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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喝着粥,沈洪与玉罗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听到沈燕怡代沈燕玲嫁入皇家,而沈燕玲却是跟着一个御医跑了的时候,沈洪狠狠地瞪了一眼玉罗氏,只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此时责怪又有什么用?
“冲儿最近在做什么?”沈洪突然想起自己儿子的事情还没有问,提了一句后,却见玉罗氏满脸骄傲的说道:“冲儿很是长进呢!这些年我给他报了书院去学习,如今已经是举人了,等来年春闱后,定能一举得魁!”
沈洪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诶,自己的儿子是学文的料,人家老梁的儿子,却是承了自己的衣钵,这看起来还真的有些滑稽。
也许是因为回程路上奔波,沈洪填饱肚子后又回去休息了,在边疆的时候,他是夜夜不能熟寐,如今好不容易回家卸下肩膀上的重担后,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认父
京城好像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也许是这场雪将一切恩恩怨怨都埋藏在了底下,冰封起来,沈燕娇迟迟没有动温亲王府,这让惊雁也暂时放下悬着的心,说实在的,她依旧有些不忍,或许是本性如此,就算别人伤害了自己,她都没有办法去责怪。
而另一个地方,却是不平静。
“义父……父亲。”容殊瑜做了许多准备,最终还是前来找他的义父,开了这个口。
容顾的身体一僵,皱着眉头问道:“你,你方才叫我什么?”容顾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但是当容殊瑜再一次开口的时候,他却是无法再装作镇定了。
“父亲,你是我的亲生父亲,我……都知道了。”容殊瑜还是很紧张,但是心中的驱使让他还是忍不住去问,他想得到答案,一个确切的答案。
“瑜儿,你回复记忆了?”容顾惊诧的问出了这句话,却是让容殊瑜着实呆愣住了。
“恢复记忆?恢复什么记忆?”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说了出来后,容殊瑜的心中一紧有了一丝了然,原来自己想不起小时候的事情,是因为失忆这他知道,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原来小时候的自己,是记得自己的父亲的。
那……他的母亲呢?
容殊瑜的反问让容顾也愣住了,他原以为容殊瑜是因为恢复了记忆才想起来自己是他亲生父亲的这件事情,没想到事情却不是这样子的,但是他问出口之后,便明白再也瞒不住了。
叹了口气,容顾的容颜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他看着前方,眼神迷离不知道想这些什么,而容殊瑜也是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等着。
片刻后,容顾仿佛妥协了,示意容殊瑜坐下来后,略微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瑜儿,爹给你个故事吧!”
事情要从你出生那年说起,你的母亲生你后因为大出血身故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抚养你,那时候的自己年轻气盛,再加上有重任在身,便缺少了对你的管教,小时候的你,性情乖张,桀骜不驯,任我怎么打骂都不会听的。
当年我的至交好友,除了同是金莲主教的沐芷篱,也就是沈将军的原配夫人,还有芙蕖主教外,我还结实了恭亲王,和梁宰相两夫妇,这些人,都是你父亲有过过命交情的好友。
当年我们意气风发,商量着要干出一番大事业,但是没过多久,上任主教的事情便发生了,我们一时间对皇家心灰意冷,便有了想要退出政治圈的想法。
但是菡萏和芙蕖不肯,她们的态度很坚决,我不清楚菡萏的想法,但是芙蕖在想什么我是有些明白的。
当年的她……喜欢主教,可偏偏主教却喜欢上了一个平民女子,而导致了后来的悲剧发生,我们至今不知道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但是肯定的是,不是教主夫人。
最后的事情你应该也了解了,蛰伏后,我们慢慢地休养生息,而你却在一次出门游玩之后,没有回来。
我寻找了大半个京城,才在京郊的一处荒山野岭找到了你,当时的你意识已经模糊了,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了一封密信。
上面说,你是因为看到了不好的东西,所以精神太过打击导致了失忆,并且注明了,若是想要你平安成长,不能向外人透露你是我亲生儿子的消息。
于是,在那之后我便对外声称自己的儿子不幸病故,你是我领养回来的孩子。
容顾一口气讲到这里,却在容殊瑜的脑海中掀起了幡然巨浪,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身世竟然是这样的,并且到了最后,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何失忆。
当年自己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容殊瑜紧皱着眉头,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像消失的那段记忆已经硬生生被人给挖空了,与自己的脑海一分为二。
容殊瑜如今想不起来,也就不愿去想了,他对容顾说道:“父亲,既然如此,你可愿随我回京城?这些年都奔波在外,没有来得及孝敬过您一天,我很自责。”
他自小便独自大江南北的跑,打理各地生意,每年见容顾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天,容殊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太多与父亲相处的日子,他想要好好补偿。
容顾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你没有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你的太多,小时候没有给过你一个快乐的童年,长大后,也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对于容殊瑜与梁清淑的事情,容顾心底一直都是自责的,若不是自己遭受了意外,或许两人如今是另一番情形了。
容殊瑜又怎么不知道容顾话里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说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都是命运使然,这不关父亲的事。”
容顾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只道累了想要休息,留下容殊瑜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后,亦是转身离去。
这一次,他是去找沈燕娇的,而沈燕娇见到容殊瑜突然来访却是觉得十分惊讶。
“容哥哥此行是有什么要事吗?”看了看外面将暗的天色,沈燕娇疑惑的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容殊瑜迫不及待的来找她。
“义父他……确实是我的亲生父亲。”容殊瑜开门见山的说道,还将今天容顾告诉他的事情都说给了沈燕娇听。
沈燕娇静静的听着,虽然她不知道容殊瑜此行何意,但是总应该有他的道理的。
“我怀疑,我失忆前发生的事情,应该与前教主有什么重要的关联,虽然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但是潜意识里是这么觉得的。”容殊瑜皱着眉头,终于将他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
沈燕娇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容殊瑜信任她,所以将事情说出来与她一起商量。
沈燕娇听了容殊瑜的猜测后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么发展,她记得前教主身亡的原因对于微生莲是很重要的,她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着容殊瑜。
“容哥哥,我可以告诉阿莲这件事情吗?”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温亲王府事变
容殊瑜愣了一下,随之点点头,不管是沈燕娇还是微生莲,都是自己人不是吗?
沈燕娇并没有亲自进宫去与微生莲说这件事,而是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让明桥亲手交到了微生莲的手上,
微生莲看着手中的信封,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看着明桥说道:“她如今连金莲主教的金牌都不要了,你还听令于她?”清莲教的传统于此,要无条件听令于圣令,明桥愣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说真的,就连不经常见皇上的他,都觉得微生莲似乎开始变得尖酸刻薄,斤斤计较了,他看着微生莲手中未打开的信封,犹豫了一下,伸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菡萏银莲令就要交上去。
他宁可不做清莲教众,也必须是沈燕娇的手下,所以这枚令牌有或没有,对于他都没有任何区别,他只愿意听令于沈燕娇。
却不知明桥的一番动作让微生莲的眼眸一暗,他没有想到沈燕娇不给自己面子就算了,就连她的手下也都这么对自己,但是对方并没有犯什么错,他也不好发作。
冷哼一声,微生莲并没有接下明桥手中的银莲令,而是手一挥让他下去了,眼不见为净吧,他如今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燕娇。
明桥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微生莲则是看着手中的信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燕娇会和自己说什么呢,难道是……求软的话?
这么想着,微生莲撕开了信封,但是一长篇看下来,眉头却是越皱越紧,关于前教主的事情?他这些年并非没有在查,只是当年的人隐藏的太深了,以至于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透出来,看来有时间,得看看怎么恢复水芝的记忆才是了。
看到最后,微生莲在信封里面翻找了一下,就连信纸的背面也好好看了一遍,却没有找到想象中应该存在的东西。
哼!只是为了与自己谈公事么?微生莲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难免有一丝的失落,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两人如今已经越走越远,微生莲突然有些害怕有一天沈燕娇会突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自己的身边。
明桥复命的时候,今天发生的小插曲却没有跟沈燕娇说,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让自己的主子堵心,并且他们十几人包括惊鸿他们,心都在沈燕娇这边,如果说他们是清莲教的教众,还不如说是沈燕娇的左膀右臂比较恰当一些,他们其实并不稀罕清莲教众这重身份。
沈燕娇点了点头,她算着日子,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了,那件事情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害得韩煜和霓虹一家家破人亡之后,沈燕娇哪里还能让他们安安稳稳地再过一个好年?
对于身边人的事情,沈燕娇一向护短,她自己的人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了去,更不要说别人来动手动脚了,韩煜的仇,再加上惊雁的,沈燕娇定要讨出一个公道来。
这一天,温亲王府如往常一番的忙着各自手头的事情,微生雪一大早便出门去了,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生意要谈判,而这天,亦是大理寺动手的日子。
沈燕娇提供的证据很是齐全,大理寺只要稍微核实一下便可动手捉拿犯人,所以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若不是沈燕娇让他们先拖上些时日,恐怕温亲王等人早就在牢里了。
听见敲门声,家丁如往常一样前来开门,但是当他见到门外黑压压一片官兵的时候,双腿都吓得开始发抖了。
大理寺卿就站在门口,家丁也很有眼色的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问道:“这,这位大人,请,请问有什么事情吗?”他不敢问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既然他们已经将温亲王府包围了,不用说都知道是来者不善。
“把门打开,温亲王府内有人涉嫌一桩灭门杀人案,我等此番前来是为执行公务!”大理寺卿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一副威严的样子吓得家丁直接就跪到了地上。
而周边围观的百姓们却是一片哗然,他们一大早就看到有许多官兵守在这里了,直觉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想到竟然是温亲王府涉嫌灭门杀人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看来这温亲王是跑不掉了吧!
“哼,还不一定是这温亲王吧?我看他往日里那副窝囊的样子,哪里会是杀人满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