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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从门外走了进去,反驳道:犯了法确实要付出代价,可不是他。需要付出代价的是你的娘子。
一旁的姨娘可是激动。“我可什么都没做。”
李大人看着女子,温柔说着,嫂夫人可是紧张,赵大人可是还有另一个娘子,你为何这么激动。
赵大人连忙转过头,看和姨娘,询问这事情究竟怎么一回事?
“老爷,您要相信我。不能坏人一唆使,您就怀疑我啊!”
赵大人陷入两难境地。不过他多年判断,若是娘子没事,他人不会如此说,既然他们说了这话,一定要拿出证据。
萧木愤怒的看着赵大人,人已经带到了衙门。
若是大人方便可以去瞧,他们已经认了,你雇佣他们杀人灭口,企图杀了于光华,他们已经认了,于光华也看到了那****让人在罐子里藏砒霜的事情。
姨娘看着萧木,她不得已认了罪行。
她与荷娇情同母女,她因为没有孩子,更加疼爱她。
夫人疯疯癫癫,常年不出屋,她自认为对这个荷娇好,她会知恩图报,两人会真的感情深厚,可不知这个死丫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许多年来,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早就不是赵县令的夫人了,所有人都称呼自己为夫人,可这个丫头每次都不悦,说娘亲才是夫人,她只是姨娘。
“我对她那么好,为何她这样,这丫头就是狼心狗肺。”
她愤恨的说着,眼里含着眼泪。
赵大人不明,一个名声哪里那么重要。
哪里那么重要?
她哈哈大笑起来,“您是县官大人,哪里懂得女子的喜怒哀乐?”她委屈的说着,进这个家门开始,许多人冷嘲热讽,她当年长得那是标志的没美人儿,认得的人都笃定她会嫁一个好人家。
她嫁了县令,许多人赞叹她是美貌迷人,可另一部分人都在笑她只是一个妾氏,一个永远压在他人之下的姨娘。
她不甘心,可只能面对现实,毕竟她爱这个男人。
家丑不可外扬,这个赵大人当着外人面反问,既然能忍,为何又要杀了他唯一的女儿。
她摇头,命运作弄,她以为只要夫人疯了,荷娇就会跟自己亲,两人便会像亲生母女一样。
她低估了这个丫头,她虽然跟自己很好,可仍旧惦念她的娘亲,多次让她在外人面前丢丑。
“我能忍,可这个丫头倒是提醒了我,我这些年一直没能有孩子,我一度认为是自己的身子问题,可那日偶然听到了丫头的话,才知道原来这些年都是她的娘亲在害我,她发现了,便让人销毁了证据。”
说到这里,姨娘咬牙根儿,她与她的娘亲一样,都是坏人,当年那个婆子疯了,外界有许多言论,说是夫人被她这个姨娘给气疯了。
这些都是荷娇传出去的,她恨,恨自己用真心对待了这个白眼狼。
那****做了个梦,梦中荷娇与她的娘亲一同装疯卖傻,将自己置于死地。
她突然想明白,若是有一天,自己会死,那不如先动手杀了她们。
萧木含在一旁,问夫人在哪里?
她笑了笑,“她已经吃了药,不过不会马上死去,我不会让她那么轻松的,她害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夫人服下的药是青筋段石散,服下后筋骨渐渐无力,最后真个人都动不了,慢慢的,呼吸停止,人已升极乐。
赵大人看着面前的娘子,这哪里是曾经那个人,他不敢相认,这是他爱过的女人。
不过,这一切也是因为夫人,是她引起的这一切。
萧木想知道她如何用砒霜将小姐毒死,且没有立即发作?
姨娘哼笑了几声,念叨着:“这很简单,让一个她熟悉的人等在那里就可以了,她平日里有个习惯,喜欢吃牛乳膏,姨娘早知道她的行踪,便让一个丫鬟等在那里,说新取来的牛乳膏,她一定不会防备,如此一来,丫鬟只要不被其他人看到,自然没事。”
(未完待续。)
270 银子的意义
经历了风波,凤川任永裕感情更亲密了。
两人之间似乎更有默契了。
凤川与于光华之间的矛盾笑了,任永裕也不再对萧木抱有敌意了。
“凤川,你回来啦?”
这个慕氏一脸扫兴,失落的走了回来。
平日这个时辰她应该在铺子里。
凤川好奇的起身,问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伤感,说是一个老夫人去世了。
凤川知道,她无牵无挂,这个老夫人是何人?
她缓慢讲诉,原来那是一个常来买玉的老妇人,家里有银子,但子孙顽劣,都靠着祖宗留下的财产虚度,老夫人经常跟慕氏聊天,她希望儿孙都有才能,将来不会因为银子花光而被饿死。
前一阵丫鬟前来,便说老夫人身子不是很好,还念叨得空请慕氏去府上坐坐。
慕氏因一直没空便没去,没想到今儿听人说,老妇人已经去世了。
凤川安慰,人各有命,这老妇人也算是享福了。
慕氏叹气,人与人的缘分不过如此,两人一见如故,如今她走了,她只想去送送。
“原来您是惦记这事情,若是您想去,我帮您看着铺子。”
她摇头,不是铺子的事情,她有些怀疑,老妇人为何会突然走了,怎么突然身子就不好了?
会不会是她那儿孙做了什么?
凤川知道她心中的不安,答应陪着她一同去。
两人去了那户人家。一家人痛哭流涕,守着正堂之内的棺材不停的唤着。
他们哭成一团,若不是丫鬟提醒。似乎没有发现凤川慕氏已经来了。
一男子起身,询问有何事?
“我是邵老夫人的朋友,她经常来我铺子聊天,我得知老夫人去了,前来送送她。”
说过慕氏向棺材里瞧了一眼,老夫人安详的躺在那里,像从前一样。
她看起来没什么不妥。凤川跟着瞧了一眼,她面容无杂色,看不出什么。
凤川只是觉得这家人哭的声音比曾经见过任何人家声音都大。
其中声音最大的便是一个捂着眼睛的人。
“这位是?”
另一名哭的眼睛发红的人介绍。“这是我的长兄。”
这邵家一共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远嫁,从不回来。得知消息。只是一封家书,怀念娘亲。
至于兄弟几人,慕氏曾听老夫人说过,他们都为了老爷留下的银票和家当而争执。
三个兄弟早早想分家,可是娘亲在,不允许任何人谈论分家之事,他们没能分家,但****不得消停。
每日吵吵闹闹。老夫人瞧见都是皱着眉。
凤川一直盯着那个人。
那个捂着眼睛放声大哭的人。
他嘴里不时的念叨都是自己不好,最为长兄竟然管不好两个弟弟。才会闹出这些,让娘亲为其上火。
正在痛哭的三弟听了这话可是不悦,为何这事情说道最后倒是没他什么事了。
“长兄可是聪明至极,这事情说道最后与您无关是吗?”
他一直捂着眼睛,从头到尾他可是一句话也没说过,为何要说跟他有关。
二弟也忍不住开口了,“长兄或是没说,可每次都在娘亲耳边吹风,若说娘亲上火,都是因为你说的话而上火。”
那男人一气之下,可是放下手臂,令凤川惊讶的是,那手一放下,他竟然没有一滴眼泪,他指着两个弟弟,“你们为何说我跟娘亲说了坏话,娘亲明明就是你们气死的。”
这兄弟两人可算是团结了,对着长兄说,那****去房里好一阵子,等他出来之后娘亲就找两人谈话,说是不是对家里有什么意见。
“二弟,我不是说你不好,就说你娶的妻子,娘亲看了就生气,什么都不会,蠢的要命。”
“你这么说我可同意,你的儿子好,整日沾花惹草,不省心,还总要银子,如不是府上的银票大把大把给他浪费,娘亲不会急火攻心的。”最为长兄,他分毫不让,甚至要动手。
凤川挡在慕氏前,生怕场面失控,伤及无辜。
慕氏看着躺在那里的老夫人,或许这正是她口中所说的“富不及贫”吧!
她总说人未必有钱就是好事,看来她每日生活水深火热,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互相痛恨,互相谩骂的。
慕氏正在思考,几个人已经打了起来,这个长兄倒是没什么谦让,动手打起了两个弟弟,两人弟弟不甘示弱,左右勾拳打起了长兄,灵堂乱成一片。
“你们停下吧!”
慕氏看不过去了,不过这一声吼倒是让几个人停了下来。
这个长兄还是不服气,问她凭什么在自家叫喊,她算什么东西?
慕氏并没在意他的不敬,反而笑了起来,看着老夫人的脸念叨,“邵老夫人,我知道您是怎么走的。”
几个儿子一听这话儿倒是愣住了,她怎么知道的?
老夫人小儿子好奇的问,娘亲怎么去世的?
凤川在一旁叹息,“你们认为娘亲重要还是这银子重要?”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慕氏接着说,这没完没了的吵闹,老人如何安心。
“你们是兄弟,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相互殴打谩骂,她心里会舒服吗?你们若是真的在乎娘亲,就不会这样了。”
慕氏说过,也就带着凤川离开,留下兄弟三人。
直到凤川等人走到了门口,三人仍旧没有继续吵架或打仗。
回去的路上,凤川问慕氏,银子究竟有什么用?
慕氏想想,银子的用处很多,但若是为了银子而活着,都是没有人情味了,为了这银子,多少人出卖了自己啊!
是啊!
小时候,凤川认为银子是为了吃饭才赚的。
可渐渐长大,她发现银子有很多用处,甚至有人用它做坏事,雇人杀人,拿它羞辱他人……
“银子的好坏并不重要,有的人用它吃饭,有的人用它妆点自己,有的人用它传给后人。只求它不会让人做坏事。”
回到铺子,凤川将故事讲给翠菊。
翠菊叹气,但愿他们兄弟三人早日明白,银子能做很多事,但并非无所不能,它买不来难得可贵的亲情。
(未完待续。)
271 生分
任永裕面馆门口张贴了告示,牢里逃了一个犯人,听说是因为抢军粮被抓进去的。
那是个死刑,要送往刑部等着砍头的,可不知怎么就逃了出来,满大街的通缉令,任永裕格外留意,店里来往客人众多,说不准那个就是那逃犯。
打面馆重新开张,生意不如从前,一些客人听说面馆曾经有砒霜出现,避之不及。
人与人就是如此,你传他,他传你,有些话自然偏离了现实,变成了假话,俗语便成了一句,以讹传讹。
任永裕还是感谢,有人相信他,铺子里才有食客。
他正在院子里收拾,准备把后院的土地打理一下。
正忙着,一个伙计嚷嚷,前面有人吵起来了。
此刻两个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任永裕劝阻,两个人看着他,问他是什么人。
“我是这面馆的掌柜。”他尴尬的一笑,询问发生什么。
其中一人看起来很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