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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头,黑袍人深深看了一眼明桥,便让人将他带下去了。
就算把他扣在这里,自己也问不出想要知道的。
回到阴暗的监牢里,此时只剩下明桥一个人,不过相比起两人都被关在这里,明桥宁愿如此。
想念着心中的人,明桥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很快,等他的璐儿平安之后,他就可以解脱了。
真的以为明桥会出卖沈燕娇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弥璐心中也明白,她哭的撕心裂肺,不是因为明桥的背叛,而是……她知道明桥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全离开,而他,是在用他的生命为自己保驾护航。
弥璐知道,明桥心底是怎么想的,毕竟是一起长大,生活了好多年的伙伴。
明桥这是……不打算出来了。
可是弥璐能怎么做?拒绝明桥用生命为自己换来的重生吗?若只有她一个人,她愿意毫不犹豫的陪名桥去死。
可她不是……弥璐流着泪,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孩子,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妈妈的身边,你可知道,爸爸为了你,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你一面了!
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弥璐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带着明桥的份一起活下去,等孩子长大后,她再去陪他,弥璐相信,自己的明桥哥哥会在奈何桥上,一直等她……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没有救
沈燕娇算是在呼延刚的府中住下来了,但是人来人往总会有些不方便,沈燕娇想要出门去透气,却也只能强迫自己待在屋子里,从不踏出去一步。
为什么?除非她傻了才会跑出去,如今看来自己早已经在敌人的监视之下,沈燕娇知道自己暴露在人前是迟早的事情,她自己的话,脱身不用担心,可如今怀有身孕,至少不能跟人动手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担忧起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生死未明的两人,特别是弥璐,她如今也是孕妇,那天的打斗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孩子。
那滩血迹一直在沈燕娇的面前乱晃着,就算是做梦,都无法摆脱。
沈燕娇不止一次的做恶梦,梦见弥璐和明桥浑身是血的回来找自己,责备自己为什么不去找他,责备自己为什么不去救他们和孩儿。
几日下来,因为夜间经常噩梦和思虑过甚,沈燕娇的身体日益消瘦,连呼延刚都没办法看下去了。
他虽然已经派人去找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情不是本地人做的,至于是从哪里来的势力,还得慢慢的查来,几日时间,查不出什么的。
这也让他没有脸面去见沈燕娇,只能看着她日益消瘦的身体不知所措。
“公子,方才府外有个人拿来一样东西,要小的转交给您。”正在房间里苦恼着,就有一个家丁拿着一样东西进来找他。
呼延刚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一变,喜色蔓延上了眉梢,可下一刻,却又纠结起来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东西转交给沈燕娇。
东西包在一张手帕里面,一看就是女人用的物件,而手帕里是一张字迹潦草的书信,和明显是贴身之物的耳环一枚。
呼延刚看了信,原来这是弥璐让人偷偷送过来,要他转交给沈燕娇的。
信上说明了他们在监牢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了明桥用自己为饵,放出弥璐的事情。
这也是呼延刚纠结的所在,因为沈燕娇这阵子,明显是因为两人而茶饭不思,消瘦得不成人样了,也不知道她还经不经得住这个打击。
于是,他思来想去,却最终提笔,仿着弥璐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封信,只不过将明桥的情况给隐去了,给人一种是两人都逃出来了的错觉,再次包好,便亲自送去给沈燕娇了。
沈燕娇看了信,满脸信息,苍白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血色,她谢过呼延刚,心底便开始暗自盘算着日子,想来快马加鞭,还有不出六日,京城的人就会赶来这里了。
沈燕娇不知道弥璐身处何方,只不过对方说自己无碍,那便是让她最放心的事情。
却不知道,呼延刚的这一自作主张,就让沈燕娇错过了救援明桥的最好时机。
“怎么样?你的娘子已经安全离开了,你是不是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黑袍人对正拿着书信研读的明桥说道。
明桥只是略微看了看那封信,便冷声哼了一下,将之丢在地上,便要转身离去。
“你什么意思?”黑袍人面色一沉,喊住了明桥说道。
“什么意思?我倒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说的,所谓的我娘子的亲笔书信?糊弄人也不是这般的!”
明桥的脸色比之黑袍人更黑一分,言语不善的说道。
黑袍人问道:“有何不对么?”这封信确实是他的手下交上来,说是弥璐亲手写的平安信。
可明桥又怎么会不认得自己妻子的字迹?这封信,从第一个字开始,他都不相信。
“假的,你若是觉得自己时间多,确实可以找我消磨,但是也请容许我拒绝,我如今是真的没有精神陪你们玩。”这是明桥的原话。
“假的?”黑袍人的眉头越皱越深,最终喊来属下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说这封信是假的??”
黑袍人很生气,所以属下也不敢有所隐瞒,直直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口。
原来弥璐在押解回小镇的时候,便自己挣脱了缰绳跑了,他们没有将弥璐送回目的地,又怎么能得到弥璐亲笔写的平安书?
害怕会被黑袍人给责骂,所以他们便迅速的伪造了一封平安书,递给了他。
然后就是这接下来的乌龙了。
黑袍人气急,一巴掌拍在那名手下的头上,瞬间炸裂开花,站在一旁看着的他动作的明桥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这人对自己的人都能如此,实在太过残忍,
想到这里,明桥的心底还是很不安,因为弥璐的突然消失,导致了整件事情计划都改变了。
嘴角微微一笑,明桥明白了。
这是他的妻子在给自己机会,因为只要收到弥璐的平安信,明桥的生命便要止于此了。
所以她选择逃,黑袍人若想知道答案,也只能追。
这样子势必浪费很多时间,但同时也会给明桥争取很多时间。
可弥璐算不到的是,因为呼延刚,沈燕娇并没有收到消息。
那股心乱的感觉又来了,沈燕娇靠在榻上有种喘不来气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来着,她只觉得这两天的自己心中七上八下,很不安。
而这种不安,正在渐渐的增加着。
沈燕娇看着窗外的飞雪,陷入了茫然。
“主子姐姐,你在里面吗?”这时候,从那里传来一个声音。
沈燕娇猛地瞪大了眼睛,发现了一个头顶落满了雪花的人儿站在那里。
“弥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沈燕娇惊喜的问道,她收到信之后,只知道弥璐已经安全了,却不知道弥璐竟然偷偷找到了这里来。
“主子姐姐,怎么样?派人去救明桥哥哥了吗?”弥璐进来后,第一句话就问道,她在藏身的地方左等右等都没有收到沈燕娇的回信,所以只好冒险前来亲自问了。
“救明桥?去哪里救?我们现在就去!”沈燕娇听了弥璐的话有些茫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马上就去。
可弥璐却是满脸煞白的站在了原地。
“主子姐姐,这,这几日……你都没有派人去救明桥哥哥吗?我在信里都跟你说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救他?”
泪水,滑落。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谁死了?”
“什么信?上次那封吗?你没有跟我说明桥的事情啊!”沈燕娇疑惑的说道,不明所以。
“可我明明在信里面写得很清楚,不可能没有说的!”弥璐愣住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沈燕娇皱了皱眉头,转身去将那封信翻找了出来,打开重新看了一遍,没错,并没有关于明桥的只言片语。
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弥璐,沈燕娇满是疑惑。
弥璐张开信纸后面色一变,这……上面的字迹虽说与自己有八成相似了,沈燕娇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她自己就能够一眼认出。
“这信,这信被换过了!这不是我写给主子姐姐的那一封,呜呜呜,桥哥哥怎么办!”弥璐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再也止不住的悲伤喷薄而出。
沈燕娇则是满面阴冷,这封信,是呼延刚转交给自己的,如果说有人偷偷换了信,那也只能是他所为。
“我找他算账去!”沈燕娇思及此,银牙紧咬,恶狠狠的说道,抓起信件便夺门而出。
弥璐慌忙间抹去了眼泪,也跟了上去。
“呼延公子,你为何要擅自换我的信件?”沈燕娇的单刀直入让呼延刚一时反应不过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苏姑娘,你在说,说什么?”他真的不擅长说谎,言语间已经将内心的慌乱都写在了脸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燕娇被这个单纯的大男人气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装?你表情都彻底把你出卖了,还装?”沈燕娇将信件拍在桌子上说道,指着呼延刚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呼延刚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嘴里嘟囔着:“那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你看你都消瘦成那副模样了,再操心别的事情,还不得瘦成白骨精?”
沈燕娇愣了一下,道:“敢情你是对我好了?知不知道你这一改,就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一个待孕的女人没有了丈夫,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也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沈燕娇越说越激动,泪水也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明桥,那个自小便十分倔强的孩子……
呼延刚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明白沈燕娇的意思。
“谁死了?”傻愣愣的问道,呼延刚满是疑惑。
“谁?就是明桥啊!你篡改的信件,你不知道吗?”沈燕娇怒极反笑,不知道该怎么去责备的好,如今看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怎么会,我都已经将他救出来了,如今就在竹院养伤啊!”呼延刚回答道。
沈燕娇和弥璐的动作立刻僵硬不动,片刻后,弥璐率先冲出了房间,紧接着的是沈燕娇。
这大起大落,让她的心中激动不已,沈燕娇以为,事情真的已经往最糟糕的方向而发展,却不知道,呼延刚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找到竹院的时候,弥璐已经在那里了,她轻手轻脚的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明桥暗自流泪,竟是不忍去打扰他此刻的好梦。
轻轻叹了口气,沈燕娇默默的退了出来,却发现呼延刚也来到了竹院外。
迎上前去,沈燕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方才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人家骂了一顿。
“我没骗你吧!他醒来了没有?府中的大夫给他看过了,身上的伤也不是很严重,等烧退了就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呼延刚挠了挠头,对沈燕娇说道。
“谢谢你,呼延公子,方才我还对你那么大声,真是抱歉!”沈燕娇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错了就是错了,这个歉她必须要道,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