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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准备在方便的地方”
听了管鹰的命令后,不管是推车的或是管鹰的心腹,都积极地准备迎战。
肖晨此时二话不说,一手挽着父亲肖正的胳膊,一手挽着母亲张氏的胳膊,沿着古栈道向前走去,管鹰带着大队人马紧紧地跟在了肖正一家人的身后。
峡中的风很大,吹得火把光焰摇曳不止,但由于人员众多,火把密集,不但照得古栈道清晰可见,就连对面灰白的山和拉船的纤夫道也清晰可见。
这古栈道古称蜀道,也叫金牛道,明月峡的古栈道特别的险峻,在距离江面几十丈高的悬崖峭壁之上,李白的《蜀道难》主要就指这一带蜀道。
这明月峡是因峡两岸的山岩多呈银白色,并与青峰、江水相辉映,使整个峡江好似镀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月光而得名,因这里距离朝天镇不远,也叫朝天峡。
峡中多奇峰怪石:有山势嵯峨半插云天的天柱峰,有宏丽幽深的黄颡洞,有茶圣陆羽称之为“天下第四泉”的蛤蟆碚,有腾空飞架的仙人桥,有裁云剪雾的青峰“三把刀”。
走在这下面江水湍急险峻的古栈道之上,不知不觉就使人望而生畏,似有魂魄离体之感。
张氏没有武功,胆量自然就小,肖晨从母亲的颤抖中,已经知道母亲的此时的恐惧,就悄然地挽紧了母亲的胳膊。
张氏也从肖晨的力度中,体验到女儿给她带来的战胜恐惧的力量,当下就报以一个坚定的笑容,继续向前走。
而管鹰后面的大队人马中,也有像张氏一般被这悬崖峭壁的气势吓得双腿打颤的,害怕一脚踏空,掉下去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转过一个山湾,前面一峰似挡道,却突然一个纡回,在这摇曳的火把光焰照耀下,呈现出了诡异、恐怖,并带着江水的喧嚣与秋风瑟瑟吹动山石树木的带来的轻嚎,似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刚刚到这里之时,突然见从悬崖峭壁的上方飞下了一些黑影来,有的手中拉着绳索,有的却什么都没有拉,轻飘飘地落在了古栈道上,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那不是很高的山峰之上飞下,如同白鹤一般的轻盈洒脱,而且落在了这些黑影的最前方,挡住了去路。
肖晨一见,就知道这白色的身影就是潇湘子了,那些没有拉着绳索的黑影无疑就是风雨雷电山等五大杀手,拉着绳索而下的就是郝真真等“死神之吻”据点的人物。
“我们不杀人,放下你们手中的货物”潇湘子明明见眼前的肖晨一家人,却故意视而不见,厉声地喝道,同时将手中的剑尖朝天一指,施展出了一招一柱擎天,显出威风凛凛的样子,“要命的就乖乖执行,不要命的就上来问问我手中的这把剑”
“放屁你这小子在放屁”肖正一见潇湘子狂妄的样子心里就有气,潇湘子话音刚落,肖正就接过了话,骂了起来,“想劫镖,就先问问我手中的这一双铁笔”肖正轻轻挣开肖晨挽住的胳膊,伸手从背上抽出了判官笔,露出了一个起手之势。
“老东西你竟敢骂我们的使者?在山寨的牢房内,要不是使者大人不允伤你,我风早就将你抽得捡不起起来了”风一听肖正的话,顿时就为潇湘子鸣不平,而且态度愤然。
“啪”哪知到风这话语一落,脸上就被吃了一巴掌,这巴掌不是肖正打的,而是肖晨,是肖晨突然施展“凌波逍遥游”的极快身法,上前搧了风一个嘴巴,而后又回到了母亲的身边,喝道,“将你的臭嘴放干净点”
风几时吃过这样的亏?在没有注意之下,却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丑,实在是想不过味,当即将手中的标枪“嗡嗡嗡”地施展开来,向肖正挑去,正当肖正的判官笔接住他的标枪之时,突然虚晃一枪,丢弃肖正,向肖晨扎来。
肖晨出手之后,就一直注意着与父亲肖正对阵的风,虽然火把的光焰摇曳,但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风,怕风伤了父亲,此时见风的标枪突然扎向了自己,明白风是想报刚才那一个巴掌的仇,当即使出一个叼手,一下叼住了风的标枪枪头,来了一个“顺手牵羊”。
这古栈道上本就不是很宽敞,肖晨这招顺手牵羊完全是牵动四两拨千斤的招式,风此时如果不丢弃手中的标枪,无疑就会顺势冲出古栈道,跌下悬崖,在这瞬间,风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当即将手一放,标枪飞了出去,落在了滔滔的江中。
就在这时,肖正的一双铁笔已经攻进了风的腰际,眼就要被铁笔戳中,雨却突然将手中的九节鞭掷出,并将手一抖,那九节鞭好似活了一般,一下缠住了肖正手中的判官笔,向侧面一拉,硬生生地将肖正的判官笔拉一了位,与风的腰际一擦而过。
“上”这时潇湘子着动起了手来,也不得不下达攻击的命令,将牙关一咬,剑尖向前一指,厉声喝道,“抗拒者死格杀勿论”
下达命令之后的潇湘子将剑一收,蓄势待发,接着二话不说,飞身跃过了雨和肖正的头顶,直取管鹰。
此时,潇湘子手中的剑只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剑了,他的承影剑早已归属于杨丹心了,而另一把普通的宝剑也被肖晨的旱天雷击成了两段。
虽然是一把普通的剑,可在潇湘子的手中,依然威力奇大,加上以奇快著称的玄天剑法,招招逼近管鹰的要害。
这时,所有“死神之吻”的人员在潇湘子的命令之下,也纷纷地加入了战团,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对手。
一时之间,在这明月峡的古栈道上,一百丈开外长的战线上,兵器的碰撞声、打斗声、骂声、惨叫声与江水的涛声相互掺杂,回荡在这峡谷之中。
而且那各自打斗的身影与招式,或跳或跃,或翻或滚,或扫或劈,或撩或闪,在火把的光焰照耀下,是那么的惨烈,是那么的灵动。
这里面唯一没有动手的是肖晨,也许是在护着母亲张氏,害怕她受伤,也许是没有她的对手,“死神之吻”的人都知道她的厉害,都不敢与她打斗,让她象闲人一般站在张氏的身侧,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但最关心的还是与雨打斗的父亲肖正。
同时,肖晨也在注意着整个战场的变化,从她的眼神中,可以出,此时没有笑意,只有冷静,冷静得目光如电,而且还带着一丝的担忧。
这样打下去,何时是个头?现在是旗鼓相当,双方都有死伤,从不时的惨叫之声,从那一个又一个的跌下悬崖的身影中,肖晨担忧的是这批货物会搁浅在这古栈道之上。
而且,昔日的师父欧阳玄还没有出现,从这状况来,肖晨意识到自己的对手就应该是欧阳玄了,不知道为啥,一想到欧阳玄,就有些慌乱,是害怕,是担忧,还是……,不过此时她也说不清楚这内心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复杂心理。
肖晨的母亲张氏,一双眼睛就落在肖正的身上,使用九节鞭的雨的每一个动作只要是针对着肖正的,她都为肖正担心,担心那鞭头扫中肖正,但见肖正在那雨点般的九节鞭圈内躲躲闪闪,化险为夷之下,不时又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管鹰此时已经施展出了阴阳魔功,他的阴阳魔功虽然还没有大成,可那蓝盈盈的流光所形成的球体早已将他的身躯罩得严严实实的了,任凭潇湘子的剑左击右砍,上撩下刺,点带圈削。
而且,那冰凌神掌在蓝盈盈的球体内施展开来,不时将潇湘子迫得手忙脚乱,要知道这每一掌只要触及到身体,无疑不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显然潇湘子与管鹰这场打斗是潇湘子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这样的局面在这整个战线之内,就数潇湘子最被动。
肖晨一眼观尽全局之后,目光回落在了父亲肖正的身影之上,却见手中的一双判官笔都被雨的九节鞭缠住了,两人都相互在拼斗内力,相持不下。
正在这时,雷突然避开与他相斗的一个管鹰的心腹,抄起铜锤就砸向肖正的头,根本不容半分迟疑,肖晨赶紧撇开母亲张氏,闪身上前,一把抓住了父亲肖正的胳膊,向侧一拉。
“轰”刚刚拉开,雷手中的铜锤就与肖正擦身而过,一下击在了古栈道的木板之上,发出了这一声巨响。
也就在这个时候,雨手中的九节鞭被硬生生地拉断了,缠在肖正铁笔那段回弹的力道扫向了肖晨,肖晨也因此将身躯向后一闪,避开了断鞭的扫袭。
可就在这一瞬间,肖晨却忘记了站在古栈道边缘的母亲张氏,雷手中的铜锤击断了古栈道的木板不说,那一声巨响一下将张氏吓得惊跳了起来,偏就在这时,被肖晨避开的那断鞭一下扫中了张氏。
张氏就向断线的风筝,被扫出了古栈道的木栏之外,向江中跌去,肖晨回转心神之时,已经见母亲的身躯飞离了古栈道,不容细想,也赶紧施展出了“凌波逍遥游”,以极快的身法和步伐临空而出,一个燕子抄水,当抄住母亲的身躯之时,距离江面也就只有一丈之高了。
赶紧向江水中发出一掌,这一章凝聚着五雷掌的精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掌心雷,利用掌中冲出的强大内劲,将肖晨和她母亲的身躯反推向了空中,落向了古栈道。
“轰”而肖晨发出的这一记掌心雷击在了江面之上,发出了这震耳欲聋的巨响,同时溅起的水花几乎与古栈道齐平。
就在肖晨一落一升的过程中,古栈道上肖正与雨的打斗也发生了变化,肖正见那断鞭将张氏扫出了古栈道,心中一急,撇开雨就想来救,见肖晨抢在了自己的前面心也就放了下来,可在这样激烈的打斗过程中,根本就不容许肖正分神。
无疑,肖正的这一分神,给他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不但一脚踏空在了雷的铜锤击断的木板空隙之中,而且雨手中的那半截断鞭也一下缠住了肖正的颈脖,并且电手中的剑斩下了管鹰一个心腹之后,一个空翻,剑尖已经插进了肖正的天门百会之中。
这一瞬间,被刚刚从悬崖之下抄住母亲张氏身躯的肖晨见了,这一惨烈的画面,也就在此时定格在了肖晨的脑海里。
“爹”肖晨撕心裂肺的呼叫的同时,放下了胳膊内的母亲张氏,双掌向雨和电平推而出,这一掌带着她的悲愤,带着激怒,无疑是施展出了平生的内劲,怒号的狂风也随着这一掌而生成。
“轰”的一声,雨和电在这一掌的威力之下,撞向了古栈道边的悬崖之上,如同摔碎的瓦罐,一股血箭从他们的嘴里喷出的同时,身躯就象死狗一样跌落在了古栈道的壁坎边,颤动了几下之后,就魂归故里了。
“死鬼”张氏见肖正这惨烈地死去的这一瞬间,悲痛欲绝地呼唤的同时,扑向了肖正的身躯,想拼命地将肖正的身躯从那空隙中拽出,却无能为力,这场面已经使此时的张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死鬼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啊别丢下我和晨儿不管啊你这一去就轻松了,可我以后与谁斗嘴去?都斗嘴了几十年了,习惯了,你这一走可就撇下了我,你想让我寂寞而死吗?死鬼你也太不讲良心了”张氏一边痛哭的同时,将肖正的手扳开了来,取过了手中的铁笔,也一下插进了自己的胸中,“我也与你一道去别撇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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