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佛兰宫殿坐落于亚尔比昂的首都伦迪纽姆南侧。
位于宫殿里的白se大堂,实在是无愧于“白之国”的中枢区域,是一个涂满了白se的庄严肃穆的场所。以十六根柱子包围在大堂周围,支撑着天花板。白se的墙壁上没有一条划痕,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其光华的表面甚至能映照出人的脸来。
如今,神圣亚尔比昂共和国的阁僚和将军们正集中到位于大堂中心、由一块巨大岩石做成的“圆桌”周围,焦急地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大约在两年前,这里是大臣们保卫着国王,夺取了国家支配权的地方,现在这里已经换了主人。
从王国政府手里夺取了国家政权的革命者们,正焦急地等待着被自己推上王位的君主登场。
等待着那个在两年前只不过是一介地方司教的男人…
等待着那个本来身份比这里的所有人…甚至比守候在门扉左右的卫士还有卑微的男人…
大堂的门扉被两名卫士打开了。
“神圣亚尔比昂共和国政府贵族议会议长,奥利弗先生…”
然而,喊叫的声音却被克伦威尔举手打断了。
“先、先生?”
“没有意义的西广我们救省略掉吧,集中到这里来的各位,应该没有一个是不识孤的啦。”
跟随在克伦威尔背后的人,是一如往常的秘书谢菲尔德、伤势已经痊愈的瓦尔德子爵、以及土块之芙卡。
克伦威尔坐在上座,谢菲尔德就像他的影子一般跟随在身旁。芙卡和瓦尔德则坐到了空着的位子上。
议长兼初代皇帝已经入席,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时候,有一个男人举起手来,那人正是霍金斯将军。这位战争经验丰富、有着耀眼的白发和白胡子的将军,以严峻的视线注视着曾经是司教的皇帝。
在克伦威尔的催促下,他站了起来。
“阁下,我有一件事想问您。”
“请尽管说吧。”
“在塔布尔一战中一败涂地的我军,现在迫切需要重整舰队。因为如果没有舰队的话,就无法运输军队,也无法守护我们的国土。”
唔…克伦威尔点了点头。
“为了争取这方面的时间而展开的秘密绑架女王作战也以失败告终了。”
“是的。”
“可以允许我把这一切导致的结果告诉阁下吗?”
“当然了。孤必须知道所有的事情。”
“敌军…嗯,托里斯汀和格尔马尼亚的联合军,现在正彻夜不眠地整备舰队,两国合起来共有六十艘战列舰浮上了天空,那已经足够跟仍然处于重整中的我军战列舰数量相匹敌。而且对方全部都是舰龄相对年轻的新战舰。”
另一位将军则以侮蔑的语调沉声道:
“那只不过是纸糊的舰队而已,他们的纯熟度远远不及我军。”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阁下。我们在纯熟度方面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优势。因为在革命期间,我们处死了大批优秀的将军士兵,在纯熟度方面已经大打折扣。剩下的纯熟将官也已经在塔尔布之战中失去了。”
克伦威尔陷入了沉默。
“他们现在正频繁地进行这船舰的征收工作,而且似乎还向诸侯的军队发出了召集号令。”
“唔,简直就像刺猬一样,这样的话很难发动进攻呢。”
一位胖胖的将军以慢悠悠的声音说道。霍金斯一听,马上就狠瞪了那个男人一眼。
“很难发动进攻?已经集合了这么多的材料,你难道还估计不到敌军的企图吗?”
霍金斯“咚!”地用力拍了下桌子。
“他们可是打算向这块大陆发起进攻啊!那么,我有一个问题。阁下有没有什么有效的防卫计划呢?如果在舰队决战中败北的话,我们就跟赤身**没有分别,要是让敌军上陆的话…就麻烦了。疲惫于革命战争的我军,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
“那才是败北主义的悲观思想!”
两眼充血的年轻将军马上反驳霍金斯将军道。克伦威尔用单手制止了他,微笑道:
“他们为了进攻我们亚尔比昂,就必须动员全军。”
“正是如此。可是,他们并没有把士兵留在国内的理由。”
“为什么呢?”
“他们除了我国之外就没有别的敌人了。”
“戈利亚发表了中立声明,他们一定是考虑到这种形式尔决定发动进攻的吧。”
克伦威尔转过身,跟背后的谢菲尔德对视了一眼,只见她微微地点了点头。
“要是他们的中立只是一个幌子呢?”
霍金斯的脸se马上变了。
“…您是说真的吗?也就是说戈利亚将会站在我军一方参战?”
“孤并没有说道那种程度。不管如何,宗旨这是外交上的高度机密。”
参加会议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是说戈利亚会参战?”
“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条件来达成协议的呢?”
“只要戈利亚站在我们这方的话,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霍金斯依然露出一副还不是太相信的表情注视着克伦威尔、
可是,克伦威尔却一脸忧虑地摸着自己的上唇胡子。
“所以,孤说过那是高度的外交机密。”
霍金斯开始思索了起来。没关系,戈利亚军没有必要跟托里斯汀和格尔马尼亚联合军直接发生冲突。就算戈利亚调动军队道两国的背后吓唬一下,他们就不得不马上撤兵了。
“如果那是真的的话,的确实没有比这个更让人安心的消息了。”
“各位大可不必担心,请尽心尽力执行军务吧。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我们的胜利都是无可动摇的。”
将军们站起身子,同事向他行了一礼。然后,他们就分头赶往自己所指挥的军队。
克伦威尔带着谢菲尔德和瓦尔德等人,来到了执务室。然后,坐在过去国王曾经做过的椅子上,环视了一下房间内的部下们。
“伤势已经痊愈了吧,子爵。”
瓦尔德行了一礼。克伦威尔微微一笑,向瓦尔德问道:
“那么,你有什么看法呢?”
“正如那位将军的估计,托里斯汀和格尔马尼亚一定会向我们发动进攻吧。”
“唔,那么,获胜的几率有多少?”
“旗鼓相当…不,我方应该处于优势吧。虽然兵力上不如敌军,但是我们占据地利,还有…”
“还有阁下的‘虚无’呢。”
芙卡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然而听她这么一说,克伦威尔却很尴尬似的咳嗽了一声。
“您怎么了呢?”
“没有。正如诸位所知道的那样,强力的咒语并不能轻松地多次使用。因为孤被赋予的生命并不是无限的啊。所以,请不要对此寄予过高的期待。”
听克伦威尔这样的语气,似乎他能使用的咒语也是有限度的。
“这并不是寄予过高的期待。只是,没有王牌在手,对士气造成的影响是相当大的。”
听瓦尔德这么说,克伦威尔点了点头。
“王牌并不是孤的‘虚无’。”
“那么,果然就是戈利亚的参战呢。”
按照当初的计划,本来是让戈利亚对亚尔比昂军的征伐作出响应,向托里斯汀、顺便也向格尔马尼亚发动进攻的…可是因为亚尔比昂军在塔尔布之战中败北,计划也被迫作出改变。戈利亚提出的第二个建议是,由亚尔比昂大陆吸引敌军,然后戈利亚就趁机从背后攻击托里斯汀和格尔马尼亚的本土。
听说了这个计划之后,瓦尔德就向克伦威尔询问道:
“阁下,我有一件事感到不放心。”
“尽管说吧。”
“我们向哈尔吉尼亚的王位世袭制度掀起了反旗,但戈利亚却占到了我们一方。这样的事真的有可能吗?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那么请问理由是什么?”
克伦威尔以冷漠的眼神注视着瓦尔德。
“子爵,那并不是你去想的事情。政治的事就交给我们,你们只要正确地完成赋予的任务就足够了。”
瓦尔德闭上了眼睛,低头行礼。
“遵命。”
“现在孤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应该愿意干吧?”
“请尽管吩咐。”
“敏努维尔君。”
克伦威尔声音刚落,执务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从白发和脸上的皱纹来看似乎是四十岁左右,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却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年龄。那种轻佻的姿态,让人乍看之下还以为他是个剑士,但身上却挂着魔杖,看来是个魔法师。
他的脸有一个非常显眼的特征。从额头的正中间,包括整只左眼,一直延伸到脸颊,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
克伦威尔向他介绍了一下瓦尔德。
“这位是瓦尔德子爵。”
敏努维尔丝毫不动那张铁皮般的脸,只是用视线注视着瓦尔德。
“瓦尔德君,你也应该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字吧?他就是‘白炎’之敏努维尔。”
瓦尔德的眼睛马上一亮。这个别名,他的确曾经听过。那是传说中的魔法师佣兵,白发的“火”系统魔法师。听说他由于进行了卑鄙的决斗,结果被剥夺了贵族的家名,最后当上了佣兵,又听说他把自己的亲人全部烧死之后离开了自己的家,还听说他至今为止烧死过的人数比吃过的鸟类数量还要多…关于他的恶行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说。
在这些传说当中,又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在战场上使用火炎的他将会变得冷酷无比,他的火炎不会选择对手。无论是男女老幼,他都会平等地将他们烧个精光。被是放出来得火炎夺走了作为人类温暖的男人…那就是这个“白炎”之敏努维尔了。
“怎么样呢,子爵?亲眼看到了传说中心人物感觉如何?”
“我在想,幸好这里不是战场,实在太好了。”
瓦尔德说出了老实的感想。
“那么,瓦尔德君,我想你帮忙运输一下他率领的小部队。”
瓦尔德的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满的阴影。就是说要我当运输工吗?他的眼神仿佛在这么说。
“请你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孤其实是在想确保万无一失。虽说是小部队,但要在高度秘密的情况下用船进行运输,就必须有风系统的专家协助,也就是你了。”
“…遵命。”
“要是全部被戈利亚军占领的话,我方就变得没有任何发言权了,所以孤至少要把‘那里’纳入掌握之中。必须创造一些证明我们‘做了工作’的既成事实才行。”
克伦威尔所饱含焦躁的声音低声说道。
“所谓的‘那里’,到底是指哪里呢?”
“首先,就是防备薄弱易于占领的地方,也就是不可以过于靠近首都托里斯塔尼亚。其次作为政治谈判的资本,那必须是很重要的地方。这就是说,也不能太远了。”
“政治谈判的资本?”
“挟持贵族子弟作人质的话,应该可以提高其作为政治谈判资本的效果吧。”
瓦尔德的嘴唇稍微歪曲了一下。
克伦威尔用夸张的姿态说出了目的地。
“是魔法学院啊,子爵。你就把以敏努维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