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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玉润。
陆渊从手中递过一个琥珀色的酒瓶,对林胖子道:“一九三四年的路易十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还请你老哥把关鉴定一下。”
林胖子苦笑道:“这也太贵重了一点儿吧?!”
陆渊耸肩道:“我们过来参加这个沙龙,总不至于空手而来吧?”
林雷一脸真诚地道:“两位能赏光过来,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需要这么见外吗?”
嘴巴尽管这么说,但对陆渊这个大土豪的豪气越发看高几分,只是可惜自己没有从这小子身上挣到一分钱。不是人家不够爽快。而是自己根本拿不出合适的东西来打动人家。
林雷也可以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接过陆渊递过的陈年路易十三,领着两人走到一位又干又瘦的老人面前,介绍道:“老张,这两位就是我常说的陆渊和罗小姐。其中罗小姐大家都认识,就不需要我在这里多嘴了。”
那位看上去年约五六十岁的干瘦老人目光一下亮了起来,笑着道:“两位能过来,是我张华的荣幸。里面请,里面请。”随后亲自带路,将两人领到楼上的书房。送上茶水饮料之后,稍微寒暄几句,就开门见山地道:“我听说两位已经找到合适的玉匠大师,准备将剩下的那只手镯交给那位大师雕琢?”
陆渊点头道:“是的,所以我们想中止跟贵公司的合同,按照合同的条约支付违约金。”
张华哈哈一笑:“老弟就太见外了。胖子还没有开工,哪里有什么损失?这个违约金的事情。提都不要提了。”
陆渊打蛇随棍上,跟着道:“不过我昨天让人去取手镯。林总经理告诉我手镯不在公司,就不知是什么缘故?”
对于陆渊的兴师问罪,林雷在一边笑呵呵地道:“老弟莫要心急,东西掉不了,只是出了一点儿意外,所以我和张董事长才专程对两位解释这个事情。”
陆渊也不说话,将眼睛看向干干瘦瘦的张董事长。
张华坐正身体,对两人道:“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明年元旦左右,两岸故宫准备联合举行一次世界级的大型展览会,包括文物、书画、玉器等诸多领域,其中两位的这对翡翠手镯,代表了现代翡翠行业的最高成就,绝对有资格参加这次展览。”
陆渊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不想去参加这次展览,是不是就取不回我的手镯了?”
说话的时候,故意将“我的”说得很重。
张华哈哈一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老弟切莫误会!现在只是故宫博物院将老弟的手镯给借去鉴定了,暂时取不回来。只要博物院将手镯送回来,我马上通知两位,一分钟都不会耽误的。”
陆渊脸色一下沉了下去,“那什么时候才能取回来?”
林雷知道他的草包脾气,连忙赔笑道:“听说罗大家也向博物院捐赠了几本古籍,在学界引起不小的轰动,就如同两位的手镯在珠宝界引起的反响一样。两位有没有想过,这次展览,对两位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让这对手镯成为举世无双的物品呢?”
见陆渊和罗雪琴不开口,继续道:“两位的珠宝鉴定书,国外几家顶级珠宝行都是给出的最保守定价。原因是什么呢?就是这对手镯名声不彰,所以报价比起实际价格差了无数,要是借助这次机会,让这对手镯在展览会上大放异彩,那这对手镯的价值一下要翻几倍甚至十几倍。”
陆渊摸了一下下巴,没好气地道:“难道你认为一对没有完工的手镯能卖出天价?就算是我想借这个机会,让这对手镯打出名气,也要先完工了再拿出来展示吧……”
张华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笑道:“老弟就不明白了,若是展现现代翡翠的最高工艺,最好的法子就是拿出一个成品和一个半成品,并列展示,才最有说服力。不然,将这手镯归类在历代珍宝中,就算脱颖而出,也没有多少说服力。”
陆渊一下笑了起来,“原来贵公司想替自己打广告,借我这个东风,还拿出这么多说辞。不早说明白,让我差点儿误会了,以为是有人准备强买强卖呢!”
张华跟着笑起来,“要是我张华准备强买强卖,就告诉你手镯破损了,直接按照合同支付你赔偿金了。其他什么都不说,光是我这座院子,变卖了也足够赔偿两位的损失。”
陆渊站起身来,对罗雪琴道:“我们走!我就不相信天子脚下,有人有通天的本事能黑了我那只手镯!”
林雷跳脚道:“老张!看你是怎么说话的?好生生的事情在你口中全部变味了!”
张华坐在沙发上,神色不变地道:“胖子,不用多说了,你明天去博物院,就算赖在那里不走,都将手镯取回来,还给陆老弟和罗小姐。我们做生意的,讲的就是一个好说好散,生意不成仁义在,我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看看你做的什么事情,好心帮人被误会,弄得两头不是人。”
陆渊停下脚步,笑着道:“我这人一向有些阴暗,遇到事情都是朝坏的方向想,等我的东西完璧归赵之后,我再上门负荆请罪好了。”
说完挽着罗雪琴的胳膊,离开了房间。
等黑色的兰博基尼驾驶出院门,陆渊对罗雪琴道:“看来你同学的能量还蛮大的,要是今天没有这辆‘毒药’,你的手镯十有*取不回来了。”
罗雪琴皱眉道:“难道他们真要下手?”
陆渊点头道:“按照合约上的内容,手镯破损什么的,他们也是赔偿你一个最低价,就一两千万,他们转手就可以卖出一两亿,为什么不下手?”
罗雪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早下手,现在才开口?”
陆渊举起两个手指头道:“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就是认为已经查清楚你的老底,所以才准备下手;第二原因是认出我这辆‘毒药’是从什么人手中来的,所以又忍住了,然后故意不停地激怒我们两个,弄成一副不欢而散的架势,显示自己的底气。”
罗雪琴气鼓鼓地道:“都不欢而散了,还有什么底气好彰显的?”
陆渊笑着道:“当然是彰显给薛大小姐看的,表示我不是惹不起你,只是不想在不占据道理的时候招惹你。”
罗雪琴气急而笑,“那你还送人家几十万的酒?”
陆渊笑着道:“最多就是几百元一瓶。才一到院子中,我就感应到了手镯,所以才拿出这瓶假酒来充门面。”
罗雪琴锤了他一下:“要是人家不一拍两散,你怎么好下台?”
陆渊毫不在意地道:“我就说自己上当受骗,买到假货了,他们好意思计较?现在都分道扬镳了,就不多费心思去管这无用的事情,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顿了一顿,道:“张华说的故宫展览什么的,大概只是一方面的理由,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要是不还东西,我就让他宝贝彻底失踪。不过你现在精心打扮,正好再去国宾馆找曲元算账!我们一天去一次,看他能挨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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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偷天大盗
燕京的秋天,比起青城山要寒冷许多。【】
苏秉刚走出首都机场的航站楼,就忍不住将羽绒服的兜帽给翻了起来,遮住大半个脑袋,却被身边穿着便装的齐鸿女士给大大地鄙视了一眼,“难道在自由的国度,就没有这么寒冷了?”
苏秉除了苦笑之外,还能干什么?他这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遇到不讲理的军人,当然是有理说不清了。
身边这位英气十足的女孩子,可是专程去欧洲接他回国的军人,是那种精英中的精英。原因也是十分简单,就是和氏璧已经出世,他这个争强好胜的老头子当然也要拿出一样“镇国神器”来争面子。
何况,这几天陆渊闲着没事,正好让苏秉这个身份出来晃荡一下,给罗雪琴和李天语两人多加一笔让任何人无法忽视的政治资本和保护力量。只有紧抱国家暴力机器的大腿,才拥有更多自主的空间,才有挺直腰板说话的底气。
反正对于这个子虚乌有的身份,做完了这件事后,也该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苏秉俯下身子,钻进毫不起眼的商务车中,一屁股坐下来之后。这才继续调。戏这位冷若冰霜的女军人,“那是自由的寒冷,哪里能和*的风雪混为一谈?就算是身体冻僵了,心都是热腾腾的,蹦跶个几百年都没有问题。”
齐鸿一下“扑哧”笑了出来,冰寒的俏脸犹如百花怒放,毫无风度地弯下身体,抱着膝盖抖动成一团。
苏秉嘴角逸出一个笑容。淡淡道:“请注意形象啊!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以为我在调。戏解放军的军花,被打成猪头,你来付医药费啊?”
齐鸿满脸通红地坐直身体,不再理会这个油嘴滑舌的老家伙。对前面的司机道:“小陈,送我们去国宾馆。”
“国宾级的待遇?应该不是我自己掏腰包吧?”苏秉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句。
见恢复了一脸清冷的齐鸿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知道这女孩子又进入了工作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扮演苏秉这个老家伙,越发得心应手,陆渊继续道:“蜜月已经度完了。齐女士能不能赏脸留个电话什么的,改天出来吃顿便饭。当然了,我可不是奢望今后会再次见面,反正你我八字不合,两两相厌。大家都不见面最省心。”
齐鸿突然转过脸来,对着他道:“老先生为祖国做出了重大贡献,作为军人,我可是十分钦佩老先生的所作所为的。”
望着齐鸿一副清冷高寒的模样,苏秉知道这位军队中的特种精英,是真正生气了。
可惜,就不知道她穿上军装是什么样子?
心念一动,呵呵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期望下次见面的时候,能见到一身戎装的韩少校,留一张合影。等回到老家之后。也好拿着这张照片对家中的子孙们吹嘘,你们爷爷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地下党,代号观海,不是黄皮白芯的香蕉人。”
齐鸿愕然当场,想不到这老家伙会没脸没皮地自我吹嘘。
不过想想这老家伙从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从收买。贿赂,恐吓。甚至绑架威胁,雇佣国际杀手暗杀。什么手段都用出来。砸下了几千万美元,眼皮都不眨一下,顺利保证了一架隐形轰炸机在人间彻底“蒸发”。
想起这两天的经历,简直是如梦如幻,开头在巴黎见到这位盖世神偷的时候,自己还无知的以为他是准备去洗劫卢浮宫,所以需要一个样样精通的帮手。
他的要求也十分简单,就是让自己去另外一个地方接应。不过当自己在北欧一个冰雪连天的小镇再次遇到他时,老家伙居然开着一架美国的隐形轰炸机过来了。
然后是十多小时的环球飞行,从北冰洋绕道飞回中国,老家伙在飞机上发出了几道指令,不仅让美国和北约的太空军事卫星“瞎眼”,而且还租用了一个爱斯基摩人的营地当加油站,更早早准备好了燃油。
老家伙策划这个事情绝对不是一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