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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何故把那如此重要的化妖符送给此人?他有了这化妖符,白鹏岂能杀得了他?”智狐郦奇怪的问道。
“智狐郦,你可知这次白鹏会带什么人去截杀他?”朱君豪冷笑道。
“这个?属下不知,将军此话何解?”智狐郦脸有愧色的道。
“听说白魔帅已经把他手下的四大魔将遣来迦楼城。哼,那白鹏,有此四人相助,本将焉能有机会跟其争雄?他这次截杀吴岩,必然会带着此四人。白家的家臣之中,这四大魔将威名,你不会没听过吧?他们四人联手,就是普通的元婴期修士,也可战而胜之。此四人出手,那吴岩必死无疑。但若是那吴岩妖化的话,兴许能跟这四人斗上一斗,在其被杀之前,说不定还能重伤或弄死那么一两个,这岂不是对本将更为有利?哈哈!”朱君豪得意的笑了笑道。
“将军所虑极是,属下惭愧,竟未能获悉如此重要消息。”智狐郦道。
“你初来迦楼城,不知此事也属正常。这块斥候令你收好,从今天起,本将的黑风军斥候营由你统领,希望你不要令本将失望。”朱君豪把一块银白色令牌甩手递给了智狐郦。
智狐郦眼中喜色一闪而逝,慌忙拜谢的接了过去。
……
“如嫣姐,你说,吴大……公子,他,他说的是真的吗?”朱君玉所居的院落中,朱君玉和狐如嫣二人静坐在院中的一株苍老遒劲的桃花树下,朱君玉以手支颐,容色抑郁憔悴。
狐如嫣面色微微一动,叹息了一声,道:“玉儿,你,你从何时开始,对他动情了?你,你这又是何苦?”
“如嫣姐,你说,吴公子倾心的女子,会是谁?唉,想必她一定非常漂亮吧?吴公子那么好的人,喜欢的女子,又怎会普通呢?”朱君玉似自言自语的道,一滴清泪滑落,流过清丽绝俗的俏脸,挂在了其已无一丝血色的唇边。
狐如嫣再叹了一声,默然无语。她此刻也已心乱如麻。
“听说,吴公子出身修真门,那修真门里,修真双娇仙子的艳名远播,想必吴公子倾心的女子,该是她们之中的一个。唉,我要是能早些认识他,该多好……”朱君玉失神的望着那苍遒老树上开的正艳的桃花,喃喃低语。
狐如嫣忽地起身,向侍应在旁边的阿芸和阿露招了招手,低声向其吩咐道:“你们好生照看三小姐,我要出去一趟。你们……最好还是把这件事跟大帅说说,让他送三小姐回岭南去吧。离开这里,也许就好了。唉……”
朱君玉恍如对身外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只是自顾自的喃喃低语。
狐如嫣咬了咬牙,疾步走出了后院,走出了朱府,在府门前向两名轮值的守卫低声询问了几句,身影闪了闪,便从朱府门前消失。
……
吴岩并未急着离开迦楼城。
他在北城普通居民区寻了一间客栈,要了一间客房,换上一身玄色袍服之后,便出了客栈,开始在城内转悠了起来。
狐如嫣告诫他的那句话,令其起了警惕。以狐如嫣如此谨慎机智之人,既有如此一说,想必此事**会像其说的。那白鹏真有可能在城外设伏,截杀他。
说起来,他跟这白鹏的恩怨,皆因朱君豪而起,但,谁又能保证,朱君豪利用完他之后,不会出卖他,把他的行踪告知白鹏。
无论怎么说,两人同属妖府弟子,虽有恩怨,但以白鹏的阴沉狠辣,朱君豪的深沉机智,保不准自己就可能会成为这两人在这迦楼城内争权夺势的牺牲品。
必须要搞清楚现如今迦楼城内的局势,更要查一查两人现如今在城内的具体争斗情形到了何种境地。
一天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当夜,吴岩很晚才回到客栈。不过,他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并不太好。
从各种渠道打听出来的消息很多,也很杂,但无论是哪些消息,对他来说都谈不上好。
按他原先的设想,他并不准备把朱君豪的令牌通过北城守卫之手交还给朱君豪。这样做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会暴露他出城的时间和行踪。当然,这块令牌他自然也不会留在手里,他打算用另外一种方法给朱君豪送回去。
但是,从今天打探得来的消息,恐怕他这设想是无法实现了。
天剑山发生异变之后,四方修士蜂拥而至。为了防止意外,朱大帅已经急调了附近的所有妖军魔军入驻天剑关迦楼城。
除了北城门这唯一出入口之外,其他所有地方均已被封锁死了。但凡是想进出城的人,均需接受妖府的盘查。就是那些元婴期的高手也不例外。
北城的城门附近,此时甚至有妖府的数名元婴期的高手亲自坐镇。若想出城,没有妖府特批的手谕或者令牌,是绝对不行的。
看来,朱君豪此举,似早就安排好了。
吴岩盘膝坐在房内的床榻之上,背靠着墙壁,陷入沉思。
沉思中的吴岩神色忽地一动,神识已经扫了出去。只听房门外传来敲门声,那客栈老板正要开口,吴岩的声音却从房内传来:“房门未宵,老板,请客人进来,你忙去吧。”
278。第278章 惊变和截杀
夜深人静,普通凡人居住区内,静夜之中,一切彷如也随之沉睡过去。在凡人们的眼中,那些高来高去的仙人们,整天飞进飞出,都不知在忙些什么。修仙者和凡人,虽是住在同一城内,却并没有丝毫交集可言。
仙人们之间的事,凡人们根本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意,自己的生活。他们苦恼,他们开心,皆因俗事而已。其实,修仙者的生活,反不如这些凡人们来的充实,来的有意义。只可惜,凡人们的生命有限,譬如蝼蚁,譬如朝露。在修仙者眼中,面对凡人,怕是常会生出夏虫不可以语冰的感慨,对比之下,自会生出无限优越感来,这使得他们更加卖命,更加不顾一切的投身到修炼的孤寂苦旅之中,自得其乐。
房内,吴岩依旧盘膝而坐,目光却凝定在了眼前深夜来访这穿着黑色斗篷之人的身上。
“你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对待玉儿?”狐如嫣掀开遮盖住头脸的斗篷,露出一张带着怒气的俏脸。
“你觉得我该怎么对待她?”吴岩自嘲似的笑了笑,旋即却跳下床榻,一步步向狐如嫣逼了过去,低声发泄般的咆哮道:“狐如嫣,是你说让我离她远点,是你说我跟她之间毫无在一起的可能,是你亲自跑到我的面前,展露你天狐族的狐媚之术,令我相信,你对我有情。是,我吴岩承认,自第一眼见到你的女儿之身,便对你产生了好感,再见你时,已对你生出情意。魔鬼谷内,你我有了那番际遇,我心里甚至对那下三滥的白鹏大为感激,是他让我能与自己钟情的女子有了亲近之机。你知道我喜欢你,但你现在却跑到我的面前,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对待玉儿?你说,我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对待她?”
狐如嫣身子不断后退,捂着小嘴,吃惊的望着吴岩,像是首次认识他一般。吴岩每说一句,她身子便是一颤,待其退至墙边,吴岩却已逼近其面前,脸脸相对,吴岩表情痛苦,眼神忧郁,但却勇敢的直视着狐如嫣,把嘴贴近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我吴岩喜欢的是你狐如嫣,你要我如何对待朱君玉?”
狐如嫣下意识的把双手放在胸前,极力想把吴岩推开,其起伏不定的高耸****,显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我何时对你使用过狐媚之术?我何时说过对你有情意?魔鬼谷内那件事只是个意外,吴岩,我……”狐如嫣语气慌乱,想要把此事说清楚般,却偏偏越说越乱。
“你也不用为难,我吴岩虽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既然爱了,就绝不会否认。为了这份爱,我会尽自己所能,全心守护。今日我既然向你表明心迹,我只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吴岩强横的一挥手,阻止了狐如嫣下面的话,目光炯炯的盯着狐如嫣的双眸问道。
狐如嫣忽然如同游鱼一般,从吴岩身下滑了出去,她眼神慌乱的尽量使自己离吴岩远一点,语气甚至带着恳求之意,道:“吴岩,我,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不了解,求你别逼我,我……”
“也就是说,你不愿意?”吴岩目中痛苦之色一闪而过,自嘲似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我明白了。你走吧。关于朱君玉的事,到此为止。你帮不了她,更改变不了我。”
狐如嫣脸色变了数变,显然此刻比来时心还要乱了。但,她最终却只颇为无奈的跺了跺脚,眼神复杂的忘了吴岩一眼,推门走了出去,背着身子,低声道:“你说的对,我帮不了她。你保重,朱君豪身边现在有个叫智狐郦的人,他跟智狐洋同族,他今日曾秘密会见过白鹏的亲信。我……我走了!”
说完这句话,狐如嫣似生怕吴岩会再行纠缠,竟头也不回的急速离去。
吴岩望着消失在夜色之中的狐如嫣,脸上痛苦之色更浓。沉默良久,吴岩甩了甩头,自嘲似的笑了笑,关起房门,走回床榻之上,靠着墙盘膝而坐,良久,叹息了一声。
此情无疾而终,此心从此唯道。
这天之后,吴岩便在此闭门不出,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内不知在干些什么。
外面的局势似乎越来越混乱了。
妖府幽灵都尉军在攻打浮屠宫之后的第二个月,遭到了浮屠宫身后魔族势力的奇袭,大败而回。本来隐藏于浮屠宫之后的一支复苏魔族势力,终于浮出水面,成为大周修仙界第三大势力。
这一支魔族,正是在上古时被古灵山镇封的一支古老的魔族后裔。他们躲藏在地下生活了数千年,而今终于随着古魔山浮出大陆强势而出。这支魔族后裔收服了浮屠宫势力,改而称浮屠魔宫。
镇邪谷中驻扎的妖府势力,不久前却遭到了另一支来自西漠的魔族的偷袭,加上一旁有仙剑派虎视眈眈,被迫撤军南回,大军重返天剑关下驻扎。
妖府在山北中原数十年的部署,经营出的大好局面因两支魔族的浮出,毁于一旦。
天剑山异变发生不久,众修士还没查出原因,镇邪谷和金鸡岭先后也发生异变。
镇邪谷中,忽然有一天金光大放,一尊金光闪闪的宝塔忽然自地底冲出,而后冲天而起,消失不见。不久之后,一座辉煌庞大至极的宫殿,凭空出现在了距离兽灵山西南方向数千里外数千丈的空中。
同一日,金鸡岭内凭空出现了一座无比庞大的巨山。只是,那巨山的上半部分似已崩毁,在那崩毁的废墟之上,有一座古朴残破的道观显现。
这两处异变发生之后,整个的万兽山脉上空,天花乱坠,仙乐轻鸣,阵阵仙音回荡山间。一个古朴沧桑的声音,反复说着几句谶语。
“五行甲子,一念轮回。先天大道,万寿仙宫。九九百岁,牢狱齐殇。离乱崩毁,人道其昌。”
原本聚涌向天剑山的修士,齐齐掉转头,涌向万兽群山。
数日之间,原本人满为患的迦楼城,又成了一座空城。
吴岩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却谨记着贪狼大王的告诫,并没有闻风而动。他混在出城的人群之中,最终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