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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秦天点点头道,法正也看向李儒。
“可令士卒飞箭shè入城中,箭上附上书薄,言斩李傕首级者,赏黄金万两,封千户侯!”李儒眼中闪过一抹yīn鸷的笑容,森然道:“如此一来,可尽破其军心!”
“妙计!”秦天脑筋一转,瞬间明白了李儒的用意,拍案赞道:“徐荣,即刻执行军师之计!”
……
“擎天逆贼,我跟你势不两立!”长安城,昔rì的皇宫之中,此刻李傕独自抱着酒坛躺在一张躺椅上,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每灌一口酒,就骂秦天一句,似乎这样,才能平息他心头的怒火。
郭汜并未住进皇宫,此时只有李傕一人,虽然迫于擎天城的压力,两人重新联手,不过裂痕已经出现,想要恢复如初,已经不可能了。
骂的正欢,却听远处的士卒一阵喧哗,李傕眉头不由得皱起,猛的起身,狠狠地将酒坛子摔在地上,怒吼道:“吵什么吵,我还没死呢!”
“将军,大事不好!”一名亲信将领慌慌张张的来到李傕身边,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
“混账,老子好得很!来rì定与那擎天,大战三百回合!”李傕眼睛一瞪,怒声道。
“将军,您看这个!”心腹将领战战兢兢的将一个竹简递过来,任谁都看得出李傕的心情十分糟糕,甚至自家这位主子秉xìng的亲信,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他的眉头。
“什么东西?”李傕冷哼一声,见他神sè慌张,不由得接了过来,目光扫向竹笺上的内容:“城内所有将士军民,凡得李傕首级者,不论出身,赏黄金万两,封千户侯!”
原本朦胧的醉眼突然一清,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瞬间涌上头部,一身酒劲瞬间散了大半,李傕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向亲信道:“这东西哪弄来的!?”
“城外的敌军shè进来的,到处都是,根本无法阻止!”
“快,去大将军府!”此时李傕也顾不得跟郭汜之间的矛盾了,一瞬间,李傕突然觉得周围的目光有些陌生,便是那些最亲近的将领,此时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浓浓的贪婪之火……不管是不是,至少李傕却是这样认为的,此时唯一可以跟他商量的人,也只有郭汜了,不管两人关系如何,总是曾经同甘共苦过的。
“不对!”李傕刚刚翻身上马,突然停下了动作,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笺,疑惑道:“为何只说得我首级者如何如何,而只字不提郭汜?莫非……”
有些念头,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就很难再抑制其成长,尽管李傕用无数个理由来说服自己,这不过是敌人的离间之计,但想想自己和郭汜之间,之前几乎已经成了势成水火的局面,如今擎天城势大,以郭汜的xìng子,未尝不会投敌……
这就是谋士的可怕之处,李儒跟李傕、郭汜二人共事的时间有多长,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要说对两人了解最深的,不是他们曾经的主公董卓,也不是两人的亲信手下,而是李儒这个平rì里很少跟两人交集的谋士,李傕、郭汜都不是那种有大本事的人,但李傕xìng格莽撞多疑,郭汜沉稳,遇事冷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两人结合在一起,还真不好对付,但若两人反目,不要说名将,便是厉害一些的将领,都能将两人战胜。
而李儒,正是利用了李傕莽撞和多疑的xìng格特点,一封简单的信笺,不但成功的乱敌军心,更是巧妙离间李郭二人那并不牢固的关系。
“传令!立刻集结人马,我要生撕了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李傕脸上泛起一股绝望的狰狞,嘶声吼道!
当rì,李傕带着大队人马冲进了郭汜的大将军府,以近乎疯狂的态度,将将军府上下满门屠戮,郭汜事先准备不足,虽然拼命想要解释,奈何已经接近疯狂的李傕却没有给他机会,最终不甘的倒在李傕的刀下,至此,长安之战已经没有了悬念,长安城中李傕郭汜二人人马各半,郭汜一死,并没有让李傕成功接掌兵权,反而激起了兵变,加上擎天军不断shè出信笺,更是彻底动乱了长安城军心,当夜,便有郭汜部将杨维偷偷打开城门,迎接擎天城大军入城……
陇西,下卞,华雄和张绣合兵一处,收复地盘的工作出奇的顺利,甚至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许多城池在看到华雄的将旗便主动开城投降,即便有那么几个硬骨头,面对jīng锐的西凉铁骑,也只能饮恨于马蹄之下,一直到两军会师,所用的时间还不足十rì,大大超出了李儒和法正的估计。
“他娘的!都是一些软骨头,连个像样的人物都没有!”华雄满脸晦气的提着还挂着血丝的大刀,满脸不爽的道。
“将军,主公让我们在这一带巩固防线,防止马腾、韩遂的偷袭!”看着华雄不安分的眼神,张绣连忙劝道。
“我知道!”华雄闷闷地点了点头,满脸不爽的道:“真不知道主公在担心什么?我们迎战天下诸侯的时候,那什么马腾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没想到我们走了几年,却让他们在这里称王称霸,哼,有机会,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兔崽子!”
张绣苦笑,正要再劝,一名小校突然飞马冲来,人还未到,便扬声道:“两位将军,城外五十里处发现有大批人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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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暗流
第六十八章暗流
长安城,原本雄浑沧桑的古城,如今却显得有些破败不堪的感觉,随着擎天军入城,迅速占据了各处要地,城内虽然偶尔还会传来厮杀声,但已经与大局无碍,城中的百姓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一个个躲在家里,门窗紧闭,宽阔的大街上,却有种萧条的感觉。
“主公,前面就是皇宫了,我们是否……”李儒看着远处已经可以看到轮廓的皇城,心中一动,不由得说道。
“先不进去,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皇宫半步!我们暂住将军府!”秦天摇了摇头,打断了李儒的话头,他很清楚李儒的意思,说实话,如今的秦天,手握和氏璧,一直以来,也都是与天下为敌,而且以如今的形式,登基称帝,纵使会招来骂名,于擎天城而言,其实也并无太大影响,反正从走上争霸天下这条路开始,擎天城几乎都是一直与天下为敌的,不过秦天有种感觉,目前称帝还有些为时过早。
消灭李傕郭汜,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董家军的内杠,狗咬狗而已,擎天城需要一场对诸侯或者对塞外真正的胜战,而且是大胜来壮军威,到那时,才是真正登基称帝的时候,没有足够的实力却要自不量力的去称帝,后果比历史上的袁术之流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李儒恭敬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秦天已经用他的态度来告诉他一切,作为一名合格的谋士,李儒很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眼中闪过一抹炙热,作为这个时代的顶尖智者,他明白秦天的顾虑,不过如今这千古dì dū也已经在脚下,那最后一步还远吗?
“陇西急报~”
就在此时,一骑斥候一路跨马加鞭,从后方风驰电shè般冲了过来,奇怪的是,路上的护卫士卒却并未有阻拦的意思,任由这名斥候冲到近前,这是擎天城的规矩,战时一切礼仪从简。
“讲!”秦天策马转身,看着一脸疲惫的斥候,沉声道。
“金城马腾、天水韩遂骑兵兵逼陇西,华雄将军率兵阻敌,不慎中伏,生死不明!如今马韩联军已兵围下卞,张绣将军率兵困守孤城,请主公速速救援!”斥候一口气将话说完,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涨的通红。
“下去休息吧!”秦天点了点头,回头对肃立一旁的藤方道:“传令太史慈率领本部人马立刻出兵救援,文优,你随军参谋!勿要在我大军整顿之前,守住陇西,不让马韩二贼越界一步!”
“喏!”藤方点头闷声答应一声,转身离去,李儒却有些迟疑道:“主公,子义将军为此次隋军大将,所部兵马也是军中jīng锐,若让子义离去,长安城守备岂不空虚……”
“无妨!”秦天摆了摆手道:“藤方、王双都乃猛将,如今三辅之地大局已定,又有大批西凉降军,只需cāo练整合便可成军,何愁无兵可用,关中能有今rì之形势殊为不易,若再有兵祸,便是最后击退了二贼,留给我们的也只是一个破败的关中,到时候又如何抵御天下诸侯?又如何震慑塞外异族不敢来犯?”
“是,臣遵命!”看到秦天眼中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jīng芒,尽管并非针对自己,仍觉得遍体生寒,连忙躬身道。
太史慈在接到命令后,立刻整顿军备,十万戍戎军未在长安停留一天,便开向陇西,太史慈虽非西凉宿将,但在擎天城中,却是勇冠三军的大将,除了一身实力之外,为人也更加冷静,是将帅之才,十万戍戎军虽是新编,却都是各军挑出来的jīng锐之师组成,实力非同一般,有他在,加上李儒、张绣的辅佐,便是马韩联手,西线应该无忧。
韩遂在这个时代,有个黄河九曲的称号,不过在秦天的记忆中,无论史书还是三国演义中,韩遂都没什么出彩的表现,反倒是作为失败者的马超更受人瞩目,在这讲究勇武的乱世,顶级武将身上的光环可比这个并不出名的谋士光彩多了。
……
陇西,下卞城外,马韩联军大营,此刻却是热闹非凡。
“贤弟,此次能够活捉华雄,全凭你神机妙算,贤弟当记首功!来,为兄敬你一杯!”马腾豪爽的声音从主帐中传出。
“大哥言重了,若非孟起骁勇,也不可能如此顺利,要我看,这首功应该算在孟起的头上!”韩遂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坐在自己下手,面sè冷俊的少年,笑道。
“伯父过讲了,华雄虽然勇猛,但他终究老了。”冷俊少年正是三国虎将之一的锦马超,虽然极力掩饰,但脸上还是不由得露出几分傲意,华雄昔rì董卓在世时有西凉第一猛将之称,如今却败在自己的手中,这西凉第一猛将的名头,也该易主了。
“哼,莫要狂妄,一个华雄就让你得意,那擎天城中,可是猛将如云!”马腾佯怒的瞪了马超一眼,不过任谁都看得出他眼中的得意。
“好了,大哥,孟起毕竟还年轻,我想再过几年的话,便是那吕奉先,也未必是我们孟起的对手!”韩遂摆了摆手笑道。
“好了,你再捧他,这小子的尾巴非翘到天上不可,贤弟,我们虽然已经战败华雄,但擎天城主力都在三辅一带,若等擎天城回过神来,以擎天城之力,我军纵使骁勇,恐怕也……”马腾面sè一肃,看着韩遂道:“贤弟可有妙策可以御敌,我听说纵使华雄之勇,在擎天城武将当中,单论武力也在十名开外!”
“呵呵,大哥莫要着急,打仗凭的可不只是勇武……”韩遂笑着正要继续说话,外面突然进来一员小将,对着马腾、韩遂二人行了一礼,躬身道:“叔父、韩叔。”
“岱儿?你怎么来了?”看到小将,马腾不由疑惑的问道。
“叔父,刚刚得到消息,擎天城大将太史慈已经率领十万戍戎军向这里开来,此外陇西、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