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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6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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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意来得急去得也快,广阔空间与永不停歇的时间是消弭神通的最强方式,片刻后人们从茫然中醒来,世界已完全变了样。

    不知道了死了多少人,地面到处都是血,惊恐的人们本能的四散躲避,尽量离那些尸体远一些。场内很快变得空旷、或则拥挤,数万人密密麻麻簇拥出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圆,中间便是战场。

    战场这个说法不合适,从十三郎喝出那声恐,到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刀,满共也不过五息。

    一名七八岁的男孩没来得及走,傻傻地站在两具尸体中间,呆呆地望着一颗头颅滚到脚下,绝望的眼睛扔未闭上,正对着他的眼。

    一名拎着宽大横刀的壮汉走过来,半蹲身子摸了摸男孩的头。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吆喝道:“谁家的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名妇人从人堆里挤出来,踉跄着、连滚带爬冲到大汉身边,一把抱着男孩哭喊道:“别,别别别杀我的”

    壮汉听得莫名其妙,瞪了她一眼说道:“还不走?”

    “您放我走?我走,我这就走。我”

    妇人剧烈颤抖,抱着儿子想要站起来离开,两条腿却好像灌了铅,怎么都直不起腰。挣扎了几次,妇人觉得自己错过了逃生的机会,无助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壮汉觉得无趣,咧开嘴憨憨闷闷、还有些羞涩地笑着,揉揉男孩的头说道:“小子,你是男人,别和你娘学。”

    男孩茫然望着壮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壮汉大怒,骂道:“小兔崽子。你是个爷们儿!还不带着你娘走?别他娘装孬!”

    哇的一声,孩童大声哭出来,却不敢不听壮汉的话,用力扶着自己的娘,小小的身子半托半拽半跪半爬,衣服沾了不少血。

    “这才像话。”身后,壮汉对自己的手段比较满意,拍拍手回过身。凶厉的目光环视周围。

    “看什么看!看台上!”

    周围人集体打个哆嗦,脸上带着犹豫惊恐的神情纷纷扭过头,重新看向高台。

    台上,十三郎的目光落在半空,准确讲是落在那一处处杀戮的战场上,似在观察感受着什么,神情若有所悟。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蓝瓶儿同样在说着这句话。缓缓言道:“到了最后,大人最喜欢的还是杀。”

    十三郎从思索中醒来,扭过头看了看蓝瓶儿,说道:“你讲的没错。再高明的谋略。最后都要落在杀戮上。”

    蓝瓶儿面色微讽,说道:“杀了这么多人,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十三郎说道:“四名外来修士,身上带有与他类似的气息;一百三十八名狂信徒,且均服用过某种致狂药物。蓝姑娘若是不信,可亲自去点一点。”

    蓝瓶儿神色微变,不敢相信十三郎已强大到这种程度。数万人掩护,那些人均有秘法掩饰,要把他们一个个准确找出来,可不是拥有神识就能做到。如再想到十三郎一直忙于应付眼前场面,越发显得不可思议。

    “别多想,我有帮手的。具体是什么你就别管了,反正不会弄错。”

    十三郎淡淡说了句,回头看了看那个眼神渐渐变得绝望的大汉,目光越发厌憎。

    “还不承认吗?”

    他的声音渐趋冷漠,一字字说道:“我已经知道对方所图,甚至知道了他是谁,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还有接下去会怎样做。”

    这番话说出来,蓝瓶儿与大汉均为之一愣,心里想他是在和谁说话?又或纯粹是瞎忽悠,故弄玄虚。

    认真想了想,蓝瓶儿决定还是要辩解一下,说道:“大人已证明狂信徒可杀,但那与妙”

    十三郎摆摆手,说道:“没意思。”

    “”蓝瓶儿完全听不懂。

    “真是没意思啊!”

    十三郎抬手轻召,幻化之掌伸入大汉的身体,将那个似元婴又不是元婴的小猿取回,转身看向不知名的天空。

    “传闻中,山君门下可杀不可辱。今日我非但要杀之,还要分其尸揭其皮,挖其心烧其骨,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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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 :山君门下,辱之畏何!() 
“山君门下”从十三郎口中说出,蓝瓶儿为之一愣,台下一片茫然,小宫主的面色猛的一白,本能的转过身找奶奶。

    土蚌长老的反应最怪,先一呆,再一惊,踉跄一下,最后猛的张开嘴,大大打了个喷嚏。

    四个有魔力的字,一个为人所忌言的称号,修为越是高深,忌讳便越是沉重。

    山君门下,可杀不可辱。这是铁律,是禁令;是绝大多数人所不知,知道的人就一定会遵守的戒律天条。

    小小十三郎,修为不过元婴,出道仅仅数十载,今日临风高台,堂而皇之含出口号。

    辱山君,畏之何!

    没有人懂,没有人明白,所有人都不知道十三郎为什么断定此事为山君所为,又为何主动稍上这个比妙音门可怕一万倍的大敌!

    这个说法不对,严格来说山君没有敌人;灵魔两域,道盟魔宫,没有人愿意拿山君当敌人看待。至于十三郎。。。。。。他哪有那个资格。

    没资格,于是便没回应,十三郎的嗓门不小,气势也很足,可惜连呼三声无人理会,神情虽平静坚毅,仍难免有些可笑。

    叫嚣也需要资格的。强者不屑于凌辱残弱,山君门下也不会见谁都与之斗气。可杀不可辱没有错,但若一个平头百姓站在大街上吆喝说要把山君干掉,一万年也不会有人理他。

    蓝瓶儿怜悯说道:“他不是山君弟子,大人弄错了。”

    十三郎没有回头,目光淡淡似将每个人的反应印在心里,问道:“那他是谁的弟子?”

    “他是。。。。。。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山君弟子?”

    “我。。。。。。”

    “其实我知道,山君门下不可能有这么弱的弟子。”

    “你。。。。。。”

    “可我知道,他是山君弟子的狗!”

    “。。。。。。”

    “我还知道,打狗打得狠了,主人或许忍不住要跳出来。”

    发觉自己上了当,蓝瓶儿淡淡说道:“若真是那样。大人已经死了。”

    十三郎笑了笑,挥挥手抬抬脚,扭扭脖子转转腰,尽情展示自己的活力。

    “活的好好的,没死。”

    “。。。。。。无聊!”

    蓝瓶儿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懒得再看他的嘴脸。旁边土蚌长老吐出舌头难以收回,心里想别玩了好不好。不是时候啊!

    一个人唱戏无趣,十三郎转了两圈发觉没什么意思,朝台下挥手道:“今日仙讯出了很多事,眼下无法继续,都散了吧。”

    几万头雾水,台下人群东看西看互相看。死活想不起这句话什么意思。

    都散了?就这么散了?

    结果呢?妙音门怎么办?他们到底和这件事有没有关联,有关联的话怎么处理?还有仙讯,明天到底还开不开?

    几万人傻乎乎望着台上,如几万只失去方向的呆头鹅;不同的是,再没有人大喊大叫,没有人再像刚才那样出头。

    鲜血容易让人疯狂,同时也最能让人冷静。一百多颗人头摆在地上,足以钉住众人的脚。

    沉默茫然中,八指先生略感不耐,喝道:“所有平民排队回家,违令者。。。。。。”

    呼啦一声,人群仓皇散开,如退潮版涌向四面八方。奇妙的是,几万人这样奔跑居然不怎么乱。排队虽然做不到,却没有因拥堵发生践踏。一些人被前面的人挡住去路,能绕则绕,绕不过便在焦虑中等待,竟不敢用手去推。

    经此一变,萧大人的威严再上一楼,仅仅因为命令中有排队两个字。便足以震慑全场。

    片刻之间,偌大的场地真正变得空旷,现场的天狼战士们傻傻看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呆笑几声走向内圈。准备收检尸体。

    “暂时动不得。”

    十三郎再发一令,目光从那些尸体上方收回,缓缓说道:“这是我替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之前十三郎宣称妙音门与此事有关,且不论事情真相如何,无疑在民众心里扎了一根钉;此刻命令平民散去,表面看是维护蓝瓶儿的颜面,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如此?蓝瓶儿既然没有阻止,是不是表明她心虚,又或别的什么?

    从这个角度讲,八指先生是不是在试探?

    蓝瓶儿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嘲讽道:“该说的已经说了,何不说个透彻?”

    凡人不是傻子,现在不明白不等于回去之后想不到,只有把事情串起来,八指先生用心可诛。当然事情要分两面讲,假如妙音门真的脱不开干系,此举无疑是真心替其考虑,至少让蓝瓶儿能下台。

    真相到底如何?

    “先前和你说,炼制此僚的药只有妙音门才有。”

    左手虚握“元婴”,十三郎右手自大汉身上召来一滴血,说道:“可知道我为何这般肯定?”

    一团火焰自掌中升起,那滴血珠在火焰中缓缓变形,看上去竟好似一头恶兽被烈火焚烧,隐隐有不甘暴戾的嘶吼传入耳鼓。火焰灼烈,一颗没有主人的血无法抵抗,渐渐变成五色斑斓的气雾,飘荡在十三郎的掌心虚空,但不消散。

    神乎其技。

    “生灭道!”蓝瓶儿失声惊呼;有惊,有嫉,却没有疑。

    自上台后,十三郎给她的震惊实在太多太多,似乎无论什么神通,稍稍琢磨几天就能掌握,怎不令蓝瓶儿为之感慨,直到有些麻木。

    十三郎说道:“这不是生灭道。。。。。。你说是就是吧,无所谓。”

    蓝瓶儿诚恳赞叹道:“大人好悟性。”

    十三郎毫不自惭说道:“一向如此。”

    蓝瓶儿微涩说道:“不知大人可还记得,生灭道是何人所授。”

    十三郎平静说道:“刚才你还说,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

    “。。。。。。”蓝瓶儿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气雾继续在掌心飘舞,逐渐变成各不相干的几缕,仿佛那颗血珠被分解还原,重新变为构成它的本来成分,一丝不乱。

    “瞧瞧这个。认识不?”

    两道绿雾从十三郎的掌心飘出,如有无形之力牵引,徐徐飞向蓝瓶儿和土蚌长老面前。尚未接近,微酸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刺鼻但让人印象深刻,嗅一次便难以再忘掉。

    “这是什么?”土蚌长老没见过,有些疑惑。

    “芝马璞。怎么样,名字是不是很怪?”十三郎回答道。

    “有点。”土蚌长老想了想,问道:“先生如何知道?”

    十三郎轻轻笑了笑,笑容有些酸涩,有些无奈,还有几分想隐藏但隐藏不住的失望感慨;目光对着蓝瓶儿。缓缓说道:“因为它产自外域,只有我才有。”

    蓝瓶儿神情微变,眼里首次流露出慌乱。

    。。。。。。

    。。。。。。

    两个多月时间,对寻常修士来讲不过片刻;元婴以上的修士,打坐一次或许都不止两个月,若是为了闭关冲窍,十年八年。甚至数十年枯渡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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