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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更有意思。萧十三郎!
一件件往事被翻出来,一个个惊人之举被人传扬,院长栽舟、脚踏道门、一拳败杜云、奇异灵符、美女垂青、禁楼闯关。无论哪一件拧出来,都是足以让人兽血沸腾之举。
原本一点联系都没有的事情被人们硬扯上联系,不少人传言。这本就是天象之兆,预示着紫云将与仓云对调,彼此坐上对方的位置。
“真他吗十三点!”童埀心里这样想道。
……
……
需要提到的是,大比原本针对的是那些在道院修行了十年,或者因特殊原因超过十年的老生;对新生当然不会禁止,然而出于修为经验等种种考虑,新人们大多不会参加,即便是参加,也都抱的是增加见识开拓眼界的目的而来。他们还有十年、严格说还有九年时间准备这次关乎终生的比斗,不需要太着急。
萧十三郎是新人。无论其是否如传言中的那么厉害,都不应该成为紫云学子的寄托,然而情势不由人,残酷的现实让紫云人不得不底下高傲的头颅,一方面痛骂院长贪财吝啬败坏了紫云分院良好的传统。同时又打心眼里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不说击败全部对手,起码也要长点面子,至不济,总要表现出紫云学子的勇气才行。
可好不好,萧十三郎他闭关了。一闭就是数月,而且完全看不出有破关的迹象。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变得越来越焦灼,从零散打探发展到当面质问,由单独前往变成三五成群,从恭敬请示到讥讽嘲骂,甚至发展到别院学子公开挑战的地步。
到了现在,三元阁每天都要被众人围堵,目的不变,只为了寻个说法。
一句话,萧十三郎到底是闭关还是怯战,是不是打算就这样做缩头乌龟,一直躲到大比结束。
……
……
十三郎预料不到这样的场面,行前只是吩咐从岭南返回的童埀对外宣告自己闭关,并未多做准备。童埀与慕容沛的岭南执行极其顺利,果如十三郎所料的那样,水仙门对童埀大加赞赏,不仅不反对两人的事情,名言会供应其日后所需,直至其道途有成的那一天。
几名长老甚至暗示,假如童埀愿意,他们可以为其与慕容举行双修大典,并邀请其假如水仙门,如此如此又如此如此,诸如此类等等。
十三郎与慕容都明白怎么回事儿,唯独童埀懵然不知,心里被幸福与惶恐所包围,他当即答应成为水仙门弟子。至于双修,童胖子倒还没傻到那份程度,他知道自己眼下修为不足,慕容沛更是刚刚遭受感情重创,急不得。
诸般顺利一切妥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杜云一路上神智渐渐渐失,到达岭南时已变成白痴,纵被几大长老轮流搜魂,也没能吐露什么机密。十三郎得知后想了想,认为这个结果倒也合理,没有多做追究。
试想十三娘何等人物,怎么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给别人抓?不用问,那个什么灵奴之类属于一次性用品的角色,用完也就彻底废了,毫无回炉再造的可能。
不管怎么说,有忠心的童埀和狡诈灵机,还有一个隐于暗处能力无限的袁朝年帮衬,十三郎想不出有何值得担心的地方。没什么后顾之忧,偷偷向院长请示后踏上复仇之路,就此不归。
按照他的计划,大比前后自己应该赶得回来,参不参加放一边,本身也的确想见识一下各地英才。谁能预料到情势发展到这种程度,看家的童埀整日焦头烂额,别说炼丹,接客都已经来不及。
灵机依然那副猥琐面孔,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与诸多提出质疑的各院学子、以及那些愤怒的本院学子解释着什么;袁朝年躲在暗处,脸上满是愁苦与无奈,他的心里在滴血,为的不是什么道院荣誉,而是为了自己的悲苦命运,以及要保证信息通畅所不得不付出的那些灵石。
维持阵法不是简单的事情,十三郎留给他的灵石早已告罄,有把柄捏在对方手上,袁朝年不得不拿出积蓄,宛如割肉。
“除非你真的不回来,否则的话……”
袁朝年心里愤愤想着,正思索该如何与那个阴险狠毒且极擅长拿捏人心的恶魔交涉,忽听童埀怒喝道:“你们有完没完,道院又不是少爷开的,凭什么把什么都推到他身上。”
望着周围一张张或冷笑或兴奋、或险恶或阴狠的面孔,富有正义感的童胖子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咆哮道:“有本事自己去比,有本事等少爷回来再挑战,整天围在门口,还让不让人做生意!”
周围瞬间寂静,寂静如水,寂静如冰,寂静如死寂之地。
童埀有些愣神,没有察觉自己食言,反倒在心里想大爷果然威势惊人,这帮人果然都是贱货,不骂不开悟的那种。
他将胸膛挺得老高做威武状,浑没注意到灵机拼命朝他使眼色,更没有发现袁朝年猛一哆嗦,差点软倒在地上。
无数道目光聚集在童埀身上,无一例外的冰凉冷漠,还有深深嘲讽。
“怎么了这是?”
童埀渐渐意识到什么,头上开始流汗。
“原来萧兄不在。”
“就是,我说嘛!什么闭关,自欺欺人罢了!”
“兄台说的不对,这叫明智之举;看来你我之前所闻,皆为笑谈而。”
“哈哈,是啊是啊,紫云分院,果然出了人才!”
与其它分院之人的得意不同,紫云城的学子们羞怒交加,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不少人心里暗恨,后悔自己腿贱来一趟,自取其辱。
群众心理往往很无聊,明明不碍别人什么事,也非得把过错其身上,不然就不能显示正义,不能体现自己的忠心,不能表达义举。
这一刻,人们忘记了十三郎的过去,忘记了他是自己的一员,也忘记了自己与之一样,本该承担其维护紫云荣耀的责任。
起码是一部分责任!
“缩头乌龟!”不知是谁带头喊出来,很快引发诸多相应。
“不知廉耻,不顾大义,耻于为伍!”更多的口号被喊出来,带来更多响应。
群体的力量不仅大,还带有传染与鼓噪的能力,无数双喷火的目光盯着童埀,胖子的双腿开始颤抖,头上的汗如一股股溪流,怎么都停不下来。
“砸了他的店,紫云分院,不该有这种人的位置!”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第一声召唤。
“对对,砸了他的店,砸了三元阁!”
“拆了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的窝,看他还闭关闭到什么时候!”
火焰在酝酿,法器在准备,面对如此汹涌的怒火,别说童埀,就算灵机亮出全部本事,也休想与之抗衡。
童埀满脸绝望,灵机的眼神渐渐凝固,隐有一丝厉色。喧嚣中,忽听一声暴喝传来,压住重重声浪。
“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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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新三元的危机(二)()
人群两分,两人并肩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来人赫然是紫云学子中的代表,贾克与何问柳。
发出声音的是贾克,以低调著称的他一脸精悍之气,鹰狼环视,好似随时会恶扑而出。与之相比,何问柳虽然骄傲依旧,眉宇间却多了不少凝稳之气,不似往日之摸样。
看起来,两人似将性格互换了一些,仿佛做生意一样,彼此吸收了对方的一部分。
发出怒喝的是贾克,目光落在此前叫得最凶的那名大汉身上,阴冷说道:“吉成,是你要砸萧兄的店?”
大汉的身子陡然矮了一截,瞬间变得如童埀一样,满头大汗说道:“小弟不敢,小弟只是觉得……”
贾克懒得再看他,抬手扫视一周,冷冷说道:“还有谁对萧兄有意见,不妨站出来。”
无人应答。
外院的人不知道贾克,新人对他也不是太熟,久居道院的老学子怎能不了解底细;在紫云,得罪别人或许不要紧,甚至得罪老师都算不上太严重的过错,但若得罪了他,真可谓寸步难行!
除非,你也能像十三郎那样,生生从江湖上打出一条没有江湖的路。
几名外院的学子面有不忿,何问柳忽然开口道:“你等要像萧十三郎挑战?”
众人哑然,无论是否紫云城的学子都忍不住诧异,纷纷在心里想这事儿怎么轮到你来操心。
一名身着白衣,神情骄傲与何问柳颇有几分神似的青年站出来。拱手说道:“在下十七分院杜宇,确想与萧十三郎切磋一番。”
何问柳漠然说道:“要挑战他,先胜过我再说。”
杜宇脸色微白,说道:“何师兄,在下挑战的是萧十三郎。”
何问柳淡淡说道:“如你等所知,我是萧十三郎的手下败将;打赢了我,你再来挑战他。”
锦旗闪耀。灵光宛如实质,众人甚至没看到他作何动作,一面大旗已插入地面。正对着杜宇的脸,迎风鼓荡。
就连旗帜上的飘痕,都显得那般真实。
……
……
经历了数场比斗。何问柳的实力有目共睹,虽也是新人,却已在众多修士中凝聚出极高声望。众人在心里已然将他与各院主、副将并列,岂是杜宇之流可比。
说到底,会赶到三元阁拜访、或者说挑战的学子,其实都是些不入流的货;真正的天骄要么自惜身份,要么觉得没有必要,哪里会参与这种事情。
当然这是相对而言,远离人群的地方,有几双桀骜的眼睛正目睹着这一切。思索或者等待,用意不明。
不管怎么说,何问柳肯定不是杜宇所能比,眼下别人下了战旗,接还是不接?
道院大比。可是不禁生死的!
杜宇一时呆愣无言,面色苍白如纸,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某处,耳中传来贾克与何问柳的声音,然如利刃穿心。
“一条狗而已,问柳何必与他认真。”
“何某喜欢。”
虽与贾克同行。何问柳却不怎么卖他的帐,淡淡回答道:“我喜欢打狗,尤其是咬人的狗。”
“你……”
无数利箭般的目光所集,杜宇身形剧烈颤抖,声音因愤怒惊恐变得尖利,正要不顾一切接下战旗,忽听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直落入众人耳中。
“何兄,你我之战迫在眉睫,何苦为他人浪费力气。否则被小弟侥幸取胜,岂非胜之不武?”
与声音相伴的,是宛如远古巨象踏地的震动与轰鸣;人群霍然闪开一条宽敞的通道,又有几人阔步而来。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美一丑一道一女,四个人四副摸样,鲜明夺目,瞬间吸引全场学子的眼球。
贾克目光收缩,何问柳冷哼一声。
……
……
说话的是高瘦之人,由杜宇的神情可以看出,此人是他的主心骨,也就是十七分院佼佼者:宁风。
他有一个与其身形不相称的雅号:宁疯子!
因其战斗起来泼辣癫狂,往往以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和毫无惜命之心的癫狂打法,宁疯子被认为是不输与十七分院主副将的天才修士;其性情残虐,好战嗜杀,故意不列主将之位。
在他身边的那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