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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变-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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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念?”

    美髯公非常敏感,马上警觉地看着我。我神色如常,高声对门外喊道:“沏香茶。”

    “是。”小沙弥在门外听到,马上应了一声。

    美髯公很是意外,玩味地看着我,我只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好奇怪的,人人都会有执念。比方说,小孩子馋嘴,看到好吃的吃不到就会昼思夜想,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吃到嘴里,这就是他的执念;做生意的想赚多多的钱,当官的想做更大的官,这就是他们的执念。

    有了执念没什么不好,有了执念才会有行动的目标和动力,但凡事都要有个度。若过分执着就会生出怨念,让人不能超脱,精神反受其控。受其束缚,发生偏执,人就会心力交瘁,健康势必受到影响。

    所以说,谁人没有执念?关键是看你能不能放得下。

    出家人修行就是要将各种执念放下,唯有如此才会心神平和,喜乐自在。您说,是这个理不?”

    美髯公怔怔地瞅着我,若有所思。

    这时,沙弥托了个漆盘推门进来,托盘上有一只造型古朴精致的玉壶和两只玉杯,十分的惹眼。

    来到近前,沙弥将托盘放下,给我二人各斟了一杯,将桌上原来的茶具收走,还又侍立一旁。

    美髯公端起玉杯,仔细观察,练练赞叹,“好美。

    ”又用手在杯上扇了扇,翕动鼻子去闻,眼睛一亮,惊叹:“嗯,好香的茶!”

    急急地抿了一口,忍不住问道:“敢问这是什么茶,怎么会如此的清香?”

    我淡然道:“无他,就是普通的花茶,只是冲泡的水用的是山里最甘洌的山泉,所以香气才会更浓郁些。”

    一旁的小沙弥突然忍不住,插嘴道:“才不是。”

    我瞪了他一眼,喝道:“多嘴,退下!”

    小沙弥被我呵斥了一声,有些不甘心地欲言又止,却被我又甩了一记眼刀,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垂首欲退,这倒一下子引起了美髯公的注意。

    “且慢!什么情况这是?方丈您不会喝个茶还如此小气吧?”

    我一时无语,美髯公便对小沙弥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弥偷眼瞅了瞅我,摇了摇头,道:“方丈不让说。”

    美髯公见状也扭头把我来瞅,见我未做表示,便对沙弥说:“没事,你但说无妨,有事我替你作主。”

    小沙弥这才指着茶杯说:“您喝的这茶,没有名字,因为有异香,方丈说就叫它香茶。

    这茶您在别处可喝不到,不是拿钱就能买来的,因为它的每一片叶子那都是我家方丈冒着生命危险采来的。”

    美髯公一惊,追问道:“这话怎么说?”

    小沙弥口齿伶俐道:“这茶可珍贵了,生在悬崖上,整个青峰山就长了一株,而且不能用手采。

    方丈说这茶娇贵,沾上汗水就变味了,所以只能用嘴去叼。您说,采这茶得有多难?

    去年入秋总共才采了一小包,平时都不见方丈舍得喝,今儿也不知怎么了,竟舍得拿出来给您喝。

    您看这套茶具与别个都不相同,方丈说了,只有沏香茶的时候才能用它,因为只有这样的茶具才配得上这样的茶。”

    “喔?这样啊!”美髯公眼中掠过一丝惊喜,用手捋了一下胡子,瞟了一眼我。

    我佯装生气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还不快退下。”

    “是。”小沙弥忙垂首退下。

第二百八十九章 猜谜大会之命

    美髯公面带喜色道:“没想到能受到方丈如此抬爱,竟肯把这么珍贵的茶叶拿出来与我分享,不盛荣幸。只是不知方丈您因何独独高看于我呢?”

    我微微一笑,道:“好东西自然要与人分享才是。”

    闻听此言,他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些失落,显然我的回答不是他想听到的。

    我看逗他逗得也差不多了,便正色道:“施主心火太旺,一般的药物都太过刚猛,副作用较大,虽可去您的心火,却同时也伤了您的身。而此茶奇就奇在去心火的同时又能平衡您体内的阴阳,对您的身体大有益处。”

    “原来如此。”美髯公恍然大悟,拿起茶杯细细地观察里面的茶汤,无比珍惜的样子,就象手里捧着块宝。看了半天,才抿了一口,连说:“嗯,好喝。”

    我轻笑道:“既然您喜欢,那回头我就让人把茶叶给您送去,您每日坚持饮用,就能在不知不觉中去了您的火气,平日里再常吃点酸枣仁,您的睡眠也会大有改观的。

    美髯公也不言谢,沉思半晌才抬眸问我:“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淡然道:“无他,我是出家之人,再好的东西于我也是身外之物,没什么好贪恋的,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让它物尽其用岂不美哉?”

    美髯公仔细地看着我,盯着我的脸,似乎想从上面细微变化之处看出点什么似的。半晌摇头道:“不对,您没说实话。”

    美髯公晃了下脑袋,端起茶碗,呷了一口,嘴角挂笑,垂下眼帘,挡住了眼眸中一闪而过漾着的得意之色。

    我嗅了一口茶香,坦然道:“曹操塌前捉刀之人的故事想必您听说过吧?”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您具有王者之气。”

    美髯公一惊,低头去看自己的打扮,我解释道:“王者就是王者,即使衣衫褴褛也掩盖不住他的气魄和风度,那岂是平常人所能及的?更何况您龙睛凤目,实乃大贵之人。”

    美髯公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微微点头。

    我轻抬下巴,不卑不亢道:“不过,我敬您并不是因为这个。”

    那人听了,神色一凛,挑眉道:“那是为何?”

    “是为天下的苍生百姓。”

    那人听了,猛的抬头看我,露出了惊愕之色,”方丈,您知道?”

    我点头。

    “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刚刚摸您脉时,感受到您骨相奇特,方知。”

    美髯公一拍桌子,冷脸喝道:“那你还敢与我并座,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吗?”

    我不以为然,摇头淡笑道:“不是不怕,是相信,我相信您不会治我的罪,因为您是千古难遇的一代明主。虽然您手上的人命不少,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我相信您本性良善,不会滥杀无辜。何况,您现在是在佛门之地,您坐在此处,已是坏了规矩了。”

    美髯公握紧双拳,微眯了双目,良久,突然哈哈大笑道:“有胆色,好!合我心意!方丈真乃寡人知己啊!”

    我合掌施礼,“不敢当。”

    美髯公垂眸出神地笑了笑,忽然捻着胡子抬眼问道:“方丈可愿随我入朝?”

    他的提议在我意料之中,并不让我感动惊讶,只是他能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倒真是爽快得让我喜欢。只可惜,我的事永远只与我有关,我不能过多的搅在这世俗之中,去改变什么。

    于是,我平静道:“贫僧乃是出家之人,尘世上的事早在剪断三千烦恼丝之时就已与我无关了。”

    美髯公的眉头蹙在了一起,连连摇头叹道:“可惜啊,可惜。”

    我嘴角轻勾,“没什么可惜的,尘世上的事你当它是回事,它就重如泰山;你不当它是回事,它就轻如草芥。无外乎在于你怎么看待它罢了。

    不过,我虽是出家之人,但也能理解您的难处,想您高高在上,虽看起来忠心者颇多,但真能解您心意者又能有几人?正所谓高处不胜寒,说的恐怕就是您这种感受吧?

    不过,世间的事都是公平的,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得得失失此消彼长,总会达到一个平衡,所以凡事要看开些,还是那句话,放下执念,便得自在。”

    美髯公沉思良久,叹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有幸与方丈畅谈,真是痛快,相见恨晚呐!”

    我双手合十,“彼此,彼此。”

    “当当当”,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我喊了一声。

    推门进来的是美髯公的一个随从,进来后抱拳施礼道:“爷,家里来信儿了,恐怕得回去了。”

    “哦?”美髯公瞥了我一眼,问“什么事?”

    随从上前俯耳低言了几句,美髯公忙起身告辞:“方丈,家中有急事不得不回,还是那句话,相见恨晚,待我忙完手中事务,一定再来与您相见。”

    “好。”

    美髯公急匆匆地走了,看着他们走远了,才猛然想起,答应给他的茶忘了拿给他了。

    哎,一切就是命啊,不可强求。

    我摇头叹了口气,便转身回了藏经阁。

    打开门,并不见普贤的影。

    他躲起来了。常年的逃亡生涯已让他杯弓蛇影,他并不信任我,也可以说,他谁都不信。

    我知道他躲在了哪里,但我没有说破,只是高声道:“出来吧,没事了。”

    过了一会儿,普贤才从一书架后面走了出来,警惕的眼神看着我,口中慑慑道:“他走了?”

    “走了。”

    听到了肯定的答复,普贤如释重负。

    我觉得他活得太累、太纠结了,还不如说破了,就此让他放下,于是盯着他的眼睛十分不厚道地说:“他跟我说,有位故人,找了很多年,一直找不到,也不知是生是死,想让我帮他看看,这人是否还在世上。”

    普贤一听,刚放松的面容立时一僵,“那您怎么说?”

    “我说不知。”普贤听了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猜,他要找的人就是您。”

    普贤刚放松下来的一颗心霎时又被提了起来,警惕地问:“他说他是什么人了吗?”

    “没说,但我猜到了。”

    “您猜到了?”普贤惊恐的看着我,手不自觉地抓皱了衣角。

    我心里叹了口气,也不想让他太多提心吊胆,便安慰他:“放心,我说过会保您平安的,所以,我不会把您交出去,您就在这儿安心养老,不要再奔波躲藏了。”

    普贤的眼圈泛起了红晕,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外面云板声起,我对他笑笑,说:“走吧,该吃饭了。”

第二百九十章 人各有命

    晚上,夜深人静,我独自静坐于藏经阁,放出净空父子,净空不解道:“那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个一直找,一个一直躲啊?”

    “一山难容二虎,一个是先皇,一个是当今的圣上,你说他俩是什么关系?”

    “啊?你是说普贤他是……”

    看着净空哑然失色的样子,我突然心念一动,淘起气来,在他光头上就弹了一个脑瓜崩,笑道:“真聪明,猜对了。”

    净空的心思已完全顾不上和我计较,揉着头呐呐道:“怎么会?先皇不是已经烧死在皇宫里了吗?”

    我一扬眉毛道:“那不过是先皇使的金蝉脱壳之计罢了,当今圣上何等聪明,这种小伎俩怎么可能瞒得地过他?”

    净空一下凑到我跟前,瞪圆了双眼问道:“你是说墓里葬的人不是先皇?”

    “嗯。”我赞许地冲他点了下头,师兄可算是开窍了。

    “当时只不过是迫于形势,顺水推舟,召告天下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好名正言顺地登基继位,你还道他真的那么好骗?”

    净空眼珠转了转,好象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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