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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香蕉,可以润滑肠胃,对老年人大号不出的时候,有特别的作用。
我表面上唯唯诺诺,好像赞同。
可我心底不认同他们的说法。
因为以前当猴子时,我以香蕉为生,可从来都是很少上大号的。
我一想到当年牛魔王舍弃我而去,不陪我攻打天庭的时候。
马上对面前的这足有半斤重的牛扒,起了极大食欲,当我一口吞了下了肚子时,又再点了一份鸟扒。这是怀着对金翅大鹏鸟那家伙的怨恨而吃的。
所以我吃得咬牙切齿。
再加上只有三成熟的扒,吃的我那个嘴角鲜血淋漓,吓得旁边桌的客人马上交钱走人。
二老大感无奈,只能抱怨收徒不淑。
消灭了一百多块叫做“扒”的肉以后,王老肉痛的拿出一张卡来结帐。
原来这叫信用卡,真是让我又长了见识。
看来这个世界,还挺有意思的,留在这里,生活多一些日子,也不要紧。
吃过了饭,闹出不少笑话,我们各回房间。
王老给了一间楼顶的房间我。
推窗望去,正好可以看见太阴星。
我遥遥的跟太阴星君挥手,但可惜,他是看不到我的。
太阴星君这小子,在天庭里面算是和我比较聊得来了,只可惜,他一看到嫦娥就口水横流的那副嘴脸,实在让我受不了。
我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何脸上不长毛,身体不长毛,手脚不长毛,连条尾巴都没有的嫦娥,会有那么多的神仙喜欢她。
甚至听说,那个水军统领天蓬,还因为她的关系被贬下了凡间,投了猪胎。
真是可笑。
我盘膝,打坐。
菩提心法开始在身体里面运转起来。
虽然不敢再疯狂的吸收天地灵气,可是最起码打熬这具身体的强度,却是最基本的。
如果说,我以前的石猴身体,能够储存灵气的程度是大海。
那么,这具身体能够储存灵气的程度最多只有水桶。
一股股疯狂的真气,开始在我的体内疯狂的运转起来,旋转,不断的旋转。
一颗颗密实的灵气粒子,开始不断的改造着我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
经脉,骨骼,血肉,皮肤,毛发。每一分,每一寸都开始在朝一个强大的方向进化着。
不断的压缩,不断的凝聚。
纽约市的上空,开始出现了一只高有千米的透明猴子,好像喝水一般,不断吞噬着天地间的灵气。
“该死!”
“**!”
“……”
这只透明猴子一出现,纽约市范围内的所有夜间修炼,吸收天地灵气的人,开始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一毫的灵气都再也吸收不到。
于是,各类方言土话,夹杂中音洋文的话语,隐隐飘荡在在纽约那静默的夜里。
( )
第三卷 混迹人世兮初回国
“嗯,那么简单的药方你都不会开?就算是头猪,我也保管他半天就会了。”
王老一边拿着支毛笔,却在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些我不能了解的字体。然后从一个透明的玻璃柜台上拿出一盒一盒的药,递给一个病人。
几天功夫下来,我大概懂得了一些简单的药方,和基础的汤头歌之类的东西。
但是,学西医的时候,却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始终想不明白,那么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药丸,模样和大小并无区别,为什么开药的时候,会有那么多讲究。
唉,还是中医好学。
蒋老教我的时候,可以说是轻松的很,只要一说,我便懂。
而且我当年也学过写字的,一手毛笔字,古意缭绕,龙飞凤舞,大有名家风范。
想那如来当年被我在小指头上,写了一行字——
孙悟空到此一游。
据说他这么多年来,还不舍得擦去,可见一斑。
到了写药方时,把蒋老吓了一跳,然后面色潮红,小心肝儿扑通乱跳,舌有厚苔。
嗯,按照他老人家教我的理论,这是月经不调的现象。
可,他明明就是一个公的人类。
真是奇怪,人类,越来越让我觉得难以了解。
可偏偏就是王老,开西药时写的那些犹如蚯蚓爬一般的字体,实在难学。
看起来,有几分像那些巫族中人的符篆字符。
又像张道陵那牛鼻子的驱鬼符。
可是我写起来的时候,王老总是说我鬼画符。
唉,他难道不知道么,我已经去地狱里面勾了生死簿,这一辈子都不会变鬼了。
可尽管如此,该学的还是要学,这该死的拉丁文啊。
菩提祖师在上,保佑我吧,这拉丁到底是哪一路神仙佛陀啊?
怎么他创造的符文这么难学。
等我这边满头大汗的画出了几道驱鬼治病符时,门口冲进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女子正满身是血,扶着一个男子进来。那男子的胸膛上,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血,在滴答,滴答的流。
顺着二人的来路看去,在门外蜿蜒出一条曲折的血路。
我鼻子微微抽*动。
血腥的气味,让我忽然觉得有些兴奋起来。
有多少年了?
一千,两千多年了吧?
自从被压在两界山下,我已经很久未闻到新鲜血液的气息了。
当年大闹天宫时,每一棒子下去,那些所谓是神仙,都会被我打得鲜血横流,而那些带着微咸的血液,总会刺激我的感官,让我满心都兴奋起来。
杀!杀!杀!
我的思绪,仿佛又飞回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滔天的杀意,从我的全身毛孔散发出来,回春堂里的气息,冷得如冰。
模糊中,我依稀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一黑一白,朝那个男子走去。
可是,他们还没进到门内,面上顿时露出惶恐的神色,好像见到了牛头马面,吓得落荒而逃。
该死,这黑衣白衣的两个家伙,头戴高帽,吐出舌头,手拿铁链枷锁,这不正是黑白无常么,牛头马面可是他们的同事,他们跑什么?
“陆空,发什么呆,拿麻*醉药来。”
我游魂天外的思绪,被王老一吼,顿时回过神来。
急忙到玻璃柜台下面,寻找麻*醉药。说起来,这些麻*醉药和当年那个叫华佗的郎中,所用的沸汤散没什么区别。过了数千年,还是没变化。
甚至,沸汤散可以当饭吃,而这麻*醉药,若是用量多了,还会死人。
他们常说社会在进步。比如说,猴子通过劳动,变成了人,这是一种进步。而人懂得羞耻,穿上了衣服,又叫进步。然后发明了医学,能治百病,还是进步。
可我怎么觉得,人类比起我这只活了几千岁,百病不侵的猴子来,可以说是退化了。
“找不到。”
我摆手直言。但我很奇怪,似乎只有在动手术的时候,才用到麻*醉药的。
“老师,你要开刀么?”
在我印象中,要开刀的话,起码要有一两个助手,递工具手术刀针线缝合之类的,可是,如今的回春堂,称得上医生的话,只有我和王老两个光杆子。
“磨蹭什么,找不到再去找啊。”
王老脾气可不好,此刻又是人命关天。
我再左右折腾,实在找不到,顺便还利用王老一不注意的时候,猫下腰来,把放在最角落药柜的那个寿仙桃干给吞下了肚子。
嗯,最近吃肉,吃得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要再不吃点桃子香蕉补一补,我或许会落个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毛病。
吃了别人的东西,总要补偿一下。
我说:“老师,麻*醉药是找不到了,不如用针灸吧。”
“针灸?”
王老一听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蒋老来了,环目四顾,却发现只有我在笑嘻嘻的拿着一排银针,神色闪烁的看着他。
我这叫毛遂自荐,好歹,我对于人体奇经八脉,三百六十五处穴道,可是熟悉得很。
只要知道哪几个穴道,可以止痛,那就好了。
不过,这银针插在人身上,是否会更痛,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开玩笑,玩针灸没有十年功夫,哪是那么容易大成的……呃!”
王老的说话,随着我手腕翻飞,飞快的将七根银针,丝毫不差的刺入了那男子的胸前七大要穴里面时,嘎然而止。
随着银针的插入,那男子胸口的鲜血立刻止住,面上紧紧绷住的痛苦表情,也渐渐的缓和下来,似乎,舒服得很。
我手指作兰花状,轻轻的弹了弹银针。
嗡!
银针轻颤,散发出嗡嗡之声,却是我悄悄的渡了一丝真元过去,来缓解这男子的痛苦。
只不过我手法老练,做事隐晦,王老没看出我私下的小动作。
他只看见我手指若兰花,落针不留痕。
“兰花手落针式!”
王老惊呼起来,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苦恼的抓抓后脑勺,这等技巧,不过是以前那些行走江湖的郎中卖艺把势,有什么好惊奇的。
不过人命关天,王老来不及惊讶,马上消毒,缝合,打针,包扎,不到五分钟,王老已经轻松解决了问题。
这时,门口响起了警笛声,来了一部白色的车,一群医生冲了下来,好像打家劫舍一般,将那男子送上担架,装进车内,疾驰而去。
只有一个警察模样的中年大叔,在跟王老问话。
但王老却是心不在焉,一颗芳心,已经全系在了我身上,让我毛骨悚然,找了借口,溜之大吉,去找那只乖巧的百灵鸟儿玩耍去了。
等我夜归时,二老仿佛三堂公审,摆出一副判官的模样。
只差旁边没有两对仪仗,和一块惊堂木,给他们机会大喊一声:
“来人大胆,还不跪下。”
王老嘴巴动了动,还是蒋老先开口。
“徒弟,听说,你今天下午施展了一手神奇的银针刺穴手法,是不是真的?”
我点点头。
“表演给我看看?”
我摇摇头。
“你!”
王老对我这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有些无可奈何。
他哪知我一身铜皮铁骨,水火不侵,比那死猪的不怕烫,还要强悍几分。
于是二老无言,只好互相安慰了一番,大约是说一些小孩子,不知世界之类的话。然后就各自回房,睡大觉去了。
我却不知,因为这一露手,让我平静的生活,开始起了波澜。
原本我在回春堂,只是扫地倒水,清洁卫生,煮饭做菜的工作,可是如今,这些杂活都不用我干了,蒋老开始让我帮忙坐堂问诊。
天啊,杀人我就会,居然这么快就让我救人了?
但是王老说,达者不分先后,虽然我才十二岁,但是凭我的天分,应该在实践中学习。
至于理论,我三天里面已经把上百本中医的理论书籍看完了,似乎再无可看的东西,只能去通过积累经验学习了罢。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
这个简单,要说望,凭我火眼金睛,即使没有当年实力,但小小施展个天妖望气术,别说看到病人有什么病症,就算看穿对方内裤穿什么颜色,亦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