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才特意清理了王宫。”
原来,齐王为此还特意把正殿所有侍卫都谴出,中宫只留他一人。
得知原委之后,他不由失笑:这也太过于刻意屈迎了吧?
“你们可知拜月教依何门而生?”烟儿在入之后,就感应到这城中有不少修士,方才断定这拜月教来路非小。
齐王从身后玉案上的一个金椟中拿出一枚令牌:“这个是当初虏走王儿之人留下之物,说是齐国若不依附于那邪教,自会有仙人来收拾我等。”
烟儿仔细打量着这个紫黑色的檀木令牌道:“此物并无灵气,也未有标识宗门仙族,也罢,我先收着。”
齐王兄妹对于拜月教也知之不多,烟儿收了那枚令牌之后,立刻起身前往拜月教的总观——拜月阁。
这个看到去十分奢华的宅院,根本不像是教观,倒像是一个戏园子,到处都有大声笑闹之人,男男女女的不拘礼都在一起谈笑风声。
查到此处有数名练气修为的弟子之后,烟儿悄然激发身上的匿灵符,而后开始寻找齐太子的下落。
他手里有件小太子的贴身挂件,还有一副小像。
很快,烟儿以神识探测到了他的太落,只是这孩子的请况有些不太好。
只见这个极肖其父齐王的六岁孩子小脸通红,双目紧闭,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趟在一张玄铁床上,旁边有一位练气三层的修士守着。
烟儿正准备进入房中,发觉这练气修士神色有些不对,不由稳住心神认真观查下去,只见他口里不断的低声念叨着什么。
袍袖下的手也在不停的掐算着什么。
烟儿侧耳倾听许久,才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结丹……前来……必死。
而且,每当那个修士念到‘必死’之时,都会不自禁的看一眼床上的孩子。
烟儿双目一深:看来,拜月教一定在孩子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也不会专门派人这般守着。
若非他体质阴阳同属,绝对听不到这位同为阴阳之体修士之言。
没错,他一靠近就发现这位练气修士,同他一样也是阴阳同体,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却十他不稳,好像随时有可能灵力暴体——
对,是暴体!
烟儿盯着他隐在衣袖下手:那一定是随时可自暴的法诀!
呵,若非他本身也是阴阳之体,纵然结丹真人也绝对看不出这人体质有异,更不防他随时准备自暴以伤小太子性命。
他心底很清楚,若是阴阳同体的修士自暴,纵然是练气期威力也非比寻常,而且,这人好像还跟小太子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细细观查之下,发现每当他念叨到类似‘结丹’时,那可怜的孩子便会抽搐。
烟儿在外面看的十分心疼。
他迅速静下心来,暗查这个阴阳同体之修与孩子之间的联系。
很快,两个时辰时间过去了,烟儿依然一动不动的附在门框之上,集中心神注意着这个练气修士的一举一动。
渐渐地他发现两者之间不同寻常的联系:第当孩子抽搐过后,这个看着明显神智被控的修士眼角会微不可查的跳动一下,而后,神色似有挣扎。
而就是在一瞬间,孩子急促的喘息会稍稍平复。
因为一时半会寻不到两人之间的诡异关联,那么,就是他们相关最强,几近断开之时下手!
打定主意之后,烟儿趁着那练气修士意识似有所醒之机,闪身入内将一根三寸来长的灵针打入其天灵台之中。
就是这修士整个神智被封的一霎那时,烟儿卷起小太子飞身而出!
他一路畅通的将孩子带回齐王宫后,惊喜的发现自已的那枚封神针,竟然阴差阳错的解开这孩子身上那种诡异的症状。
看着失而复的儿子,齐不抚着强行从病床上爬下来的王后,夫妇二人搂着孩子长跪不起。
“好了,先在我救回了孩子,拜月教一定会有动作,你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要有所部署。”烟儿扶起齐王夫妇郑重的说。
儿子被救出,自已重伤得治,没了后顾之忧的齐王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他立刻下令所有城防卫队全力剿灭拜月邪教。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官兵,得强令之后,如猛虎一般迅速将一批批被煽动的所谓教民抓了起来,更将数百名其中的头目斩杀示众。
一时之间,在大批正规军队镇压之下,经营十数年的拜月教被撤底铲除。
烟儿每日坐镇车中,但他等闲不出手,遇到练气修士也只以筑基威压吓的他不战而逃。
可以说齐王军之所以能迅速反转局面,烟儿居功堪伟。
经此一事,齐王深刻的意识到,仙人真的神通无比,他一来就让自已颇为忌惮的邪教土崩瓦解。
当烟儿回去将此事一五一十的禀报于苏青。
洛阳也在一旁倾听。
“很好,烟儿,你做的很好!”听完他详细的叙述之后,苏青连声赞道。
得了肯定之后,烟儿十高兴的拿出那枚从齐王手里所的檀木牌,双手献给苏青:“师父,这个就是当初徒儿所得木牌,请您过目看看里面有何蹊跷之处。”
苏青正准备接过之时,却被洛阳抢先拿去:“恩,这个木牌倒是很奇特,我来看看。”
之后,就一直留在手里。
待烟儿离开之后,他方才摊开手:“苏青,这牌子绝对有问题!”
只见他手心里以一块玄冰玉为托,将那木牌置于其上。
苏青眉头一皱,不悦的说:“烟儿绝对不会对我不利的。”
洛阳轻笑一声,将手轻轻一抬,只见那檀木牌从中分成两半,扭转过来再接上之后,一行极细微的血字跃入眼中:授道于天,得人之念。
正当苏青迷惑不解之时,洛阳轻轻将基翻过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苏氏神女青。
“这是何意?”苏青不解的问道。
洛阳轻笑一声:“若我没猜错的话了,这可能是一个诅咒之牌。”
苏青不由心底一凉:“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大费周折的来害我?”
洛阳叹了口气:“看来,幕后之人一定对你了解甚深啊,不然,也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来算计你。”
至于对方到底有何所图,苏青两人暂也无从得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次齐国之乱,绝对是针对她的的一圈套。
“我就说嘛,我一介结丹真人,岂是什么事情都亲历亲为的?这种小算计也想——”苏青看着桌子上的木牌,恨恨的说。
洛阳忍不住拆她的台:“若是你这次亲自去,早中人家算计了。”
苏青眉头一挑:“你怎么看出这牌子不对?”
洛阳淡淡一笑:“猜的。”
说着,将这邪气的牌子为一团火光焚尽。
此时,在洛阳城外的一间破旧的道观中,一位全身隐于黑斗篷之中的男子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双手紧握成拳。
“呵呵,没想到竟然算了漏了一着!”他胡乱抹了把嘴角的血渍,冷笑道。
“也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得了这上千亡魂,可以换到不少好东西了。”这人看着手里血色琉璃瓶冷声道。
说完,振衣离开那破道观。
随着他的离去,身后道观轰然倒塌。
“王兄,那些误入邪教的百姓也不用全部赶尽杀绝吧?重新教化回良民就行了?”朝绮月见洛阳城因为清剿拜月教余孽,已弄的风声,人人自危,不由向其王兄进言。
韩灵神色坚定的说:“本王绝不会留下一丝后患。”
随着越来越多的拜月教徒被处决,洛阳城中也多出许多为往生者祈祷的道士。
这些身着麻衣道袍,一身仙气的道人,为那亡者作一场简单的法身,只需一碗清粥即可。
一时间麻衣仁道的名声在洛阳渐响。
很快,在城郊悄无声息的建起一所两层木楼,上面写着:素衣观。
这天,烟儿前来拜见苏青时,带来一个消息:……听说拜月教身后是散盟支持。”
散盟啊!苏青下意识的有些不相信,在她眼里孙仪绝对不是这样为扩大势力,而不择手段之人。
相反,他一向为人豁达,宅心仁厚。
再说,散盟仍是修真势力,怎么会去发展这些世俗教宗?
苏青笑着摇摇头:“是以讹传讹吧?”
烟儿不由张大眼反驳道:“师父,你难道不知道,散盟自立派之初,就开始发展世俗力量,其中做的最大的就是拜月教的前身。”
听他这么一说,她也想起之前曾遇到过散盟名下教徒与其它教众群殴之事。
见她沉思不语,烟儿继续说:“这次洛阳之乱,我总感觉是有预谋的。”
苏青深吸了口气:“你最近一直在外,可是查出了什么?”
烟儿又从怀里小心移移的拿出一片木牌道:“我听说许多人,接触到这个木牌之后,修为莫名大跌!师父,我——”
苏青心里一惊:“你不会有事的,当初那个木牌很可能是冲着为师的。”
“这散盟真是太可恶了,师父也从来未跟他们有些任何过节,为何还要算计到您头上?”烟儿十分气愤的说。
苏青淡然一笑:“呵,一个势力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为师相信只是其中某个阴谋小人所为罢了。”
烟儿惊讶的看着她:“师父,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么?”
苏青抬手止住他继续往下说:“散盟盟主本是为师的至交好友,我不想为区区这事坏了当年的情份。”
对于师父跟那位盟主的前尘往事烟儿也略知一二。
当年在师父的结丹大典之上,那位也确实有大恩于她。
想到这一茬,烟儿便沉默了下去。
他知道师父一向重情义,一定不为此事去向散盟发难的。
苏青看着烟儿留下的木牌,神色渐渐变冷:哼,一定是吕秋儿那个贱人!
当初跟云三联手借天道之雷未能算计到她,如今,又向她出手!
苏青自问近来没有得罪于她,为何再三欲加害自已?
这些事情,孙仪一定不知情吧?
“苏青,山门外最近有只七阶妖兽出没,我蹲守好几日都未能摸到它的行踪,你帮我一起捉住它吧?”洛阳兴冲冲的进来道。
七阶妖兽?
这大妖没事在大宗门外转悠什么?这不是找打吗?
“是什么妖兽?”苏青好奇的问道。
“是一只七阶白灵犀,对灵力感应极为敏感,所以,你去的话一定能行。”洛阳脱口而出。
七阶白灵犀?
苏青突然想起之前曾遇到过那个寻求华的妖兽,难道,是它?
若真的是它的话,看再它一心为求修练,未害过人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也罢。
打定主意之后,她认真的问道:“那只白灵犀可有伤人?”
洛阳一怔:“这倒是没有,它也可能是怕惊动门派——”
“若是这样,它就不会时不时出来引人关注了。”苏青打断他的说:“你还记不记得到初我曾跟你说起过,以前在游历之时遇到一只白灵犀,曾向我请教北荒大妖化形之事?”
洛阳双眼一亮:“你是说——这妖兽又是来找你问消息的?”
苏青微微一笑:“三年,已经过去了。”
“走,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