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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但是你又怎么从这五人之中认定是西伯侯呢?”
苏远淡淡一笑,说道:“耗费心机在数年前安插了蔡半城,又以美色月姬混入城来,若是纣王,根本不须如此。而另外四大镇诸侯,北伯侯崇侯虎好财无脑不会如此、东伯侯姜桓楚真爽豪义不屑如此,西伯侯鄂崇禹天高路远无须如此,最后也只剩下西伯侯一人了。”
听到这儿,车夫拍腿叫好,说道:“妙,妙,妙啊,如此算计,实在是天下难寻。”
而苏远却是低下头,暗暗思索:据古籍记载,西伯侯姬昌宅心仁厚,是一代长者,但是现在看来,成为英雄败为寇,古籍的记载应当是后人为了歌功颂德而写的。毕竟能够与大商争雄,只有仁慈是不够的。只我是莫名其妙地惹上了姬昌,那可是下一任皇上的老爹啊,我后面的日子可有些难过了。
就在苏远思索之时,突然见到旁边密林之中传来了马蹄之声,接着就见到数百人骑马从密林之中冲了出来,将苏远的马车团团围住。
其中一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大哥,独自一人走在城外,可是危险的很呢!”
苏远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数百人全副武装,手中长矛强弓,杀气腾腾。
而为首的两人,正是苏全孝和苏全义,而刚才说话之人,正是一脸得意之色的苏全孝。
苏远眉头一皱,说道:“二弟三弟不在城中,为何也来到这里呢?”
苏全孝此时看向苏远,仿佛是勐虎看着爪下的幼兔一般,已然认定是他口中之食,悠悠地说道:“最近战事将至,因此我和三弟前来巡视,没想到真的发现闻仲的小股军士。等我发现之时,这些军士已然将大哥你杀死,唉,我也只有将大哥的尸体带回城去了。”
苏远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敌兵,二弟三弟,立即跟我回城吧。”
苏全孝却是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大哥啊大哥,你真是好笑啊,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要杀你的人是我吗?”
听到这儿,苏远一惊,问道:“二弟,我们是亲兄弟,你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
苏全孝冷哼了一声,说道:“苏全忠,虽然你这一次回来后武力惊人,但是脑子还是这么不开窍,自始至终,要杀你的人只有是我。”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那么我就慢慢告诉你。当年你喝醉了酒,根本没有侮辱蔡青莲,是我把你送到了蔡青莲的床上。可惜你当时烂醉如泥,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远面色一沉,冷哼了一声。
苏全孝接着说道:“而你回来之后,沙场点兵是我安排的,望月楼的杀手也是我安排的,不过都被你逃过一劫了。但是今天,你独自一个人,你最倚重的那个车夫,也被我借故调开了。“
苏远面色一寒,说道:“原来赵丙邀请黑牛,是你的主意?“
苏全孝说道:“不错,我只是向赵丙稍稍提了一句,赵丙立即忙不迭地邀请黑牛了。可惜他却不知道,已然煳里煳涂地帮了我一个大忙。”
苏远看了一眼苏全义,说道:“当初我们可有赌约,你要对我言听计从,现在我命令你,抓住二弟,带回冀州。”
苏全义挠了挠脑袋,说道:“我现在不听你的了。”
苏远说道:“难道你敢食言?难道不怕天谴吗?”
苏全孝哈哈一笑,说道:“大哥,你不必费心了,我昨天也和三弟打了一个赌,结果三弟输给我了。我的赌注就是以后不必再听大哥的话了。”
说到这儿,苏远岂是不明白,苏全孝两人的赌注,必然是提前商定,只不过走个形式而已。
苏远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奸诈、一个无耻,你们两人果然是兄弟。”
苏全孝笑道:“大哥,你也是我们的兄弟啊,你又是什么?”
苏远心中暗道:真正的苏全忠是一个无能之辈,果然三兄弟是各有特别,均是一丘之貉,可惜现在你们面对的不是苏全忠了。
看到苏远无语,苏全孝接着脸色一沉,说道:“以免夜长梦多,立即动手,杀了他。”
说罢苏全孝一摆手,就见数百战马就要向着苏远冲去。
苏远一摆手,说道:“等一等,我还有一张底牌。”
苏全孝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的底牌就是跪下来求我,让我不要那么折磨你。”
就在苏全孝说话之时,只见苏远身前的马夫将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
看清马夫的面容,苏全孝脸上的嚣张之色立即散去,吓得毛骨悚然、魂飞魄散。(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88章 义断恩绝
看着面前的马夫,苏全孝和苏全义两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是这个人。
两人拼命地晃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是想将面前的幻想驱走,但是无论如何晃动,那人依然实实在在地坐在面前。
虽然一身马夫的打扮,但是那张不怒自威的话脸却是苏全孝两人心中最为惧怕之人。
“父亲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儿?”
原来这个马夫,竟然是冀州侯苏护。
“苏全忠,你太狠了,竟然把父亲大人偷偷带过了了。”
苏全孝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满面痛苦之色,向着苏远怒吼道。
这个苏全孝屡次陷害自己,而又屡次让他逃脱,苏远怎么可能放过苏全孝。
即使这次苏全孝没有亲自出马,苏远也会想办法引得苏全孝上钩。
可是这个苏全孝却是不知死活,竟然连一天都没有等,自己亲自动手了。
如今的整个冀州城,已然完全在苏远的控制之下,天机营完全渗入到了冀州城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是原来无法渗入的军营之中。
因此,苏全孝如何调动的家将,如何在林中隐匿,完全没有逃过苏远的眼睛。
只是现在戏台搭好了,苏远就只需要远观看戏好了。
因此,对于苏全孝的怒吼,苏远只是坐在马车之上,神色淡然,一言不发。
不过,苏护却已是怒气冲天,他双目森寒,盯着苏全孝两人,冷冷地说道:“今天若不是我亲耳听见,我怎么能够想到,全忠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而在我的苏家有这么两个败类。”
听到这儿,苏全孝两人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全孝手掌连连晃动,说道:“父亲大人,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我是与大哥开玩笑的。”
苏护面色阴沉,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是傻了吗?你这两个逆子,我要杀了你。”
说罢,苏护一按腰间,想要抓腰中的兵器。
可是这一抓却是抓了一个空,此时才想起来自己是车夫打扮,因此根本没有带任何兵器。
原来,苏远昨夜找到苏护,让苏护打扮成车夫,跟随着自己出城送月姬。
苏护本来不屑于答应,但是一听过此事涉及到冀州城的安危,特别是涉及到一个暗中隐藏在冀州的大人物,苏护勉强答应了下来。
果然,就在苏远与月姬的对话之中,苏护听到了关于西伯侯姬昌之事。
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然足够令其意外了,哪知道半路之上又遇到了苏全孝两人。
看到苏护想要杀死他两人,苏全孝先是吓得面色苍白,不知所措,可是看到苏护手无寸铁之后,先是一怔,接着就狂笑了起来:“哈哈哈”
听到苏全孝大笑,苏护怒道:“逆子,到了现在还不知跪地求饶,竟然还在大笑。”
苏全孝脸色一寒,冷冷说道:“父亲大人,这个冀州侯你做的有些长了。”
“你什么意思?”
苏全孝脸色一寒,冷冷地说道:“很简单,这个冀州侯该轮到我来做了。”
苏护冷哼了一声,说道:“放肆,冀州侯乃纣王所封,岂是你说做就做?”
“哈哈哈,父亲大人,你不是已经永不朝商了吗?如果我取代了你纣王岂不是很高兴?”苏全孝说完这句话,说着一摆手,就见他身后的数百骑兵向前踏出了一步,手中的长矛指向了苏护。
苏护脸色一变,说道:“你这个逆子,竟然敢杀父?”
苏全孝回答道:“有什么不敢呢?你死了以后,我就是冀州侯,兵权、富贵都在我手!哈哈哈,本来想着出城杀一只麻雀,没想到捕到了一只凤凰,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啊。“
听到这儿,苏护倒吸了一口冷气,此时他手中兵器,身下无马,虽然有一辆马车,但是又怎么能逃得过对面数百铁骑?
“你不能杀我。为父相知天下,八百诸侯能有一半是我的朋友,你想取代我,可要考虑天下诸侯可否容下你这个弑父的逆子。”
苏全孝不屑地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大人,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自然有大镇诸侯替我撑腰。”
“大诸侯替你撑腰?怎么可能?是谁?”
听到这儿,苏护不由得一惊。
他身为冀州侯多年,都无法与大诸侯拉近关系,怎么可能有大镇诸侯替苏全孝撑腰。
苏全孝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到底是谁你就不必问了,反正死了之后你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到这儿,苏护蓦然间一怔,立即想到了刚才月姬的话。
如此说来,姬昌果然要暗中计算着自己的冀州城,就算是这个苏全孝也已投靠了姬昌。
就在这时,苏全孝从身后的一名骑兵手中抓过了一柄长矛,慢慢纵马走向了苏护。
苏护虽然想退,但是四周均是被战马所围困,根本无法退走。
看着被困在中央的苏护、苏远两人,苏全孝愈加的得意,当下一脸胜利者的姿态,轻笑道:“父亲、大哥,抱歉了,胜利是给勇者的,要怪就怪你们俩个太笨了。”
说罢,苏全孝双目一寒,一纵坐下马,冲到了马车之上,手中长矛直飞而出,扎向了苏远。
苏护虽然坐在苏远的前面,此时手无寸铁,只能高声叫了一声:“快躲。”
接着,自己向旁边一滚,滚下了马车。
就在苏护滚下马车之时,扭头向着苏远看去,就见苏远稳稳地坐在马车之上,巍然不动。
苏护暗道一声不妙:完了,自己三个儿子,两个反叛,一个被杀,自己完全失败了。
就在苏护思索之时,苏全孝手中的长矛已然扎到了苏远的面前。
就在这时,只见苏远的右手向着身后的车厢一抓,接着向前一递,接着一道寒芒从车厢之中射出,如同黑暗之中的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苏全孝正在得意之时,他马上就可以杀了苏远,以报心中之恨了。
可是却是哪里知道,眼前突然寒光一闪,令他双目暂时失去了视觉。
苏全孝心中一惊,手中长矛胡乱向着苏远的方向一扎。
却是突然感觉到手掌一阵钻心的痛,接着根本抓不住长矛,惨叫一声,手中长矛一扔,“扑通”一声从马上跌了下来。
而此时,他的视力才恢复了过来,举起右手一看,只见自己右手血肉模煳,手掌心中被扎出了一个大洞,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甚至那白骨被齐齐扎断的骨茬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