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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算了,料你们这群笨蛋也猜不到。我告诉你们,那两个女娃,都是我侄女!
那可都是我玉姐姐的高徒!昔年我与大哥曾经入西域迷踪道,进行生死历练。可惜途中中了烟瘴,我被烟瘴里的魔怪偷袭,奄奄一息,差点就归位了,是玉姐姐救了我。算来,如今都快过去五十年了。天山离扬州太远,这五十年来我们走动虽少,可这份情,我明若谷从来没忘记过!唐家的事,当年是我做的不厚道,锚了就是错了。我明若谷,认了!可如今,不一样了!”
那人听了,却仍是不解:“可是左使,那唐安是带着军队来的。皇帝这次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灭我钧天数啊!您不会想认他做亲戚,然后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吧?您这主意虽然绝顶妙,可那唐安,似乎不是这么容易拉拢的人啊。”
明若谷听了,却是鄙夷道:“皇帝?他算个屁!他要是逼急了我们,我和大哥上燕京城直接找他谈话,看他还敢不敢说什么灭我钧天教的话!你们,没到我们这个境界,不懂这天下的事。这什么千年皇朝基业,还是万年皇朝,在我看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无论是蜀山,还是我们钧天教,也不过是,不想让人指手画脚的过日子。”
“这钧天教,在你们看来庞大无比。可是你看,我大哥做了这么多年教主,他拿这教主的位置当过一回事吗?屁!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以上都在那密阁里闭关。我早就跟他说过,闭关就能破了大天境,入归元境?扯淡!可他不信,说什么自己天纵英才,别人不行,他还不行?可是你瞧,都快三十年了,他进去什么样,出来还不就是那样!不走通天之道,凡人,永远别想入归元境。”
听到这话,台阶下的几人脸色顿时大变。
这话听在耳里,可都是催命符啊。这会儿估计左使不介意,可说不定哪天左使回想起来了,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是,自己又不敢走。当下,他们只敢把耳朵捂住了,掩耳盗铃,装作自己啥都没听见。可是,那脸色却分明是青了。
“至于那唐安,他要是给我们找麻烦,你们那该打的还是得打。不过你们打不打,并不妨碍我对他父母的态度。我这安排,完全是冲着我那两个侄女的面子。那唐安关我屁事!他要敢动我们钧天教的弟子,你们就给我狠狠地打!要是打不过,给我丢人现眼的话,我就把你们扔到钧天池中,让阿离抽了你们的本名心火,练离火玄功!”
明若谷说了一会儿,看到底下人面色惶恐,就差把脑袋缩进裤裆里去了,也是没意思。
“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乐意听。这天下,又有多少人能明白我的心啊……人生当真是寂寞啊……”
明若谷说着,身影一闪,却是直接消失在了大厅之内。
他一消失,其他几人,便顿时瘫软在地。
不约而同的拿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额头。上面满是虚汗。更有人嚎啕一声:“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又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啊,左使他老人家怎么又犯病了啊……等右使回来,这叫人还怎么活啊?”
(未完待续)
第033章 【疯女人】
蜀山,剑回锋,赤金剑,首座大堂大堂两侧,几十名弟子身穿一色的白布衣衫,相对而立,脑袋低垂,面容严肃,根本不敢言笑!
六月初三,王瑞图与唐安燕京一战,身死陨落。WwW、QunabEN、coM如今七七四十九天忌日尚未过完,王瑞图的长子王锐披麻戴孝,此刻正跪在王瑞图牌位之前。
王锐本就是纨绔子弟,以往的嚣张,全是因为王瑞图在蜀山的威信。而此时王瑞图已死,对他的打击十分之大,他心中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J一家安危,原本全系在王瑞图一身。王瑞图一死,王家纵使再大,也很快就会破败!可惜王瑞图英雄一世,到头来,却因两个不肖儿子落得如此下场,这俨然已经成了江湖中人人告诫自己的信条。
子不肖,父之过!
王瑞图死后备种白事都是由藏锋派来的弟子一手打理。王瑞图的弟子在燕京死伤无数,留在蜀山的不过几十人,此时,原本盛极一时的赤金剑,如今,却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就连赤金剑一脉的首座都迟迟推选不出来。
王瑞图已经死了有一月了,尸骨已然是找不回来了,可那蜀山七绝剑之一,赤金剑却是被找了回来。如今就悬在这灵堂之上!
灵堂之下,一片缟素!
今日,离王瑞图的死,已经过了一月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赤金剑也不可一日没有主人!今日,务必要从众人中选出首座,来继承赤金剑这一脉。所有弟子,无论是在外公干的,还是在内闭关的,今日,也全部都聚集到了这里。
王锐跪在牌位之前,三跪九叩之后,便将灵堂之上的赤金剑取了下来,双手捧住,然后躬身对众位师兄道:“家父身死,但赤金剑已经找回。望诸位师兄贤能,能接过这柄剑,带领赤金剑弟子,继续弘扬我赤金剑意。如此,家父在天之灵,才能瞑目。”
王锐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他抹了一把眼泪,却是猛然跪在众弟子面前,嚎啕起来:“我父亲惨死,尸骨不存啊!我身为儿子,却没有能力手刃仇人!望诸位师兄在接过首座之位后,能替家父报仇!如此,我王锐来世结草衔环,也当报答师兄大恩!”
说着,王锐“砰砰砰”在地上磕起晌头,鲜血顿时从他额头渗出来,染红了地面!
可赤金剑众位弟子,却是互相看看,谁都不敢接这柄赤金剑。
这剑,不仅仅代表着权势,可还有偌大自勺责任要背呢!
这责任太重,却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起的!若是接过来,他日没有做好,被人硬生生的赶下台去,那就更加难看了!
“王师弟你先起来吧。”一位看来年长的师兄将王锐扶起来,却是叹气道:“往日诸般事情,师傅乾纲独断,又有金剑南大师兄从旁帮忙,首座之位,不是我等推辞,实在是我们师兄弟能力有限。而且师弟你也知道那仇家,如今风头正劲,就连掌门师兄,怕也不敢说有能力胜他。我们师兄弟,实在是实力不济。你叫我等师兄弟……唉……”
他一叹气,其他弟子感同身受,也都纷纷叹气不语,大堂内,一片哀鸿落寞之声。他们从前何曾想过,王瑞图一旦不在,威风赫赫的赤金剑,便威了如此模样。
可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巨晌,大堂外的大门忽然被人砸开了!
所有弟子全都朝那边怒目而视!心头更是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怒火。难道是其他脉的弟子来看我等出洋相吗?当年师傅在的时候,从来只有我赤金门人看人家笑话,何曾轮到人家来笑话我们!
可让所有人一楞,进来的人却是一个女人。而她的身后还有随从几十人。这几十人不像是蜀山弟子,可是他们个个气息内敛,神目如电,竟然都是一流高手!
蜀山弟子们俱都想到:“这是何人?难道是师傅的朋友?”
这女人秀发高耸,缩威海螺形状,面笼一抹青纱,仅露双目,瞳子乌亮有神,顾盼间冷傲天威!
她一挥衣袖,身后的随从,便立马涌进来,然后围住了蜀山弟子。那些弟子见状,顿时面色惶恐,部担心起来,不知道那些人要做什么。
只见那女人的手中寒冰凝练,一挥手,这寒冰便分散成无数骗,朝蜀山弟子飞来。
“噗口羹噗!”
只听一阵脆响,所有的蜀山弟子都被这寒冰击中。他们一动,却感觉到自己全身无力,这寒冰居然封住了他们所有人的内气!
那女人看到这里,脸上寒气更甚,冷声道:“鞭笞!”
她一说完,与他同来的随从便顿时拿出皮鞭来,对着蜀山弟子开始狠狠地鞭打。一时间,大堂之前,哀嚎声不断。
那女人却恍如未闻,一步一步朝灵堂内慢慢走去。而当她看到那牌位上的王瑞图名字,还有跪在一边披麻戴孝,模样酷似王瑞图的王锐,突然停住了脚步。
然后她伸出手,虚空一抓。那王瑞图的牌位就到了她的面前。
那女人怔怔的看着王瑞图的牌位,随即脸上的冰霜稍稍融化了一丝,却是微微摇头,自言自语道:“师弟,我说你错了,你就是锚了!当初,师傅把首座之位传给你时,我没有反对,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改。你原本还可以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的,可惜pBil你选择停了下来。
死吧,你死了,我看你反而顺眼了。你那些弟子,以后我会替你好好管教的。”
她说着,又看了王锐一眼,继续道:“旁边的,是你儿子吧?可惜根骨太差了,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一看就是没用的东西!这种废物,活着也是给你丢人!”那女人说着语气陡然凌厉起来。
忽然,她伸出手,指尖上一点寒芒一闪而过。
王锐顿时感觉到心中如遭雷击,灵魂都要碎开了。他只觉得眼睛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成了一尊冰雕!心脉都被冻结了!
那女人杀了王锐,脸上表情一丝也未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底下痛的打滚的蜀山弟子,又转过身去,抓起了赤金剑。
她摸着赤金剑的剑鞘,感受着上面的纹路。那熟悉的感觉,让她陷入了许多年前的回忆。这回忆应该是温暖的,可她心中却抗拒万分。
她猛的一拍桌子,屯员时桌子便碎成了粉末,她忽然神经质的大笑起来:“哈哈……师傅,你看到了吗?我李雾寒又回来71蜀山,三十年了,我李雾寒总算又回来了!“她笑着,又抓起王瑞图的牌位,轻轻擦了擦:“师弟啊,你再差劲,也终究是我师弟。
我再如何看你不顺眼,那都是我的事。旁人谁敢动你一下,我必然让他尸骨无存!你死了,我一定为你报仇!”
李雾寒说完,“唰”的一下从大堂内一闪而出,到了那些蜀山弟子面前,她拎起一个弟子的脖子,冷声道:“仇人现在何处?”
那弟子看着李雾寒渐渐缩小的瞳孔里正泛着阴冷的杀气,顿时感觉到全身一阵寒栗,战战兢兢道:“应该是往扬州去了。他的父母在扬州,天下人都说,他要去扬州看父母。“李雾寒慢慢放开那个弟子,那个弟子无意间看到了里面的王锐,居然已经成了一座活冰雕,看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顿时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也开始发冷了。心中害怕,又禁不起颤抖起来:“这个疯女人是谁?好可怕的武功!”
而就在这时,藏锋与其他首座接到通知,说有神秘人一路闯到山上来,中间打翻了无数弟子。
藏锋和其他首座一看院中的情形,再一看那标志性的冷面孔,已经猜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