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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玉长河就是玉家最杰出的一个人,玉家在整个海滨市也是叫得响的大家族,玉家的事业极为兴旺,资产几达数亿,涉及了餐饮,娱乐,运输,房地产等等。
不过玉家最早的产业就是一条小渔船,解放后的数十年间,小渔船变成了四条大渔船,但这对玉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因为是最早的基业,所以发家后也没扔下,玉家的渔船业就交给了玉家的大女婿赵成光来管理,也就是周宣下午见到的,并让他来船上工作的那个胖子。
玉家的几类主要产业分别在玉长河的大儿子玉瑞和二儿子玉祥来打理,女婿到底是隔了一层,管理的只是最不起眼的产业,但就是这不起眼的产业,也就是四条渔船,每条船一年的净收入也高达三四百万元,四条船年净利润也能达到一千多万。
因为自家有大量的海鱼,所以玉家还有配套的鱼制品厂,如鱼罐头厂,海鱼加工厂等等,玉长河实际上就是海滨市的首富,因为祖家在福寿村,是以他的总部就设在了福寿村,当然,也只是他个人的总部,公司的总部其实还是在海滨市。
老不忘本,这是玉长河常说的话,老家在福寿村,又是靠两条小渔船起家的,所以他始终不肯丢开玉家的渔业,又常跟赵成光说,别看交给他管理的船业是又累又脏的活,但这是玉家的命脉,玉家就是靠这个起家的。
他是这样说,但赵成光和他老婆,也就是玉长河的大女儿玉蛾却不这样说,赵成光是有气也不会说出来,但玉蛾可就不这样想了,经常跟她老子玉长河嘀咕,说老头子偏心,好的赚钱的来不给赵成光。
而这船上的船长玉金山玉二叔是玉长河的隔房兄弟,没什么文化,但自小就在玉长河的船上打工,玉长河发迹后,主要产业转移到陆地上,这渔船就请了玉二叔几个老渔人,有经验,又是自家的亲属,比外人要好。
除了福宝福山福贵,老江,玉二叔外,还有两个年轻人,一个叫玉强,一个叫关林,玉强是玉家姓人,玉长河的远房侄子,不算亲,但总是一姓,另外一个关林却是玉二叔自己的亲大哥的女婿,不是本村人,但却是他的嫡系亲属。
关林和玉强两个人的地位在这条渔船上比较高,除了玉二叔和老江外,就数他们两个了,干的也是技术活——玉强在驾驶室帮玉二叔开船,学驾驶,关林操作撒网器,当然也是协助老江,而福家三兄弟就是纯粹的干力活,哪里需要到哪里,是船上最下等的工人,如今周宣到了船上,差不多就是周宣是最下等的员工了。
福宝和福山见周宣利索的把鱼筐搬到船上,当即又收了锚,再一起动手把板收回来,不过这个东西是半机械的,不大费力,把搭板收回到船上,玉二叔便通过船上的喇叭通知开船了。
开了船后,船上的人都到了舱中,福贵这时候也起来了,开船的行程中是最闲的时候,福贵就嚷嚷着:“玩牌玩牌”
因为现在是枯季,冬天海水减退,天气又冷,海岸近处鱼群少,在近海是打不到什么鱼的,得到深海去打鱼,所以一去就是几天,长的时候甚至是一周以上,单边行程往往会超过一天以上,在这个行程中,船上的人便无所事事,打发时间的活动除了玩牌赌钱就是看碟片,睡觉的时候倒是不多,睡几个小时够了也睡不着。
在船上赌钱看**,玉二叔和老江也不禁止,都是大男人,哪个不爱好这个?船上的人连这个都要禁的话,那就真的招不到人手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第四百四十一章
玉二叔和船上的其他人也都不问周宣是怎么来的,似乎没人关心这个。
一说到玩牌,几个人兴致都起来了,哪怕是凌晨…,都没了睡意,这也是他们一惯的做法,回岸一次后上船的第一件事就是赌钱,因为每一次回岸后就会发一次钱,拿了钱就是想赌的赌,想嫖的嫖。
舱中的位置铺了一块大地毯,几个人都是脱了鞋坐到中间,就玉二叔在驾驶舱中开船,老江,关林和福家三兄弟等五个人都坐到了地毯上。
福宝一歪头见到周宣在边上整理东西,当即招手叫道:“胡云,别搞那些,又不是娘们,整理那么规矩干嘛,过来过来,来玩牌,人多兴致好”
周宣摇摇头道:“你们玩吧,我没钱,就不玩了”
老江瞧了瞧周宣,想了想道:“到了船上就是一条绳上捆着的,不玩没意思,玩得又不大,混时间,来吧,钱多钱少都可以玩,如果你实在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五百,反正回来后就会发钱。”
老江当然不会担心借钱给周宣收不回来,因为每个人的工资薪水都是他来算,然后玉二叔过目,最后交给赵成光发钱,周宣要是借了钱,自然逃不了。
周宣说实在的不想赌钱玩牌,但凡沾了一个赌字的,哪怕说得再好,只是消遣,可一旦输了钱后,那心情又如何高兴得起来?
不过老江又说了,到了船上不跟他们一块混,那关系自然是相处不好,周宣想了想,就把身上的钱掏了出来,数了数,自己本身剩一百七,赵成光给了他四十块搬运费,一共还有两百一。
笑笑道:“我还有两百一,输完就算了,我可是不会玩,你们说了,不玩没趣,就算我一个吧。”
周宣也没有问是玩什么牌,什么赌法,直接就到福宝的身边坐下去,因为福宝身边的空位较宽。
老江几个人见周宣很随意,说不会玩,但他们一劝,马上就跟过去坐下了,性子倒是合他们,男人嘛,吃喝嫖赌,总是要会几样,完全不干的,那也不讨人喜欢,并不会因为不会不干这些就有人说你是好人,是好榜样,让福宝这些人看到那种人,就会说是伪君子了。
老江手里拿着一副新扑克牌,把一对鬼牌挑出来,说道:“玩金花吧,最普通,也最好玩吧,人多热闹”
老江发牌的时候,每个人都掏出了现金来放在自己面前,周宣是说明了自己只有两百一,输完算数,其他人掏出来的也并不是很多,估计玉强和关林最多,百元大钞就有十来张,至少有一千以上,福宝,福贵,福山几个人只有五六百,老江可能有一千左右,周宣最少。
老江见周宣并没有说跟他借钱,也就没说什么,心想他输完了再借吧,两百块钱跟关林玉强这几个赌牌狠手来玩,估计要不了几把就会输个精光。
平常在船上玩,十次有九次都会输给这两个家伙,想必是钱多胆量大,人又聪明些,诈金花技术好,福家三兄弟是大输家,每月的五千工资至少有一半落到了关林玉强手里,老江打牌比较稳,虽然也是输多赢少,不过输也没输多的,最多也就输个两三百,他打牌太稳,就算拿到三条那样的大牌,只要不是三条A的至尊,跟人拼上两三百块钱,人家不开牌,他自己就会开牌了,所以即使输,他也没输过什么钱,但想当然的,他也同样赢不了什么钱。
关林瞧了瞧周宣,当即说道:“今天多了个小胡,是新人,就先说说规矩吧,跟以前一样,三条A最大,二三五最小,不同花色的二三五可以打三条A,锅底两元,两百封顶,看牌跟翻倍,明白吗?”
说明白的话,望着的是周宣,周宣当然明白,规矩其实是跟他一个人说的,点了点头,规矩一说就懂。
老江派牌,最先的是福山,接着是玉强,关林,然后就是周宣,福宝,福贵,老江自己在最后。
第一个人是必下暗注的,七个人都放了两元的锅底,福山又多放了两块钱,作为暗注,玉强和关林都是想也不想的就扔了两块进去跟着暗注。
周宣想了想,还是提牌看了一下,虽然异能早探测到自己的底牌是一对老K,但还是不想一开始就做得那个样,而且跟船上的这些人玩牌又不同于以往跟那些大赌家,不想赢他们的钱,别为了几百千来块把关系搞坏了。
周宣拿起牌看了下,然后盖了牌问道:“如果我跟,要跟几块啊?”
几个人都盯了他一眼,关林就说道:“跟五块吧,大家马儿大家骑,人人都一样。”
周宣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面前的钱里面抽了一张五块的放进去。
周宣后面是福宝,提了牌看了一下就扔了,接着福贵和老江都扔牌。
轮到头家福山又说话,也拿了扑克牌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一张五块的钱进去。
玉强笑了笑,想也不想的就放了一张十元的钱,说道:“我来审一下,你们谁的牌是真货,暗注十元”
玉强暗注是十块钱的话,后面的再跟就得二十元了,以周宣的本金,可就跟不了几次,不过周宣用异能探测到,福山确实是诈鸡,手上只有AK十的散牌,不过是看到玉强和关林暗注,看牌跟的又只有周宣这个新人,钱又不多,想必猛一打钱就把他吓跑了,两百块能有什么搞头?
玉强的底牌倒是有一对十,而关林则是极差的散牌,不过关林在玉强暗注了十块钱后,也毫不犹豫的跟着暗注。
周宣知道他的底是最大,当然也就再跟了二十块钱,福山喃喃的咒骂了两句都听不懂的话,然后扔了牌。
玉强微微一笑,盯着周宣的牌看了看,然后放了二十块钱,笑道:“我再审一下吧,暗注二十”
按照刚刚关林说的暗二跟五的规矩,玉强暗注二十,周宣就得跟五十了。
关林盯着自己的底看了看,然后提起牌一瞧,随即扔了,面无表情。
又输到周宣了,这时周宣的钱只剩下不到一百八了,如果再跟就是五十,要看关林的底牌的话,就得花一百块钱,虽然底牌他的一对老K肯定赢了关林的一对十,但如果他不看关林的底牌,接着关林再涨价的话,周宣连看他底牌的钱就不够了。
周宣想了想,还是放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说道:“没钱了,我看你底牌,我是一对老K”
周宣不看也不行,因为关林再涨价,只要不超过两百的封顶数,那就不是违规,之前可是说好的,也不算故意拿钱压周宣,所以周宣为了防备自己弹尽粮绝,还是自己看他的底牌吧。
关林翻开自己的底牌,见是一对十,笑笑道:“小胡运气真好,第一把就赢钱,看来我今天不怎么样了,第一把暗注能抓到对子,但却还是要输钱,兆头不好啊”
周宣见关林说话皮笑肉不笑的,探测他气场没有起伏,想来这家伙很冷静,说这话只不过是烟雾弹罢了,当不得真,你要信了才会死得难看。
这一把周宣赢了五十多块钱,包括锅底,其实并不算大,不过总的现金就涨到了两百七左右。
按照规矩,派牌是由赢家来,所以得由周宣洗牌派牌。
周宣洗牌的手法着实笨拙,这并不是装的,而是事实,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个,倚仗的只是异能,而在旁边的几个人都看得出来,周宣赢这一把只是运气,与赌技无关,到最后还是挨宰的人而已。
周宣洗好牌后开始派牌,他下家是福贵,然后是老江,福山,玉强,关林,福宝,不过在派牌的时候,周宣倒是注意到了玉强和关林两个人都在使劲的盯着扑克牌背面,心里一动,派牌时的速度就加快了些,然后派给每个人牌都叠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