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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孙思邈除了在医学上有所成就,在道教中又有什么成就?”
那个出言刁难我的男子,依旧对我紧咬不舍,让我感觉他好像当年咬我屁股的那只哮天犬。
“先说成就,乃是除了《千金方》之外,道家著作有《摄养论》《太清丹经要诀》《枕中方》等数种……”
那个男子,听我滔滔不绝的说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再加上我说话时,运用上了震魂术,让他头晕脑胀,意识模糊。不过,他也算是了得了,居然还能没晕倒过去,还能反驳我。
“你说了这么多,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胡乱编造出来的。”
“没错,这位同学说的都是事实,并且孙思邈提倡的一些保健养生基础方法,都是极为有效,同学们回去以后,可以试一试。最起码,可以让你耳聪目明,身体健康,少生疾病。”
李教授却是出言为我申辩。
所有人的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好像,我就是孙思邈一般,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著作,否则,谁能对这些东西如此熟悉!
可是这些道家的东西,首先我自己就有在修炼,自然感悟颇深,而孙思邈的一些著作中,对我的启发也算不小,所以我能记得熟悉,才是正常的事情。
“唉!”
我幽幽一声叹息,看来,若不施展点手段,看这批人那如狼似虎一般的眼神,是不会放过我的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其他人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读起庄子的逍遥游来,正在奇怪的时候,我却已经在言语间,用上了神念传道之法。虽然我如今功力尚浅,还没能发挥这门手段的百分之一的威力,但是,对于这群普通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所有人,只觉得眼中景色大变,不再是阳光明媚的校园,不是人声鼎沸的教室,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
海上,有一条鱼,长到看不到尽头,随着波涛摆动着巨大的身躯,即使头顶上的太阳,也犹如尘埃一般渺小……
一章逍遥游念完,所有人都还在傻傻发楞的时候,我已经拉着巧灵,逃之夭夭。
我还不知道,因为我无意间的施展小神通,竟然让这批人如痴如醉,竟是在教室里面呆呆傻傻了一天。甚至,有几个道基深厚的同学,竟是因为这一番感悟,开启了某些血脉深处的神通,成为了远近驰名的气功师,这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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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身在曹营兮心在汉
作者:胡笳钤记“啊!”
狮子吼,龙吟虎啸,九霄神雷,都比不上雪宜如今的尖叫!
看着巧灵如今昏迷不醒,倒在沙发上,而我却一脸坏笑的模样,雪宜的第一直觉就是坏事了,一个不留神,让我占了她好朋友的便宜。
我好不容易,花了一斤的口水,才把事情解释清楚。
不过事情解释清楚了之后,雪宜就笑得像偷腥的猫,把我拉了出去。
“去哪?”
“带你去个好地方,能让你发挥专长的。”
“医院?”
“不是,是雕塑工作室。”
在雪宜的心中,我是学医不成,被两个老师赶回中国,准备读大学,日后整个好工作的二流子。唯一长处就是雕塑手段颇高。
“最近我们一批同事接了一单活,忙不过来,正缺人手呢!反正你也不能白住我爷爷的房子,过来帮忙,就当交房费吧!”
孔老二说得有道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要钱,我没有么?
好歹也在玛利亚医院混迹了那么久,十万八万美金的存款,还是拿得出来的。
只不过,我信奉谈钱伤感情的原则,不交房租罢了。
说话间,雪宜已经丢下昏迷不醒人事的好友巧灵,死活硬拉着我往美术学院的方向走去。
可是,七拐八转间,却没进学校正门,而是悄悄走进了一条侧巷。
而且雪宜态度的神秘,让我觉得现代人,都很有人贩子的潜质。爷爷如此,孙女也是如此。
后进一排民房,但内里却是一大片空地,还有隔雨措施。
门口有两大粗壮男子看守,我越发的怀疑起里面是否有什么内幕。
连雪宜也要拿出一个红色本本的证件,检查之后才得放行。
莫非时光倒流,我去到那个叫做抗日战争的年代了?
进入到那个巨大的院子,摆着一地的碎石,还有一些依稀成性的雕塑,和一些锤子、凿子、铁尺等工具。
十来个人,男女老少,皆都齐全,分散在一张大台前那着几件工具,正对着面前一块大石敲打琢磨,每人都是全神贯注。
雪宜这时候轻声解说了这个组织的内幕。
原来,这个组织里的都是雕塑高手,专门接一些大单子。
而且他们接的活也很奇怪,比如最近有一群和尚,给了一笔他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来让他们做一批和尚雕塑。
不过这钱可不好拿,这群和尚对雕塑的要求高得很,甚至于每一丝每一毫的纹理都有所讲究,丝毫错不得。
雪宜跟我说了声抱歉,就悄悄的进内屋去了,应该是跟他们的头报道。
黑社会组织都没这么严密啊!
每个人都在专注的做着自己手中的活,根本没人注意到有人进来,此刻是夏天的下午,知了吵闹,太阳炎炎,但一部大功率的冷气,却在疯狂的喷洒着冷风。
有些冷。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对着一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年轻人问话。
意外的,却没有人回答我,每个人都恍然不听不觉,继续干着手中的活儿。
接连找了几人,都是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中,没有空搭理我。
我也不生气,毕竟一个人专注工作时的模样,很精彩,那种精、气、神全部凝结于某一件事情上事,会很有趣。
就好比这些雕塑,有了这么认真的人去聚精会神去做,会让雕塑自然的带上一丝灵性,即使凭借着这丝灵性,日后死物修成精,也是有可能的。
在国外,就有个古代国王,亲手做了一个少女的雕塑,最终凭着一颗坚定不移的心,让这雕塑活了过来。
只可惜,这样的事情,看起来虽然玄妙,但我觉得,是有阴灵上了那雕塑的身,也说不定。
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总是没时间理睬别人的。
倒和我有些像呢,当初我一心求道时,还不是一样,对什么都不理睬。
“咦?这个是军茶利明王啊!”
见着一旁的空地上,正有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对着一个未完成的雕塑,却不知如何下手,我一眼认得出了那具雕塑的原形。因为如今这具雕塑,已经完成了九成的工作,周身盘绕着不同品种的蛇,或吐信子,或张大嘴,各有不同。
我倒颇为佩服这些人的手艺,真是雕刻得活灵活现,可是如今,他们却在为中央两条手臂如何雕刻争论不休。
军荼利明王的造像,是一面八臂,左足稍稍上举,做出踏空的姿态,而中央的左右两手各自伸直食、中、无名指,然后再用大拇指掐住小指,将两手在胸前交叉,这种威吓对方的印相,是军荼利明王的代表姿态。
其余的手,分别拿着金刚杵、宝轮、三叉戟等法具,表示以他强大的力量祛除种种障碍。
其他的六只手,连金刚杵、宝轮、三叉戟都已经雕刻得很完美了,偏偏就是前面两只手上结的佛家法印,将他们为难住。
佛家的大神通,大部分是要通过法印表现出来。
而偏偏手这一部分,不但在绘画中是最难表现的,在雕塑中亦是如此。
特别是军茶利明王的这一款法印,如何能够雕刻得完美无缺,实在让他们伤透了脑筋。
我直接走过去,拿起了一把凿子,和一个锤子,思索了一番当年在净土游玩时,见到这位明王结法印的模样,猛然一凿子一锤子的砸了下去。
“你做什么?”
两个雕塑的人正在苦恼不知如何下手,刚出了声,我已经将一个手臂的大概模样敲了出来,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干瞪着眼,看我这个不速之客在他们忙活了一个多月的雕塑上折腾。
看来,他们正在求神仙保佑,我不会弄砸他们的雕塑吧。
但是这个雕塑已经有不少个中好手看过,完全都是无济于事,因为这位明王的模样实在太过奇怪,一头八臂,在人类结构学上看,是很不平衡的结构。再加上这位明王的动作要举手抬足不止,还结了法印,实在让他们伤透脑筋。
哆!哆!的声音,开始在两个雕塑家的耳边响起,而一双唯妙唯俏的手臂,也渐渐的成型,直到过了三个小时左右,两只掐着法印的手,完美的呈现了出来。整个军茶利明王透出一股生命的气息。
正是军茶利明王的代表——不死。
“高,实在是高!”
一个雕塑家用一种色狼看小女孩的眼光看着我,绿油油的。
而其他人,也被军茶利明王完工后透露出来的一股诡异气息所惊动,统统围了过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惊喜的神情。
“以心活物,以技活物!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在有生之年,居然可以看到雕塑的最高境界,哈哈哈哈,实在是死也甘心了。”
一个老者,流着口水围着军茶利明王的雕塑不断打转。可其他年轻一些的,却没这样的眼光。纷纷跑到我身边。
“高手,不,大师贵姓?”
两个雕塑这具佛像的雕塑家,恨不得马上叫我师父,这个雕刻手的问题,已经困扰他们很久了。想不到竟然是我一个看起来不满十八岁,乳臭未干的小毛头解决了。
并且完成的程度,比他们期盼的还要好。甚至达到了神忽其计的境界,彻底让这尊雕塑活了起来。
“我,我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跟朋友过来看看的。”
之所以雕塑得好,一是因为我见过军茶利这光头,二是数年来的人体解剖,让我对手的结构了解颇深,再配合我的眼光,自然手到擒来。
“嗯,你们认识雪宜吗?她把我带过来,自己却不知去了哪里。”
话说,其实我有一点路痴,若不找到雪宜这个胡乱行事的小姑娘,我只怕要走到明天早上,才能回到家了。
“认识,认识,她在我们这里帮上了不少忙呢!大师,你也是过来加入我们工作室的吧?”
那个啧啧称奇怪的老者,转过头来,满脸媚笑。
“嗯,应该会做一段时间,我没钱交房租了,雪宜让我来工作抵债。”
“哈哈哈,小伙子,你知道我们这里一个月拿多少钱么?别说交房租了,你买十套房子都足够的。”
那老者一听我是欠债卖身打工的,马上转换语气,好像他成了地主,我则做了地主家的长工,起码要做个十年八年,才有机会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带我去找雪宜吧。”
我不在乎钱的问题,只是比较关心雪宜在哪,这小姑娘要不帮我配多一把钥匙,我又得损耗法力,施展解锁术了。虽然这样的小法术,在前世我是信手拈来,可是如今使出来,竟然有些力不从心,使一次就得消耗我三成真元,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