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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收起笑容道:“看你落魄的模样倒像是打了败仗一样,莫非你们元一教已经全军覆没了吗?”
阮康现在最怕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兵败一事,这份屈辱总有一天要得到洗刷,那也得战胜罗成之后,如今被白凤骤然问起,他根本无从回答,看着身上破旧的衣裳,他转身便走。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师徒两人的藏匿之地,阮康打算马上迁移,这白姓女子他打也打不过,而对方似乎也是孤身一人,还没摸透己方的虚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过白凤哪能善罢甘休,她如今反正闲得发慌,便不疾不徐的跟在阮康后头,不多时两人便再临大长老的木屋。
阮康也赶不走人家,别无它法之下便拦在院门前神色不善道:“姑娘请自重,如今我们两位男子住在这里,不方便姑娘入内。”
白凤失笑道:“你都乳臭未干,竟然脑中这等龌龊,看来你师父真是教导无方!”
“你!……”
阮康连言辞竟然都没对方犀利,只能懒在门口暗自生气,但要放白凤进去那是休想,要是被对方知道师父受了重伤,那么他们两师徒危矣……(未完待续。)
第二章 威风不再
见对方如此小孩心性,白凤倒是觉得相当有趣,干脆在屋旁找了快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看那架势是准备跟阮康耗下去哩。
阮康心中十分焦急,他本想趁着这位白姑娘去寻找援兵的机会带着师父逃之夭夭,如今对方竟然死缠烂打,他实在始料未及,当下便无奈道:“白姑娘,我元一教怎么说都是跟你们这些神州正经门派是敌人,你一个姑娘家就不怕我们对你不利吗?”
白凤双眼一翻道:“我一个姑娘家都不怕,你怕什么?如果想让我离开也可以,跟我说说屋内到底是何人,还有你们为什么会在此地?”
阮康索性老实答道:“我师父在里面打坐练功,白姑娘难道想见见他老人家吗?”
本来他想用师父的名头将对方唬走,谁知白凤却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接着问道:“那么就是说元一教这次败的很惨,让你们两师徒不得不仓皇逃命,你们是流落至此的?”
阮康暗暗心惊,对方的推敲虽不中亦不远了,他还想强自争辩,图靳却已经来到两人身边,这位教主大人如今一脸和煦的笑意道:“白姑娘,我元一教这次入侵苍州确是遭逢了未有之大败,如今世上再也没有元一教,只有老夫图靳一条残命还有小徒阮康,不知姑娘到此有何见教?”
白凤起身把这位老人家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接着便笑道:“你就是那神秘的元一教教主?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大胆狂徒!”
阮康对师父敬若神明,怎能忍受他人的污蔑,自从苍州败北之后他的心性就没有以前那么沉稳了,现下大怒道:“要不是师父有伤在身,你这狂妄的女子连动手的资格都没有,简直岂有此理!”
话应刚落,阮康立马反应过来,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愚蠢,如今自曝其短,还不知这个神秘的女子会如何对待他们两师徒呢?
“放肆!”
白凤倒没开口,反而图靳喝道:“康儿,这就是为师教你的待人处事之道吗?还不快向白姑娘道歉?”
“无妨!”
阮康既不敢违逆师父,又不想向对方低头,正犹豫的当儿白凤便言道:“图前辈是怎么找到这个世外桃源的?”
图靳回忆道:“此处是罗成和图小雨姑娘的家乡,不知白姑娘是否识得两人,正是小雨姑娘带老夫和徒儿来此的!”
白凤却是不信,失笑道:“莫非图前辈是欺我女流之辈,罗成和小雨乃是亲梅竹马,而你们元一教则是罗成最大的敌人,试问他的女人怎么会救他的死敌?”
图靳长叹道:“世事就是这么离奇,别说是姑娘,就连老夫到现在都没想通,可事实就是如此,小雨姑娘将我们师徒两安顿在此处之后便离开了,至今已逾半月,看来她是不会回来哩!”
“是吗?”
白凤的一颗心又活络了起来,接着她便问起元一教和罗成之间的大战,阮康不愿再提连听都不想听,干脆拿起院中的两只水桶挑水去了,而图靳则把白凤迎进屋内,泡上两杯野茶之后,便向对方将苍州之战详尽的讲了一遍。
如此看来,如今罗成在神州定是风光无限了,由于图靳口中的大战是以他的所知阐述,当然不可能面面俱到,对白凤来说此刻比什么都不知道更糟,因为她不知道罗成如今身在何方,更不知道对方和小雨到底怎么样了?本来自己还能欺骗自己,甚至对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如今心中却活络了起来……
图靳毕竟年老成精,每当他提起罗成的时候,对方的两只大眼睛都闪闪发光,看来这小姑娘对北禅寺方丈也是情根深种,他不禁提点道:“白姑娘,有些事情你不争取下,怎么知道最后能不能成功,老夫觉得白姑娘一点都不比小雨姑娘差!”
“图前辈你想到哪去了?”
白凤难得脸红起来,被人看破了心事,她根本不敢再呆下去,连忙起身告辞道:“图前辈,今日时间太晚了,奴家就此告辞,下次再来听前辈的教诲!”
话音还没落下白凤已然匆匆而去,图靳看着抚须而笑,心情好了不少……
而千里之外的得胜岛上却发生了不大不小的骚动,数十艘商船停靠在了港口处,本来卸完货后姬无双还要接见下船队的老板谢文武,这厮倒是取了个能文能武的名字,却是十足的不通文墨的胖子,只是心狠手辣,手段圆滑才混到了今天的地位,只是当手下去他房中请示之时,
却怎么都找不到他本人,结果大肆搜索之下在底仓内发现了其遗体,据说这位谢老爷被砍去了四肢,鼻子、耳朵、舌头全都散落在四周,一双眼珠子却不见踪影,连那命根子都离体而去,实在惨不忍睹。
有鉴于此,商队方面震怒异常,当家老二发誓要把行凶者找出碎尸万段,事情报道姬无双那,女王大人也非常恼怒,自己如今也要靠这些商人做生意,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她不得不作出姿态来,一来撇清自己,再来么当然要跟新的掌权者打好关系,而罗成正好还没出发,当然义不容辞加入了搜捕犯人的行列。
在这得胜岛上也无人识的他,就算名声再响也是无用,罗成这是投桃报李,姬无双很是受用,欣然答应了下来。不过姬娜想要前往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位公主大人被勒令留在水晶宫中,女王还派了一队人鱼战士看守,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当众人来到岛上,外围已然鸡飞狗跳,二当家谢东来也不是傻瓜,兄长新得的美人儿突然失踪,那么兄长之死肯定跟她有莫大的关联,四周都是茫茫大海,船只又已经都搜过了,那么那贱人唯一能躲藏的便是得胜岛。
姬无双见到自己经营之地被搞的乌烟瘴气当然心中窝火,但她又发作不得,便派遣姬寒玉前去打理,而罗成则自己独自行动起来。
陈致远如今已然被姬无双藏了起来,苏嫱人生地不熟又到哪里去寻找,她混迹在人海茫茫的集市内,躲过了几波追查之后,便钻进了一处帐篷内,谁知其中正好有对男女正在‘办事’,男的气喘吁吁,女的更是浪声浪语,倒也是没有发现她。
苏嫱将那名胡子拉渣的海员敲晕之后,掏出一把匕首便危险道:“想活命就别出声,听懂了点下头好教我知道!”(未完待续。)
第三章 他乡偶遇
那烟花女子看到压在她身上的壮汉被轻易击晕,以为来的是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想都没想就尖叫了起来,好在苏嫱反应迅速,玉手死死的掩盖上去。她本来不想杀女人,但是这个妓女如此不识时务,让她杀心大起,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嫱掀开遮着自己容颜的丝巾,顿时帐内似乎都明亮了起来,那妓女何曾见过如此超尘脱俗的美女,竟然一时间看呆了。不过架在脖子上的刀子还是泛着冰冷的寒意,提醒着这位苦命的女子正处于生死的边缘,她拼命挤着眼睛,似乎想说些什么。
这时苏嫱轻声道:“你知道哪些来往于神州和得胜岛两地的船队吗?其中一支谢文武当家就是我父亲,只是父亲要逼我嫁给一个不通文墨的纨绔子弟,人家不愿意便跑了出来,等会如果有人来询问,你知道该怎么做哩?”
这些来到得胜岛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大多都是苦命之人,而帐中这位更是被丈夫卖进了窑子,受尽百般苦难之后,如今三十多岁的她衰老的很快,用所有的积蓄赎身之后便想来得胜岛赚些养老的银子。如今听闻当面这位如仙子般的美女逃婚,她颇有些感同身受,便勉力的点了点头。
苏嫱阅人无数,当然看得出来对方眼神中的诚意,便松开手来到:“奴家谢敏,姐姐叫什么名字?”
“春花……”
那女子抚摸着喉咙道:“妹子的手劲真大,比这些臭男人还凶猛哩,难道妹子会武功吗?”
“嘘,有人来了!”
苏嫱用眼色示意了下帐门外,便钻进了旁边的棉被之中,这时谢家老二谢东来那可恶的声音便在帐外响起:“这里流莺居多,龙蛇混杂,也最容易让那女人躲避,你们给我仔细搜!”
“是!”
麾下众人轰然应诺,便开始蛮横的翻查起来,有些帐中的男女正在共效于飞,吓的这些花钱的男人们差点不举,而搜查的人手都是混迹于海上的老油条,顺手牵羊,沾沾女人的小便宜当然时有发生,闹得此处一片鸡飞狗跳。
罗成躲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心中非常不忍,他本来要出手阻止,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经过姬无双同意的,自己又怎可拆台。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偷偷跟在这伙人之后,要是对方作出异常过分之举,那么他就会果断出手。
当谢东来的手下搜到春花的帐篷之时,两名壮汉掀开帐帘一看,里面的男女已经完事,正相拥而眠,女的已经上了年纪,而且长的也不是很标致,两人便没了兴趣,在一边的衣裳中顺了点银钱后便扬长而去。
敌人既去,苏嫱便从被子里跳了起来,里面男人的汗臭味异常浓重,让她实在憋不下去,而且身边就躺着一个臭男人,让她如何能忍。一边的春花取笑道:“敏敏妹子,你对男人也太敏感哩,看来到现在都没尝过那**的滋味吧?”
这些女子平日里荤段子句句不离口,苏嫱本身就是干的这一行当然非常清楚,她的脸色微微一红算是避而不答。春花反倒是来了兴趣,她一边将衣裳穿上,一边摸着那男人的口袋道:“我呸,银子都不带还来占老娘的便宜,敏敏妹子这一闷棍敲的好,打死这个混蛋才好!对了,那你有意中人吗?”
苏嫱闻言微微一震,她怎么会没有意中人,只是那个男人也是让她跌进深渊的恶魔,她实在不愿提起,但是如今外面全是敌人,她只能先躲在此处,便佯装害羞道:“奴家喜欢那些纵横江湖的侠客,上次有缘得见武林盟主罗成,此人不但玉树临风,还有一股江湖侠客的豪气,奴家便……”
她故意拖着半句是想勾起对方的兴趣,然后随便扯些有的没的,她背对着帐帘当然不知道身后已经站了一人,春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