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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东方深深知道山本直树等人和她同住皇家驿栈酒店之后,东方深深就一直放开神识监视着山本直树等人,所以说,这三天来,山本直树与他那两个保镖的一举一动还有说的每一句话,当然,还包括了漫骂东方深深的坏话全都给东方深深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东方深深更是在自己房间里磨刀霍霍的等待着时机,你说怎么了,废话,当然是宰羊了。
东方深深好笑的看着山本直树在地上打滚,看着山本直树杀猪般尖叫着让保镖去找她,可又不知道她在哪里的那个无奈痛苦的样子,东方深深痛快的笑着,本就娇美如花的容颜顿时更耀眼起来。
看了看时间,东方深深觉得也差不多了,刚想出门,转念又想起说不定呆会儿她可能还需要个翻译,查探了一下房间里并没有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之后,东方深深立刻进到了空间里。
话说,外界一天空间一年,东方深深看着空间的田地里张飞鹤憔悴邋遢的样子,厌恶的蹙起了眉头,也是,算算时间,张飞鹤不就是在空间里呆了快三年了吗。
因为之前就说了,东方深深把菜地之外的地方都设定了禁制,张飞鹤除了菜地哪儿也不能去,当时东方深深觉得菜地里瓜果蔬菜那么多,肯定饿不死张飞鹤的,所以也就没管张飞鹤有没有换洗衣物或是洗漱用品的之类的,现在看到张飞鹤那身既邋遢又褶皱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张飞鹤全身铁定臭死了。
东方深深捏着鼻子对正在田中忙碌的张飞鹤叫到:“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咦,臭死了,这家伙真恶心,算了,当她好心一次吧,就开放空间里的大山给张飞鹤吧,大山里有瀑布,这样也就能让张飞鹤清理个人卫生了,免得她每次进来都被张飞鹤身上的臭味熏到。
张飞鹤正在重复着每天的工作,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他除了这块菜地之外,哪里都去不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每天每天,他除了种地收菜吃饭睡觉就没别的事情可干了,也没有人同他说话,更不能忍受的是菜地里没有水,他都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洗澡刷牙了,他身上穿的唯一一套衣服都已经脏的发黑了。
刚开始张飞鹤真的忍受不了,但时间久了,渐渐的,他好像也闻不到身上的臭味了。
张飞鹤绝望的以为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谁知,他刚才尽然听到有人在唤他。
是人啊,终于听到人声了,张飞鹤惊喜的抬头看向前方,发现真的是一个人之后,立刻兴奋的奔跑到那人面前。
跑近一看,张飞鹤定住了,全身僵硬起来,是的,他认出了这人是谁。
这是一位美貌的女孩,同时更是这位女孩把他变成了奴隶,关在了这个没有夜晚,没有人类的诡异地方日复一日的种田。
但不管怎么样,到底是见到人了,想起他奴隶的身份,张飞鹤虽然难受,但还是激动的说道:“主……主人……请……请问有什么吩咐?”
“咦……你好臭,你给我站远点,嗯,就那里好了。咳咳,你给我听着,本主人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做,我需要一个侏儒语翻译,你跟我走吧。”东方深深捏着鼻子厌恶的说道。
“是,奴才遵命。”可以出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张飞鹤大喜,不管怎么样,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好了。出去了他得想个办法逃走才行,他过够了这种行尸走肉的生活,在这个没有人,没有风,更没有夜晚的鬼地方,哪怕风景再美好,实物才美味,他也不想再来了,这种寂寞乏味的生活他受够了。
085、一千万美金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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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深深仿佛看穿了张飞鹤的心思一般,板下脸严肃的说道:“不要高兴的太早,你知道我的能力了?如果你敢搞小动作,我立刻就会要了你的小命,你给我记清楚,你是我东方深深的奴隶,一辈子都是,别想跑了,哼。”东方深深眼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光,狠狠的刮了一眼张飞鹤,直把张飞鹤看的全身打颤,这才满意的挥手带着张飞鹤出了空间。
张飞鹤只觉得突然眼前一黑,脑子停止运转了一秒之后,突的眼前的情景就变了。
只见他的周围摆放着豪华的家具,这里很明显的是一间高级酒店的客房。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看见过这样具有现代化的环境了,明明他刚才还在田里辛勤的劳作,转眼间天地就变换了,张飞鹤心下狠狠一跳,看向东方深深的眼神更是萎缩。
张飞鹤对能不能从东方深深手中逃出表示极度的怀疑,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全身的斗气顿时泄个精光,双肩都垮了下来。
“跟着。”看着张飞鹤那没出息的小样儿,东方深深心中暗爽,很满意张飞鹤的泄气。
东方深深没有犹豫的领着张飞鹤出了房间大门,直接坐电梯上了皇家驿栈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非常显眼,东方深深一眼就看到了山本直树住的总统套房。
站在山本直树门前,东方深深忍不住看了一眼老老实实站在她身后的张飞鹤,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太臭了,呆会儿一定得让他先洗个澡。
利用神识查探了一下房内的情况,发现山本直树果然还在地上疼的打滚,俩个保镖也只能焦急的站在一旁守着山本直树,一副想做什么又无可奈何的郁闷样子,嗯,东方深深非常满意的敲响了房门。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房门开了,开门的是山本直树的保镖之一,只见这保镖原本很不耐烦的开了门,一开门定睛一看,发现来的正是他们急着要找的那个华夏女孩,连忙大喜的叽里呱啦了一通,完全无视了东方深深身后那个散发着臭味的张飞鹤。
“喂,这个侏儒国的猪说什么呢?”东方深深转头对身后的张飞鹤问道。
张飞鹤闻言,立刻翻译道:“他说,他们等您很久了,请进。”他也想通了,既然是跑不掉了,还不如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定日子会好过一点,做奴隶的要有奴隶的样子,说不定主人就会高兴了,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好好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而已,别的他也不敢奢求了。
“哦,你的侏儒语不错嘛,等下进去你给我好好翻译,我允许你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看着张飞鹤一副认命的样子,东方深深点点头,决定这个奴隶要是以后表现好了,说不定她不会那么苛待他,最起码让他过的像个人样也不是不可能。
东方深深决定要对张飞鹤这个奴隶实施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的政策,东方深深始终觉得要是让张飞鹤觉得她是个好拿捏的,那么他很快就会蹬鼻子上脸,有恃无恐了。
反而她若是好好地震慑一番张飞鹤这个奴隶,再给张飞鹤一点甜头,张飞鹤就会对她俯首帖耳了,所以东方深深对这个奴隶决定要奉行恩威并施的手段。
“是,主人,奴才一定会做好的,请相信奴才。”张飞鹤闻言大喜,本来以为主人会为难他一番才会答应的,没想到只是当个翻译,这么简单就能实现愿望,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啊,看来只要听话,主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东方深深满意的点点头,跟着山本直树的保镖走进了这间总统套房,张飞鹤连忙跟上,小心的走在东方神深深身后。
进到套房的客厅里,东方深深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毯上打滚嗷叫的山本直树,只见带他们进来的那个保镖激动的同山本直树叽里呱啦的一通侏儒语,原来闭着眼睛冷汗直流的山本直树挣扎的睁开了双眼,微微抬起了头看向东方深深。
山本直树一看来人还真是他的救星,立刻大喜过望,连身上的疼痛都仿佛减轻了很多,激动的冲东方深深巴拉巴拉的说着,说完后,突然一愣,绝望的想起东方深深是不懂侏儒语的,连忙焦急的又看向东方深深。
没等着东方深深开口,张飞鹤很识相的立刻翻译了山本直树说的那痛鸟语:“主人,山本猪说,一千万美金他立刻叫保镖打电话转到您瑞士银行的卡上,请收到钱后马上给他解药。”既然决定要讨好主人了,他当然也要随主人一样唤山本直树为山本猪了,他是奴隶嘛,奴隶当然要随着主人的喜好啦。
“嗯,你告诉山本猪,只要钱到账了,我自然会给他解药,华夏国的人没有侏儒国的人那么不守信用,华夏人不削骗人,你照原话翻译给他听。”东方深深挑眉,淡淡的说道。
张飞鹤领命同山本直树那么一说明,山本直树闻言,立刻冲俩保镖叽里呱啦一吼,保镖a听命的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然后也是一通鸟语,最后挂断电话恭敬的对山本直树点点头。
山本直树明白了这事转账成功的意思,立刻希翼的看向东方深深,急急的说着什么。
“主人,山本猪说,一千万美金已经转了,请您查账,到账后请给解药。”张飞鹤立在身后恭敬的翻译道。
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确定瑞士银行的帐号里多了一千万的美金之后,东方深深像老鼠偷到了大米一般心中欢乐,只是面上不显一丝一毫的情绪变换,依然是冷淡的说道:“嗯,到账了,不过,你让他们把他们带来的换洗衣物全部拿出来,就说我临时征收了。”
张飞鹤虽然疑惑东方深深干嘛要几个大男人的衣物,但也不敢多问,听话的向山本直树翻译了一通。
山本直树闻言也是一愣,但解药要紧,不过几件换洗的衣物而已,虽然这点子东西都是世界名牌,价格不菲,但如今一千万美金都给出去了,也不差这点子东西了,于是,山本直树向保镖命令了一通。
俩保镖动作很迅速,没一会儿就把三人的换洗衣物找了出来,全部放在东方深深面前,接着退回到山本直树身边站立好。
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国际大牌****衣物,东方深深挑了挑眉,淡淡的对张飞鹤说道:“你有福了,把这些衣物收起来吧,先拿出一套来,就在这间总统套房里的洗浴间洗个澡,弄干净了再回来,你和他们说一下,等你洗干净了,你的主人我才会给解药。”
原来这些衣物是主人帮他要的,张飞鹤喜上眉梢的用侏儒语对山本直树巴拉巴拉了一通,随便拿起一套换洗的衣物便冲向洗浴间去了。
山本直树闻言,脸部扭曲不已,只觉得身上更疼了,眼看着解药就在眼前,却迟迟拿不到手,可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眼巴巴的看向洗浴间的方向,十万个希望张飞鹤能够洗的快一点,他也好早一点吃到解药。
东方深深随意的找了一处沙发,悠然的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衬着一旁的地方正在为疼痛折磨而拼命打滚的山本直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山本直树那个疼啊,为东方深深那悠闲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可又对她无可奈何,只觉得打从他从娘胎生出来之后,身为大侏儒帝国第一家族,山本家族的嫡系子弟的他,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山本直树恨恨的想着,如若等他吃下了解药,他一定要让这个华夏的小美人后悔她曾经得罪过山本家族的人,他要好好把这个华夏小美人折磨一番,让她跪在他x下求饶,这么yy着,山本直树也不觉得身上那么疼痛了。
看着山本直树眼神开始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