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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万岁-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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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努力重获新生后,获得了不菲的成就。但如果放在前世,恐怕他也会跟柚子一样,在现实中无助,在困境中挣扎。

    “乾坤八卦,世间阴阳,算命,改命!小伙子,你前途未卜啊,来算一卦吧。”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陈罗斌刚下公交正急着往学校的方向赶,路边的一个算命先生却叫住了他。

    陈罗斌面无表情的摆摆手,正了下自己眼眶上的平光镜。正准备跑向学校,那算命先生却像蚊子一样盯住了他:“小伙子,这一卦不算,你会后悔第二生的。”

    “第二生?”陈罗斌的心中动了一下,脚步定住了,难不成这算命的真知道我是重生的人?陈罗斌走到算命先生面前坐下。这个算命先生,穿着大马褂,头顶带着方巾,头发披肩。唇边一缕山羊胡,一颤一颤的,如果他不挂上算命二字没准人家会把他当成某道观的道士。

    陈罗斌看着算命先生那深陷的眼窝,不由得暗笑,多少年了,时代在变,潮流在变,唯独这些算卦,卖艺,跑江湖的不变。尤其是算卦的,不是瞎子,就是聋哑。谁知道是真还是假。

    “先生,我时间不多,只能停留10分钟,你刚才说的后悔第二生是什么意思?”陈罗斌言语间很客气,但直奔主题。

    那算命先生捋了捋山羊胡,摇头晃脑,指尖掐算个不停。陈罗斌倒是笑了,算命这种行当不会装神弄鬼是不行的!

    算命先生没有回答陈罗斌的问题,而是问:“我只测阴阳生死四字,你可以选择一个。”

    陈罗斌看了看手表也不罗嗦:“测死字。”死字对于陈罗斌来说,是最令他迷惑的一个字,直到现在陈罗斌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重生。自己原本跳进了火坑。按照常理应该是化成灰烬,但怎会重生,且退回到1998年了呢?陈罗斌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回光返照,一切会不会仅仅是个美好的梦境,但每每掐掐自己的大腿,从疼痛的感觉中陈罗斌能感受到这一切是真的。

    “死字?这位老弟你确实是个奇人!”算命先生抽出一张白纸,拿出一根毛笔让陈罗斌自己写字。

    陈罗斌将那‘死’字写于白纸之上,递给了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又是一番摇头晃脑,脸上渐渐的显出一丝讶色。

    “老弟这命运真是坎坷啊,死这一字,分开来讲是一个歹徒拿着一把匕首,在背后伤人。我闻老弟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这种味道,大凡命运坎坷之人所付,日后切记伤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切记这句,今生无恙也。”算命先生说完,手一摊道:“100元。”

    算命先生的话,牢牢地印记在陈罗斌的心中。前世自己就是太过于相信别人,导致最后婚姻与事业的双重不幸。虽然心里知道这算命先生的话半真半假,但陈罗斌还是抽出一张红色钞票递给算命先生,说了句谢谢急忙跑进了学校。

    那算命先生,收起钞票,干瘪的眼睛徒然睁开,露出了一道缝:“哎,这世界上傻子还真多,这种话都能信。”

    金碧辉煌夜总会是洛北市装修最豪华,最上档次的夜总会。每晚8:00准时营业。金碧辉煌可不是迪吧,虽然场场爆满,但进出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福哥,明儿晚上再来啊,小妹子还在这里等你。”金碧辉煌的正门口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妖艳女子扯着一个颇为富态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点了点头,笑着说:“一定一定。”

    那男子走后,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女孩,眨着眼睛轻声的问:“燕姐,干咱们这行的一晚上能挣多少钱啊?”

    那个叫燕子的妖艳女子笑道:“吖的,你个小妮子,才来第一天就想着钱啊,回去了把你的屁股洗干净点。好的话,一晚上弄个三五百的,没顾客,那就黄花菜凉拌了。”

    女孩听完,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她把声音压低问:“那如果是第一次做那事,钱是不是更多?”

    燕子听出了女孩话里的意思,她上下打量着女孩沉声道:“玲玲你自己可是要想好了,女人的第一次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别在这烟柳之地糟蹋了自己!刷盘子洗碗也能挣钱,也许那钱是少点,但不会后悔!”

    燕子说完,似乎提到了什么伤感的事情就没再说下去。

    “燕子!过来!”一个光头男冲着燕姐大喊道。

    “强哥,啥事?”燕子脸上戏剧性的堆起了笑容,跑了过去。

    “你有几天没交钱了吧?今儿晚上挣了多少,都拿出来!”那光头男吼道。说完,手直接伸进燕子的衣兜里。

    燕子急忙捂住衣兜,脸上哀求道:“强哥,我交马上交。”

    “去你妈的,胆子大了不是,还敢捂着。你以为冬子能罩住你吗?我告诉你冬子他今天上午进去了!妈的,给我进来!”那光头男扯着燕子的脖子拽进了包房中。

    女孩看着这一幕吓傻了,她想上去帮燕子说两句好话,但她手无缚鸡之力恐怕上去也会和燕子一样被别人打骂。燕子虽然说话有点刻薄,但对自己很关照。听着包间里,燕子的惨叫声,女孩的泪水沁透了眼眶。她身旁的一个穿着豹纹上衣的女子不耐烦道:“哭什么哭,这种事多了去了,燕子啊,算她倒霉。冬子跟强子有矛盾,冬子不在了,强子自然会找她麻烦。”

    说完,那女子拉客去了。女孩强忍住泪水,她不想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了,女孩抬起脚,就朝着外面走去。可紧接着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暴喝:“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第98章() 
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女孩的身后,强子一脸坏笑道:“小姑娘你想去哪啊?”

    女孩看见了站在强子身后被几个壮汉架住的燕子,燕子现在满脸是血。浑身抽搐着,两眼翻起鱼肚白,口中吐着白沫。

    “妈的,这小蹄子的癫痫又犯了!强哥,咋整,给她送医院?”其中一个壮汉踹了燕子一脚见没反应,有点心虚。

    强子扭过头道:“送你妈的医院,住院费你掏啊?别在这里影响市容。送到后面看经理咋说!”

    “是。”那壮汉悻悻的应了声,急忙招呼着将燕子松了进去。

    女孩的心脏怦怦直跳,旁边站着的三五个女子都冷眼旁观着,对着女孩指指点点,不时的发出两声笑声。

    “我想回家。”女孩的话音低的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强子的脸依旧挂着微笑:“你想回家?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做这行的规矩吗?”

    强子的微笑在女孩的眼孔中胜似魔鬼!女孩哆嗦着,看着来来往往身穿高档服侍披金戴银的红男绿女,她感到了无助。不管是谁,都像看笑话似地打量了她一眼,随后就往门口进。内心的恐惧渐渐的浮上女孩的心头,女孩在心中呐喊:哥哥快来救我!

    但她的哥哥柚子此时正在医院看护着他们的母亲,恐怕听不见她的叫喊了。

    “去你妈的怎么不说话了?以为嫩点就可以装纯洁了?不懂规矩是吗?今儿哥就叫你明白金碧辉煌的规矩!”强子一巴掌甩在了女孩的脸上。鲜红的手印在女孩那娇小的脸孔上显得格外的清晰。

    女孩挣扎着,但弱小的她根本无法摆脱强子的手掌,强子撕扯着女孩的头发,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女孩拽进了金碧辉煌。这一晚,终将是无眠与凄凉交织的夜晚

    陈罗斌晚上放学走到了谢文东的干果店里,今天如果没有谢文东的帮忙,自己恐怕早就躺在医院,成了废人。

    谢文东的干果店此时还亮着灯,陈罗斌进去之后,发现谢文东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谢文东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什么心事,一直沉默不语。

    陈罗斌的脚步打断了谢文东的思绪。谢文东抬起眼皮见是陈罗斌笑着说:“阿斌你来了。”

    陈罗斌对着谢文东笑笑道:“恩,东哥,这么晚了还不打烊啊,赶紧关门咱哥俩出去喝一杯。”

    谢文东点点头,将店门关上随着陈罗斌来到路边的酒棚当中。陈罗斌有些尴尬的说:“东哥,咱们不如挑个酒店喝吧,这里环境有些噪杂。”

    谢文东摆摆手道:“你我还客气什么?酒店未必就比这里好,这里有气氛。”

    说着谢文东问:“喝白的喝啤的?”

    陈罗斌笑着说:“随意。”

    “那你可别后悔,哥哥的酒量可是猛的很。”谢文东站了起来,去隔壁的小卖部提了两瓶鹿邑大曲。

    陈罗斌点了些菜,两人面对面这么坐着。各自半斤白酒过后,都有些醉意。

    陈罗斌看谢文东的脸色有些不好,问:“东哥,今天是不是去光子家瞧了瞧?什么情况?”

    谢文东瞅了他一眼道:“光子的奶奶重病卧床不起,听说是心脏病突发。好像是知道光子进去后倒下的。”

    陈罗斌沉默了,难怪光子非得跟自己过不去,自己打电话提供线索,举报侯宝光的事情,估计他们已经查出来的。但这件事情的本身,陈罗斌的矛头是对准侯宝光的而不是光子。

    但饶是如此,陈罗斌的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陈罗斌看了谢文东一眼开口道:“东哥,光子的奶奶的心脏病,需要多少钱?医疗费我全包了。”

    “你全包了?他奶奶必须做心脏搭桥手术,单单是手术费和治疗等各项杂费都要50万元,听说这种手术还得专门从龙京那面调专家过来。”谢文东笑着摇摇头,陈罗斌就算成了歌星又如何?50万元在99年也是笔巨额数字。谢文东并不相信陈罗斌能拿出来这样的数目。

    陈罗斌听谢文东这么一说,心中一沉,50万元做一个手术还不是全部额费用,医疗行业也真是太暴力了。但50万元陈罗斌是能拿出来的。如果能交个朋友,陈罗斌宁愿出这50万元。

    “东哥,你明天带我去光子家看看吧。”陈罗斌言罢,端起酒杯一口喝到底。

    谢文东想了想道:“行,明儿咱去看看。”

    “对了,还有半年你就该参加地下拳场的新人选拔大赛了,这是报名表你填一下,不过你如果不想去的话,我也不勉强,毕竟我国国术界与日本忍者界的争斗,是生与死之间的较量。谁也不会退缩的。”谢文东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张表格,他放在了桌子上。眼睛盯着陈罗斌。

    陈罗斌没有犹豫,直接拿起表格收进了自己的书包里:“东哥,我明天填好了给你。”

    “够爽快!”谢文东竖起了大拇指,拿起自己的酒瓶给陈罗斌满上。

    晕!看着谢文东酒瓶内的白酒下降的速度,和他脸上那一抹红晕。陈罗斌感觉上当了,谢文东的酒量还没自己大呢。但单单是多出这一瓶陈罗斌还是撑的过去的。前世,在酒场上,陈罗斌为人实在,老是被别人灌得昏天暗地,日子长了这酒量也渐长,后来领导每逢应酬,硬是拉着他一起去。为什么?因为他陈罗斌是个实实在在的酒桶子,能挡风的酒桶子。

    不过陈罗斌可不像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孩子似地,倒了就喝,喝醉了挺马路边睡上一晚。陈罗斌在谢文东惊讶的目光中,将自己瓶子里的酒水喝了个干净。陈罗斌擦了擦嘴道:“东哥,我酒量不行,今晚只能喝这么多了。”说完,陈罗斌装着两眼一翻,倒在了酒桌上。

    我草!搞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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