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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城说道:“将这些人搬出这个房间”,他不想看到那么多的尸首躺在罗红燕的房间,这里曾经可是他三妹的闺房,而三妹罗红燕最厌恶的就是天禽门的那些卑鄙无耻之人,凌霄城岂能将这些人留在这里。
凌霄城正待动手搬出那些尸首,陈双雁说道:“掌门,你先歇息,这些由我们两个来做就可以了”,凌霄城执拗不过陈双雁,只好一人来到院中,看到院子中有三撮微微隆起的土堆,想起那日草上飞,罗红燕和自己三人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仿佛就发生在昨日,而今物非人非,罗家庄已破败不堪,草上飞一死,连三妹罗红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想想不禁黯然神伤。
忽见院子中有块黑色的铁片,凌霄城走过去拾起来一看,竟是个小小的令牌,拿在手中,这不起眼的令牌竟有些沉,质地坚硬,凌霄城翻转了过来,只见上面刻有一个“乙”子,凌霄城虽不明白这字的含义,但这令牌显然是那八个黑衣人的,与凌霄城交手过招的时候掉在了地上,凌霄城心想:“或许从这小小的令牌中便能知道那八个黑衣人的身份”,便将那令牌收入怀中。
等陈双雁和白灵将那些天禽门弟子的尸首搬出罗红燕的房间,妥善安置好之后,已到了晚上,凌渡码头已经没有船去碧水湖了,只好在凌渡码头的客栈上逗留一宿,以便来日再去碧水湖。
当晚吃过晚饭,凌霄城端坐在床上运气调息,可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一想到明天便是江依依和江落枫的婚事,而江依依明天过后便是他人的妻子了,凌霄城胸口便似乎有块大石头压着,久久喘不过气来。
他这样胡思乱想,心情压抑,又强行运气调息,完全与太乙真经上的所说的道义背道而驰,只觉丹田,胸口,肚中真气乱窜,完全不受控制,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了起来。凌霄城越是要压制住体内乱窜的真气,这真气在他体内就越碰撞的厉害。终于,凌霄城只觉喉头一热,吐出一大口鲜血,从床上跌了下来,顺势碰倒了旁边的桌椅,就此人事不知。
凌霄城迷迷糊糊中只觉自己伏在一个人的背上,听到身后不断的有人在叫喊,那人行走如风,背着自己竟然毫不费力,尽捡偏僻之处走去,终于身后的叫喊声渐渐的听不到了。深夜山道凉风习习,月光皎洁,凌霄城丹田之内的真气丝毫没有停歇的痕迹,只觉四肢酸软无力,浑身没劲。
过了大约盏茶功夫,来到一芦苇地,那人将凌霄城重重的摔在地上,凌霄城只觉额头撞到一块坚硬的石头,眼冒金星,但这一撞脑中顿时清醒了许多。往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芦苇,微风吹来,芦苇摇晃不已,沙沙作响,前边站着一人,背着自己,身穿灰色衣服,身形高大。
隔了一会,忽听得前面芦苇“沙沙”作响,显是有人走了过来,旁边那人开口说道:“堂主,属下已经这小子带来了”。凌霄城见周围除了自己和那灰衣人外,并没有看到第三个人在,心下正奇怪,忽听一沙哑的声音说道:“他身上可有那东西?”,听声音大概有五六十岁左右的样子。
凌霄城心想:“他要在我身上找什么东西?啊,对了,定是那张忘情谷的藏宝图,要不就是那个小小的令牌了”。那灰衣人走近凌霄城身前,往他怀中摸了一阵,摸出那张藏宝图和那个小小的令牌,看了一下,又往他怀中摸了一阵,这次摸出那天禽门的掌门扳指,又摸了一阵,再次再没有摸出什么东西,便说道:“从这小子身上摸出这几样东西,看样子便是这个了”,说着双手将那张藏宝图摊开,举在头上方。
凌霄城见前面芦苇被一人分开,现出高大的身形,头上带着黑色面罩,只漏出两只眼睛,凌霄城心想:“难道是八个黑衣人中的一个?”。那人拿过那藏宝图,借着月光仔细看了一下,说道:“这不是我们要的那东西,你再搜搜看”。那灰衣人又走到凌霄城身边,凌霄城这才看清他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瞧不清楚他的面貌。那人将凌霄城全身摸了个遍,直将凌霄城摸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仍是没有搜出什么东西来,说道:“除了这几样,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凌霄城暗自奇怪:“难道那藏宝图,令牌和扳指都不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究竟想从我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第一百四十三章:前赴婚宴
那黑衣人“哼”了一声,冷冷说道:“那就逼他交出来”,但见剑光一闪,那灰衣人拔出一柄短刀,伸腿狠狠的踢了一下凌霄城,说道:“那东西藏在哪里了?”。凌霄城心中窝火,说道:“我身上只有这三样东西,你们到底想要从我身上拿到什么?”。
那灰衣人说道:“既然装糊涂,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挥刀便往凌霄城腹中刺了过去,凌霄城体内真气仍在乱窜,无法收回到丹田之中,本能的往旁边闪避,但那灰衣人出刀极快,凌霄城闪避不及,这一刀便刺中了凌霄城的腹部,那灰衣人忽觉凌霄城体内有股内力排山倒海的攻了过来,直将自己震倒在地。
原来凌霄城在客栈运功调息之间想到江依依要嫁做人妻,心中愁苦郁闷,这运行在体内各个穴道的真气竟然岔了道,脱离了奇经八脉,游走散在他体内各个角落,这真气推动他的血液横冲直撞,直将他内息,脏器撞得七零八落。而那灰衣人一刀刺中凌霄城肚腹,那些脱离他奇经八脉的真气终于找到出口,便如在堤坝上开了小口,真气倾斜而出,那灰衣人如何能低档的住。
凌霄城深吸一口气,顿觉全身有了气力,那黑衣人见状,挥掌便拍了过来,凌霄城劲力恢复,抽出长剑,刺向他掌心,那人见状,中途变掌,双方你来我往,瞬间便拆了三十余招。凌霄城见那人凭着一双肉掌,与自己拆了三十余招,竟不落下风,暗自诧异。
那人双掌如刀,忽左忽右,一阵抢攻,在这芦苇中,周身都是芦苇挡道,凌霄城无法施展“迎风微步”身法避开,左右肩膀分别被黑衣人左右掌拍中,疼痛难忍。他用的是双掌,可使出来的明明是刀法而不是掌法,倘若他用的是柄刀,凌霄城这肩膀恐怕早就砍了下来。
眼见那人越攻越急,凌霄城腹部中刀,左右肩膀又各挨了一掌,只能不断的后退,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身子跌了下去。那黑衣人趁势上前,欲补上一掌,岂知凌霄城倒地之前,已经想到那黑衣会有这一招,因此身子跌倒下去的同时,手中长剑上扬,那黑衣人双掌齐出,左掌结结实实的拍在凌霄城的胸膛,右掌却自行往凌霄城长剑送了上来,只听得“噗”的一声,凌霄城长剑穿过那人右掌,而左掌却受到凌霄城体内真气的反激,被震退了几步,右掌便从剑上把了出来,血流不止。
凌霄城被那人拍中胸膛,如同被一铁锤击中一般,骨头似乎都要散架了,站不起身来。那人“哈哈哈”长笑三声,深夜中听来令人毛骨悚然,说道:“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杀敌。。。。。无数,没想到今晚竟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可笑。。。。。。可笑”,他走上两步,身子摇晃,续道:“老夫本来只想从你身上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不想杀你。但你既然伤了我,这事要是。。。。。。。传出去,老夫这张脸。。。。。。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下去”,他说话变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受到凌霄城浑厚内力的反激,将他心肺给震伤了。那人他伸出左掌,便欲杀了凌霄城。
忽听得一声音叫道:“不得伤害我掌门”,两人影迅速奔来,凌霄城知道陈双雁和白灵赶来了,大声叫道:“他受了内伤,快拦住他”,那人见状,长叹一声,矮着身子钻入芦苇之中,顿时便消失了。
陈双雁和白灵扶起凌霄城,陈双雁见他腹部出血,从身上衣服撕下一块布,堵住伤口,问道:“掌门,不碍事吧”。凌霄城说道:“没事,只是些外伤,你们怎么来了?”。白灵说道:“我和师兄在隔壁房间听到掌门屋里传来一阵响声,便起身查看究竟。岂知,刚一踏出房门,就看到一灰衣人抱着掌门往西边而去,我们二人便立马跟了过来”。陈双雁说道:“是呀,没想到那人轻功厉害,又狡猾的很,背着掌门行走如风,东拐西转,我们又不熟悉这里的地形,终究还是跟丢了”。
凌霄城说道:“今天遇到的怪事真多,各个都要来杀我”,陈双雁问道:“那人可曾说了什么?”。凌霄城说道:“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我身上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可是他们搜来搜去,都没找到那东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忽然叫道:“不好”,陈双雁问道:“怎么了?”。
凌霄城说道:“那掌门扳指不知道被他们拿去了没”,陈双雁和白灵均是一惊,忙在周边细细寻找了一番,觉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二人心中懊恼,心想:“这掌门扳指要是丢了,这掌门之位可就悬了”,凌霄城却心下暗喜:“这掌门扳指没了,你们两个可不能逼着我做天禽门的掌门了”,见陈双眼和白灵一脸的失望和懊恼,便安慰了他们几句。
三人回到客栈,陈双雁和白灵拿出天禽门的治伤良药给凌霄城敷上,凌霄城肩膀和胸膛受了那黑衣人的重击,幸亏他有太乙真气护体,只是开始时有些疼痛难受,盘膝运气,将真气运转一周天,立时便生龙活虎一般。陈双雁和白灵见凌霄城只是这样坐着运气调息,片刻间脸色便由苍白变为红润,均佩服他精湛的内力,只是一想到掌门扳指给弄丢了,又是忧心忡忡。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陈双雁和白灵生怕凌霄城又被什么人给绑了去,便留在凌霄城房中。天微微亮,凌霄城便起了身,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江依依,他如何能睡得着。陈双雁和白灵更是惊弓之鸟,一听到凌霄城有动静,便立马醒了过来,心中还为昨晚掌门扳指丢失一事耿耿于怀。
三人来到凌渡码头,码头上只看到渔夫出海打渔,却没有渡客的船只,一打听才知道渡客船只还远未到开船的时刻,须得再等两刻钟,三人只好又回到客栈中,继续休息。好不容易挨到客船启渡,凌霄城恨不得背上能长出翅膀,立刻飞到碧水湖。
第一百四十五章:吐露心事
来到一水流湍急处,凌霄城想起那日江依依受到草上飞的袭击,自己奋不顾身的救了她,而至于草上飞为何要杀江依依,他临死之前没有说出来,凌霄城心中也始终不明白。又的想起在苏州无名谷中,两人独处的那段时光,心中又欣慰了许多。
船在江河中行走了半柱香时刻,转了个湾,来到一片光滑如镜的湖泊,正是到了碧水湖所在的那个湖泊,凌霄城远远看见正气堂上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凌霄城既兴奋又难受,兴奋的是终于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江依依了,而难受的是她要嫁做人妻,此后她的喜怒哀乐,他的一颦一笑都与自己无关。
船渐渐驶近靠岸,岸上早有八个花童并作两排,手捧鲜花,欢迎宾客的到来,其中一人说道:“欢迎佳客远来”,其中一个花童走了过来,端着一个用大红布铺着的木盘子送到凌霄城面前,凌霄城不明其意,陈双雁鞠躬笑道:“天禽门掌门凌霄城,陈双雁和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