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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娶别人,你可别为这种小事就想不开啊!”
两名大汉皱着眉对看一眼,接着大声公说道:“误会啦!我兄弟生性喜欢男人,对女人没兴趣,刚才那一把只是无意中的错手,小嫂子别在意啊!”
“既然喜欢男人,那就该来摸我啊?怎么可以摸我的娘子,来!我让你摸!”说着就把手臂伸到猥琐汉子面前。
那汉子看他一眼,骑着马往后退开,说:“两位赶紧上路吧,我们也要到小镇去买物,请!”
于是那两人退开,径自往前骑去。
等他们骑远了,惜桐状似安慰的在玉枫耳旁细声问:“你还好吧?”
玉枫紧紧的抱着她的手臂不放,装出撒娇的模样轻声回答:“还好,还撑得住,谢谢你……”
“那好,你演得很传神,他们暂时相信我们了,你若受不了就先到车里,不必勉强自己和我坐在这驾座上。”她说。
“暂……暂时放过?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还不相信?”
惜桐点头:“对,他们坚持要跟着我们到小镇,就表示他们不是很信服,仍在怀疑我们,所以我们还是要小心应对,别露出马脚。”
玉枫低头想了会儿,说:“既然他们还不肯相信,那我们就要演到让他们相信,所以我要和你坐在这里,故意装出卿卿我我的样子,让他们看到才好。”
“好!那就这么做,我们也走吧。”惜桐说完,拉起缰绳喊了声‘驾’,驱动驴子慢慢往前走。
那两人故意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脚步,骑在离他们不远的前头,还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们的动静。
玉枫先是紧邻惜桐坐着,听她嘴里哼着小调。但随着驴车的颠簸的节奏,渐渐地感到有点累,便缓缓将头靠在惜桐的肩膀上。他这一靠,让她全身一僵,有被吓到的感觉。
别说那两人不相信玉枫会主动靠近男人,就连她也不太相信!这玉枫怎进步如此大?居然不再怕自己假扮的这个男人?
难道他的心病都让自己给治好了?再也不怕男人?
真是太好了!她心喜的想,如此就算被他靠着也可忍受了。
前头那两名男人频频回头看,脸上的表情有着明显的失望,然后那两人开始讨论起来,越说越激烈,远远的都能听见大声公说:“你还真死心眼,到现在还不相信?”
惜桐低下头,在玉枫耳边说:“看来那长相讨厌的男人,还不肯放过我们,还是要一路小心。”
玉枫皱眉:“不知他们会跟到哪里?万一过了小镇他们还不放弃,晚上我们在荒郊野外过夜的话,会不会有危险?”
“那……晚上我们就想办法,住进小镇上唯一的那家客栈好了,至少人多他们不敢胡来,你觉得怎样?”她问。
“好,等我们到了小镇之后,我就假装想要逛街,然后就留宿在客栈里,明日再出发。”他说着,又把头搁在她肩头上。
惜桐假装亲他一下,实际上只是靠上他的头,便迅速分开。
玉枫心中一跳;惜桐靠过来时,身上的香味就会飘出,引得他一阵轻颤。这轻颤和害怕的颤抖不同;惜桐的靠近会让他产生一种羞赧和期待的感觉,心中涌起不明的滋味;这种滋味很像以前在台上演才子佳人月下相会时,产生的甜蜜感受。
这香味、这热度,钻进他千疮百孔的情感里,yin*出一丝丝奇妙的感受,这丝感受让他的脸发痒、心快跳,然后渐渐的扩散成一片的躁热,往上钻进他的心、他的脑,往下则钻进他无法说出口的地方,造成一种非常陌生的悸动……
他连忙坐正,离开她的身躯,然后猛然吸气,平息心中涌动的不明情愫……
“你怎么了?脸红得都透过面具了。”谁知惜桐居然又低下头来,在他耳旁低喃。
她口中香气芬馥,吹进他的耳孔内,居然使得他全身起了疙瘩,一阵瑟缩。不由得由坐位较低的地方,抬头仰望着惜桐;只见她洁白的贝齿一开一合,有如美玉生辉,诱得他想要伸手抚触。
“没……没什么。”他羞得低头,心中暗暗吃惊;自己怎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你看,他们从刚才起就没再回头,大概是被我们的故做亲密说服了,相信我们真是夫妻。”她低头说话;这让他们之间的互动,从远远看来很像俩人在耳鬓厮磨,浓情蜜意的交谈。
玉枫不是没有和女人交往的经验;从前演戏时,常常有许多女人来捧场,她们实在太热情了,常常会跑到后台来找他,不是送绣帕,就是送些自己做的食物。甚至有些大胆的女人,还会躲在暗处,冲出来偷抱他一下就跑了。
可是他从没对这些女人,产生想亲近的意愿。他唯一想要亲近的女人就是惜桐,可惜她对他没有非分之想,总以对待兄弟的方式来待他、和他来往。后来自己遭遇非人的待遇,那些少年、少女情怀不再,成日想的只是如何逃离那生不如死的日子。
直到现在,居然被惜桐勾起从前的记忆,想起那种想得、却得不到的难耐和渴望。甚至连那五年的折磨,都被这种望着她,想伸手却又不敢的羞怯情怀给抚平、治愈了。
如果他能够……一亲芳泽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忘记从前那些不堪?
他偷偷的瞅着驾车的惜桐,心头羞涩酸甜。老天爷待他算是极好的了,肯把惜桐送到他眼前,让他得到安慰。
玉枫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来到惜桐身后,慢慢地抱住她的腰;这是他五年来第一次主动伸手,想要抱住某一个人。那触手的温暖,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惜桐这次真的吓了一大跳!这……这个视男人为蛇蝎的玉枫,居,居然敢搂住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恐男症,在短短的三个月就被她治好了?那她现在是该不动声色的拉下他的手,还是让他继续抱着自己,抱到不再害怕男人?
可她越来越感到不自在,这玉枫是个真正的男人,他如此抱着,将来若让他知道自己真的身分,那会多尴尬啊?
“嗯……娘子,外面风大,你若想睡的话,就到里头躺着睡吧!”她沉声说道。
靠着她肩膀、搂着腰的玉枫,却摇头轻声道:“相公,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到车里睡还是跟我在一起啊!快去,乖,听话,我还要赶车,你抱着我不方便。”
听她这么说了,再不情愿放手的玉枫,只好点头答应,进到车篷里躺下休息。
拉着缰绳的惜桐,不禁大大的喘口气;哎!这年头扮男人还真不容易,居然还要忍受同是男人的拥抱。虽说玉枫只是在演戏,但还是让她虚惊一场;还好自己的胸、腰都绑上厚布,要不可不就让玉枫占了好大的便宜?
(!)
第一百七十章 打开心房
第一百七十章 打开心房
天气渐渐寒冷,开始下雪,这驴车、柴房里再也住不得人,惜桐只好和玉枫住进前屋。那天****一室,而且同睡一床时,惜桐还有点不自在,可没想到玉枫更是一副深受惊吓的模样──卷曲成团抱住自己,缩在床角不敢躺下。
“玉枫,我不会对你怎样,你安心睡下,这样坐着睡不辛苦吗?”她好言相劝,只可惜玉枫不为所动,坚持躲在床角。
她叹气自行躺下睡觉,看着坚持要点着灯火的玉枫,心里想该如何才能打开他的心房,让他再度对人有信心,不再如惊弓之鸟?想来想去,只能拿出耐心慢慢开导。
“你想说说过去的事吗?”她柔声问。
玉枫摇头如扇火,脸色青白。
“我不是要你说你受虐的这五年,而是过去你在学戏时的事,你学戏学了很久吗?”
玉枫静止不动,久久才点一下头。
“你知道吗?我以前也是戏子……”她有点怀念地看着蚊帐帐顶,轻声说道。
玉枫偷偷的看她一眼,随即垂下眼。
“我跟了许多老师学各种戏,只可惜我长得不够漂亮,总是演一些跑龙套的角色,不然就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反派角色,后来我虽然小有名气,但我家的弟妹却引以为耻,不敢跟别人提起我。”
她絮絮不休地说着前世的事,越说越开心,完全忘了观察玉枫的反应,自顾自的说着、笑着,直到疲累不堪,倦极睡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她和玉枫之间摆满了枕头、棉被,而他则像胎儿一样,缩在床角躺下睡着了,嗯,有进步,昨晚的努力有回报,至少他敢躺下来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像一千零****里,说故事的王后,不断在就寝时说起前世的事,把她能想到的趣事都拿出来讲,有时还会变个声音说笑话,逗逗他开心。
有一晚,当她再次提起前世的弟妹时,躺得远远的玉枫,终于提出问题,加入她的谈话,不再让她唱独角戏。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他问。
“我妹妹嫁给一个良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我很替她高兴……而我弟弟……”惜桐想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他说:“我弟弟失踪了,我浪迹天涯就是为了寻找他,你长得很像他,所以我才会对你这么好。”希望她这样说,可以使他放心,不再提防自己。
玉枫的脸色奇怪,快速地看他一眼轻声问:“是因为……我长得像吗?”
她想起那个虐待他的人,就是因为他长得像某人,才会那样待他;因此她笑着说道:“他长得不像你,但是感觉真的很像,他也像你一样温文有礼,待人和善,开朗……”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他又往床角里缩了。
哎,又露出马脚了;从救他以来,他不是昏迷,就是一副惊慌的模样,怎可能看出他温文有礼,待人和善?
“呵呵……我说的是我弟弟,可能把感觉弄混了,你不要见怪啊!你也别怕,我对男人可是一点都没兴趣……”再次强调。
他吞吞吐吐半天,终于说出:“对不起……我有点太过小人之心了,我知道你是好人……决,决不像那个人。”
“没事,我不怪你,任谁有你如此可怕的遭遇,都会很小心,只不过你既然已经逃出来了,就该放自己一马,别再过得那么辛苦,应该要打开心胸,再次体会美好的人生,将来娶妻生子,过正常的生活。”她说。
玉枫静默不语,只是紧拥着被,把自己埋入当中。
看他退缩的模样,惜桐不愿意他又缩回自己的壳里,便紧接着说:“你既然在心中对……对她保有一份情感,就表示你还有爱人的能力,将来再遇到心仪的女人,还是能过正常的生活,对不对?”
他还是蒙着被不回答她。
“天下何处无芳草,失去你的心上人,还是可以找到另外值得真心相爱的女人,你就别死脑筋,单恋一枝花。”
良久,她以为他睡着了,却听到他小声说:“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她觉得快昏倒了;这些男人是怎样?她有这么好吗?好像成了前世言情小说里气场强大的女主角,所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喜欢上她,无一例外?
“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念念不忘?”她口气不善的说。
没想到这话像提神药一样,让玉枫顿时来了精神,他坐起来瞪着她说:“她有什么好?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