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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和身份,即使要撤换他,也比撤正局长要方便得多。
撤换一个市局局长,即使是魏海河完全掌控了局面,那也不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这样的位置的领导,还得上报上面,理由要充分,即使没有什么理由,作为一市之长,想要把实权掌控到自己手中时,把不咐合他的人员调走或者迫走,那也得是让他们自愿申请,市局局长,一个正厅级的干部任免极其复杂,并不是想换就能换的,首先在市委常委中就得通过。
出了市局,六个组便在傅远山的安排下分开行动,但行动一切保密,一切听从指挥,而且行动的地点和行动的步骤安排,傅远山都已经写好一个条子,由每个组的组长临场指示,执行命令的警员并不知情,他们只知道是在执行比较重大的任务而已,不过在看到这么多人出发后即分散分开行动,心里也有些诧异。
这么多人并不是在一起行动,虽然是同一时间,但却不是同一起,难道傅远山是带人去查黄扫非抓赌?
这倒是极有可能,因为破案子的话,实在不大可能,因为沉积下来的案子都是破不了的大案要案,傅远山今天才刚到,不可能会有线索,唯一的可能性,倒真是以抓黄扫赌等来赢得一些成绩。
不过这样的行动反而不大靠谱,说实在的,哪个地方的黄赌聚集的地方没有背景关系?
第五百三十九章 信任危机
看着前面的车辆各自分开行动,张蕾有些诧异,一边开车一边侧头望着周宣问道:“我们要跟哪一队?”
周宣笑笑,然后摇摇头说道:“我们哪一队也不跟,我们两个是一组,也有一个任务”
“我们也有一个任务?什么任务?”张蕾诧问道,好像并没有看到和听到傅远山给他们两个人安排任务啊,难道他们这一组,周宣还真是无形的领导?
一直还以为她自己是占上风,一切事务都由她来安排说话呢,不过又想到周宣的身手是那么的神秘高强,他极有可能是傅远山调来的秘密帮手吧,也难怪他虽然看起来是一幅普普通通的样子,但什么事都很少搭理她,对她的美貌不理不睬尚且不说,对她已经早是市局的员工,说起来是他的前辈,先来后到的礼数也半点不理,看来还是自恃身份吧,否则绝不可能如此有底气。
周宣又淡淡一笑,随手从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一件案宗名录,张蕾一看到这个案宗名录便吓了一跳
这件案子是一宗连环杀人事件,因为作案者凶残无比,又因为凶犯智慧极高,每一次凶杀现场都没有证据残留,是以警方根本就没有办法破案,而这一案件甚至呈报到了公安部,也曾组成了专案组,但事隔三月后,这一件案子仍然茫无头绪,而凶犯似乎也知道警方组织大力查案,所以便如石沉大海一般,不再有一点动作,让警方无从下手,老案子中没有线索和破案方向,凶犯又沉寂起来,根本就是没有办法破案的。
而对这件案子,张蕾是极有印像的,凶犯残杀的人,从案发现场的尸体来看,手法极其残忍,让见过的人都能好几个月做恶梦,而且这些被害的人都互不相识,从各方面的侦查综合起来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凶犯根本不是针对这些人而来的,而是随机随心行动,就好像彩票机****一样,是随机进行的,根本就没有半分迹像可寻。
张蕾当初是从新闻报道中见到过其中一个凶案现场,所以对这件案子的印像尤其深,对这样一宗案子的幕后真凶,她的想像中,这个凶犯肯定是无比的凶残狂暴,所以也会做得出来那么凶残的案子。
但现在周宣把这么一桩案子的名录递给她看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不可能我们将要执行的就是破这个案子吧?”张蕾诧异的又问道,照说是不可能的,这件案子专家都不能破,他们两个还有什么办法?再说即使派他们破这个案子,只怕也是在这件案子卷宗上打转,白费功夫而已,肯定是没办法找到破案的线索的,而周宣只不过是到资料室翻阅了一下资料,然后记了个案宗名目,这样就想破案了?
要是这样就能破案,那不知道会有多少新出警校大门的学生能骄傲的挺腰干昂首向天的做人了,而不用在基层一步一步的熬资历了,即使是熬资历,一般的怕是也得要熬到头发发白了
周宣却是当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两个要做的就是这个案子,而且现在不是破案,而是去抓捕这个凶犯”
周宣这一句话一出,张蕾身子一颤,吓了一跳,抓着方向盘的手也软了,嘎的一声,车子往边上划了一个弯,差一点撞在了路过的栏杆上,幸好张蕾技术还不错,下意识的使劲踩了刹车,这才把车停下来。
周宣往前一扑,差点没有一头撞在了车子的挡风玻璃上,也吓了一跳,恼道:“你好好开车行不行?”
张蕾也忍不住恼道:“我怎么不好好开车了?这不都是你拿吓人的话来吓我吗,什么话不好说偏要拿这个案子来吓人,有你这么吓人的吗?”
“你看我像撒谎吓你吗?”周宣哼了哼,然后盯着张蕾说道。
张蕾漂亮的眼睛睁圆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我们真是要破这个案子?”
周宣差不多已经把差点撞车的惊吓恢复过来,然后回答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不是要破这件案子,而是负责去抓捕这件案子的嫌疑犯”
张蕾手又是一哆嗦,看周宣的表情还真不是说笑的,如果周宣破是说领导派他们来破这件案子,那也还罢了,破不破得到由不得他们说了算,就当是在这件案子上打转混时间罢了,要破案的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难,但现在周宣却偏偏说出是他们并不是奉命破案,而是奉命去抓捕这件案子的凶犯,那可是比破案要凶险千百倍了。
因为破这件案子,没有任何的线索和进展,根本就没有可能与凶犯面对面,既然与凶犯碰不了头,那就没有了所谓的危险,但现在周宣所说的是,他们是直接去抓捕这件案子的凶犯,那危险可就不是一丁半点了
只是张蕾奇怪的是,以这件案子的级别层度,破案都需要成立层次极高的专案组,肯定是不可能只有她和周宣这么两个低级别警察的破案小组的,而且假如上面已经破了案子,那抓捕的行动,将肯定是会由市局领导主持的大行动,说是倾全局之力也不为过,却又怎么会只有她和周宣两个人?
一切都是那么令人不可相信,但从傅远山开会以来到现在,她看到的又是另一种让她想像不透也想像不到的情况,在张蕾看来,甚至还有一些儿戏的成份在内了,也不知道其他小组负责的是什么行动,如果是去某娱乐场所查一查,那还比较像,但若是说是去抓捕凶犯,那又未免太草率太简单了些,这样是容易出大事情的。
张蕾这样的想法,傅远山又何尝不知道?但那一切都是基于在对案子的不了解上面,就好像下军棋一样,你不知道我的底,我也不知道你的底,但若是有透视眼的话,其实就马上会发现到,胜利的果实就在身边,只要用最少的力量便能获得最大的收获,不过这一切的基础都得是在知道对方的底细的情况下。
而现在,周宣的能力所探测到的结果,其实就已经是把对方了若到指掌一般,而对方却是毫不知情,此消彼长之下,他们这样的力量行动,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危险了,而且周宣还写清楚了面对者的情况,这让傅远山安排的人手可以以那个为参照,做出最有利的行动方案。
这一切,傅远山都分发了下去,当然,所有人都只会是以为这都是傅远山做出来的成绩,只是疑惑着,傅远山是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到这么多的重要信息,所以他们都只是半信半疑的态度。
如果这一切都如傅远山所安排的一样的话,那他们这些人可以说绝对能翻身作主人了,但如果说这些只是傅远山的假想的话,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就将会更加难过,只不过到了目前,谁都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而张蕾硬是想不通,车也没开,内心的激动还未平复,又问道:“周宣,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的举动越来越让我搞不明白”
周宣摊了摊手,说道:“我给你说了,我也不明白,但这是傅局安排的任务,怎么做怎么做,都是傅局已经安排好的行动方案,我们只需要照做就行了,而且你都不用担心,上级这么安排,那自然是有道理的,绝不可能是平空把你扔到危险上面”
张蕾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相信,但又找不出不执行的理由,也不清楚周宣说的抓捕是否属实,想了想还是问道:“那我们到哪里去抓捕这个案犯?”
“西区,京安大厦二楼健身房”周宣随口就把自己探测到的结果告诉了给张蕾。
张蕾见周宣说得轻松之极,而这个结果等等都让她瞠目结舌,张圆了小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能有这么轻松的事吗?无数专家干警都破不了的案子,怎么在周宣嘴里就如同小孩办家家一般了?
京安大厦这个地方,张蕾可是知道的,这里是京城比较高档的地区之一,京安大厦的会所聚集的差不多都是京城的有身份的人,非富则贵,要她和周宣两个菜鸟去京安大厦会所捣乱,惹闹了背后的富豪们,可就有苦果子吃了。
在张蕾看来,她跟周宣如果真要做这个行动的话,那意义就跟捣乱没什么区别,她不认为周宣得来的这个消息来源是正确的,搞不好这只是傅远山让周宣去给京安会所背后的管理层传递一个“要钱”的消息吧?反正傅远山只有几天的在位时间,不如趁此机会能捞多少算多少吧,这个可能性反而是极大的
张蕾尚在犹豫的时候,周宣已经催道:“赶紧开过去,误了事,你我都承担不起责任”
“去就去,不过你少拿那些大帽子来压人”张蕾气呼呼的又开了车,心里又想着,我看你到了那里又怎么做戏
第五百四十章 不让进去就打进去
第五百四十章不让进去就打进去
京安大厦其实离周宣所住的宏城花园不过三里之遥,是西城区最繁华的地段之一,京安大厦的帝王会所,其实就是京城富人贵人的聚集之地。
周宣提出是要到这里去时,张蕾就暗暗捏了一把汗,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并不是花瓶,不是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富家女,帝王会所背后主人的能量,可不是周宣能想得到的吧,要动那里,就只怕不那么好动了,搞不好就会引来更大的麻烦,说不定她跟周宣能进就不能出了,人家可不会给她们两个小小警察的面子,你要闹事,有可能是走着进去,而出来可能就是给抬着出来了。
周宣可没有去想去猜测张蕾的心思,他此时只想着等一下到帝王会所后,要怎么对凶犯动手,那凶犯的身份是帝王会所中健身房里的教练,在会所时是一幅表情模样,而在凶案现场又是另一种模样,任谁也想不到一个人反差会有这么大,而且他是一个高智商的人,所以作案手法极其干练,不留下半分半毫的破绽,让无数的专家干警无可奈何。
周宣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