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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刚才殿下的样子也有点奇怪呢。平时的话,她一定会大嚷‘你们到底在干些什么!’之类的话,然后就减掉我们的俸金。到底那个歇斯底里的丫头发生什么事了?我反而对这个问题更在意呢。你怎么样?”
可是,杰伊克只是默默地盯着短剑,一动不动。
“怎么了?那把短剑怎么了吗?”
“没什么。”
他慢慢地用皮革包好了那把短剑,塞进了口袋里,然后低声嘀咕道:
“没有什么。”
到达了格尔诺普尔镇的公主一行人,受到了整个镇的隆重欢迎。
亚尔托瓦伯也亲自到镇子的大门来迎接公主一行人。有着王家分支家系血统的亚尔托瓦博,也是一位有着罕见蓝发的人。可是,在颜se上却没有塔芭莎和伊莎贝拉那样的鲜艳感,而是稍微暗淡一点的水蓝se。
亚尔托瓦伯慢慢弯下他那年老瘦削的身躯,深深地行了一礼。
“哎呀哎呀,伊莎贝拉殿下,欢迎您大家光临我们格尔诺普尔。我们都一直翘首盼望着殿下的光临呢。”
然后,亚尔托瓦伯张大眼睛注视着塔芭莎。难道是被识破了吗?塔芭莎稍微僵硬了一下身子。但只要不被施加强力的探知魔法的话,就应该不会有人能识破变化成衣莎贝拉的塔芭莎。可是,对着如此高贵的人施加探知魔法这种行为,简直是相当于最大级的侮辱,不可能有人敢这样做。
看来“被识破了吗?”这个担心果然是多余的。
亚尔托瓦伯一脸和蔼地露出了笑容。
“您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呢。虽然跟吕斯特相比的话,这里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乡下地方,不过就请殿下在这里随便逛逛吧。”
塔芭莎一行人被领到了亚尔托瓦伯的大屋子里。虽然游园会是从明天开始,不过庭院里已经做了有关游园会的准备工作了。游园会最受关注的节目,就是由附近的贵族组成的名为“春天的觉醒”的舞蹈表演。对地方贵族来说,舞蹈和唱歌是一种非常舒适的娱乐消闲活动。每当举行什么活动,都少不了戏剧和诗歌的表演。这种游园会自然是绝佳的表演时机了。
为此而准备的大舞台被安置在庭院上。
塔芭莎被领到的房间,是一个最高级的客房。无论到什么地方去,公主都会受到最高级别的待遇。亚尔瓦伯特说了一句“晚上将有一个晚餐会,届时恳请殿下也一同出席”之后,就离开了。
塔芭莎一站在窗户旁,希尔菲德就很高兴地降落下来,在塔芭莎的脸上舔了一下。可是,因为窗户被关上了,希尔菲德的舌头只能舔到冷冰冰的玻璃。希尔菲德很悲伤似的“咕咿咕咿”地嚷叫起来。
接着,门被打开,打扮成侍女的伊莎贝拉出现了,身后还带着卡斯特莫尔。窗外的希尔菲德慌忙逃到了上空。
“你觉得亚尔托瓦伯怎么样?”
伊莎贝拉一开始就这么问道。塔芭莎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同的贵族。”
那是一位性格和善的、随处可见的地方贵族。很难想象他正在企图发起叛乱。
把这个感想说出来之后,伊莎贝拉就不怀好意地笑道:
“但偏偏就是这个不知道这些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葯啊。对了,听说你昨晚就被‘地下水’袭击了哦。卫士们都在议论纷纷呢。”
塔芭莎点了点头。
“怎么样?这样子被自己人袭击的心情如何?恐怕你后来连觉都没睡好吧?我可是一直以来都忍受着这种恐惧活过来的啊。总是担心着什么时候会被家臣和侍从趁我睡觉的时候割掉脑袋。所以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种痛苦。然后你就会觉得自己现在的境遇是多么幸运了。”
伊莎贝拉一边笑着一边离开了房间。
留下来的卡斯特莫尔等伊莎贝拉离开后,就向她深深行了一礼。
“我守候在旁边的房间,却没能够阻止那些对夏洛特殿下的无礼行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谢罪才好。因为昨晚我被那王位篡夺者的女儿命令在旅馆外守卫…”
他似乎是提出过要担任塔芭莎的护卫,但是并没有得到同意。
“那并不是你的错。”
塔芭莎安慰道。卡斯特莫尔一听,不由得满脸感激地单膝跪了下来。
“殿下…”
离开了塔芭莎房间的卡斯特莫尔,跟一名卫士擦肩而过。
那是护卫队的其中一人。
神情似乎有些呆滞。
“喂。”
卡斯特莫尔向他发话道。
那个卫士转过身来,仔细地打量着卡斯特莫尔的样子…然后恭恭敬敬地把一把短剑递到了他的手上。
卡斯特莫尔在手里试着捏玩了一下那把短剑…
“现在还是你先拿着吧。”
然后,他又把短剑交还给那个卫士。
晚上…
睡在床上的塔芭莎“啪”地睁开了眼睛。
她希望尽量在今天晚上解决掉这件事。
塔芭莎打开窗户,“哗~~~”地吹响了口哨。希尔菲德马上从上空降落下来。
“咕咿?”尽量避免使用人语的希尔菲德询问道。塔芭莎简短地命令道:“让我乘上。”
承载着塔芭莎的希尔菲德飞上了一片漆黑的夜幕中。
“现在要到哪里去呢?”
听希尔菲德这么一问,塔芭莎回答道:
“亚尔托瓦伯的房间。”
“他不是在睡觉吗?”
“无所谓。”
希尔菲德在屋子的上空盘旋了一会儿。庭院里到处都亮着火把的光芒,使整个屋子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可是,我不知道在哪里呀。咕咿!”
希尔菲德抱怨道。于是,塔芭莎用手指了指屋子的一角。只见那里的窗户正在发出亮光。
“在那里。”
“为什么你会知道呢?”
“最上层,日照最好的地方,而且那是魔法的亮光。”
塔芭莎把自己的判断材料一一列举了出来。
“就因为这样而发起突击的姐姐还真帅气呢。”
希尔菲德这么嘀咕了一句,就马上向着那个窗户飞去。在途中,塔芭莎从希尔菲德上跳下来,以“漂浮”魔法降落在窗户外侧的边框上。
她咏唱出“解锁”魔法,把窗户的锁解开了。
塔芭莎轻飘飘地降落在地板上。亚尔罗瓦伯似乎正在。发现了从窗外走进来的塔芭莎之后,他不禁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哎呀哎呀,公主殿下。没想到您会在这种时候来访问…到底怎么了呢?”
塔芭莎来到亚尔托瓦伯德跟前,以悲痛的声音说道:
“请你庇护我。”
“庇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我是从城里逃出来的。”
“逃出来?究竟在维撒提尔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亚尔托瓦伯以一种打从心底大吃一惊的神se说道。
塔芭莎不由得纳闷了。如果他真的打算绑架自己,那么听自己一说“请庇护我”之类的话就应该马上有所反应才对。可是,听亚尔托瓦伯的口吻,却完全没有那种在背后策划阴谋的感觉。
“是谋反騒动吗?哎呀哎呀,我身在这样的乡下地方,对首都那边发生的事可越来越生疏了…”
“对,是谋反騒动。”
塔芭莎直直地注视着亚尔托瓦伯。
“其实,现在你正被怀疑策划谋反!”
亚尔托瓦伯的脸马上变得一片苍白。
“听说你滞纳税金。”
“那是因为去年欠收!我已经上报了啊!要不是的话我可以把记录也拿出来给您看!请等一下!”
亚尔托瓦伯马上就跑到墙边的书架,取出了一册记录簿。
“还听说今年的降临祭你没有在宫殿露脸。”
“还有这样子的谣言吗?那是因为我的风湿病恶化,不能外出啊!我应该已经把这些上报了的吧!”
看他这副紧张的模样,似乎不像在说谎。
“是吗…”塔芭莎看着远方,点了点头。
“没想到您怀疑我的忠诚心!实在是极大的侮辱!我就连生存的意义也没有了!既然这样我就在此绝命,请您把首级带回王室,作为我这个老贵族的忠诚之证吧!”
他一边叫嚷,一边拿起魔杖,想要对自己发动攻击咒语。塔芭莎马上用风魔法把亚尔托瓦伯手上的魔杖吹飞了。
“难道您要阻止我吗?”
“你的忠诚心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实在非常抱歉。”装成伊莎贝拉的塔芭莎向这位老贵族安慰道。
亚尔托瓦伯甚至还哭了起来。
这样的老人绝对不可能有谋反之心。
那么…到底是谁把那个“地下水”派来对付自己的呢?
她马上就想到了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某个人物。
“…不可原谅。”
塔芭莎嘀咕道。她原来是巴亚尔托瓦伯跟自己的父亲相重叠了。完全没有任何过错,仅仅是由于身为“对王位有威胁的存在”就被无辜杀害的父亲…奥尔良公…
“还是不能原谅我吗!”亚尔托瓦伯嚷道。
“我并不是说你。”
这时候,背后的门扉被打开了。
塔芭莎转身一看,只见一名作卫士打扮的男人就站在那里。
大概是为了遮掩脸面把,他头上戴着面具。那是一个有着东方精灵图腾的面具。在那眼角部分上翘的两个眼洞里头,正放射出锐利无比的目光。
“在这种时间来拜访年纪和祖父差不多的老人房间…实在不像是公主的所为呢。”
“‘地下水’?”
塔芭莎这么一问,男人就优雅地行了一礼。
“两个晚上都能跟您相见…实在是荣幸之至。”
塔芭莎以充满愤怒的声音叫嚷道:
“你被谁雇用了?告诉我。”
“昨晚我应该已经说过了吧,这个是不能说出来的。”
塔芭莎对“地下水”的这种殷勤态度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不快感。可是…就算随便咏唱攻击咒语,也只会得到跟昨天一样的结果吧。
这下踌躇就成了最致命的弱点。“地下水”以令人惊讶的高速度放出了魔法。
“冰刃(IceCutter)。”
风之刃向着塔芭莎袭来。
“德尔。温蒂。”
塔芭莎迅速在身体周围缠绕上防御用的旋风…可是并没有能完全防住,塔芭莎身上那薄薄的睡袍马上被撕裂了。
跟昨天的魔法威力完全不一样。看来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地下水”
塔芭莎的手臂渗出了血,她开始咏唱出咒语。
反射性地使出来的魔法师是他最擅长的“风之冰柱”
面对敌人的敏捷身手,她一时间失去了冷静。
“拉古兹。沃特尔。伊斯。伊萨。温蒂。”
可是,在到达对方身体之前,从“地下水”的魔杖中却喷出了火焰。
“火墙(FireWall)”!
火焰之壁把向着“地下水”落下的兵箭一一融化。面对如同操纵“风”系统一般纯熟地操纵着“火”系统的“地下水”,塔芭莎不禁发出了不成声音的呻吟。
对方是个相当厉害的强手。
塔芭莎向后跳开,开始拼命挤出自己的精神力。
把魔力凝聚起来,一下子释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