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
贪婪的吮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朱利从没想过,能呼吸道一口新鲜的空气,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情。
“玉兰在哪里?”秦天回头,漠然的目光落在朱利的身上,那种俯视众生的目光,朱利并不陌生,曾经,他就是用这种感觉,去看余杭城里除了自己兄长意外其他人的,如今,被别人以这种目光看,才发现,竟然这样不爽。
只是朱利没有勇气反抗,甚至没有勇气在秦天面前硬扛,他怕死,哪怕是多活一分钟也好,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丢人的,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他是江东四大世家的子弟,对自己的生命,自然珍惜无比。
“在柴房里。”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一柄短刀已经向他脖子上抹过来,吓得朱利连忙脱口说道,话音落下,那柄锋利的短刀已经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条血线,朱利感觉自己快哭了,从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女人!
“走!”秦天并没有去理会朱岑的下落,自有鸾凤营去张罗,对他来说,别说一个朱岑,就是朱家满门,也比不上邹玉兰的一根手指头。
路上,朱利不止一次生出逃跑的念头,看秦天的样子,就知道他对那个女人多么在乎,如果让他看到邹玉兰的样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只是路上不时横在地上的那些冰冷的尸体,让朱利心中冰凉,那些,都是朱府家丁的尸体。
“嗬嗬~”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战栗的声音,没想到朱氏的家兵,在这些女人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如今,朱利就是想跑,他的腿都不听使唤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被拉到柴门外面。
“什么人!?”邹玉兰,是朱府重犯,自然不可能没人看管,在拆放外面,有十几个朱府的家将,见突然有人闯进来,一名家将厉声道,只是话音未落,眼中突现一点寒芒,接着脖子一凉,这名家将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持枪男子,他怎么会在这里!一个念头闪过,身体却噗通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杀!”秦天一枪刺死这名家将,没有多余的废话,一声令下,身后跟随的影卫顿时消失不见,下一刻,不大的院子里,顿时暴起十几蓬血花,十几名家将瞪着不甘的眼睛,愤怒的看着前方,气绝倒地,每一个人,都是一剑封喉,连反抗都来不及,甚至不少人的手还按在剑鞘之上,却已经没有机会将其拔出来了。
一名影卫冲到柴门前,短刀挥出,一抹寒芒乍现,“叮~”的一声,将门上的门锁斩成两截,散落在地上。
看着屋内的情景,秦天的脸sè瞬间变得铁青,双拳紧握,影卫用力,指节变得发白,更有丝丝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流出,直直的盯着被吊在柴房zhōng yāng的邹玉兰,双目瞬间变得猩红,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下降了几度,小鸟依人不由自主的往外走了几步,骇然的看着秦天,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种面对吕布时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那股气息却极为相似,冰冷、残暴、血腥!
“传我军令,除了朱岑、朱利,留两个活口,除此之外,朱府上下,鸡犬不留!”秦天的声音,仿佛从九幽深渊中传来,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但小鸟依人却仿佛闻到了浓浓的血腥气息,不等她有所反应,周围的影卫突然消失不见,接着,整个官府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浓浓的血腥味,很快笼罩了整个官府。
“咻~”长枪挑出,将捆绑在邹玉兰手腕上的绳索切断,没了绳索的支撑,邹玉兰的娇躯顿时自屋梁上堕了下来,秦天连忙抢上,伸手将她接住,邹玉兰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人在昏迷中,嘴角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显然是触动了身上的伤口。
秦天一颗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把一样,生出一股莫名的痛楚,此时小鸟依人也已经将两名鸾凤营女将身上的绳索解开,两名鸾将得了zì yóu,双双扑到邹玉兰身边,痛哭失声,这两人,便是被朱利毒打的时候,都没流露出半点惧sè,如今得救,却痛哭失声,那声音,令一直粗线条的小鸟依人,都心生悲意,眼圈忍不住红了。
这时,邹玉兰悠悠醒来,朱利武将出身,心狠手辣,出手十分歹毒,若非邹玉兰身手不俗,筋骨强健,如此毒打,恐怕早已没命,此时她略微清醒,整个身体仿佛火烧一般疼痛,忍不住痛呼出声,勉力从秦天怀里睁开双眼,正看见秦天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心神一松,叫了一声‘主公’,又昏迷了过去。
“我们走!”看着邹玉兰的样子,根本不可能长途跋涉,秦天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抱着邹玉兰径直往城主的卧室走去。
朱岑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就被暴怒的鸾凤卫粗暴的和他夫人一同被从床上拖了下来,刚刚出门,就遇上秦天抱着邹玉兰过来,身后,朱利更是被人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顿时脸sè苍白,心如死灰。
刚想说什么,却被秦天一脚踹的飞起,身体狠狠地撞在墙上,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去,将余杭最好的医师、郎中都给我找来!”秦天吩咐一声,温柔的将邹玉兰放在了床上,看着邹玉兰身上那一道道醒目的伤痕,心中就是一阵绞痛,对一个女人来说,浑身布满了这种伤痕,真的比死都要难受。
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轻柔的帮邹玉兰盖好了薄被,站起身,朝门外走去,门外,朱岑和他的那位夫人以及另外一名家将被压在地上,见秦天走来,眼中都流露出恐惧的神sè。
第三十六章
“谁干的?”秦天站在门口,原本俊朗的面容,如今却带着一股浓的化不开的煞气,狼一般的眸子里,刀子一般的目光从四人的脸上刮过,虽然没有实质xìng的伤害,但朱岑四人却都感到脸颊生疼。
朱岑的老婆,严格来说并不是正室,而是一名小妾,不过却深得朱岑喜爱,生的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只是此时,面对杀气腾腾的秦天,再看看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尖叫一声,磕头如捣蒜,凄厉道:“大人,不关我的事,抓邹将军的是老爷,鞭笞邹将军的是二叔!”
“你~”朱岑颤抖的指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小妾,没想到大难临头,竟是她最先出卖自己,不由的大怒,愤怒的指着她,嘴唇发颤,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来人!”秦天森然的目光落在朱利的脸上,刚刚开口,朱利却噗通一声,软倒在地上,裤裆里瞬间变得濡湿,竟是失禁了。
“给我活剐了他!”秦天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声音凄冷,令人不寒而栗。
“主公,请将此人交给我们处置!”两名跟邹玉兰关在一起的鸾将,此时挣扎着脱离了路鸾凤卫的搀扶,来到秦天身前,双双跪下,看向朱利的目光里,带着刻骨的仇恨。
“准!”秦天点点头,森然的瞥了朱利一眼,看着他不堪的模样,眸子里闪过深深地厌恶。
“主公,饶命!饶命啊!”朱利脸sè惨白,凄厉的高吼道,只是却没人会理会他,被两名鸾将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不一会儿,便传来凄厉的嘶吼声,两名鸾将显然将他恨到了极点,出手狠辣无比,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朱利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再看朱岑三人,脸sè早已变得苍白如纸,秦天冷冷的盯着朱岑,寒声道:“朱岑,我敬你乃名门望族之后,自问待你不薄,因何反我!?”
朱岑面sè发白,不过此时,心知求饶也无济于事,索xìng将脖子一梗,厉声道:“乱臣贼子,叛国逆贼,我乃大汉忠良,天下英雄恨不能饮你血,食你肉,谈何背叛!”
“好!好得很!”秦天的声音,如同北极寒风一般,冰冷彻骨,突然厉声道:“凌虐女子,你也能算英雄!?若天下英雄,真的都如你一般,某耻与其为伍!”
朱岑不由语塞,凌虐女子,在这个时代虽然算不得什么大罪,但也被君子所不齿,他自问还算个君子,却任由自己弟弟凌虐鸾凤营女将,原本十足的底气,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来人,给我活剐!枭其首级,明rì挂在城头示众!”秦天冷哼一声,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终究不是一条路,既然看不起我,那就别指望我给你什么好脸sè,面子是自己赚的,不是别人给的,既然你不要脸,那就不给你脸。
朱岑脸sè发白,厉声道:“我乃名门望族之后,竖子焉敢汝我!”枭首示众,在古代,是一种彰显武力的手段,也是一种对死者的折辱,若非深仇大恨,很少有人会这样做,更何况,朱岑怎么说,都是江东朱氏子弟,如此做法,无异于在朱氏脸上扇了一个巴掌。
“我就辱了,你要怎样!?给我拖下去!”秦天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朱岑顿时被两名鸾凤卫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至于那名小妾还有家将,秦天也懒得审了,直接让人枭首扔出去。
邹玉兰还昏迷在床,秦天虽然担心,但如今局势依旧不容乐观,拿下余杭,等于断了周昕大军的粮道,很可能迎来周昕的猛烈反扑,必须趁着周昕没有得到消息之前,做好准备。
随着朱岑的死亡,自己收复余杭的公告已出,最多一天,NPC也会通过自己的渠道得到消息,不但王朗可能发兵夹击余杭,袁术、刘繇都不可能坐视这场战争如此快结束,这也是秦天将徐荣、高宠两人都留在擎天城的原因,一旦袁刘坐不住发兵,有这两人,至少也能保住吴县和擎天城不失。
迅速以自己的名义,将伤兵营中的将士拉出,并以鸾凤营为首,控制各大城门,影卫和鸾凤卫四面出击,在城中守军反应过来之前,将王朗的将领逐一击杀,顺利的接掌了周昕留在余杭的一万大军,加上伤兵营中,原本就属于擎天的士兵,各自打乱重新编制,并将自己带来的武将分别派入各营。
虽然临时组合起来的军队,战力差强人意,不过用来守城,却是没问题,同时,一连开了两个仓库放粮,安抚民心并趁机招募了一批乡勇,战力虽然不高,但对维持城内治安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一条条命令有条不紊的发布下去,城门更是由鸾凤营亲自看管,以防虞翻故技重施。
忙完这一切,已经过去三个时辰,官府之中,已经有高级医师和郎中为邹玉兰诊治,邹玉兰的伤势大都是皮外伤,并不难治,但却伤的太重,那朱利下手根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整个往死里打,开好药后,让两名鸾凤营女兵帮邹玉兰上药更衣。
邹玉兰浑身上下,肌肤崩裂,血浆和衣衫已经凝固在一起,只能将衣衫剪碎,用热水将一块块感应的血块化开。
哪怕以邹玉兰之坚韧,血一沾到热水,便疼的惨叫出声,听的秦天心头发酸,两米高鸾凤卫平rì里杀人干脆利落,就算身上挨刀,也能一声不吭,但如今,看着自家主将浑身惨状,原本干脆利落的双手,变得颤抖不已,反而更加增添了邹玉兰的痛苦。
秦天索xìng挥手将两名鸾凤卫赶开,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亲自帮邹玉兰拆衣,邹玉兰怕秦天担心,咬牙含泪,将螓首埋在秦天怀里,双手死死地抓着秦天的衣襟,随着秦天麻利的将她身上的血块化去,指节捏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