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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偷鸡摸狗也算不上,因为凭我对法器的认识,我可以以少一半的材料,做到更好的效果。于是我开始克扣那群和尚供应的材料,然后帮工作室里面的人,一人弄了一件护身法器。
至于雪宜,则是头上戴的,鼻子上挂的,手上穿的,脚上吊的,都是我的亲手作品。
即使如此,我的手头上还是多出了不少材料出来。
让我发现,原来帮仇人打工,也是件好事,起码我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心安理得的克扣材料。
不过由于我的手段高明,那群和尚也只以为那些被克扣的材料是浪费掉了,丝毫没发觉有什么不同。于是,日子在平淡如水的生活中过着。
我后来最终决定了选择数学专业,偶尔也会去学校上上课,有时候也会在宗教学的课堂上露面,而每次我出现,总会有一批死忠粉丝,在等我去。最后我去的话,总是变成我在主导课堂,李教授倒落得清闲。
这样的自在日子过不了多久,就在某天,我路过一个高档小区的时候,忽然带了一对男女,中年岁月,尽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
“你是空儿!”
就在我从他们身边走过时,那个中年妇女认出了我。
“你是?”
我的心里满是疑惑,不知发生何事。
这妇女早已经一把搂住我的肩膀,痛声哭泣,但她中气也实在了得,大声哭喊的同时,还能绝不断续的叙说着我们的关系。
叙说了半个小时左右,我的肩膀已经鼻涕口水黏成一片,但已明白了大概原由。
原来,这夫妇两男子叫李德光,女子叫岳姗,中年无子,后来我这具身体的父母与他们乃是相交莫逆的关系,于是让我拜他们做干爹干娘。三年多前,我这具身体父母出事,又因陆天龙的关系,他们一直联系不到我,只是隐约知道一个很有名气的医生,将我收留了。
对他们来说,我是干儿子,亦是他们亲儿子。
我只得撒谎,说我失去记忆,但求他们原谅,他们更是心疼万分,连李德光都老泪纵横。
我心下不忍,只得勉强叫出干爹,干娘两个称呼。
反正不是亲生娘,也不怕叫。
团圆的喜悦望二老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只是问长问短,只差没把我如今发育到要穿多大尺寸的内裤给问了出来。
晚饭在一起吃,我有些愕然,不过还是喜欢这样温馨的情景。
原来,这就叫家啊。
原来,当年那一呼百诺,妖兵百万的花果山生活,并非最美的。
反而比不上如今三人一桌,话语家常的感觉。
到了最后,还是脱离不了中国父母的老一套,要为我相亲。他们虽然不算最有钱,但也好歹有个几亿身家,作为他们的干儿子,我可算是金龟了。
可是越是有钱的人家,婚姻越不能自主,得父母决定。
可是,我是谁,我孙悟空,是齐天大圣。
我命由我不由天,何况是这一对不知那个角落疙瘩冒出来的干爹干娘。
于是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但我看他们眼底不死心的火焰在燃烧,我就知道,日后总是情关难过,唉。
路远这段时间心情非常不爽快,曾经是九州大学中文系头号帅哥兼才子的他,因为我的出现,被迫退居二线。
为此,他对我心怀怨恨,至于怨恨的理由,我实在想不明白。我是数学系的,他这个中文系头号帅哥兼才子的称号,我怎么都夺不走的。
路远如今才大二,可是已经将大学所有的课程都修完了,虽然可以提前毕业,可是他却报了其他几个专业的辅修,大有做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文化人了。即使是在全校十万多名学生里,他都是很出名的,风头甚劲。
最近几个月,路远为了让自己少奋斗十年,瞄上了同是中文系的才女兼财女巧灵,并且发动了强烈的攻势,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以最有效的手段,来最完美的将这位广东省某大财团主席的唯一女儿泡到手。
虽然路远这数个月来,都没有成功过,不过他从来都不担心。凭借着他英俊的外表,横溢的才华,幽默而风趣,是最有希望最到巧灵的。
可是,这一切随着我的出现,他开始感到了压力。特别是比相貌,他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可是我第一次在学校上课,就是巧灵带我去的,甚至,还是拉着手去的。让他觉得,比起我来,还要差多那么一点点。
不过,看我如今对巧灵不冷不热,貌似没有追求的迹象。他也只能归纳为我尚未开窍,等到日后,一切都很难说了。
学校的教室。
我拿出几本书,全部是线装的古籍,这是我托王老和蒋老在美国弄回来的道家典籍,全是孤本,有钱都买不着的。
非常巧合的是,坐在我旁边的,正好是巧灵和她宿舍的几个女同学。
相距,半米。
拿着书包走进来的路远看见,非常的不爽,眉头一皱,或许他以为,这是我要追求巧灵的前奏。
路远提着比自己还重的书包,走到我面前,面带微笑,非常有风度的对我说话。
“同学,不知道我方便不方便坐在这里?”
这时,我还不懂这小子叫路远。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面带不善之意的年轻人,眉宇之间有一股想要找麻烦的傲气,虽然他隐藏的好,可是在我这活不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猴子面前,多少有些班门弄斧了。
“坐!”
路远潇洒的坐下,还要潇洒的一抹头发,乌黑亮丽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闪出峰峦一般的金色波纹。
然后,缓缓的拿出一堆书,全是英文。
嗯,跟我这个在美国呆了三年的老猴子比英文,他,似乎嫩了点吧?
但我却不着急,反而饶有兴趣的看他准备如何。
在我们身边的巧灵和她几个同学,发现了本校颇为有名的两大帅哥坐在一起,顿时兴奋起来。
其中一个扯住另一个,不断的喊叫,惹来一片白眼。
但是,这片白眼看向我们时,顿时长出了一朵朵闪闪晶亮的桃花。
“快看啊,陆空和路远居然坐在一张桌子上自习,他们是朋友吗?”
巧灵看到我们的模样,却发现我是心不在焉,懒散得很,嘴角上挂着玩味的微笑。而路远则是尽力的展现自己帅哥的风范。
路远开始注意到巧灵在看向我们这边,连忙寻思着可以抬高自己的话题。
“快看啊,路远实在是太潇洒了,连翻书的动作,都那么优雅。不过陆空的模样,实在像个猴子,看他那动作。”
我听到这话,面上一红,由蹲在凳子上的姿势,该回了坐着。
可是坐不到五分钟,我就周身不自在,抓脖子,扰脑袋。
“呵呵,路远的姿势虽然潇洒,但也不过是做作罢了,而且他以为凭自己的姿色去欺骗女孩子,有不少女孩子被他骗了呢。你看陆空就不同了,听说可是海龟派,再看他一言一行,皆有风度。我觉得,他如今的样子,八成是装出来的,说不好,他是准备上演一出王子扮乞丐的戏码来寻找真爱呢。”
巧灵的话让我汗如雨下,实在汗颜得很啊。
“对了,同学,不知道今天是周末,你晚上有什么活动啊?”
路远听到巧灵毫不留情的评价,心中暗伤,改变了话题,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容朝我问话。
我正考虑如何在做雕塑的时候,坑那些和尚一把,所以心不在焉的回答。
“吃饭,睡觉。”
忽然我想起来,这小子是找我麻烦呢,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我摆一副受惊的表情,扯过书包,紧紧挡在胸前,大声的惊呼起来。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为什么问我晚上有什么节目,难道你想邀请我去玩?不,不,绝对不行,绝对不行,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会介意和一个男的发生一段超越友情而非爱情的亲密**关系。”
我这话一出,路远的面色顿时变得通红。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刚好让整间教室的人都听到,顿时窃窃私语声,夹杂了略为大声的笑意。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诬蔑我,实在是太无耻了,枉费别的同学将我和你排做大一、大二最有潜质的学生。怎么说我们都是齐名。”
“你和我齐名?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同学你是谁呢!”
我很无耻的再次伤了路远同学的自尊心。
落水狗要痛打,反正都已经得罪了他,不在乎再得罪多一些。
“还有,什么是诬蔑,这是你诬蔑我。第一,是我先坐在这里的,然后你靠近我。第二,你是问我晚上是否有什么节目!还有,从你坐下你,起码冲我笑了十次!无论是谁,能不怀疑,能不害怕吗?”
我说完这话,肚子里面偷笑,但却丝毫不表现出来,故意的朝巧灵的方向退缩,这时候那几个女生已经笑得直不起身来了。
我起身离开,那边那些作为法器的雕塑,快要完工了呢,得回去再收拾收拾。
路过路远身边的时候,我把面色阴沉下来,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小子,别想着踩着我的肩膀去泡妞,也要看看会不会摔死。虽然我对这女人没兴趣,可是你要惹着我,我让你根本就没机会泡到他。”
“你!”
路远站了起来,激动得大叫,可我连头都懒得回,直接走出了教室。
而巧灵笑完以后,正想找我,却发现我已经去得远了。
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路远,不由得着急万分。大学里面对付美女的手段,无非是钱财相貌加幽默感。
路远虽然家里是中产阶级,但他相貌怎么说都眉尖目利,齿红唇白,倒也是一翩翩美少年,况且幽默感也不差。只可惜遇到了我这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猴子,一眼看穿他的心,更是拿他做笑料。也算他倒霉了。
路远面色狰狞,悄悄的拿出了一部电话,拨下了一个平时不怎么愿意去拨通的号码。
“喂,虎哥吗……”
我虽然走远,可是如今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并不防止我听清楚他们的谈话。
“英雄救美,真是老套。”
平时空着的时候,我会拿一些古书来琢磨,有时候也把一些基本的符篆知识,阵法知识,还有各个法器象征的意义,教给霸哥他们。
而且在我的调教下,基本上每个人都晓得了他们手上这批材料的珍贵,于是大家各自献策,更多克扣材料的事情发生了。但是由于隐蔽手段做得好,再加上我的帮忙,偶尔来一两次检查完成程度的和尚,只觉得不但做工精美了许多,而且任务更是完成得好。
而这时候我也凭着克扣的材料,帮自己做了八块玉牌,只可惜,品质不够纯,是拿玄铜、温玉、翡翠心混杂在一起做出来的。不过勉强着将就用也成了,能够用来布置几个聚集灵气的阵法,以及用来困敌。
如今雪宜还是没搬走,由于宿舍是两房一厅,所以各占一房。我用一些息土,种了几盆花,依照聚灵阵的方式布置在家里,倒让雪宜得益匪浅,皮肤越发的细嫩了。一改以前假小子那种阳光的古铜色肌肤。而且头发也越来越黑亮。
我和所有人在一起,经过给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