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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柳楚楚得正入迷的时候,传来外面丫鬟的声音,将柳楚楚惊醒了过来。
柳楚楚赶紧将手中的秘籍放进了怀里,将面纱蒙在了脸上,了花窗之外,才知道已近黄昏,随后问道:“什么事?”
“不知为何?新来不久的骁骑校管鹰好像非常难过,已近从床上翻落地上,不但流眼抹泪的。还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向我叩头,求我来宫主这里讨要茶水。”丫鬟的声音有些慌张,“这才来向宫主禀告。”
柳楚楚一听,知道那慢性毒药已经发作,症状虽然过一段时间就自行消失,但在发作之时,迫切需要再次用毒,使用之后不但症状能够立马消失,还会带来强烈的快感,确切地说。管鹰已经上瘾了!柳楚楚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管鹰了,心下顿时欣喜万分,却冷冷道:“知道了!进来笔墨伺候!”
听了柳楚楚的吩咐,丫鬟虽然不知宫主何意。但也不敢违拗,便进了柳楚楚的房间,为柳楚楚把墨。
柳楚楚拿起笔来,想着那秘籍封面上的一个字,将那个字写了下来,问那丫鬟道:“这是一个什么字?你若弄不明白,就想办法弄明白!我要的是结果。”
说完之后,柳楚楚就走出了,向管鹰居住的房屋走去,那丫鬟拿到字之后《在了当场,随后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字应该是女真文,相当与汉字的“世”字,随后高兴地离开房间,向柳楚楚追去,追上之后,将结果说了。
有了结果,柳楚楚自然高兴,但却不露声色。只“哦!”了一声,便继续向管鹰的房间走去。
踏进管鹰的房间,只见管鹰跪在了床边,痛苦不堪地趴在床沿上,唾液顺着嘴角流成了一条线。见到柳楚楚进屋来,便不顾一切向柳楚楚爬去。口中央求道:“郡主!郡主救救我!没有你的茶,我心里好难受!全身的骨头有蚂蚁在撕咬,我受不了拉!我受不了啦!”边说,边要去抱柳楚楚的脚杆。
柳楚楚一脚将管鹰蹬开,同时口中斥责道:“滚开些!别来抱我的脚杆!”
管鹰被柳楚楚蹬了一个滚翻,跪起来之后,一颗头就似捣蒜一般向柳楚楚不停地叩头:“求求郡主!求求郡主!……”
那丫鬟到这种情形,害怕了起来,竟然躲在了柳楚楚的身后,柳楚楚脸色很冷,只是被白纱蒙面,露出的眼神恰似古井无波。
“我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沏茶给你喝呢?”柳楚楚的话语就跟她的眼神一般寒冷,却没有拒绝管鹰的央求,而是问道。
这管鹰此刻难受之极,什么尊严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听到柳楚楚这般的话来,已经明白柳楚楚的意思了,当即“汪、汪、汪”地叫了出来,随后道:“管鹰不是人!只是郡主的一条狗!汪、汪、汪,郡主叫管鹰咬谁,管鹰就咬谁!只求郡主施舍一杯茶!”
“那好!我现在命令你绕着这房间的四周滚上两圈我。”听了管鹰的话,柳楚楚很是满意,却为了到管鹰的行动,证明他的话是否可信,就命令道。
果然管鹰听到柳楚楚的话后,便“轰隆、轰隆”地在地板上滚了起来,同时每滚上一圈,还“汪汪汪”地装着狗叫。
“哈哈哈!”不但柳楚楚笑了,就连丫鬟也笑了,笑的很开心,随后对丫鬟道,“去准备开水,犒劳一下我听话的狗!”
听到吩咐,那丫鬟出去了,管鹰滚了两圈之后,柳楚楚便让他退下来,随即问道:“管鹰,你这昔日的武林盟主的威风哪里去了呢?你落得如今的下场,你不觉得很悲哀吗?”
“管鹰没有觉得啊?管鹰倒是觉得很荣幸,能幸运地成为郡主的一条狗,这也是管鹰三生修来的福分!”管鹰虽然退下来,却还是趴在了地上,装着狗的摸样,回答着柳楚楚。
这时柳楚楚走到了椅子边坐了下来,着管鹰趴在地上装狗的样子,虽然觉得很解恨,可是想到他一个堂堂的武林盟主,落到了这般田地,也觉得自己内心有些隐隐的痛,毕竟自己曾经是他的人,还为他怀过孩子,虽然不是情愿的,还陪他炼就阴阳魔功,但却有夫妻之实,只是心里被他伤害的太深了,如今虽然有了报复的快感,却同时拥有了一丝的悲哀,随后想到,假如被这些人知道了有这么一个过程,也自然会成为这些人的笑柄,虽然口里不说,心里却会这么想,而且管鹰知道明明郡主就是柳楚楚,他又会是一个什么表情什么心态呢?得想个办法,别让认识他的人知道他与自己这个堂堂的明明郡主带雨梨花宫的宫主扯上关系,便想到了在药仙的谈话。
“管鹰,你真的很忠诚明明郡主吗?”柳楚楚想到这里之后,心中便有所决定,于是问道。
“誓死效忠郡主,效忠带雨梨花宫!”管鹰跪在地上,将头抬了起来,举起了右手发誓道,“如有二心,就让管鹰狗都做不成!”
“假如明明郡主要你成为另一番摸样,你会愿意吗?”柳楚楚见管鹰信誓旦旦,便趁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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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此恨绵绵 十六
“什么样的摸样对如今的管鹰都不可怕!只要能报血侯仇,能灭了‘死神之吻’,即使是赴汤蹈火,管鹰这辈子也认了!”管鹰听了柳楚楚的话,连愣都没有愣一下,就将胸膛一拍,发誓道。
来这管鹰为报能血侯仇,什么都不顾了!简直就是疯了,如果自己跟这疯子一般见识,岂不也成了疯子了?对!自己也就是一个疯子,想方设法算计着眼前这位男人,跟疯子已经没有区别了,谁让他曾经那般伤害于明明?三十年活东,三十年活西,你做了我初一,我就做你十五,报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柳楚楚着眼前的管鹰,心思急转,随后对管鹰道:“你忍受一会!去拿茶叶了,在你对明明忠诚的份上,就亲手为你泡制一杯茶。”
不一会,刚才那丫鬟便提来了一壶水,拿着一个茶杯和茶叶罐走了进来,在柳楚楚示意之下,将开水、茶杯和茶叶罐放在了桌上。
“我沏茶的时候,是不喜欢人的!”柳楚楚一边拿着茶杯,一边打开茶叶罐,同时说道,就在丫鬟和管鹰转头之时,迅速将一个药丸放进了茶杯内,旋即从茶叶罐中舀出了茶叶,将茶杯内的药丸遮盖,倒上了半杯茶水,那药丸遇水即化,瞬间便无踪无影,“不过,你们俩也不是外人,一下也没有关系,好了!”
两人刚刚转过头去。便听得柳楚楚如此一说。说明两人在心目中的地位,欣喜之余,转过头来的时候,见柳楚楚正在向茶叶中加水。
管鹰是一个聪明人,落得如此下场,心目中,原以为是宫主给他下了什么药,可眼前是亲眼所见,并没有给他下药,如果这杯茶喝下之后的功效与之前喝下的那些茶水的功效相同。那么就证明自己身体出现的这些症状,是习练阴阳魔功所致。
见柳楚楚倒上半杯水之后,浸泡了一会,便接着倒满了水【意着丫鬟。
丫鬟赶紧上前,端起了茶杯,走到了管鹰的跟前,还为等丫鬟将茶水递到面前,管鹰便迫不及待地抓过了丫鬟手中的茶杯,便要喝。
“小心烫着!”柳楚楚这时提醒着。
管鹰听到这话之后,感激涕零,却也顾不了那么多,边喝边吹气冷却,很快就将那杯茶水喝下了肚。
不一会。管鹰便觉得精神为之一抖,飘飘欲仙之感蔓延全身,舒服之极,之前那种似蚂蚁啃骨头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
“管鹰,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自毁容貌,你可敢?”柳楚楚见管鹰精神面貌顿时焕然一新,便趁机问道。
管鹰听了柳楚楚这话,为之一愣,着柳楚楚的眼睛。随后想着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当下将牙关一咬,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你去通知带雨梨花宫的所有人,半个时辰之后务必到达大殿!否则。按宫规处置!”柳楚楚见管鹰点头同意了,便吩咐那丫鬟。“同时吩咐厨房准备一盆滚烫的香油,送到大殿之上,不得有误!”
那丫鬟听了之后,有些花容失色,赶紧收拾茶具匆匆走出房间,而此刻的管鹰也是大吓,但一想到一家人的血侯仇,想到刚才在明明郡主面前发下的誓言,将心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走!上大殿!”
不久,钟声在带雨梨花宫的山谷内又一次响起,在管鹰听来,这十声钟声就好似十把刀子,一声一声地刺在他的心脏似的,令他害怕,肝胆俱裂般的恐惧,全身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可他却竭力稳住着自己的心神,但路途之中还是哆嗦了起来。
柳楚楚带着丫鬟和管鹰来到了大殿之时,该来的人员已经到齐,都知道而今这位带雨梨花宫宫主是一位喜怒无常的女子,不敢犯规不说,还生怕降罪在自己身上,都恭恭敬敬地站在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行刑的执法长老照样带着那几个执法者分站两边,留下了中间有个空地,中央放着有个染着熊熊火焰的煤炉,上面安放着一个铁锅,锅内是开始冐着微烟的香油。
管鹰踏进大殿的那一刻,双腿便如同灌铅,着眼前的这一情形,似乎就有那种肝胆俱裂的害怕,但他却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别让人笑话,勇敢面对!
柳楚楚上得大殿,霸气似的将白衣的下摆向身侧一洒,坐在了那宽大的椅子上,虽然蒙着面,但一双带着煞气的眸子向大家一扫,无不感到背心发凉,不知道这位带雨梨花宫的宫主今天又要弄整谁?
“将管鹰的双眼蒙上!多用几层布,保护好他的眼睛。”柳楚楚一扫大伙之后,将目光落在了郎中的脸上,同时吩咐道。
“是!”郎中拿着药箱从人群中走了起来,来到管鹰的身边,打开了药箱,拿出了许多的布条,按照柳楚楚的吩咐为管鹰蒙上了双眼,整过过程中,不但管鹰全身微微发颤,就那郎中的一双手也打颤。
见管鹰的双眼蒙上之后,柳楚楚慢条斯理地问道:“管鹰,是你自己来或是执法者帮你?”
“自己来!”此刻管鹰脸上好似僵硬了一般,回答的声音虽然气壮,却有些发颤。
大家见又是管鹰,不免从心底里同情管鹰了,上次无端地挨了五十大板,今天又无端地受如此惨刑,真不知道这管鹰欠了明明郡主什么?但这一切也只能在心底里这么纳闷,却不能在神色之上表露出来,谁都怕轮到自己受刑,脸色都毫无表情似的。
管鹰是一位武林高手,而且是技压群雄而夺得武林盟主的人,自然是胆识过人,虽然蒙着双眼,但对脚下的距离还是准确无误的,当下将心一横,一步一步地迈着沉稳的步法,走向了开始冒青烟的热油锅边,苦笑之后地大声道:“苍天!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我管鹰人称铁臂飘风震江湖,在川东是家喻户晓的,凭着一双肉掌,夺得了天下武林盟主。虽然有了武林盟主的称号,却不存想到,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毁于一旦!满腔热血为武林除害,为家人报那血侯仇,只因一步走错,步步错!落得成了一个叛国者—侯仇,不共戴天!我管鹰在此发誓,为报此仇,甘愿自毁容颜!”
大伙听了管鹰的这番话之后,无不为之动容,同时也被管鹰的这一行动震撼了,原以为是宫主对他的惩罚,没有料到是他自己的行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