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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哪一次要好好的去请教徐师公呢。”
“我瞎说的,你真就信啦?我想你小叔谋调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白蔡蔡好笑的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她那葫芦能化煞是真的,至于调不调动那东西,应该是碰巧吧。
“也是,年初的时候,我就听我小叔在找人了。”杨华倩点点头,都是唯物主义教育下的学生,本来就不信这东西。
白蔡蔡笑笑带过。
“阿爸,你放开我。”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小豆花的哭叫声。一班的学生,全都扑到窗口处去看。
杨华倩挤了个位置,拉着白蔡蔡站到门边,正看到小豆花的阿爸,一手提着小豆花的书包,一手扯着小豆花正从三班的教室里出来。
“放开你,别想,你跟我回家,把钱拿出来,死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学会藏钱了。”小豆花的阿爸一脸气急败坏的道。
“阿爸,那钱你不能拿,那是给阿妈冶病的。你不能再赌了。”小豆花双手死死的扒着走廊,咬着牙道。
“死丫头,败家货,敢管起阿爸的事来,我不管,今天,你不跟我回去把钱找出来,我就一巴掌打死你。”小豆花的阿爸叫她说的恼羞成怒,举着巴掌就要打在小豆花的脸上。
白蔡蔡在边上,突然大叫一声:“别推我。”然后,故做没站稳似的,身子一个踉跄就撞在小豆花的阿爸身上,小豆花的阿爸没注意,反而叫白蔡蔡撞开了去。
一边的杨华倩闻歌知雅意,也大声道:“后面的推什么推。”说着,也冲了出来,挡在小豆花阿爸和小豆花中间。
这时候的学生都是鬼精鬼精的,有白蔡蔡和杨华倩两个榜样,立时的,都传来哎哟哎哟的叫声,然后全都冲了出来,将小豆花和她阿爸完全隔开。
“让开让开,你们这些小鬼快让开,别挡道。”小豆花的阿爸气哼哼的朝众人吼,一脸凶相,伸手推开堵在前面的学生,到底都只是初一的学生,见小豆花阿爸的凶样,众人不由的都退开几步。
这时,白蔡蔡的表姑白晓玲正赶过来,用劲的将小豆花拥在怀里:“你这位家长怎么这样,我每次看到你,你都在打孩子,为了赌居然连老婆看病的钱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哪。”
白晓玲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对于小豆花了阿爸,她心里憋着火呢。
“又是你这好管闲事的婆娘,看我今天不教训你。”小豆花的阿爸气的发疯,做老子的打孩子,天经地仪的事情,看谁敢管?
“你想打谁啊,想教训谁啊,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发浑的地方。”这时一班的班主任老班分开学生走进去,盯着小豆花的阿爸。
老班块头大,又满脸的大胡子,那外型就是一个蛮张飞的形象,站在那里,压迫感十足,立时的,小豆花的阿爸气势锐减。
“这位老师,我没想在学校发浑,我这是要带孩子回去。”小豆花的阿爸,气儿不那么壮了。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带她回去干什么?别影响孩子上课,快走。”老班瓮声瓮气的道,瞪着眼。气势十足。
“咱家穷,读不起书。”小豆花的阿爸道。找个借口,反正下学期,他也不打算让小豆花上学了,家里付不起学费。
“你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还好意思说供不起孩子上学,我要是你,我就一头撞死,也省的祸害家里。”老班满脸煞气的道,程小琴的家里情况,老师们都清楚,对于她阿爸自然没好口气。
小豆花的阿爸叫老班说的一脸铁青,不过,对比一下体形,觉得没胜算,只得狠狠的瞪了小豆花一眼,转身离开。
“老班威武。”白蔡蔡呵呵的笑在人群里起哄。
“老班就是牛……”众人哄叫。
“你们才是牛呢,还不回教室,马上要上课了,要是上课的时候给我分心做小动作,小心你们的皮。”老班转过脸对着众人道。
于是,五个班的学生立马作鸟兽散,各归各位。
老班板着脸,扯着胡子离开。
白老师安慰了小豆花好一阵子,然后让她回教室上课。
到了下午放学,白蔡蔡跑到寝室里把小豆花叫出来:“小豆花,想不想让你阿爸改?”
“做梦都想,可我阿爸还能改得吗?”小豆花红着眼,咬着牙,显然对自个儿阿爸恨极了。
“有个方法,或许能行,但不敢说百分百,而且你阿爸也要吃点苦头。”白蔡蔡道,前世,小豆花的阿爸在被人砍了手后,确实是改了,但那时为时已晚,他即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学识,少了一只手,连个事都找不到,除了家里的田地,他便上街捡垃圾赚钱。
小豆花的阿妈身体本就差,再加上受了惊吓,没多久就病死了,小豆花自然只是缀学在家,等她阿妈去逝后,就随着人南下了,然后赚钱供两个弟弟读书,有的传她是去做三陪了,但倒底如何,没人知道,反正每年也只是钱回来,看不到人。
“有一线希望都要试,只要人不死,吃苦头也该。”小豆花咬着牙,白蔡蔡发现,小豆花比许多的同龄人要成熟,也是,古来便有一句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豆花家这种情况,逼得她早熟。
第五十二章麻衣相士(求订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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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爸迷信吗?”白蔡蔡又问。
“迷信,迷的不得了,他每次去赌,都要拜赌神爷,可再拜有什么用,每回还不是输光光。”小豆花气哼哼的道。
“那好,你回去的时候,把这石雕小剑放在你阿爸的枕头里,然后等你阿爸做噩梦的时候,撺掇着他去找徐师公。”白蔡蔡道,要的就是迷信,如果人家不信这个,那她再整也没用啊。
从兜里摸出一把石雕小剑,塞在小豆花的手里,自从上回见到古教授那带着意念咒的化石后,白蔡蔡就上心了,意念咒虽然是通过意念形成的符咒,但它同样有运势线路,白蔡蔡虽然不能通过意念来画符的本事,但她看得到运势线路,那块化石的运势线路,白蔡因为好奇,已经将它记住了,这样,照葫芦画瓢,同样能将那块化石的符印还原,这样也会带着一点意念符咒的功效。
另外还改进了一下,这段时间,白蔡蔡研究玉符,越研究越有心得,这种运势线路,就好象一种特定的语言,就好象对电脑来说,有一种机器语言,对于术士来说,这也是一种符咒语言,而如何,把恶的煞气比成病毒的话,那么她的玉符就是杀独软件,呵呵。
通过符咒语言可以表达很多东西,白蔡蔡把前世小豆花一家后来的境遇通过几幅特定的画面融进了符咒里,想来会对小豆花的阿爸有一定的警示作用。
“我阿爸为什么会做噩梦?”小豆花疑惑的问。
“这东西徐师公做了法的。”白蔡蔡道,再一次拿徐师公做挡剑牌,这张挡剑牌好用无比,谁让他名声在外,上回徐师公就好笑的跟白蔡蔡说过,每做一次挡剑牌要收一次费用。
白蔡蔡对他表示鄙视,这家伙为老不尊,已经从她手上讹去好多块福运或康寿石雕了。
“做了法的,那会不会伤害到我阿爸?”小豆花问,随即不等白蔡蔡回话又咬牙道:“没事,只要不死,都比现在好。”
得,小豆花同学发狠了。
“我说过了,会吃点苦头,但不会有事的。”白蔡蔡道,她雕的这把小剑,最多只能维持五天的噩梦,一个星期都不到,所有的灵气就会散掉了,除了造成小豆花阿爸的心理压力外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当然睡眠不足肯定有的,那不算啥吧,白蔡蔡自动忽视。
交待好注意事项,白蔡蔡背着书包回家,四小在老城区,四小的边上是宁山县最著名的老街,清一色的徽派建筑。
传说清末的时候,这一条街的房子都是属于一个人的,宁山县最知名的徽商董秋,而这条街是他一手建立的,只可惜,时代变迁,到现今董氏一门早无影无踪,而这条街的房子也各有归属,董秋其人也只是在县志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今的老街,房子破旧,一抹夕阳,透过那马头翘角,将整条老街的影子拖的老长老长,每每站在这里,白蔡蔡就觉得时光至少倒退了五十年。
白蔡蔡按步当车的走到老街尾的一家废品收购站,收购站的前面有一块小场地,前世,零零年后,这里就是一个露天烧烤场所,那时,白蔡蔡每次回宁山,都要到这里来吃烧烤。
当然,现在这里零碎碎的,堆的全是废品。
而这也是徐师公经常来练摊儿的地方。做神棍这一行,宝岭镇都是熟人熟面的,不好下手啊,所以县城老街这地儿就成了他经常练摆的地方。
“喂,徐老头,你挪个地儿,你没听说相不碰面吗,两个看相的是决不能面对面的,要不然犯冲。”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老头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徐师公的对面,扯着白布,上面四个黑字:“麻衣相士。”
“笑话,你看你的相,我观我的风水,两不搭边儿,再说了,要挪也是你挪,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徐师公喝着茶水,慢条斯理的道。
“那要不这样,咱们比个高低,谁赢谁留下。”那麻衣相士的老头道。
“随你。”徐师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却拿起地上的一本故事会翻了起来,爱理不理的,气得那麻衣相士老头吹胡子瞪眼。伸头左看右看。
“正好,前面来了一个女学生,咱们分别给她看相,看谁说的准。赢的就留下,输的滚蛋。”那麻衣相士老头道,气势不小,看样子有点本事的,没有三分三,不敢止梁上啊,没点底气,他不敢出头。
徐师公看看从前面过来的白蔡蔡,便斜眼扫了麻衣相士老头一眼,不置可否。
一边收废站的大姨不干了,扯着嗓子道:“你个麻衣相士太鬼头了,你看相的,徐师公看风水的,你拿看相来比,不是占大便宜了。”
“你这大姐懂什么,哪个相士不会看风水,哪个风水师不懂看相。”那麻衣相士气急败坏的道。
“那你就跟徐师公比看风水啊。”那大姨抓住了麻衣相士的话尾反击。
“你懂什么,看风水的没个定论,而且风水的格局争议也很大,没个判定的标准,如何定高低,这看相就不一样了,说的对说的错,只要不是未来的事情,那准于不准就能马上揭晓,你说,不比看相比什么?”
那大姨叫麻衣相士老头说的张口结舌,没话了,也是啊,比风水那东西,那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如何定低呢,还是比看相的,准不准立时揭晓。只得闭嘴了。
“怎么样,敢不敢比?”麻衣相士老头转脸看着徐师公。
“你说比就比吧。”徐师公淡定无比的道。
白蔡蔡这时已经走到两人身边,从刚才废品站大姨同麻衣相士的争论中已经知道始末,这会儿听徐师公一说,不由的暗地里翻着白眼,这是不是太无耻了点啊,不过,她喜欢,于是,白蔡蔡便一幅路人甲的样子,配合着两老头。
“嗯,小姑娘近前让我们看看。”麻衣相士老头朝白蔡蔡招招手。
白蔡蔡便站到她面前,而周边,立时围了许多好事的观众,白蔡蔡看到自家隔壁的刘老师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