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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给你们正式的介绍下,这是我新聘请的保镖,刘晓光。同样他也在奉贤高中上学。以后谁找你们俩麻烦了,你们找晓光,晓光绝对能帮你们解决。”
杨漫妮冲着光子点了点头,方南则吓的低着头数着自己的大拇指头。
“晓光,这是你嫂子。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在的时候,多照顾他们一下。”陈罗斌拍了拍光子的肩膀。
“是,陈董。”光子的回答十分生硬。
“我先走了啊,你们两个也早点回去。”陈罗斌带着光子,两个人离开了教室。
方南吐了吐舌头,对着杨漫妮说:“嫂子啊,看来以后你跟阿斌亲热不方便了,阿斌请了个这么凶的门神。”
杨漫妮瞪了方南一眼:“尽想歪的,相公他请个保镖我倒是放心了,省的那些花花柳柳尽缠着他。”说完,杨漫妮招呼夏雨回家了。
方南悻悻的看着她俩的背影,小声道:“苍天啊,大地啊,嫂子你真会当电灯泡。”
已经晚上9:00多,陈罗斌和光子在公交车站,陈罗斌递给光子一根中南海,笑着说:“还习惯吗?在学校?”
光子接过点上闷了一口:“还行,就是那些小孩子太幼稚,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沉默了一会,陈罗斌问:“后悔吗?当我的保镖。”
光子扔掉烟头,笑了。这是陈罗斌第一见光子在自己面前笑:“后悔啥,反正白纸黑字都写着,你又赖不掉帐。”
“我当老板从来不欠别人的工钱。不过你得好好在学校上学,这是条件之一。对了,我已经请了龙京最好的心脏专家前来会诊,你回去给奶奶说一声,明天住院吧。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在医院里都安排好人了,专业的陪护。”说完,陈罗斌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光子。
光子怔住了,手停在半空没接:“这是什么?”
“提前给你结三年的工资。里面包括奖励。合同里写的很清楚,如果在这三年后你没有考上天下大,那么这三年算你白干,全部的工资你还得还我。”陈罗斌将那张银行卡硬塞到了光子的兜里。
“真的?”光子难以置信的看着陈罗斌。
“查查看不就知道了。”不远处公交车停在了站牌前,陈罗斌走了上去留给光子这么一句话。
“50万啊!小子你是不是傻了,要是别人指不定撒丫子就跑了呢!”光子的眼睛湿润了,他突然跑到马路中央,对着远去的公车招了招手。
“陈罗斌,老子跟定你了!”光子的声音在寒风中传的很远
回到家,陈罗斌发现老妈坐在沙发上还没睡。陈罗斌放下书包,给老妈揉了揉肩膀:“妈早点休息,别累着了。年纪大了,可不能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折腾了。”
老妈脸上虽然略带倦意,却开心的笑了:“还是我家罗斌懂事。罗斌啊,你爸刚才来电话了,你看着回个电话吧。”
“他?”陈罗斌有些意外的问。爸平常很少给他们娘俩打电话,一年能联系一次就不错了。原来老妈给他打电话,为自己讨个学费啥的,那边总是说不到两句就挂电话,就好像没他这个儿子似地。
若是在前世,陈罗斌绝对不会给他回电话,但现在他仔细的想了想说:“好,妈我一会就给他打,您先睡。”
老妈点了点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陈罗斌拿出自己的大哥大,拨了爸家的电话:“喂,找谁啊?”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女音。
“找陈海诚。”陈罗斌冷冰冰的回道。这么多年了,能叫陈罗斌恨到骨子里的除了前世那对陷害自己的狗男女,就只有陈海诚他们一家三口了。如果不是有这层血缘关系,陈罗斌甚至都不愿叫他一声爸。
陈海诚自己开了一个小公司,说不上特别富有,但最起码学费应该能拿出来吧?但每每遇到这个问题,陈海诚总是一拖再拖最后不了了之。老妈不得已拖着病重的身体,四处借钱,到处打工。这还算是一个父亲吗?陈罗斌在心底反问自己。
“喂。你好。”陈海诚的声音出现在电话的那头。
沉默了片刻,陈罗斌道:“是我。”
“哦,阿斌埃怎么这么会儿才打电话啊,给爸爸急坏了,想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陈海诚在电话的那头极为热诚的说道。
陈罗斌冷冰冰的说:“你叫我打电话联系你有什么事吗?”
“哦,没啥事,好几年不见了不是?爸爸想你了。春节回来过吧。回来看看爷爷奶奶。”陈海诚似乎忘记了他原来做过的那些事,语气十分急切。
“我没时间,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春节放不了几天假。”陈罗斌正想再敷衍一句,就挂电话,陈海诚却道:“那要不这样吧,爸爸回去找你,看看你。”
陈罗斌拿起电话,笑了。暗道,听这口气,肯定是有什么事求于自己了。你当我是十几岁的小孩,玩感情?好糊弄?
陈罗斌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道:“真的,爸爸,你过年回来?”
“呃过完头三天回去吧。”陈海诚显得有点紧张。
“哦,那我等着你哦,爸一定要早点回来哦!”陈罗斌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的飘起的雪花,思绪随着点点白雪回到了前世那段昏暗的日子。
第106章()
前世的记忆就像撕碎的照片,只要不完全消失,拼凑起来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陈罗斌记得前世在老妈去世之后,自己因为没有收入,连给老妈火化的钱都没有。老妈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殡仪馆的冰柜里连灵位都没挂。陈罗斌心急如焚的走亲亲串朋友,最后只借了区区的300元。300元,连火葬的钱都不够。最后跑到陈海诚家,陈罗斌本来满怀希望的走了进去,但结果却被陈海诚一家三口用暴力的手段将他驱赶了出来。身体上的伤痕是可以治愈的,但心灵上的伤痕,永远无法弥补。
前世今生,老妈无私的爱浮现在陈罗斌的心头,陈罗斌眼睛湿润了,妈!这辈子,儿子一定让你开开心心的走完这一生。陈罗斌在心底里暗暗的发誓。
时光褪去黑色的睡衣,早晨,陈罗斌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棉被。
“醒啦?罗斌啊,不是妈说你,年轻人一定要注意身体。你记不记咱家隔壁的小张阿姨,年轻下乡那会,你小张阿姨在生产队里既是队长又是劳模。可她太卖力了,年轻的时候就留下许多隐患,老了,糖尿病,高血压,心脏箔”老妈在一旁唠叨。陈罗斌拼命的点头。他知道世界上再没有另外一个人,能这么关心他,这么呵护他。
吃早饭的时候,陈罗斌笑着对老妈说:“妈,期末考试完就放假了。春节我在家陪您。”
老妈笑了,将一个鹌鹑蛋塞进了陈罗斌的嘴里:“先把期末考试考好。春节啊,能出去转转就出去转转,在家容易憋坏的。”
“知道了。”陈罗斌笑着说。
陈罗斌吃完早饭,就赶着去学校了。当他走进考场的时候,却发现监考竟然是尤金凤。
“嗨”尤金凤笑眯眯地朝着陈罗斌招手。
陈罗斌在众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凤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陈罗斌这样想着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他没带黑框眼镜,考试的时候鼻梁上架着那玩意容易影响发挥。但很快陈罗斌就察觉到其实今天还是应该带着眼镜好。
因为自己前面和后面的女生不断的将一张张小纸条偷偷的放在他的桌子上。陈罗斌扫了一眼那纸条上的内容,浑身起鸡皮疙瘩。
“陈罗斌,我爱你。”
“陈罗斌,考完试我请你吃冰激凌。”
“陈罗斌吗?我爱慕你很久了,考完试咱俩能去看电影吗?”
诸如如此之类的暧昧纸条简直是铺天盖地。不过陈罗斌愁的不是上面的内容,而是这么多纸条,不知道情况的人会不会以为他要作弊。
不过幸好,尤金凤是监考。自打陈罗斌进考场,尤金凤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见陈罗斌深陷尴尬的境地,尤金凤走了过来。
“哎呀,昨天谁打扫的卫生,这个班的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你们都把桌子上合桌兜里的纸片都清理一下,啥时候清理完了,啥时候发卷子。”台下一片哗然。许多学生纷纷站了起来,将自己桌子上的垃圾扔到垃圾桶里。
尤金凤对着陈罗斌使了个眼色。陈罗斌赶紧将桌子上的纸条清理干净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尤金凤走过陈罗斌身边的时候,低声唤了句:“考完试等我,我跟你商量点事。”
陈罗斌苦涩的点点头,凤姐帮忙定是出于某种目的的。
发了考卷,陈罗斌先将卷子反复审核了三遍才开始动笔。期末考试相比较模拟考试来说,简单了不少。但陈罗斌不敢大意。不管是简单题还是难题,如果不仔细做的话,一样会出错。
一上午的时间匆匆过去。收完卷子,班里只剩下尤金凤和陈罗斌两人。陈罗斌看了看时间对着尤金凤道:“凤姐,你有啥事就赶紧说,我一会还要出去吃饭。”
尤金凤神秘兮兮的笑了:“哎呦,急什么。”尤金凤将卷子都封到保密袋里。随后从讲台里抽出一个木盒。陈罗斌瞅了一眼那木盒,他皱了皱眉头,尤金凤到底要干什么?
尤金凤扭动着曼妙的身姿,撩动了一下黑珍珠般的发丝。将那木盒打开。陈罗斌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今天中午咱俩在教室吃饭。我早晨都把便当准备好了。”尤金凤脸上的笑容仿佛三月盛开的桃花。
“-”陈罗斌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如果有同学看见自己和尤金凤两人单独在教室吃饭,定然会有所想法。
“不必了吧,凤姐,我看这样不好。”陈罗斌回道。
陈罗斌这么回绝让尤金凤恼了。
尤金凤插着蛮腰,指着陈罗斌:“哎,我说你有良心没啊,人家大早上5:00就爬起来给你便当唉,你顾及什么?现在全校都知道咱俩的关系。”
“咱俩什么关系?”陈罗斌竖起了耳朵,有点紧张的问。
“姐弟关系啦,你不是说在外面让我当你表姐么。表姐怎能不疼自己的表弟呢。”尤金凤走到陈罗斌的身前,食指扣着拇指扭着陈罗斌脸颊上的肉说。
陈罗斌的脸皮抽搐了,前世今生活了30多年的大老爷们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掐脸。
陈罗斌无奈只好做了下来。尤金凤将饭菜摆到了桌子上,自己搬了个板凳在陈罗斌的对面坐下。
“唔好香。”尤金凤故意吹着饭菜上的香气说道。
陈罗斌瞅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三菜一汤。烫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土豆炖排骨。陈罗斌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喂进自己的嘴里。
只是这么一口,陈罗斌愣了。他没有想到尤金凤竟然会给自己做排骨汤,他更没有想到尤金凤这个天天在外奔走的大忙人竟然能做的这么好。
尤金凤两手撑住自己的下颚,怔怔的望着陈罗斌出神,看见陈罗斌的表情尤金凤笑着说:“还可以吗?”
陈罗斌点了点头,要说尤金凤这手艺他是绝对认可的。
尤金凤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突然从木盒的底层又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