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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打搅你们谈话,可是必须要给他们付运输费才行啊…”
“那些家伙不是贵族吗?整天钱钱钱的,烦不烦嘛、”
“我说你啊,军人可是很穷的。”
才人笑着看着格鲁贝鲁说道:
“老师,在那之前,能不能先给我垫付一下运输费呢?”
格鲁贝鲁的研究室就位于本塔和火塔之间的一个角落。看起来是一个非常破旧的,直接建在地上的小屋子。
“刚开始我是在自己的居室里面进行研究的,可是因为研究自然伴随着噪音和异味,所以马上就被隔壁的人投诉…”
格鲁贝鲁一边开门一边向才人说明道。
用木做成的架子上,杂乱地摆放了各种葯瓶、试管、调制秘葯的坛子等等东西旁边是整整一面墙壁的书架。上面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用羊皮纸粘成球状的做成的天体仪,还有地图之类的。另外还有一些装有笼子里的蛇和蜥蜴、甚至还有从没见过的鸟。一种既不是灰尘也不是发霉的奇异臭味充满了整个房间,才人不由得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没关系,味道的话马上就会习惯了。可是,女士们似乎无论如阿也习惯不了,所以我现在还是单身寡人。”
格鲁贝鲁一边说着别人根本没有问他的事,一边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嗅了一下粘附在零式战机燃料舱底部的汽油的味道。因为那是被施加了固定化咒语的零式战机里的汽油,所以没有发生过化学变化。
“嗯…这是我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没想到不加热也能发出这样的味道…看来应该是很容易气化的东西。这东西发生爆炸的时候,威力一定相当惊人吧。”
格鲁贝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拿过手边的羊皮纸,沙啦沙啦地做起笔记来。
“只要能做出跟这种东西一样的油,那个‘飞机’就能飞起来吧?”
才人点了点头
“应该可以…只要它还没有坏掉。”
“太有趣了!虽说调制要花点功夫,不过我就尽量试试看吧!”
然后,格鲁贝鲁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一边嚷着“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又是拿出秘葯,又是往酒精灯上点火,开始了研究。
“你是叫才人,对吧?”
“在你的故乡,那东西是普通的飞行工具吧?在妖精统治的东方之地,果然是有着彻底超越哈鲁克吉尼亚大陆的先进技术呢。”
才人心想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看到格鲁贝鲁爽快地答应了为他调制汽油,甚至还帮他付了运输费觉得自己对他说谎示爱有点过意不去。
“老师,其实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和那架飞机,还有曾经打败了芙凯的格雷姆的那根‘破坏之杖’…都并非来自这个世界,而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格鲁贝鲁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其实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格鲁贝鲁开始仔细打量起才人来。然后,就好像深有感触似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您不觉得惊讶么?”
“那当然是很惊讶啦。不过我想大概也是那样了。你的言行举止,完全跟哈鲁克吉尼亚沾不上边。嗯,越来越有趣了。”
“老师,您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格鲁贝鲁沉声道:“我一直以来都经常被人称为奇人、怪人什么的,所以现在还没有找到对象。可是我却有一个信念。”
“信念吗?”
“没错。哈鲁克吉尼亚的贵族,都把魔法当作一种道具…就像平常用惯的扫帚一样,只把它当作一种方便的道具来看待。但是,我却不那么认为。魔法会根据使用方法的不同而改变其效能。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拘泥于传统,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使用方法。”
格鲁贝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看到你,这个信念就变得越来越强烈了。嗯,竟然是异世界!也就是说哈鲁克吉尼亚的理论并不等于所有一切的理论!太有趣了!这实在是一个让人兴奋的课题!我真的很想去看一看。一定会有新的发现吧?我的没法研究,也一定会添上新的一页!所以啊,才若。如果你有什么苦恼的事,就尽管跟我商量好了。我炎蛇之格鲁贝鲁,随时都会帮你的忙!”
零战被放置在维斯特利广场上,才人如今正坐在操纵席上,对各部分的状况进行点检。每当他握住操纵杆和碰触各种开关的时候,左手的印记就会发光。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情报,就会告诉他各部分的状态是否正常。
他推了一下操纵杆,用缆绳相连的副翼和尾翼马上“吭”的一声动了起来。接着他又踩下了脚踏板,垂直尾翼的舵也同时“咔咔”地活动起来。
按下仪表面板上的瞄准器后,机体发出了“嗡嗡”的声音,玻璃板上描绘出圆环和十字准心,依附在机体左右两侧的发电机似乎还能运作。发光的纲达鲁乌印记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使用方法和内部构造,才人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被摆在一旁的德鲁福林哥用逗趣的声音问道:
“我说啊,搭档这东西真的能飞么?”
“能飞。”
“这样的东西也能飞,搭档你所在的世界也真够怪异的哩。”
周围的一些学生一脸好奇地观察着才人和零战。可是他们马上就失去了兴趣,纷纷离开了。才人心想,看来像格鲁贝鲁那样对这东西感兴趣的贵族还真实少见。
这时候,一个一脸傲气,晃动着一头偏桃se金发的少女出现在他眼前。
路易丝交替地打量着才人和他乘坐的东西。然后,以生气的口吻伸出手指,问道:“这是什么?”
才人从操纵席抬起头来,说了一句“飞机”由于两人还没有和好,他说完就把头扭到一边。
“那么你就从那什么飞机上给我下来。”
刘易斯撅起嘴巴,用手撑着腰,向才人命令道才人无视她的话继续进行点检,路易丝就握着机翼的一端不停摇动,整架零战都马上晃动了起来。
“我现在是叫你马上下来!”
“行啦行啦。”
才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从零战上走了下来,站在路易丝的面前。
“你到哪儿去了?”
“寻宝。”
“竟然不和主人说一声就走了,到底打算怎样?”
路易丝环抱着双臂,用双眼瞪着才人。路易丝的眼睛似乎有点黑眼圈。
“你不是已经解雇我了么?”
才人这么一说,路易丝就低下了头,然后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我、我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的、的确是有点不公品。所以,如果你有话要说,就、就趁现在说出来好了。”
“那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就说啊,那时候我什么都没做。你是说我跟谢丝塔的事吧?那只是因为谢丝塔差点摔倒,我打算扶着她,没想到自己也倒了下去。月看起来就像是我推倒了她一样啦。”
其实这都是因为谢丝塔突然间脱起衣服来的缘故但是为了谢丝塔的名誉着想,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那么,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就是啊。你真的不会想啊,那次是她第一次来你的房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生你想象中的那种事嘛。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跟谢丝塔发生什么事,也只是因为处于怜悯之情。”
“虽然没关系,但是有啊。”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路易丝瞪着才人,发出了“呜~~”的呻吟声。
她扯着才人的衣袖,低声说着“快道歉嘛”、“害人家这么担心还摆出这种态度”之类的话,可是才人已经没有再看路易丝了。他只是陶醉地看着零战。
路易丝也感觉到这次是自己太过于武断了。就因为这样,自己一直躲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一步也没有走到外面。她不由得感到自己太没出息了。
路易丝越想越伤心,最后使出了必杀绝技…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把疑问和怒气、话语的矛盾、明明是自己赶他出去的事实全部一笔勾销的女孩子专用的比杀决计。怎么说呢,她哭起来了。
从她的眼眶里不断地冒出了珍珠般的眼泪,以此为开端,路易丝顺势号啕大哭起来。
“你着一个多星期,到底上哪儿去了嘛…真实的…笨蛋,讨厌死了…呜呜…呜…”
路易丝一边用手背擦着眼泪,一边哭着说道。
“你、你别哭啊。”
才人慌忙用手握住了路易丝的肩膀。然而,路易丝却哭得越来越厉害了。
“讨厌死了,最讨厌你了…”
这时候,丘鲁克等人出现了,手里还拿着拖把和抹布。他们因为无故缺席,被罚打扫魔法学院的卫生。才人既不是贵族也不是学生,所以跟此事没有任何关系。
基修看见哭着的路易丝和正在安慰她的才人,坏笑着说道:
“你呀,把主人弄哭了可不行哦?”
丘鲁克则一脸没趣地嘀咕道:
“哎呀,已经要和好了么?真没意思。”
塔芭撒则指着两人,说了一句:
“不打不相好,坏事变好事。”
当天晚上…路易丝紧紧地抱着枕头,随意地躺在床上。才人把外套脱下来之后,路易丝就脱下自己的衣服,理所当然似的披上了他的外套,她似乎正拼命读者什么书。次阿人茫然地环视了一下阔别一周的路易丝的房间,发现了躺在桌子上的餐具。
“听说你一直没有去上课哦。”
这是听刚才在宿舍走廊里遇到的蒙莫朗西说的。当时她跟路易丝说“你请假也请得太久了把”,但路易丝没有理她就走了。
才人这么一说,路易丝就马上用眼睛瞪着才人。
“哪有什么关系?”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才人有点担心地说道。路易丝差点想说“你到底一位我是因为谁才请了这么久的假!”,但还是因为自尊心的关系而说不出去。她一手抓过毛毯盖过了头,躲进被窝里去了。才人搔了搔脑袋,注视着自己的那对麦杆草。一想到路易丝没有扔掉这些东西,内心就涌起了一股对路易丝的感激之情。
然后,三天过去了。
在雄鸡的叫声中,骨碌北路醒了过来。他似乎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这三天他都没去授课,一直躲在研究室里进行他的研究工作。
在他的眼前,有一个放在酒精灯上的烧瓶。瓶上延伸出的玻璃管,通往放在左边的烧瓶,里面放着被加热的触媒冷却后凝固而成的东西。
这是最后的一步了。格鲁贝鲁嗅了嗅才人给他的汽油罐的味道,然后谨慎地咏唱出“炼金”的咒语。他强烈地在脑海里想象着那种气味,向着被冷却的烧杯之中唱出了魔法。
“嘭”的一声,烧杯里被冷却的液体转化成了茶褐se的液体。他嗅了嗅那种液体的味道。飘出来的正是那种异常刺鼻的汽油特有的刺激性味道。格鲁贝鲁马上咚地打开门,向外面奔去。
“才人君!才人君!我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已经配制成功了!”
格鲁贝鲁喘着粗气,向着正在点检零战的才人走去。
在他举起来的葡萄酒瓶里,装着一些茶褐se的液体。才人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