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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相依
那管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恨火未减人面变异”
吴亮刚喊了句喂,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他最不想听见的那凄婉的歌声。
啪嗒!吴亮的大哥大从他的指尖滑落,摔在了地上。
大哥大带着免提声继续吟唱着,吴亮现在满头大汗,由于惊吓过度,吴亮的心脏承受不住刺激,吴亮只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随即晕倒在了地上。
吴亮倒地后,大哥大里竟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声,紧接着传来了一阵忙音,那歌声却消失不见。
第二天,洛北市各大报社的新闻头条挂上了,金碧辉煌的老板吴亮在病房里猝死的劲爆消息。
洛北市的大街小巷都轰动了!金碧辉煌在普通老百姓的心目中积威甚久,而吴亮更是被人比喻为洛北市黑帮势力的罪魁祸首。
而这么一个大罪人在医院猝死。真是大快人心,为人民除害。
吴亮一死,被警方扣押的那些打手,都失去了希望,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上报实情,唯恐自己被推下水。
最后案情水落石出,金碧辉煌就是这次伊河杀人案的主谋,不过这还不是最劲爆的消息,经过警方的调查,被金碧辉煌杀害的男男女女竟有13人之多。随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发现,洛北市民的情绪被催发到了极点。
金碧辉煌为什么敢这么猖獗?金碧辉煌为什么杀人这么长时间才被处理?许多老百姓走上街头,联名要市局给个说法。
而金碧辉煌事件仅仅是一个导火索,一场政治风暴即将在洛北市乃至省委拉开序幕!
不过这一切,都不再和陈罗斌有任何牵扯了。
陈罗斌现在殡仪馆的思亲堂里参加冬子的悼念活动。
冬子是孤儿,道上的朋友虽多,但真正的交心朋友却一个也没有。
燕子现在站在冬子的灵堂前,燕子竟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怀里抱着冬子的遗像缓缓的走向神父。
“你愿意嫁给天国里的臧国栋吗?”神父好意的提醒道。
“愿意。”燕子语气里带着悲伤的同时也带着坚毅。
神父用深邃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陈罗斌看着燕子的举动,心里很是感动,这并不一场闹剧,冬子虽然死了,但燕子却依然深爱的着冬子,燕子不顾燕子妈的劝阻,一味要在灵堂里和已故的冬子举行最后的仪式。
此生此世,她的心已经给了他,她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了。
神父缓缓的给燕子带上冬子在世时给她买的廉价戒指,当那戒指套在燕子的无名指时,燕子的眼眸里却缓缓的落下了泪水。
燕子突然从婚纱下拿出了一张叠成纸鹤的信纸,放在了冬子的灵位前。
那白纸鹤迎风悸动,几欲轻盈的飞起来。
仪式结束了,没有人为燕子鼓掌,燕子妈急忙走上前准备将女儿拉扯回来,可与此同时,外面突然走进了几名干警,为首一名老干警,拿着一张拘捕令穿过众人来到了燕子的身边。
“秦燕!你涉嫌谋杀金碧辉煌的总经理吴亮,现在被拘捕了!有什么辩解的话到局子里再说吧!”那名老干警掏出手铐就要擒住燕子的腕子带上。
燕子突然转身对着燕子妈说:“阿妈对不起。”
随后她突然对着陈罗斌大声的呼喊着:“陈董谢谢你!此生情来生定还!”
所有人包括陈罗斌都被这突发的状况惊呆了。而燕子的话似乎让陈罗斌想到了什么,陈罗斌突然奋力撒开步子欲要跑到燕子的身边阻拦她。
可为时已晚,却见燕子突然掏出了一枚白色的小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吞了下去。
而短短的几秒钟之后,燕子竟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燕子倒地的那一刻,她的瞳孔渐渐的失去了明晰,随即灵堂里刮起一阵大风,那只白纸鹤竟然摇摇晃晃的被风吹到了燕子的身前,缓缓的落在了她的胸口。
那些干警傻眼了,还没来得及反应,陈罗斌却从后面冲了过来,当他看到燕子的脸庞时,心却渐渐的寒了下去
医生赶到的时候,看了燕子一眼,摇了摇头,说她已经死了。人间,天国往往一念之间,一线之隔。
燕子妈哭的昏天暗地,燕子妈甚至发了疯似地朝着那个老干警的身上手打脚踢。
谁也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但冥冥中,似乎燕子已经做好了决定。
陈罗斌拿起那张白纸鹤,将之打开,却见上面写着:“温暖的穿堂风吹散了我的眼泪。天地模糊的世界里,我终于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看不到那年冬天,在第一缕阳光下对着我灿烂的笑着,给我温暖的脸。
而即使活着,也极其孤独的他,无法把那样的他遗忘在漫长的岁月中。我这一生就这么一次,只想着为自己做出人生的选择。
再见我的爱,秦燕,1999年8月1日。”
第213章()
朦胧的月,高悬在夜空之中,陈罗斌难以入睡,那天在灵堂上发生的一切,让陈罗斌大感意外的同时,也深深的震惊。谁都没有想到燕子会那样做,更没有人想到臭名昭著的金碧辉煌老板吴亮竟然是燕子杀的。
当陈罗斌看见那白纸鹤上的文字时,心底里感觉吃惊的同时,也带着惋惜。
其实原本报仇的方式有多种,但燕子却选择了如此极端的方式。久违重逢,随后又再次失去。燕子妈的哭声一直在陈罗斌的脑海中回荡着,就像是深深的刻上了似地,久久不能抹去更不能忘记。
陈罗斌给燕子妈申请了个低保。还给她安排了住所。但陈罗斌前几天去燕子妈那慰问,却发现物是人非,人去楼空。
陈罗斌站在那屋子里,足足愣了有半个钟头,要不是尤金凤提醒他还有事儿要做,他恐怕整个下午都会在那里发呆。
桌角边一杯咖啡渐渐的消失了温度,而陈罗斌似乎没有察觉似地,望着窗外的景色怔怔的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陈罗斌的大哥大响了起来,陈罗斌依旧没有察觉,光子听到电话响,光子看到陈罗斌这副摸样,急忙跑下了楼拿起大哥大推了推陈罗斌。
陈罗斌这才清醒过来,光子将大哥大递到陈罗斌的手边,陈罗斌面带歉意的笑笑,随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阿斌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我是谢文东。”
“哦,东哥怎么了?”陈罗斌问。
“再过半个月就是青年国术大赛的总决赛了,阿斌你可得努力训练啊,对了我给你复制的那份轻功,你练了没有?如果潜龙伏虎拳突破不了的话,就多研究一下上面的轻身功夫。”
“呵呵,行。”陈罗斌道。
“对了,阿斌你买这本轻功的钱还没打到我卡上呢,我这两天有点急事,等着用钱”谢文东言语间带着磕绊,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陈罗斌闻言倒是乐了,这还是谢文东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么难为情的说话,陈罗斌笑道:“明天就给你打到卡上,不好意思了东哥。”
谢文东呵呵一笑倒也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光子坐在陈罗斌的身边问:“陈董,不行了这几天先放放工作,我陪你出去走走。”
陈罗斌淡淡的摇了摇头:“光子,回去睡吧,不早了。”
“那陈董你?”光子欲言又止。
“我琢磨琢磨那套轻功。”陈罗斌笑着起身,将谢文东拿给自己的那卷轻功复印件取了出来,随后翻瞧着。
光子见陈罗斌这么认真,也不好说什么,回去休息了。
陈罗斌手上的这套轻功,并不是峨眉派正宗武学,听谢文东说,是那清霞居士自己收藏的轻功路数。
这套轻功的名字叫‘柳风劲’,在国术界也算是上乘武学。若是练致圆满境界,就算你从三五层楼上坠落,也能安然落地。
陈罗斌深吸了一口气,自己的将这柳风劲上记载的轻身要点记在了心里。陈罗斌重生后得到超级记忆的异能,就算新华字典,只要给陈罗斌三天的时间,他都能将新华字典背诵出来,出口成章。
陈罗斌轻轻的来到院子里。这柳风劲的轻身功夫,跟拳脚套路一般也讲究天时人和地利,但稍有不同的是,这柳风劲使用的是巧劲,而不是蛮力。
学习轻身功夫可跟拳脚兵器大不相同,轻身功夫,在于让身体活动的更加敏捷,和轻盈。
自汉代的华佗开创‘五禽戏’以来,轻身功夫流传千年,精深广博。从最开始的单纯模仿动物,演变成了具体的路数功夫,但这些功夫路数施展开来往往更适合人体的发挥。
而陈罗斌学的这本柳风劲,重点在于脚推腰三者之间的协调,不过这个柳风劲并没有什么反复的招式,只是强调,打桩的重要性。
打桩说白了就是武者习练下盘也就是腿脚的支撑性。试想一个武者哪怕是身轻如燕但当他从高空中坠落的时候下盘不稳摔个跟头,那将等待他的肯定是无比悲惨的结果。
陈罗斌定住了身形,眼睛闭上,鼻息收紧,按照柳风劲上说的修炼珐门,左右手各提一桶水,双脚叉开,成蝎子步,腰向后收,头朝前探。
柳风劲上注明,这个打桩只是筑基的第一步,但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柳风劲的轻身功夫施展起来都必须依靠身体的平衡和稳定性,故而这一步练不成,根本就无法习练下面的步法。
开始的时候,陈罗斌往往每十五分钟就要歇息一阵,这并不是陈罗斌体力不支,而是这般打桩实在对于腰部脊椎伤害太大,陈罗斌足以坚持一个小时,但若是那般定住身形强行习练,恐怕陈罗斌第二天就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不过陈罗斌的毅力非同寻常,虽然断断续续,但陈罗斌硬是咬牙坚持着,待空中的夜色尽去,天方出现了一丝红润。陈罗斌却似乎没有察觉,此刻他已经打桩了一个半小时。虽然手边的水桶时不时的溅出两滴水花儿,但这种进步速度,就算比之那些古武门派的真传弟子也相差不远。
老妈从屋子里出来,见陈罗斌这副摸样顿时吃了一惊。
“罗斌啊,晚上没睡觉?”老妈急忙问。
陈罗斌放下手中的水桶,呵呵一笑:“睡了妈,不用担心。”
老妈松了口气道:“年轻人啊,多锻炼身体是好事,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啊,大多数人不锻炼身体,就会有这样那样的大病小玻”
老妈说着正要往外面走,陈罗斌问:“妈你这是去哪啊?”
老妈笑了点着陈罗斌的头说:“你啊,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不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我去打点豆浆,早晨喝豆浆对大脑有好处。”
陈罗斌乐了:“知道了妈,以后这些事儿我去吧。”
老妈乐呵呵的说:“你去啥啊,该上学了,在家里吃不了几次妈妈做的饭了。”
陈罗斌闻言沉默了,随即却见他开口道:“妈,要不您跟我一起去龙京吧,以后我照顾你。咱们在龙京买套房子。”
老妈淡淡的一笑道:“你自己去吧,妈妈该休息一下了!”
陈罗斌怔住了,陈罗斌还没开口,老妈就走了出去。
陈罗斌的思绪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你是小刘的儿子,陈罗斌吧?”那天晚上陈罗斌放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