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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阿妈,周萍,周老师。”毛毛带着人到了跟前,指着自家阿妈对那人道。那人抬眼看着周萍,一脸激动。
“你,你是……小威……”周萍一脸激动,声音都尖锐颤抖了起来。
“四姐,是我啊,我是周威。”那周威一脸的激动,这次到这边来淘古董,出门前,老妈把他拉到一边儿,悄悄的塞给她四姐的住址,让他来看看四姐,说起来四姐已经十多年没回过家了,每年过年的时候,老爸老妈都要为这事吵上一顿,只是这几年,老爸的身子骨越来越差,老妈怕刺激了老爸,反而提的少了。
“小威,是小威,这一眨眼,都这么大了。”周萍的眼眶红了,她离家时,小威还才十三四岁,这一转眼,也十多年过去了。
毛毛站在一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回头看了看自家阿姐,有些不知所措,白蔡蔡便牵了他的手,她相信,老妈此刻的心情不亚于她刚重生时见到毛毛的心情。
“进屋里说话吧,小威还背着东西呢。”一边白爸轻轻的拍了拍周萍的肩。
周萍这才回过神来,忙不叠的道:“快,进屋。”说着,就拉着周威进屋。白平康也跟着要进去,白蔡蔡在一边见了连忙拉住自家阿爸。
“干嘛?”白爸狐疑的问。
“阿妈好多年没见小舅了,他们定然有许多话要说。”白蔡蔡道。
“哦,不错。”白爸点头,他只顾着要去招呼大舅子了,却忘了该给两人留下交流的空间,随即却好奇的道:“你咋知道是小舅?”好象刚才还没来得及介绍呢。
白蔡蔡一呃,得,说漏嘴了,赶紧道:“他刚才不是叫阿妈四姐吗?难道不是小舅?”白蔡蔡反问。
白爸没话了,从口袋里拿出根烟,吧答吧答的抽了起来,白爸的酒瘾大,但烟瘾一向不大,一个星期才抽一包烟,他一般只有心序烦乱的时候才抽,想也知道了,虽然白蔡蔡姐弟两个打酱油都绰绰有余了,但他这毛脚女婿还没得到老岳父家的认可,小舅算是第一个踏进家门的人。白爸心情定然有些激动。
“阿爸,有没有点激动啊?”白蔡蔡估摸自家老爸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激动个啥,我是担心你妈,怕她太激动了对身体不好。”白爸没好气的瞪了蔡蔡一眼,然后拍了拍口袋,又看了看门里,对白蔡蔡道:“你和毛毛在家里,别乱跑,我出去买点菜,今晚好好跟你小舅喝两杯。”
“定是阿爸酒瘾犯了,拿小舅当挡箭牌。”毛毛小声的在白蔡蔡耳边编排着自家阿爸。
激动有之,挡箭牌亦有之,总之,白爸此刻的心情也是复杂的。白蔡蔡想。
白爸离开后,白蔡蔡和毛毛就搬着小马扎会在门边,跟两个门神似的。
不一会儿就听屋里传来自家阿妈低泣的声音。
“蔡蔡,毛毛,你阿爸阿妈吵架了?一个往外跑,一个躲屋里哭,你们两个出去也不好进屋也不好,就守门口。”这时,隔壁的刘大妈一脸八卦的凑上前,脑海里自动脑补着白家夫妻吵架的画面。
“谁跟你说哭就是吵架?”毛毛气包样子的吼。
“哟哟哟,人小脾气不小,不是吵架哭啥?”刘大妈一脸不屑的道。
“昨天我还看见刘大妈你哭了呢?”白蔡蔡一边不以为然的回道。
“我哭?我什么时候哭,你别瞎说。”刘大妈道。
“昨天看电视的时候。”白蔡蔡道。刘大妈这才想起,昨天看的那集电视太伤心的,不知不觉就哭了。
“哦,你阿妈在屋里看电视看哭啦,啥电视啊,这么伤心。”说着,刘大妈抬腿就要进屋,也不知是真想看什么电视还是其它意思。
“刘大妈,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刘大爷又在老街中间的那个废品收购站鼓捣。”毛毛在一边一脸笑容的道。
“这老家伙,又花钱收垃圾去了,瞧我不给他好看。”正准备进屋的刘大妈一听这话,拔腿转身就朝老街去。好一招调虎离山。
白蔡蔡冲着毛毛竖了竖手指,这小子别看一脸乖巧,却常常扮猪吃老虎。
毛毛得意的笑。
这时,周老师眼眶红红的出来,拉着白蔡蔡和毛毛,对周威道:“小威,这是你外甥,外甥女,大的叫蔡蔡,小的毛毛。”说着,又冲着蔡蔡姐弟道:“这是小舅。”
“小舅好。”白蔡蔡和毛毛齐声的道。毛毛这会儿有些怕生,躲在蔡蔡的身后。
“蔡蔡好,毛毛好。”周威连忙道,然后两手在身上乱摸,没摸着啥,干脆打开背来的包,从里面摸出了两件银饰,银锁给了毛毛,银手镯塞在蔡蔡的手里。
“这是你好不容易收来的,你给他们做什么,他们又不懂。”周萍连忙道。
“没啥,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的,等以后回到京里,我给他们弄好东西。”周威拍着胸膊。
“小舅,你那个包里面的铜炉是宣德炉吗?”白蔡蔡看着小舅打开的包,正中就是一个香炉,跟前回徐师公收的仿制品很相似。
“哈,蔡蔡也认得宣德炉,可不正是,这回乡下收到的。”小舅一听蔡蔡的话,来劲了,小心的从包里搬出宣德炉,一二三四的给蔡蔡解释了一顿,白蔡蔡听到云山雾里,没想到里面还有那么多的门道。不由的仔细的看了看,却突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居然在这宣德炉上看到了气场,跟自家爷爷那玉烟嘴上的气场极其相似,连深浅度也一样,再一想起昨天徐师公买的那个,却无任何气场,难道这个气场所代表的正是物品存的时间。
自家爹爹那个玉烟嘴是明代的,而小舅这个也是明代的,所以气场的深浅度都一样。
白蔡蔡不由的沉思了,气运是由阴阳二气天地五行的运行造成,而气场也许是正是长时间的时间积累所形成,这是一个静止的时间段,它或许也是气运的一种,只不过是静动之别。
那岂不是说自己可以轻易的分辩古董的真假,这个念头让白蔡蔡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她也明白,自己太想当然了,这个气场的存在只能让她对物品存在时间有个大概的判断,其它的一概不知,比如说,现在有个人用了明代的木料制了把椅子,那她就分辩不出,又或许,有人利人古碎磁做假,她也分辩不出什么,她反而会受气场所累,认定是真,结果反而是假,所以,这东西并不完全可信的,当然,它却能起到防伪的作用。
呵呵,也挺不错,想到这里,白蔡蔡又一阵懊恼,要是早弄清楚这个,昨天就会提醒徐师公了。
晚上,白爸陪着小舅多喝了几杯,小舅一口一个四姐夫的,把白爸乐的找不着北。
“家里人都还好吧?”几杯酒下肚,白爸就聊开了。
“**身体还硬郎,倒是我爸,脾气爆,生活气惯又不好,又抽烟又喝酒的,这两年身子有些顶不住了。”小舅道。
“劝劝爸,年纪大的人,要戒烟限酒。”白平康道。
“劝了,我爸那人脾气跟野牛样的,听不进。”小舅说着,又举杯敬酒。
喝酒,聊家常,喝着喝着,最后,两人都有些醉了。直到夜深才各自睡去。
当晚,周老师床边的台灯直亮到下半夜,白蔡蔡知道,周老师失眠了。
小舅并没有在白家呆多久,两天后就离开了宁山县,回北京,因为再过三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小舅走的那天,古教授也收了东西回来,到了白家,白蔡蔡把这两天制好的那对冰种手镯给了古教授,还包括一个祈福玉牌,古教授乐的两眼笑眯眯,拍着巴掌道:“蔡蔡好好读书,以后考到京华大学去,就报考古系,跟古爷爷学考古,可好玩了。”
白蔡蔡觉得,这时的古教授有点象狼外婆。学考古,白蔡蔡倒没意见,可肯定是,这在周老师那里绝对通不过的,另外,白蔡蔡心里还有些打鼓,前世,她是考京华大学,可这一世,没有家庭方面的刺激,她又分心太多,初中还过得去,到了高中,她还能不能取得前世那样的好成绩,还真两说。
有些事情,环境变了,结果也会改变,前世,她可就差头悬梁,锥刺骨了。想到这里,白蔡蔡就琢磨着,她是不是要弄一个文昌塔构成的福运阵,风水里文昌塔是属于文魁星一系,有助力读书功名的。
不过,这事,白蔡蔡不急,她还才读初一,早着呢。
等一切事情处理好后,白蔡蔡一家和三叔三婶一家一起回到了五峰村。
第六十六章祭祖
第六十六章祭祖
年前,呼啦啦的下起了大雪,白家人回到五峰村的那天,极目望去,一片纷纷扬扬。远山近景全是白的,连各人的眉毛上都挂着白霜。
一派瑞雪兆丰年的情景。
两家人一进家门,正赶上杀猪,便吃上了热气腾腾的杀猪饭。白奶奶拉拉这个,看看那个,满眼的欢喜,最后更是把毛毛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了一通,没法子,白家这几个子孙,就毛毛最小,最招人疼。
一边的斌斌在边上直裂嘴。最后拿着个汽车模型到一边玩去了。一路来,斌斌的兴趣都不高,据小楠说,斌斌期末考试考砸,叫他**妈好一顿数落,寒假去了他外公那里,又叫外公大舅数落了一通,所以一个寒假都阴阴着小脸,见谁都不痛快。
“给我玩一下吧。”毛毛在边上有些眼馋。
“那不行,这是我大舅在市里买的,要是玩坏了,县里都没处买。”斌斌板着一张,一幅没得商量的口气。
毛毛一阵悻悻,撇撇嘴:“我也有舅舅,还是京里的呢,他回去的时候说了,下回给我带个飞机模型,还带摇控的。”
一边的白奶奶正坐在火桶里,眯着眼睛一脸笑容的听家里的小家伙们说话,毛毛一说到舅舅,她不由的惊讶了一声,然后坐直身子,拍了拍蔡蔡正帮她捏着肩的手。
“蔡蔡,你舅舅来过了?”
“嗯,是小舅,他到这边来收古董,前天来家里了。”白蔡蔡侧着身子冲着自家奶奶道。
“好啊,好啊,总归是一家人呢,哪能就那么断了呢。”奶奶好一阵子感叹,又拉着白蔡蔡的手问:“你妈有没有说回北京看看?”
“我听阿妈说过,过完年,就打算回去看看,外公的身体不太好。”白蔡蔡道,这是阿妈和阿爸商量的时候,她听墙根听来的,本来,阿爸想眼阿妈一起去,不过阿妈说了,这么多年没回去,先回去探探情形,等一切说通了,再一家人一起回去,省得又闹个不愉快。
事隔多年,阿妈行事再不象最初那么冲动了。
“嗯,应该的,跟你阿爸说,多买点礼物让你阿妈带去。”白奶奶道。
“嗯,我记下了。”白蔡蔡应着。
“斌斌,毛毛,快整理一下,换了衣服,咱们去祠堂祭祖。”这时,白学武兴冲冲的进来。
今年,五峰村的白家,热闹非凡,大伯爷家,三叔公家,再加上白爷爷一家,三兄弟齐聚,子孙满堂。
白家在五峰村是一个大族,白家祠堂从清末起延续至今,如今白家的族长就是白蔡蔡的大伯爷,只不过,现在族不族长的,没谁在意了,也就一个名头。
今年大伯爷的独子白平生带着一家人从江南省回来了,而白蔡蔡爷爷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