。

    “大哥你这是?”

    冷卿没有理会卫河宁,直至写完搁笔,才将写满字的纸张递给他,并毅然决然道。

    “明日一早,出发上京!”(未完待续。。)

    ps:  少的字数,明天多补点!太困了,我都要倒了!

第八十六章 关系

    距离京城一个偏远的村镇上,夏日炎热的气息已经慢慢取代春日的温柔,将酷暑随阳光带到每一个人的身边。

    一名正在农忙的老汉用手背朝额头蹭了下,热出的汗珠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物,抬头看天色,自家那傻闺女应该快来给他送饭了吧。

    “爹~爹~”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声的呼唤,甜甜的。

    老汉心想,今儿这傻丫头倒挺准时,刚想着她,她就来了。

    老汉与老婆子膝下这一个闺女,虽不及大富大贵的人家,倒也挺疼她,至少收成不好时没饿着她,天寒地冻时也没冻着她。

    眼看闺女就要到出阁的年纪,老汉不由开始犯愁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总是自私地想着再多留她几年。

    “爹,快点儿!”丫头正在田坎上站着,一个劲地挥着手。

    “欸!来咯!”老汉笑眯眯地放下手中工具走了过去,看到此情此景他突然感觉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时,给他送饭的是老婆子,,一晃眼那么多年过去了,他忽然觉得闺女真是越大越像她娘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将来谁有这个福气可以娶到她。

    “快点,快点!”丫头不住地催着。

    老汉一边应着声一边加快了脚步,感觉今天闺女好像挺着急,走近仔细瞅了瞅她的双手,似乎没带平时用来盛饭的篮筐,不由卸去了笑容,来到闺女面前。忙问道,“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你娘她没事吧?”

    丫头似乎更多的是激动。只见她来不及回答,连连点头。又觉得不对,连忙摇头否定道,“不是不是,都不是,爹我们赶快回家吧,家里有客人来了。”说完,拖着老汉的一只胳膊就往家赶。

    “谁啊?”

    “哎哟,爹你就别问了,快进来。”

    老汉刚一进家门。就瞅见院子里正站了个陌生人,长得倒是挺不错,就是身材小小的,比闺女也壮实不到哪儿去,要是以后过日子估计不是能下地干活的料。

    老汉突然想起前几天住在镇东的李媒婆有过来给闺女提亲,但他一听男方竟是那不学无术的秦秀才就直接把人给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冲人家一句,“让我把闺女嫁给他?想都别想!”

    这才几日功夫,难不成又来了?

    老汉顿时没了好脸色。打算着进去就将李媒婆揪出来,再来一起收拾这院儿里的。

    “娘,爹回来了。”丫头高高兴兴一个人先进了屋。

    老汉随后跟进,谁知他一进去看到的不是李媒婆而是一个男的。

    “王伯。别来无恙。”那人上前一礼,比女人还要秀丽的面容不禁使人一怔。

    “是你?”王伯睁大眼睛,有些意外。

    眼前那人正是数月前闺女带回来的。本来帮助危难之人做做好事也没什么,但事后王伯才知对方乃是朝廷缉拿的要犯。

    亏得当时他在家逗留的时间不长。左右邻里只知闺女带回来个俊俏的小相公,也没怎么去打听他的来历。但就在他走后不久,皇榜就张贴到了镇上的布告栏中,当老汉看到那人的画像出现在上面,顿时冷汗如雨。

    “你怎么来了?”王伯明显不太待见冷卿此刻的到来,自顾自地来到桌边准备吃饭。

    大伙儿都没想到王伯竟会是这种态度,屋里的气氛不由尴尬起来。

    “爹你怎么这样,桃大哥好不容易回来看望我们。”丫头作势要过去说教,却被冷卿拦住,“桃大哥~”村姑急得原地跺脚。

    王婆虽不知自家老头何故如此,但深知他不是那种会怠慢客人的人,这其中定有隐情,所以也不插嘴,只是默默地上前拉住闺女让她不要在外人面前让她爹没面子。

    刚刚进来的卫河宁虽没见着发生了什么,但看着屋里那边站着三人,而这个好不容易等回来的王伯却一个人坐在桌边吃起了饭,心下立马明了。

    他快步走到冷卿身边,忿然又另有所指道,“桃大哥,我们走吧,你是来报恩的,可不是来受气的。既然某些人不领情,咱们也不在这儿看脸色!”

    冷卿也大概猜到王伯的顾忌,觉得是自己没想周全,怪不得别人,掏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银子交给了王婆。

    “这些是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王婆知道冷卿是过来兑现当初的承诺,也知道这银子如果不收,定然又得磨上一阵嘴皮,老伴儿已经这么不待见他,不如收下来让他早早去了的好。

    王婆接过拿包银子,点头道,“好。”

    “娘?”丫头见爹这般对人家,娘怎么还收得下人家的银子?这人要脸树要皮,顿时觉得无颜再见冷卿,哭着跑了出去。

    王伯一看闺女如此伤心,正想追出去,但见冷卿走过来,他又回到座位上继续吃饭。

    与此同时,王婆先放下银子追了出去。

    冷卿一看,该做的他也做了,本来想跟王伯最后打声招呼再离去,但见他都这幅态度了,也不好再叨扰,转身就带着卫河宁走出屋子。

    待屋里只剩下王伯一人,他终是阁下筷子,食不下咽地看着院外骑马消失地两道身影,喃喃自语道,“孩子,不要怪我,我也不想。”

    离开村镇后,卫河宁担心冷卿会萎靡在王伯一家的阴影中,所以故意骑到冷卿身边跟他搭话,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桃大哥,你怎么就确定孙长老北上是到京城?”

    冷卿笑了笑,他还不知道卫河宁的那点心思嘛,无非是担心自己所以找话题来了。

    但就他所提的问题冷卿还是给予了回答,“没什么。就是直觉而已。”

    “直?觉?”卫河宁重重地重复道,他觉得这个回答简直就敷衍嘛。

    冷卿又笑了。“骗你的。”

    听到说骗自己的,卫河宁反倒接受了。他又忍不住催促道,“好大哥,快点告诉小弟吧,别卖关子了。”

    “你还记得早年孙长老走私兵器的地方在哪儿吗?”

    “番禺啊。”卫河宁刚一说完,就立马理解了冷卿的意思,“大哥是说当年孙长老之所以没蹲大牢吃牢饭,就是南陵王把他给放了?”

    “正是,你想啊,走私兵器是何等的重罪。如果售卖的对方是别的国家或者的敌国,那么会给瑞和国带来多大的威胁,即便让他将牢底坐穿都是不够的。”

    “那么严重啊,那为什么不直接处以极刑呢?”

    冷卿勒了勒缰绳,让马慢下,“我记得那时好像是先帝驾崩之年,天下大赦,所以即使是像孙长老那样的重犯也会得到轻判。”

    “哦,难怪。那大哥的意思是孙长老此次上京是为了跟南陵王汇合。可南陵王要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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