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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心里的邪火,大了去啦,“小于,你易叔漂亮吗?”
“易叔,我真的啥都没看到啊,”于海河无可奈何地一摊双手,“真的……您一直对着我叔父,我看不到,不过我觉得,易叔肯定是非常漂亮的。”
你还不如个孩子!老易很想揪着陈太忠骂一顿。
可是,她今天做得已经有点羞人了,自然不会再继续了,然后又想到刚才他的话,于是就坡下驴,“你打算起个什么名字?”
“那要看你打算要个什么名字了,”陈太忠一抬手,端起酒杯来继续喝酒,“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起名字?”
老易张嘴就待说话,不过话到嘴边,她又有点犹豫——陈太忠这个名字,真的不算好听,你起名字的水平,不会真的很差劲吧?
她想一想,才出声发话,“我想一直牢记姆妈……你们地球界,把母亲雅称为什么?”
“尊堂啦,春晖啦这些吧,”陈太忠也不是想真的帮她起名字——这个因果有点大,所以下一刻,他就岔开了话题,“想玩游戏不?”
老易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闻言问一句,“什么游戏?”
陈太忠在地球上的时候,玩的游戏也不多,尤其是在修炼的后期,为了飞升,几乎都不怎么出山见人,而他带上来的东西,很多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他想一想之后发话,“先给你个简单的……贪吃蛇。”
贪吃蛇这游戏,说简单很简单,但是真想要蛇身占据很大的屏幕,那也要懂技巧,是正经的经验型游戏,新手不好一下精通。
不过老易的智商不是盖的,一开始,她还对传说中的“游戏”很有期待,但是架不住,一晚上就通关了,快到黎明的时候,她甚至放弃了游戏去打坐修炼——陈太忠的修炼速度实在太妖孽了,她想不被甩下,必须要加把劲。
第二天一大早,老吴弄好了早饭,大家吃了之后,歇一歇就要启程了。
这时候,老易逮到了时机,“陈太忠,你给我的那东西,也叫游戏?今天你得给我点新的……我勒个去的,那是发生什么了?”
他们身后的来路上,地动山摇电闪雷鸣,异象纷呈,大家看得,登时就呆住了。
“妖修之间的战斗,”老易的脸色不太好,“太容易波及到咱们了。”
兽修里的妖修,就等于人族里的玉仙,要被称为真人的。
“而且离得不远,”老吴的脸色也不好,“神通之下,焉有完卵?”
“看着近,其实还有不小的距离,看山跑死马,”老易做出了准确的判断,下一刻,他的脸一白,“坏了,就是前天咱们战斗的地方。”
“那赶紧走啊,还等什么?”陈太忠急了,玉仙之间的战斗,随随便便波及个几十里地,实在太正常了,上百里也不罕见,“天阴成这样,马上要下雨……下雪了。”
众人闻言,也不敢怠慢,赶忙收拾起身。
一路紧赶慢赶,快到中午的时候,走了差不多七十里——西雪高原的路,也不是笔直的,遇到大山和河谷,只要不能飞,该绕的路还是要绕。
然而,还不到中午,天上就飘下了鹅毛一般的雪花,被寒风吹得四处乱跑,一点没有雪花飘落的那份诗意。
“行踪无法掩饰了,”老吴愁眉苦脸地发话,“该怎么办?”
“该走就走呗,”陈太忠不以为然地回答,“倒不信他们能追上来。”
然而没用了多久,事实证明,他确实长了一张乌鸦嘴。
天空中一声霹雳,一头大象在他们头顶划空而过,于海河见状,登时傻眼,忍不住高声喊一句,“这是……会飞的大象?”
“要糟,”老易迅疾地发话,一指一个山坡处,“快布阵,障目阵加防御阵。”
布阵?陈太忠先是一错愕,马上拎着老吴就往山坡处跑,四个人才到达山坡,就听得一声长啸,一道狂风自远处刮了过来。
这风卷足有里许粗细,所过之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给人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来不及了,上宝符吧,”老易沉声发话,以她一向比较沉得住气的性格,声音都出现了点惊慌,“起码是中阶的玉仙……我也只能护住自己。”
那狂风眨眼间就到了,风卷中隐约可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狼头人,它在追着天上的猛犸跑,猛地眼中出现四个小家伙,它一侧头一张嘴,“吼”地喊了一声。
对它而言,这只是吹了口气那么简单,但是对陈太忠等人来说,无穷无尽的冲击滚滚而来,还带着上位修者特有的威压,冲击还没到,就有一种令人压抑的窒息感。
“我擦,这登了仙,也还是蝼蚁啊,”陈太忠忍不住嘀咕一句。(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四章 被池鱼
陈太忠知道,兽人也有神识攻击和音波攻击。
前天最先被老易缠住的那个“战斗牧师”,就曾经用过。
当时陈太忠也差点中招,不过既然得了她提醒,他果断地避让开,并且还了一记“束气成雷”,然后将其斩杀。
当时没尝到音波攻击的厉害,这次他却是尝到了,而且还不是天仙的攻击,是玉仙的。
“不用给我宝符,”老吴大声嚷嚷着,“给了小主人就行,我这条命,没有宝符值钱。”
陈太忠哪里会听他的?在他身上也激发了一张防御宝符。
然后,他和老易将于海河和老吴挡在身后——虽然都激发了防御宝符,但是他俩的修为,实在是太弱了。
冲击在下一刻就全面袭来,两人死死地挡在前面,迎接着那令人惊栗和窒息的压力。
陈太忠的脊背,弓成了差不多大虾的模样,他的全身都在颤抖,却不肯退却半步。
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如此地难熬。
仿佛坚持了几天几夜一般,他身上的压力猛地一松——攻击终于过去了。
然后他挺直身子,又晃一晃脖颈,喘了几口气,才哼一声,“我呸,大欺小,不要脸……玉仙的攻击,不过尔尔,噗~”
话还没说完,他就一口血喷了出去,说不得拿出一颗伤药来,丢进嘴里,然后侧头看向老易,“你没事吧?”
“我像有事的样子吗?”老易甚至一只手还按着斗笠,很轻松地回答。“倒是你这上古气修。有些名不副实。居然吐血了……伤得厉害吗?”
“你明知道我是差一件防器的,”陈太忠气得差点又吐出一口血来,他真不能容忍被别人小看,“我跟他游斗,靠着身法也就未必输了,谁怕谁啊?要不是必须硬顶……”
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另一件事,忙不迭地回头。“呀,小于没事吧?”
于海河没大事,只不过气血有点凝滞,脸色也是一片苍白。
老易看到他这时才注意小于,斗笠下的嘴角忍不住地向上翘一翘,心里也是美不滋滋的——你终于还是先关心的我。
这时,想到他刚才吐血了,她又是一阵心疼,“你吃的那药,管用吗?”
你狐族跟我人族比丹药?陈太忠白她一眼。“别太小看上古气修。”
“我真是不想小看你,”老易指一指他的身后。“关键是……那家伙又回来了。”
“回来也不怕,”陈太忠漫不经心地回答,就打算坐下打坐调息——想骗谁啊?
“叔父,真的回来了,”小于看着他的身后,一脸的骇然,“天上有两只会飞的大象……”
“神马?”陈太忠回头一看,登时傻眼了,“又……又来?”
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两头猛犸的身形,而地上肆虐的风卷,掉了一个头,没命地往回跑——很显然,被杀退的猛犸搬来了救兵,狼头人见势不妙,要跑路了。
风卷距离这里还远,但真要抵达,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可是这分分钟,什么事都不够做的,布阵的话,时间不够,跑的话……有小于这俩累赘,目前的情况是,他还只能硬顶。
想到刚才的狼狈,陈太忠觉得有点无法忍受,少不得一摆手,“你带着他俩走,一个小小的玉仙,真是找死……我来对付他!”
“交给你?”老易先是一愣,然后就想到了因果,忍不住大喊一声,“你要用蘑菇?”
“很多人忘了,我陈太忠三个字,是怎么写的了,”陈太忠冷哼一声,“一个小小的玉仙,欺负起人来,还没完没了啦?我说……你快走,听到没有?”
“这么短的时间种蘑菇,你怎么跑?”老易对蘑菇可是清楚得很,风黄界里,陈太忠对蘑菇的了解数第一的话,她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二,“我不许你种!”
“你走不走?”陈太忠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她,脸色铁青,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既然敢种蘑菇,就有逃生的思路——别的不说,没命地跑一阵,然后躲进通天塔里,大约就能躲过核爆最初的杀伤。
蘑菇虽然杀伤力大,但是只要不在爆炸中心,想破坏这小塔,怕是不容易。
然而这样的算计,也仅仅是个猜测,他不怕冒险,却不能拿出来说服人,更别说,他不想让人知道,通天塔就在他的手里。
但是老易绝对不肯答应,首先,她担心他跑不了,其次,她不想让他跟兽族的关系搞得太僵,在猛犸族的地盘种蘑菇,影响好得了吗?更别说还可能伤到那俩猛犸族的玉仙。
猛犸族不是狐族,但是她也不想让陈太忠跟猛犸族结下大仇。
不过,看到他脸一沉,她还是有点慌乱,于是忙不迭地解释,“交给我吧,我来处理。”
“你来?”陈太忠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话,“你顶什么用?快走!不走翻脸了啊。”
他知道,老易很少主动出头,但是眼前这局面,她应该也控制不住的,狐王给她的护符,能不能挡住这个狼头人,也很难说。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掣出了红尘天罗,实在不行的话,他只能一网将三个人裹住,自己带着他们逃了。
虽然他觉得,这个方案,其实不如刚才那个方案好。
“那獠人是玉仙了,但也只敢在地上跑,”老易没头没脑地说一句。
陈太忠心急如焚,正要动手,猛地听到这话,登时一愣,“你什么意思?”
“它还是忌惮妖王的,玉仙之间的争斗,妖王不会去过多干涉,哪怕它是非法入境,”老易快速地回答,“但它若是敢飞行,妖王可以直接伸手灭杀它。”
陈太忠闻言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有点不解,“但是东莽的妖王……对它也有威慑力?”
“我自有办法,”老易很干脆地回答。
说话间,那狂风就来得近了,狼头人一边大骂,一边逃跑,“二打一,真不要鼻子……有种单挑,一群无耻之辈。”
很随意地一眼,它就扫到了远方的四人,登时微微一怔,“四只小蝼蚁还活着?”
这让它感觉有点没面子,于是嘴巴一张,就想再喷一口气,将蝼蚁弄死,当然,这次它绝对不会再失手了。
然而就在此刻,只听得对方有人高叫,“狐王血裔在此,獠人你敢再动手,东莽妖修势必杀你!”
老易一边喊,一边举起了手里的身份牌。
别看她嘴上说得硬,其实她的心里也没底,东莽离着西疆,实在是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