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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厅中央的一处悬浮龙珠处,手指轻点冒出乳白气息的龙珠,便见龙珠陡然间迅速旋转起来,继而一个半虚不实的人影突然自龙珠中闪现而出。
“星君大人,您找我?”
那人半跪于地,声音清冷。
水德星君将湛蓝色的匕首仍于那人身前,冷冷道:“去一趟佛界东胜神州,依照寻魂刃的牵引,去看看寻魂刃的目标是什么,若是魂魄便毁了去,若是人,那就杀了。等你回来,我会推荐你任天河天蓬仙将。”
那人拾起湛蓝色的寻魂刃,没有丝毫犹豫,再次向水德星君行了一礼,便如影子般重新钻进龙珠之中,瞬间消失不见。
水德星君目光阴冷如蛇,他双袖一甩,冷哼一声:“既然你是因,我为果,那我便斩去你这因,收了我的果!”
同一时间,第五界,大唐圣界。
这一日,大唐圣界国门开。
大唐太子李煜心携唐皇圣旨出大唐。
这一天,妖界风云涌变,群魔乱舞,竟有妖魔偷入佛界之预兆。
这一天,佛界东胜神州三等大国风云国帝王一怒,全国勾魂夺魄蜂拥向南,王朝势力机器轮转。
风云国丞相府。
丞相慕容江捏指望天,脸有异样笑容,轻声呢喃:“这池水,可真的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一坛浑酒做别离(上)
第一百零七章一坛浑酒做别离(上)
借着夜色赶回振威镖局镖队临时驻扎之处,朱晨桓身行速度更快,一手轻挥,帷帐飘起,一个闪身冲入之后,才有机会松一口气。
回想起刚刚那一幕,朱晨桓还有些汗颜,本想偷偷杀死一个太守,然后再悄无声息的离去,不造成任何突发的变故,可谁知这莽恒城的太守包稚明着实是诡计多端,便是自己如此小心,也被他给差点包了粽子。
一出太守府,才发现包稚明在那短短一炷香的时间纠集了多少兵士,一路杀一路逃,利用各种方式隐匿身形,才被他给逃了出来。
此时灰头土脸,黑色的劲衣也有着淡淡的血腥味传出,三两下脱下黑衣藏好之后,换上往日的白衣,朱晨桓没有任何耽搁,直接走出了自己住的帐篷,和正在守夜的镖师点了点头,便前往陆擎天居住的帐篷。
还未到达,就发现陆擎天帐篷中烛火仍旧跳动。
进入帐篷,陆擎天果然尚未休息,他手持一卷从石玉国皇宫带来的观星学的孤本,见朱晨桓面有疲容,也没有放下书卷,只是一边翻页书卷,一遍轻声问道:“鱼杀了?”
朱晨桓轻轻点头,道:“鱼杀了,却也引出了其他鱼。”
陆擎天这才放下了书卷,问道:“身份泄露了?”
“具体身份应该没有泄露,但那包稚明着实狡猾,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通知的将士,等我杀他离去时,才发现全莽恒城的兵力都被他调动了起来,就是为了杀我。若不是我之前就已经有了完全的应对,本事还不错,可能就无法这般轻松离开了。”
朱晨桓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和一本笔记,放到了陆擎天的桌子上,书是《神州地理志》,笔记是包稚明自己亲手记录的不下五万字的真迹。
“这是包稚明临死之前托我带走的,他说自己死则死矣,这是他耗费数年整理而出的心血,不想因他死而不见天日。”
陆擎天不言不语,拿起包稚明所看书籍,又翻了翻包稚明的笔记,大约半柱香后,才摇了摇头,苦笑道:“连我都低估他了,这一次你栽的不冤。”
朱晨桓眉毛一挑,问道:“什么意思?”
陆擎天摇了摇头,只见他将包稚明那所谓的心血扔于一旁,从桌底拿出一壶酒,酒非是多么名贵的酒,只是常见的与这大漠狂沙相同颜色的黄酒。
“喝几杯?”陆擎天开口说道。
朱晨桓笑着点了点头,随便拖来一把椅子,坐上后看着陆擎天拿出两个瓷碗,又拾起酒壶分别将酒碗倒满酒,问道:“陆先生,我在城府这方面比较迟钝,你还是和我明白来说为好,总是打哑谜,我怕自己会郁闷死。”
陆擎天哈哈一笑,先端起了装满酒水的碗,开口道:“这第一杯是我遗算之过,我来敬你。”
朱晨桓迷迷煳煳也端起了碗,与陆擎天相碰之后,仰头喝光碗中酒,道:“陆叔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擎天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然后指了指桌旁刚刚被自己扔掉的包稚明的“心血”,问道:“你可知我为何会待包稚明心血为无物?虽然自古以来便是文人相轻,有些智慧韬略的人更是谁都看不起,但我也算是有过大喜,亦有大悲的过来人,被关逍遥阁近二十年未曾颓废过一日,又岂会对一个死人的东西看不起?”
见朱晨桓凝思,他也没有再卖关子,只是摇头道:“人算始终不如天算,假如此行不是你我相随,换成任何一个人陪你,最终你们都会着了包稚明的道,说是国破家亡那都是轻的。”
“请陆先生解惑。”朱晨桓抱拳说道。他的经比之陆擎天来说,可以说吃过的米都没有陆擎天吃过的盐多,但他却有着一个谁都无法比拟的优势,有大唐老猪伴行,有大唐老猪手把手教导,他便再是一个榆木疙瘩此时也该开了窍。
虽然没有学得陆擎天这般的谋算,却也知道学习二字,世间人物万千,乡间小民百态,每一人都有自己学习之处,或憨厚,火奸猾,或刚正不阿,或见利忘义,老猪曾言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与恶,也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如何去做,做成个什么样的人,还是要看己身。
此时听陆擎天分析,又何尝不是在学他的思维方式?习得一二分是本事,习得三四分是狗…屎运。
陆擎天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恐怕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我刚才那话并不是想说自己有多聪明,有多见微知着,实在是这东胜神州,我恰巧用双脚丈量过,所以包稚明这所谓的心血,在我眼里便如同脱光了衣衫的美娇娘一般,哪里是膏腴之处,哪里又是赘肉不该有的地方,我一看便知。”
“你是说包稚明在这里也动了手脚?”朱晨桓神经何其敏锐,被陆擎天稍微一点就猜到了七八分的原委。
陆擎天点了点头,又拿起酒壶,一边倒酒,一边道:“若是不看后面的些许文字,这对于《神州地理志》的标注与战略布局的推演和揣摩都没有任何问题,执此如天书一般的囊括军队、政治、民生等策略的书籍,只要君王不是那胆小昏庸之君,至少成为傲来国那般一等大国不是问题。”
朱晨桓闻言双眼顿时一睁,他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还未说什么,又听陆擎天说道:“没有亲眼去瞧这广袤无垠的东胜神州,只凭一州地理志能做到这种程度,即便是比那所谓的文曲星转世也不差了。不过他心思的确算不得多么阳光,在发觉你的到来可能会危及自己生命后,便毫不犹豫在最后几笔注释中埋下了祸根,偏偏除了我这种游遍神州的人外都无法察觉,而一旦你按照他的注释举兵兴国,见到自己军队势如破竹之时,便是心里再有怀疑也会按照他定制的计划前去开疆拓土,可到最后,祸心暴露之时,你转身看去,满目皆是敌人,便是自己最信任的亲人都会拔刀杀你,这种众叛亲离的下场,果真是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狠辣,绝不拖泥带水,而且是在一人最为辉煌,希望就在前侧之时,你说他这心思比起你来,如何?”
朱晨桓闻言砸了咂舌,旋即摇头道:“在自己死之后就已经把半个东胜神州的人都给谋划了进去吗?而且如此劳民伤财,最后只为狠狠地报复杀害自己的人,这种人的狠辣不去说,单就这份心胸,我就要唾弃个千百遍,本来还因为杀害这样一个乱世中的能人而有些许的愧疚,可现在看来,倒是杀的晚了些,让他有害人的机会了。”
陆擎天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却没有去对朱晨桓的评价做出反应,只见他倒完一碗老黄酒,旋即再次举碗,道:“二敬太子殿下,我们就此别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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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一坛浑酒做别离(下)
第一百零八章一坛浑酒做别离(下)
朱晨桓举碗闻言顿时动作一滞,他眼含疑惑看向陆擎天,只见陆擎天摇头微叹:“若是按照之前的计划,便是拼死一些人也要把殿下送到傲来国,但因事态有变,一者低估了包稚明的本事,二者也没有算准殿下的心性,此时若是再坚持己见,反而有害无利,况且四周平地起惊雷,既然殿下有恻隐之心,不愿因果加身,那我便冒险走一招险棋。”
朱晨桓收碗喝了一口浑浊的黄酒,感受黄酒入腹所带来的火辣感,开口道:“如何分道扬镳?”
陆擎天没有急于饮酒,反而是再次提起酒壶给朱晨桓的酒碗倒满,才慢悠悠说道:“殿下可能不知,我虽喜好下棋,却鲜有险棋之招,每逢与人切磋,必是阴谋与阳谋共用,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将敌人逼到死地。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认为险棋更加心潮澎湃,可只下一局便输给一人后,我便再也不下险棋,当时所谓的以三国为棋,其实也是下棋输了之后心中有着些许的懊恼,与那人打赌再下一棋而为之,所幸步步为营倒也让我赢了一棋半招,这样我们才是一胜一负算是平手。”
朱晨桓手指在桌上画圆,精气神出乎意料的统一,他没有出言急于打断陆擎天的话,只是见陆擎天瞧来,才微笑点头。
陆擎天继续说道:“险棋我认为不是大家所为,真正的棋坛圣手应该是开局就知结尾,每一步都应算无遗漏,而险棋却是无法保证的部署,变数太多。可后来我却着了险棋的道,不说你也知道,病虎居士何德少以三千人为子,最终让我输得心服口服,被关逍遥阁二十年也无一句怨言。”
朱晨桓听到此,这才展颜一笑道:“我师父虽然名号不是那般响亮,只在石玉国一国内尚且没有多少名声,可论起本事来,我想这偌大一个东胜神州也无几人可比。”
陆擎天哈哈笑了几声,点了点头,端起酒碗与朱晨桓相碰,旋即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声音清朗而豪迈:“你说的对,你的师父实在是太藏拙了,当初我两条腿走遍整个东胜神州,随手一出就可让三国动乱,豪气冲天,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见到你师父后,也是暗想一国谋士又岂能与我这一州国手相比?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