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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思索这奇怪的投毒方式。
除了食物和水,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咽下毒药,总不见得是直接咽下吧?
曾经有一起案子,死者自杀,却偏偏伪装成中毒的样子,为的就是愿望栽赃他人。
“死者会不会是自杀?”
自杀?
众人摇头,大力家里人说当日他说好晚上做些红薯吃,情绪一切正常,甚至还跟人打赌两个铜板,证明他并没有轻生的念头。
着实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众人沉默,衙门再次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县令李大人坐在那里,问方才回来的萧木,那净水是否有问题。
“大人,水清澈见底,应该没问题,小的提了一壶回来,您可以让仵作检验一番。”
仵作检查过后,井水确实无毒。
小衙役纷纷议论,这案子该不是一桩悬案吧?
李大人脸色难看,倘若办不了,这可是要让人笑话的,百姓的言语会淹死人,传出去衙门一年到头吃干饭,一个投毒案都破不了,这话可是好说不好听。
话虽如此,可一丁点儿线索都没有,着实让人头疼。
一个小侍女端茶给李大人,稍事退下。(未完待续。)
142大力(三)
凤川看着大人缓缓端起杯子喝茶,喝止。
李大人连忙放下,惶恐的看着凤川,质问难道是有毒。
“大人,我只是好奇,井水没毒,那乘井水的碗也没毒吗?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碗,大家都说大力没有喝水,可大力未必当着大家面喝水,莫不如把东家的碗查个仔细。”
如今没办法,这便是万全之计,总比破不了案好。
再次去东家,那人满是不悦。
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雇佣这么一个人,如今惹了麻烦,尽管牢骚,他不得已还是让官差进屋子查了查。
几个碗丢在一旁,那正是给工人用的。
几个碗一看便不值钱,也难怪拿给工人用。
凤川瞧了瞧,最终一一拿起,令人带回衙门。
“官爷,您什么时候送回来?”随即东家吐了一口,难不成还要给他们买新碗用?
凤川等人回衙门仔细检查,果然在一个白色碗上发现了玄机。
“这个碗有问题。”
看起来不起眼,可碗的低端却缺了一个角。
原来这个碗装过有毒的东西,一定是下毒者做的记号,这样他自然分辨哪个是有毒的碗。
一炷香的时间,仵作证实,这个碗曾经装过毒药,恰巧跟死者所中的毒相同。
在场所有人纷纷露出笑脸。
案子总算是有了突破,众人松了一口气。
李大人仔细分析。这个下毒的人即便下好了毒,怎样确定这碗就是大力使用,而非他人用呢?
大力恰巧那日没人见过他喝水又是为什么?
萧木再次找到几个工人。
他们听说水被下毒。纷纷退后,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毒死一样。
“你们仔细回想那日是否看到大力喝水?否则凶手抓不到,说不准谁还会遇害。”
凤川分别找了几个人谈话,可结果大多相同,他们没有见过大力喝水。
“我没看到他喝水,但看到另一个伙计在喝水,之后把碗给了大力。”
凤川眼眉一抖。扭着脸儿,“哪个伙计?”
找到那个伙计后,凤川仔细询问。他承认那日喝了一口水便将剩下的多半碗水都给了大力,让其送回屋子,至于大力是否喝了,他倒是不知。
“你知不知道那水有毒?”
男子看了看。连忙摇头。“有毒?”
他喝过之后倒是没什么,不过大力死的时候,听人说中毒,他怀疑过,也有些害怕,两日见自己没事,才安心干活。
如今怀疑那碗有毒,又有些后怕。
“你说你喝了那碗水却没事。你是不是服用了解药?”
凤川问出此话,男子脸色苍白。自己为何无故害人,且若想害人,直接给他不就好了,为何要自己喝上一口。
“答案很简单,因为这样能证明你的清白,且不会有人怀疑你。”
“你不可乱说,如果我真想害人,选择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了,何必豁出命,以身试法。再说我把碗给了大力,也不知他会喝。”
尽管他说的有些道理,但还是被带回了衙门。
李大人亲自审问。
“被告,你是否与死者结仇,从而暗中下毒害死他。”
“我没有,大人明察。”
他目不斜视,看着正前方,为自己辩白。
他跪在地上,“倘若我真的要害他,不必这么麻烦,恐怕是有人要害我。”
李大人一听,问这话从何说起。
他前几日倒是与后厨的孙厨子闹不和。
那家伙仗着东家亲戚的身份傲慢的不得了。
每日让自己帮他做活。
他看起来外表老实,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可恶。
前几日,他让自己帮着采购,因东家让其做其他的活儿,他拒绝了孙厨子,这厨子处处与其作对。
“大人,一定是他要害我。”
口舌之争,哪由得他杀人,这理由倒是牵强。
但李大人还是找来孙厨子一问究竟。
孙厨子不认,他只是一个厨子,很少去前堂,他们那些工人跟自己接触很少,至于这个伙计自己并不喜欢,但少人不至于,何来作恶多端呢?
如此一来,案子又陷入困境。
“你们这几个工人都问过了,他们纷纷说没见过大力喝水,那日大力怕只喝了这一碗水,可正是一碗水让他丧了命。”
李大人正说着,凤川不明,倘若凶手不是伙计,那什么办法会让两个人同喝一碗水。一个中毒,一个不中毒呢?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小伙计看着谁孙厨子,念叨,他和东家一样不近人情,且又是亲戚,说不定就是他害自己不成,害了大力,同时他还说了孙厨子同东家一起赶人走的事。
“你别胡说,明明是你们逼走工人的,跟我们什么关系?”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凤川明白,原来之前一个工人被东家赶走,东家让自己一个亲戚来做工,大家不服气,齐心协力将这个人赶走了。
赶走了?
“等等,你们说这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小伙计想了想说,正是大力死的前一天。
这么巧?前一天?
“大力死的那日他是否来过?”
小伙计想了想,早上来过结工钱,可没多一会儿就走了。
如果凶手是这个人,那他下毒的目的未必是大力,应该是这些对付他的人,夺人饭碗如同杀人父母,他心里一定愤恨不已。
这么说一个人中毒,另一个没有中毒,很可能是他利用什么方法拖延了毒药起作用的时间,从而让自己有不在场的证明,更不会有人怀疑他,他对付的人应该是这群工人,可没想到小伙计拿到了碗,但他却每中毒。
李大人看着孙某和小伙计,令人将他们压下去,来日处理,他们声声叫冤。
“凤川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凤川低着头:回禀大人,小女认为这件事情我们忽略了一个人,正是刚刚他们口中被赶走的男子。
说完话,她又陷入沉思。
“你是否有什么想说的话?”
凤川不解,到底是什么方法能让两个人喝下去同样的水,一个中毒,一个不中毒。
萧木毫不犹豫,一定是那个小伙计吃了解药,只不过他不承认罢了。(未完待续。)
143大力(四)
凤川出门透气,一个人走在街上。
想不通凶手投毒的目的和手法。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一男子推着木车,嚷嚷,若是耽搁时辰,水果不新鲜,且等着老爷谩骂。
春天来了,一些有钱人家喜欢运新鲜水果,他们挑剔至极,生怕水果不新鲜。
凤川好奇,一刻的快慢是否真能影响水果的新鲜?
“小师傅,您等一下。”
那人不耐烦的回头,一瞧这衙门的人,毕恭毕敬,弯着腰道:您有何事?
凤川连忙询问,这水果是送给谁的。
“回官爷,东巷十里街,付老爷家。”
木车底端,滴滴答答作响,“这是怎么了?”凤川开口询问。
其中一人不耐烦,“官爷,我们正经送水果的,一会儿如果这冰化了,水果不新鲜了,我们可担当不起,官爷绕过我们吧!”
凤川摆摆手,两人走了,没等走远,凤川便听其中一人叫道,神经病,无聊的很。
她懒得计较,难过木车下淌水,用冰来保鲜,有钱人家当真不同,如此即可保证水果新鲜,又能降低其腐烂的速度。
冰融化为水,水凝结为冰。
她转身回了衙门,李大人还在分析这个碗上的缺角。
“大人,不必分析了,我想这个碗下的缺角并非刻意,只是巧合。”
李大人抬头,问这话从何说起。
“李大人。我想这个凶手确实要报复,只不过他并非针对大力,无论是谁用了这个碗。喝了这碗水都必死无疑。”
她将刚刚遇到的一切讲给大家听。
“冰可融化为水,倘若将有毒的观音花毒冻在冰块儿之中,放入水碗中,待人离开,冰块儿还未融化,此刻即便有人喝了也不会中毒,自然不会怀疑到离开的人。最后喝的人,冰已融化成水,所以毒效发作。会导致死亡。”
众人听后,愣住多年来倒是没听过有这种案子。
“那你说凶手是?”李大人犹豫,伸出手指,指着凤川。随即自问自答。“那个被赶走的做工的?”
凤川应声,观音花的汁液有毒,但并非剧毒,之所以大力会死,正是因为这毒被冻在冰种,才会加剧毒素。
或者他本是想教训一下这群人,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
几个人去东家那里询问,几经周折找到了那人的家。
冯远看着来者。片刻明白了什么,当衙门人说出大力死了之后。他无比痛恨,反复重复自己不想杀人。
“不会的,怎么会是大力?我没有想杀人,你们相信我。”
凤川看着他,叹了口气,将在其家中找到的观音花拿了出来,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认了,但坦白自己只是想教训那几个人,听说观音花的毒可以让人口舌肿胀,形如痴傻,他才如此。
“冯远,为何你要这么做?”
他哼笑,做工这么久了,大家一致欺负自己。
他虽是东家亲戚,可干活并不比他人少。
每日努力做活,想和东家工人相处得当,却遭受排挤。
“我不明白为何他们要那样对我?”
其中一个工人曾欺负过他,令其像个落水的鸭子,甚至让他做比别人多几倍的活儿。
这些他都忍了。
他们竟愿望他偷东西。
胡同口差些让另一家做工的人打死,这些都是因为那群人。
亲戚看不过,也不喜这些人整日消磨时间耽误功夫。
便令其离开,他好一阵子哀求,亲戚也不同意她留下。
他愤恨不已,如事脱了人才找到这份工,竟让一群人搅合心中不平。
出了门,见其被解雇,那群人倒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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