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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朱慕云回了家,在小巷子口的电线杆上,朱慕云看到了邓湘涛标出的紧急联络暗号。今天邓湘涛收到朱慕云的情报,知道他有了傅梓强的消息后,邓湘涛坐立不安,只想快点见到朱慕云,好问个清楚。
邓湘涛的标记,确实很紧急,但朱慕云并不急。一直等到过了凌晨,他才让三公子拉车,把傅梓强送到了王家港295号。朱慕云背着傅梓强,从暗道走了进去。傅梓强在离开时,就已经被敲晕,又被戴上了个头套,被朱慕云扔到地上,才哼哼着醒过来。但朱慕云一脚踢过去,又把他踢晕了。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邓湘涛很是不满的说,傅梓强可是总务科长,无论是职务还是军衔,甚至是资格,都要比朱慕云高。
“你不想这里也被他知道吧?”朱慕云问。
“有道理。”邓湘涛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现在没什么,比安全更重要的了。傅梓强这次的出走,属于严重违纪,后果非常严重。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朱慕云说,他自然不能与傅梓强见面。
“你在哪里找到他的?”邓湘涛问。
“我可不是找回他的,而且赎回的,两根金条,到时候得让他还给我。”朱慕云指了指傅梓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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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新代号
朱慕云走后,邓湘涛才把傅梓强弄醒。这是地下室,傅梓强就算醒来了,也不知道身在何处。这个地方,邓湘涛不想让傅梓强知道。哪怕傅梓强没有叛敌,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站长……”傅梓强被一瓢冷水浇醒,他以为自己还在绑匪手中,借着灯光,看清是邓湘涛后,一脸错愕。
“傅科长,你一声不响就走了,连个招唿也不打,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邓湘涛冷冷的说,傅梓强一脸憔悴,才十来天不见,就好像苍老了十年似的。
“站长,我没有叛变啊。”傅梓强大声说道,他把古星站的经费,全部弄没了,人也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违反了家法。但是,他并没有投敌,就算有错,也罪不致死。
“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必须详细说出来。”邓湘涛冷冷的说。
“当时我确实是想跑,但出城的路被封,我又担任你找我,所以就想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先在烟馆躲了一阵,后来就到了吉祥赌场。在赌场,待了六七天。刚开始,我赢了不少钱。可后来,反而输了。要不是困得实在不行,我肯定能扳回来。”傅梓强现在还在懊悔,自己输的太可惜了。
“从赌场出来后呢?”邓湘涛问。
“从赌场出来,就被那帮孙子给绑了。这几天,我过的是暗无天日啊。站长,你得给我出这口气。”傅梓强气愤的说,他好歹也是军统的总务科长,竟然被人绑票,而且还被当畜生一样,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内,自然不服气。
“你是被什么人绑的?”邓湘涛问,这个问题,他必须得搞清楚。
“我也不知道,当时太疲惫,被人轻轻一推,就人事不省了。等我醒来,眼睛被蒙住,而且还是被在一间黑屋子内,四面都是泥,好像在地窖中。直到今天,才被转移。”傅梓强说,虽然他被关了好几天,可是对关押的地方,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现在让他进入朱慕云的地下室,也无法认出,那里就是关押他几天的地点。
“你卷走的钱呢?”邓湘涛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古星站现在只有不到三千元,想做点什么事,都不敢行动。他算了一笔账,已经欠朱慕云近两万元了。
“输了一部分,剩下的全被抢了。”傅梓强懊恼的说。
“这段时间,你有没有与日伪特务接触?”邓湘涛问。
“当然没有,我生是党国的人,死是党国的鬼。”傅梓强坚定的说。
“你先在这里休息吧。”邓湘涛得把傅梓强的情况,马上汇报给重庆。
邓湘涛的要求不高,傅梓强找回来了,古星站的庙小,容不下这么尊大神。他要求,让傅梓强回重庆。
“站长,手下留情啊!”傅梓强突然一把抱住邓湘涛的脚,哭哭啼啼的说。军统的家法,他再清楚不过。自己的生死,可以说,全部在邓湘涛的报告中。
“手下留情?你知道因为你的出走,给站里造成多大的损失吗?”邓湘涛冷冷的说,到现在,古星站的工作,可以说基本处于瘫痪。这一切,都是拜傅梓强所赐。
“站里的资金,我会如数补上,哪怕是卖房卖地,卖儿卖女,也在所不惜。站长,我知道你喜欢古玩,我家里有一只元青花,只要你点头,我马上让人送到你家。”傅梓强早把邓湘涛的那点爱好给摸透了,要不是古星太过危险,他肯定能与邓湘涛打得火热。
“这样吧,我先向总部汇报,你回来的消息。”邓湘涛沉吟着说,不管傅梓强有什么表示,既然傅梓强回来了,必须第一时间通知重庆。
至于总部对傅梓强的处理,想必还没有那么快。至少,重庆得等到自己的详细报告后,才会决定如何处置傅梓强。
因为刚才傅梓强的一番话,邓湘涛向重庆汇报时,并没有说,傅梓强是朱慕云赎回来的,而是主动回来的。至于傅梓强这段时间,与组织失去联系,也被他解释为,被敌跟踪,为避免拖累组织,一直在外面周旋。直到扫清障碍,才回到站里。
邓湘涛轻轻的几句话,就将傅梓强的责任,推卸掉了十之**。重庆接到邓湘涛的电报后,语气果然淡了许多。只让邓湘涛仔细查证,并且让傅梓强回到重庆述职。
邓湘涛接到重庆的电报,对这个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可以说,傅梓强的事情,算是圆了过去。但是,朱慕云那边,也得安慰才行。邓湘涛又给重庆发报,强调朱慕云的代号,继续使用“三老板”,已经不妥。
重庆最终同意,给朱慕云新的代号:“公鸡”。对朱慕云有了交待,傅梓强的事情,算是基本处理好了。现在,只等着傅梓强的“意思”。邓湘涛在此事上,是留了后手的。如果傅梓强的意思没到,他随时才把事情翻转过来。
第二天,邓湘涛再次约见朱慕云。只不过,这次没在王家港295号,而是到了克勒满沙街163号。自从傅梓强回来后,163号就重新启用。邓湘涛也没有隐瞒朱慕云,将昨天晚上的电报内容,都告诉了他。
“傅梓强毕竟是我们站的总务科长,如果真相传回重庆,整个古星站,脸上都无光。只要傅梓强能归还资金,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邓湘涛苦口婆心的劝着。
“你是站长,我听你的。但是,我付的四根金条,他必须得给我。”朱慕云笑嘻嘻的说。
“四根?不是……,好吧,四根就四根。”邓湘涛无奈的说,朱慕云果然不是吃素的,一听到傅梓强愿意出钱,马上坐地起价,又涨了一倍。他甚至很怀疑,朱慕云赎傅梓强出来,都没用两根金条。
“另外,站里欠我的钱,这下应该可以结清了吧?”朱慕云说。
“只要钱一到,马上给你办。另外,总部给了你一个新的代号:公鸡。”邓湘涛说,他觉得,这个代号,前面应该再加一个“铁”字。朱慕云简直就是只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而且只占便宜,从来不吃亏。(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活动受阻
朱慕云的缉查一科,虽然负责码头和渡口的货物检查,但对人的检查,主要由行动队,或情报处负责。只有在他们忙不过来时,才由缉查科代劳。下午,渡口的王强向朱慕云汇报,渡口行动队的人,突然全部离开。
“他们又发现了什么?”朱慕云随口问,行动队的人,一定是发现了可疑分子。只有将目标,移交给同事后,他们才会重返渡口。
“据说是个地下党。”王强说,渡口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会第一时间向朱慕云汇报。
“地下党?”朱慕云心里一惊,不会是胡梦北回来了吧?
“他们还没有回来,等回来后,我马上向你汇报。”王强说。
一直到下班,朱慕云都没有接到王强的汇报。在渡口发现嫌疑犯,并不算出奇。但能断定是地下党,为数则不多。但朱慕云再焦急,他也不能主动去问。随着二处的成立,他再与一处,或者情报处、行动队打交道时,会被人认为别有用心。所以,他得特别谨慎。
政保局现在,已经悄然分成了好几派,第一派,也是实力最强的一派,当然是以姜天明为首。第二派,由以贺田这些原军统古星站的人为主。当然,他们的实力,要远逊于姜天明。可是,一旦一处在打击军统的行动中,接连获胜的话,贺田随时都能威胁姜天明的地位。
第三派,也就是新兴派,是以李邦藩和张百朋为首的新兴力量。他们有特高课的支持,只要能干出成绩,随时能将姜天明取而代之。其实,曾山也有自己的一派。只不过,他的势力很隐蔽,但却遍布全局各个部门。
朱慕云自然属于李邦藩一派,他从进入经济处,身上就打着李邦藩的烙印。这一点,朱慕云也是知道的。如果李邦藩安心工作,没有成立二处,姜天明并不会重视李邦藩。可现在,朱慕云的任何行动,都会视为李邦藩授意。
刚开始,朱慕云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是,昨天他去镇南五金厂,想打听顾德铭绑架的事。原来那些与他交好的人,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回到家后,他才明白这一点。二处的成立,反而让他的工作陷入困境。
昨天晚上,朱慕云约迟瑞琪吃饭,除了因为六水洲上,确实有重要人物外,还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
朱慕云已经决定,这段时间,尽量减少活动。如果因为二处,而使他的身份,被人怀疑的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可是,真要是地下党,那该怎么办?
晚上,朱慕云回到家时,遇到了端木真作。顾家接到了绑匪的勒索信,三天后必须将钱,否则,每天给顾家寄一条手臂,三天后,就把人头寄过去。而这封勒索信中,已经夹着一截断指,经过辨认,正是顾德铭的
“慕云,你要是不帮忙,顾德铭肯定会死。两百根金条,顾家是拿不出来的。”端木真作说,顾德铭的父亲,是有名的吝啬鬼,真要是付了两百根金条,还不如把他的命拿走。
“这件事,我无能为力。”朱慕云叹息着说,他现在的活动,被大大限制。行动队的行为,是得到姜天明默许的。
“慕云,顾德铭上次没帮你忙,这次顾家说了,只要能救回顾德铭,你的借款到期后,只要归还本金就可以。”端木真作说,朱慕云借的钱可不少,一年的利息,可是笔不小的数目。
“那怎么行?桥归桥,路归路,我借了顾家钱庄的钱,当然要付利息。”朱慕云“义正词严”的说,但他心里却在算,十万元一年的利息,可有三万多。
“你是不是已经打听到顾德铭的消息了?”端木真作说,他自然不会相信,朱慕云有这么清高。之所以拒绝,可能是确实帮不上忙。
“顾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朱慕云问。政保局虽然声名狼藉,但在古星,也不会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