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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萱见到李治那笨拙的脚步,一时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又李治回过头来,吓得又赶紧紧紧抿着嘴。
李治不但没有怪她,反而觉得她神情可爱动人,令人着迷,不由得摇摇头道:“你这滑步还真是难学啊!”
王萱道:“其实并不难学的,只要掌握了窍门,勤加练习,很快就能学会的。”
李治这个老司机,他之前当然看出了王萱的拘束,故此,他从舞蹈下手,让王萱来教他这种滑步,果不其然,王萱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拘束。
殊不知他这么做,王萱要更加累,因为她都是装出来的,她得揣摩李治的用意,然后再给出适当的反应。
李治笑呵呵道:“可能是朕比较笨吧。”
王萱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陛下,奴婢真的!”
李治说完就后悔,他生怕王萱又变得拘束起来,不等她说完,便道:“行了,朕不过就是顺便说说,你怎还当真了。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别得舞蹈,让朕见识一下。”
王萱下意识道:“倒是还有一种,不过得两个人跳,我一个人跳不来的。”
李治忙道:“朕可以跟你一块跳。”
王萱直摇头道:“不…不行,这舞只能两个女的或者两个男的一块跳。”
“为什么?”
“因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说到后面,王萱是声若蚊音,满面羞红。
李治愣了下,心中好生后悔,早知有这种舞蹈,还跳什么滑步,嘴上却道:“这样呀,那的确有些不方便。”
正当这时,张德胜在外面道:“陛下,时辰不早了,得回宫去了。”
李治微微皱了下眉头,只觉很是扫兴,王萱刚刚才稍微放开了一点,应该趁热打铁。
忽听得王萱道:“奴婢恭送陛下。”
李治愣了下,道:“怎么?你很想朕回去么?”
“啊?不不不,奴婢不敢。”
李治见她言不由衷,不禁自嘲道:“是呀!这天底下没有几个不害怕朕的,与朕共处一室,也是一件难熬得事。”说着他又看向王萱,道:“不过朕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好吧,朕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见识一下你那种新舞蹈。”
王萱道:“奴婢遵命,奴婢恭。”
说到这里,她是一脸尴尬。
李治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王萱也忍不住,抿唇一笑。
这一笑倾城啊!
以前的王萱是不可能拥有这种笑容的。
李治不禁怦然心动,今晚他的梦中一定会有这一抹微笑的。
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 老司机?对不起,我是船长!
这李治一走,那江巧卿急忙忙来到屋内,将门给合上,朝着王萱道:“怎么样?”
王萱微微瞧了她一眼,突然笑了一声。
江巧卿好奇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可笑罢了。”王萱摇摇头,又道:“你放心,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
。。。。。。
。。。。。。
“陛下这么晚回来,不知是去哪里呢?”
李治刚刚进屋,就见武媚娘坐在屋内,阴沉着脸的看着他,方才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淡淡道:“皇后还未休息呀?”
武媚娘道:“陛下都在外面,臣妾如何睡得安。陛下似乎还未回答臣妾的问题?”
李治坐了下来,道:“朕去哪里,犯不着要跟皇后你汇报吧。”
武媚娘眼中闪过一抹怒气,道:“臣妾作为陛下的妻子,问一句丈夫去哪里呢,难道也有错。”
“朕没有说你错了,只不过朕今日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李治到底还是有些心虚,这事确实是他的不对。
累了?嗯。。。这个词真是太惹人遐想了。
武媚娘忍无可忍道:“臣妾看陛下是做贼心虚吧。”
李治听得眉头一沉,道:“还请皇后注意自己的言行,朕可是一国之君。”
你还敢顶嘴?武媚娘着实忍不住了,愤怒道:“陛下还知道自己乃是一国之君,试问哪个一国之君大半夜往歌妓屋里跑。”
李治也怒了,当即火冒三丈道:“朕是去红尘那里了,那又如何,朕不过是想去问问那舞步的事,朕问心无愧。说到底,这事都还怪你,若非你当日蛮横无理,朕也犯不着今日跑去询问。”
李治的口才那也不是吹的。
武媚娘怒极反笑道:“舞步?陛下若要询问,何不召她来宫中询问,犯得着晚上偷偷跑去么?”
李治道:“朕倒也想召她入宫来询问,可是朕更怕有人闹得整个皇宫都鸡犬不宁,这家丑外扬,让天下人都耻笑朕。”
“家丑外扬?”
武媚娘心中又怒又是委屈,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陛下,你怎能恁地说臣妾,臣妾这可都是为陛下着想,那什么红尘分明就是王萱,她是来报复我们夫妻的,陛下怎还看不出来,那场大火留下的乃是两具干尸,但是谁敢说那两具干尸就是她们两个?”
“倘若不是,那也是你从中作梗,是谁将她们关在那里的,是你。是不是她们,难道你不清楚么?”李治冷笑一声,他已经认定红尘绝不可能是王萱,因为除了长得像,就真没有一点像的,而却越跟红尘接触,就越觉得红尘肯定不是王萱,这越吵,火就越大,指着武媚娘道:“倘若说现在的你乃是王萱假扮的,朕反而会相信。”
武媚娘听得都懵了,不敢置信道:“陛下你你说甚么?”
李治也气昏了头,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与当初王萱简直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蛮横无理,不可理喻。”
这话真是太伤了。
武媚娘眼中的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李治突然也觉得这话好像有些不妥,但可笑的是,他不是处于对武媚娘的内疚,而是觉得这话对于王萱反倒不公平,因为在他心中王萱已经惨死在宫中,怎还能拿死人来说,太不道德了,再加上红尘的出现,令他对王萱更是内疚,于是又道:“朕今日真的有些累了,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着,他又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呀,送皇后回去休息。”
张德胜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只是看着武媚娘,大气都不敢喘,他可不敢掺合进去,两个人他都惹不起。
武媚娘冷冷一瞧李治,抹去脸上的眼泪,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李治不禁闭目一叹,满脸的疲态,尽显无疑。
。。。。。
扬州。
清晨的一束阳光照进屋内,令床上的元牡丹眯了眯眼,她缓缓睁开眼来,看向窗外的景色,只见外面是阳光明媚,不禁心情大好,如今她是非常喜欢这美妙的一刻。
然而,她身边的韩艺却为了逃避刺眼的阳光,不禁往她怀里拱了拱,将头枕在她那硕大、柔软的双峰上,那一脸享受的表情,令元牡丹好气又好笑,轻轻推了下他,“喂!该起床了。”
韩艺含糊不清道:“今日我休息,咱们再多睡一会,我就喜欢你抱着睡。”
韩艺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得寸进尺,手脚并用,将她抱得紧紧的。
元牡丹无奈的苦笑着。
“爹爹!爹爹!”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大叫声。
“天啊!”
韩艺下意识的直接拉起被子罩住二人,嘀咕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一个混小子。”
“爹爹!起床啦!起床啦。”
外面韩玄牝一边大力敲着门,一边大声喊道。
元牡丹急道:“你还不快起来。”
“再睡一会。”韩艺又朝着门外喊道:“爹爹还要睡一会儿,你们先去玩。”
“不行,爹爹你答应过孩儿跟姐姐,今日要带我们去摘果子,你不能不守信,这圣人曰。。。。。。。”
“得得得!收起你的圣人曰,我起,我起还不行么。。。。。。。这无衣尽教一些没用的东西。”
韩艺双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但一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竟是两座高耸的峦。。。峰,薄薄睡衣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缝隙来,里面是春光无限,立刻对外面喊道:“儿子,如果你再让爹爹睡一会儿,爹爹就让你小胖叔叔带你去城里吃浑羊殁忽。”
“真的么?”
“真的,真的。”
“那好,一言为定么,爹爹可不能反悔。”
“绝不反悔。”
元牡丹早已经反应过来,是拼了命的挣扎,但是韩艺死死压住她,坏笑道:“美女,我这都下了血本,你就别想逃了,哥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半个时辰后。。。。。。
韩艺哼着小曲与元牡丹从屋内走出来,但见牡丹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宛如盛开的牡丹花。
“娘!”
“爹爹!”
躲在楼梯间的两个小娃,笑嘻嘻的冲着他们喊道。
韩艺招招手,突然面色一僵,缓缓回过头去,颤声道:“夫人饶命。”
元牡丹从他腰间收回手来,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便往楼下走去,顺便还抱起了韩蕊。
“爹爹,你可得说话算话哦。”
韩玄牝则是凑到韩艺面前,嘻嘻笑道。
“你小子!”
韩艺一把抱起韩玄牝,一边捏着他的小脸蛋,一边往楼下走去。
来到楼下,萧无衣、杨飞雪坐在院中,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从屋中走了出来。
“旺财!”
来到院内,韩玄牝立刻从韩艺身上跳了下来,冲着一条小黄狗跑去。
那小黄狗也急忙来到他身前,使劲得摇着尾巴,韩玄牝搂着小黄狗的脖颈,偷偷告诉它,要带它去吃好吃的。
萧无衣见韩玄牝正在跟旺财玩耍,没有注意到这边,于是冲着韩艺笑道:“夫君,我看咱们这楼还得建高一点。”
韩艺愣了下,道:“此话怎讲?”
萧无衣道:“这样你们就不会打扰我跟飞雪聊天了。”说到最后,她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杨飞雪也是掩唇直笑。
元牡丹不禁满面羞红,道:“你且别得意了,明日可就轮到你了。”
韩艺赶紧拱火道:“夫人说得是,你放心,不管怎样,明早的动静一定要大过今日。”
“你还敢说。”
元牡丹一脚就踩在韩艺的脚背上。
“哎呦!”
韩艺当即捧着右脚跳了起来。
萧无衣赶紧上前,一手挽住元牡丹的玉臂,嘻嘻笑道:“牡丹姐,咱们可不能内讧,咱们内讧,正合他意。”
元牡丹只是冷冷一笑。
韩玄牝突然喊道:“爹爹,你好了没有,咱们快走了。”说话时间,他又扬州手中的小篮子。
韩艺道:“出发吧,出发吧。”
韩艺非常喜欢家的感觉,因此他设定的家庭日,在这一日,家里要组织一些活动,而且人人都得参加,哪怕是天塌下来。
而今日的家庭日就是去梅村后面的果林摘果子。
。。。。。。
夕阳西下,韩玄牝和韩蕊一手提着小篮子,手牵着手,摇着小脑袋,唱着韩艺教他们的小曲,快乐得走在回家的路上。
三位美少妇站在他们身后,也跟着他们轻轻哼着,摇晃着身子。
韩艺一个人走在最后,一手提着三个篮子,一手夹着一些餐具,苦逼到不行。
没有办法,他既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