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内陆之上,不比海洋之中。海洋之内,深有几千万丈,一些巨魔老妖,隐居其中,他们的洞府自然是禁制重重,等闲打斗,只要不是针对他们,自然不会受到影响。但这内陆却不同,他们就在半空打斗,内陆上的修真,都是将洞府设在山脉中,或者山头处,受到影响,也会较大。
孙悟空,朱悟能二人已经是有意识的收了些威力,否则一不小心把人洞府打破,那就麻烦的紧。这时候孙悟空已经看到青玉,红玉二人脚踩飞剑,遁了上来。一眼看去,都是功力已经过了九大天劫的,但元神还未练成婴孩,在他看来,是可以一手捏死的人物。
“二位暂且住手,我师兄方才出来劝架,不知是哪位将他伤了,告我一声,也好让我讨个公道。”青玉恭恭敬敬的打个揖道,但面上神色却极是高傲,一种人类对着畜生时,才有的高傲。在他看来,一只猪和一只猴子,除了道法可能高些,又算些个什么。
“你师兄,你说的是这家伙么?”朱悟能笑的很纯真,颇有几分阳光少年的味道,只可惜他一副猪头猪脸的模样,只把青玉吓的倒退几步。然后看到朱悟能伸手在虚空摸了几下,摸出一个玛瑙晶瓶,从里面拿出一个元神,被半空罡风一吹,浑身发抖。除了顾剑清,还能有谁。
青玉顿时怒道:“你这妖孽,竟敢伤我师兄,快快丢下兵器,束手就擒,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说话间,一把精光闪闪的长剑祭了出来,直指朱悟能。
“罗嗦!俺的师弟也是你能指指点点的!”
孙悟空打架正爽,被人打搅,本是极端的不耐烦,内分泌失调。这回青玉却是指手画脚,还说大话,仰天就是一阵咆哮,气劲之大,直将头顶云朵,冲开一片清明,无数金光洒下来,照在孙悟空金色的毫毛之上,周身仿佛荡漾了一圈金光。手上骨节噼啪作响,抡起铁棒,对准青玉脑袋就是一棍下去。
只可怜青玉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面前一黑,只来得及看到一丝金光,然后就已经成了肉泥,连元神在身体里面,都是一拍而散。
“天啊,那可是一个过了九重大劫的仙位人的元神啊!虽然还没修成婴孩,但好歹能省就别浪费不是!哥,下回下手可要轻些个,别再浪费了!”
朱悟能一阵哀号,但一双贼眼却是满含期盼的看着红玉那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口水直流,嘴里不断的念叨“元神,神仙元神啊!”
孙悟空摇摇头,对朱悟能的思想龌龊的程度甚感无奈,但他知道自己未尽全力,这师弟陪自己打,还差了些,若是给他补多一些,那日后再切磋起来,更是爽快。所以也不待说,就在朱悟能念叨“元神,大补”之类的词语,红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棍子拍了过去。但这此却极是有分寸,刚好将他**拍成肉泥,但元神却是毫无损伤。
朱悟能手脚利索,头顶冲出一股绿色光华,半空中一分为二,变成两只绿油油的大手,左右夹攻,将红玉要逃跑的元神一把抓住,放进玛瑙晶瓶中。
木灵子看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自己的两个爱徒,竟然在转眼之间,一人身死,一个被人收了元神。偏偏一切都是电光石火之间,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但他怎么都是一教里面尊贵人物,不动声色,面色阴森的问道:“二位不知是哪座山头的高人,下手如此很辣,难道不怕天打雷劈么?”
九天之上,雷公电母摇头对视苦笑,“劈那孙猴子,我等又不是活腻味了。连玉皇大帝都敢喊打喊杀的家伙,他小小一个门派,也敢如此叫嚣,我等且看好戏罢,少了这惹事的猴子,倒也无趣。”
孙悟空不屑的转过头去,朱悟能则是笑嘻嘻的道:“你那老道,你真的不认得我等?”
“兀那妖怪,竟然害我青城弟子,我等必然不与你甘休。”木灵子也非鲁莽之人,自然知道面前二人难惹,所以也先在言语上扣住道理,打将起来,也算理直气壮。
朱悟能道:“你要报仇是吧?不如这样,我等打杀了你两个徒弟,不如就给你刺上两剑,也算抵过此事,如何?”
“妖孽,大胆!”木灵子已经压抑不住,看得面前这妖怪如此嚣张,顿时祭出飞剑,直取朱悟能。朱悟能也不躲闪,任由这老道一剑划拉在自己身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白印子,丝丝血迹浸出来。“痛啊!这老道居然也能伤了我,真是晦气,晦气。”朱悟能痛得哇哇乱叫,看来自己还是水准不足,学不得孙猴子的手段。
孙悟空笑嘻嘻道:“贤弟,你这身体乃是**凡胎,自然是受不得剑的,你又不比俺老孙。当年我吃了蟠桃,饮了御酒,又盗了仙丹。老君那五壶丹,有生有熟,被我都吃在肚里,运用三昧火,锻成一块,所以浑做金钢之躯,无物能伤。”
(第一次拜托大家一件事情,我的书没的强推了,最近点击有所下降,希望真心喜欢我书的人能帮我做做广告,我最近都在加班,实在是忙拜托了)
( )
第八十六章 蝼蚁
“天,我这口百练青钢剑,就是百炼金钢,万年淬火都是一剑两断,这妖怪的什么是什么做成的,莫非是什么大有来头的妖孽不成?”木灵子看得上面二人丝毫无事,还在乐滋滋的闲聊,不禁心里气馁,只怕这回得罪了何方高人。
“口口声声说人妖孽,你这老道去死罢!”赤玄子看木灵子在自己身边毫无防备,只顾疑惑,顿时恶向胆边生,扬手就是一片红云,将木灵子笼罩在内。
木灵子见得面前一片赤红朝自己扑来,心知不妙,正欲翻身避开,哪知道赤玄子阴阴一笑,早埋伏在头顶的一把红色长剑嗡嗡做响,直取木灵子天灵。当真个是手起刀落,十分利索,一剑就将木灵子劈成两半。
“赤玄子!你不得好死!”
一个只有三尺高下的婴孩,白白胖胖,手脚乱舞的从木灵子的身躯内钻了出来。原来这厮竟已是将元神凝聚成了婴孩,可以说话,也可以打斗,比那本体,不差多少。木灵子正自暴跳如雷,正欲抓起尸体上的乾坤袋,取出法宝,攻击赤玄子。
朱悟能嘿嘿一笑,大叫一声“俺老猪来也!”转手祭出一颗黄色内丹,运转真元,用力一吹,只见天地间呼啦啦的疯狂做响,刹那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一阵比一阵大的罡风,莫名涌起,四面八殛,朝着木灵子的元神笼罩过去。元神最是怕风吹,哪怕凝聚成了婴孩,也不例外,除非真个是将婴孩完全的凝聚,才算大成。所以许多修道士都喜欢找一些灵脉聚集的地方,吸取其中的地元精华,或者庚金精华,去锤炼自己的婴孩,日日聚养精,气,神,调坎捉离,让婴孩变得更加凝练,结实,也看各人功法如何,各有因缘了。
自然,这是一般的修道士所用法门,像哪咤,杨戬,雷震子等人,个个都是肉身成圣,法力无边,**强横,简直就是比金刚石还硬,自然不需要这等修炼之法。修炼元神,自己的肉身却是不管不顾,所以才脆弱的紧,被赤玄子一剑两半。
木灵子本来以为,自己虽然损了**,但凭元神婴孩,依旧可以占个上风,但不料那朱悟能竟然有这法宝,可放出三昧真风,顿时暗暗叫苦。他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朱悟能已经是流着赖哈子,摇头晃脑的冲了过来,一把将自己抓在手里,筋骨欲裂,动弹不得,转眼间天旋地转,接着眼前一黑,不知所以。
朱悟能收了木灵子的元神,心里面早已经乐开了花,平素吃的妖精内丹,虽然大补,但却不纯。像这等正宗修道之人的元神,才是真正的宝贝。
林云子,林若水二人已经被赤玄子制住,躺在地上,恨恨不已。林若水几乎欲哭,但却厉声高叫道:“你这妖精,他日一定叫你不得好死!”
朱悟能却是不理她,转头看着赤玄子,问道:“老道,你干吗帮我等,他们可是青城派的,天庭有张天师照顾着,下界也有一批了不得的老家伙照料,他日秋后算账,你可麻烦的紧,为什么要趟这混水。”
赤玄子看着孙悟空恭恭敬敬的打了个揖,高声道:“拜见大圣爷爷,五百年前,小道曾有幸在大圣闯龙宫的时候目睹尊容,如今有幸再见,实在是小道三生有幸。”
孙悟空摆了摆手,示意他说下去。“数十年后,自人间来的蜀山,青城,龙虎山的门派,将与人间来的一干邪门歪道将有一场斗剑大比。这木灵子来找我去凑合凑合,我本不欲参与这等杀孽之事,但青城势大,我又招惹不得。正好大圣爷爷与他有了矛盾,为了聊表对大圣爷爷的敬仰之情,我就顺手给了他一剑。”
“斗剑?”
孙悟空,朱悟能二人对看一眼,互相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句话:“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去!”
赤玄子见二人不解,急忙解释道:“他们两边人马,已经打了个几千年上万年,还不肯甘休,基本上五百年打一次,但基本上都是两两平手,不分胜负。所以各方人马都是招兵买马。像我这等散仙,他们最是喜欢找,因为我等道法虽然不强,但也是个助力,且孤身一人,若是死了,连安家费都省下。大约是五十年后,又到斗剑之日。不过具体时日,他们双方,还在再商量,才能定下。
朱悟能点点头,赞声“不错,”然后总觉得,听到赤玄子这话,有些怪怪的,某些事情,不太对头,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何事。
孙悟空这时候道:“好,我两兄弟,如今伴大唐圣憎去西天取经,一路西行,得你告知此事,日后你有事,手拿这几根毫毛,喊一声:“变”,老孙化身,自然助你。”说罢递了三根毫毛过去。
赤玄子纵使精修多年,一想到大圣爷爷亲送自己毫毛,也是喜不自禁,抓头扰耳,跟之前一副闲散淡然的样子完全不衬。但他也知道,这毫毛不是平白受的,急忙道:“大圣,这斗剑还久,日后开战之时,小道一定通知您。到时候鞍前马后,小道可为您效劳。至于这两个人,不若除了去,省下祸害。”
林云子,林若水听他们二人谈话,本就有些晕乎乎的,一下的大圣一下小道的,这赤玄子怎的跟自家师祖都没如此客气过,但一听他说要斩草除根,顿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这恶道!”
孙悟空却是不愿行此事,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对于心志高傲的他,绝对做不出来,挥手间解了二人的禁制,道:“你们快些回去闭门不出,若是再惹着老孙,定然无超脱之果。看你们也不认得老孙是谁,你回去可跟你家大王说一声,俺就是在花果山齐天大圣也,若真要找麻烦,可顺着西天取经之路直走。俺这些年都会陪着师傅取经,随时可过来找麻烦。”
“取经?”林云子有些明悟,隐隐间知道怎么一回事。但西天取经,乃是净土和天庭的勾当,他们这些下界门派,又怎会知道太多,只是偶尔有听过一些长辈提起,如今孙悟空明明的说了出来,顿时暗暗觉得不好。
林若水却是个直性子,怒道:“该死的猴子,日后定然叫你好看!”
“罗嗦!”朱悟能不耐烦和这两个蝼蚁一般的人物说话,挥手就是万道狂风,把二人远远的卷飞出去,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